一听这话,我就明白了逗哥的意思,看来叶风这一年来也没少折磨他。想到这,我一阵恼怒。可能是看我脸色不好吧。逗哥忙安慰我说他没事,还让我最好问清楚发短信的人是谁,他怕这照片是假的,是有人想挑起我和叶风的斗争。
还是逗哥的心思细腻,我立刻给这人发了一条短信,问她是谁?
很快,那个神秘人就回我了,她说:“一个永远不会害你的女人。”
这时,她又给我发来一段音频,我点开后,音频里立刻传来一道熟悉的声音,说:“叶大少。你放心,我一定把这条狗给弄到手。”
这个声音无疑就是前面那个猥琐男的声音。
真是叶风!
段青狐突然说道:“一个永远不会伤害你的女人?这个女人会是谁呢?”
看着这条短信,我的脑海中浮现出一张惊为天人的绝美面容,会是她么?想到这,我给这个人回了一条短信,问她:“佳音,是你吗?”
那边迟迟不回我短信,段青狐提醒我说那个猥琐男就要走了,我一边快步追上猥琐男,一边给孙南北发短信,让他准备过来。
很快,我跟着猥琐男他们出了斗狗场,让我没想到的是,一出去,外面倒了一片人,不远处的沈诺言叼着根烟,右手指尖夹着一根菱刺,左手抓着一个魁梧高大的壮汉,将菱刺瞬间扎进了壮汉的嘴巴里,他看上去十分清瘦,可力气却很大,这一个动作,竟然直接把高出他两个头的壮汉给打退数步,壮汉痛苦的嚎叫出声,却因为被菱刺堵住嘴巴,声音并不响,这避免了引来大动静的情况。
沈诺言随即放开手抓住魁梧男的手,一拳头狠狠砸在他的小腹上,同时将菱刺从他的嘴巴里抽出,庞然大物般的猥琐男被整个掀翻在地。犹如一座倒下的小山,砸起一地尘土飞扬。
沈诺言这时吐出烟头,没好气的说:“我操你大爷的,你以为你个子高就能‘高人一等’?”
他旁边那个小跟班忙说:“言哥,你又用错成语了。”
沈诺言白了他一眼,没好气的说:“不准提醒我。我这叫‘自成一派’。”
他说完,目光穿过愣在那里的猥琐男等人,直接落在我的身上,说:“陈老板,我还要不要继续干,你倒是发话啊。”
我反应过来,看着地上这些人,目光望下远方,想到迟迟没来的孙南北,心里有了思量,知道孙南北八成被人给反埋伏了,顿时怒从心起。咬牙切齿的说道:“干!”
猥琐男愤怒的转过脸来看着我,说:“陈名,我劝你小子及时收手,不然我……”
他话说没说,我就直接冲过去,一个飞腿直接踹在他的下巴上。骂道:“去你妈的,狐假虎威的狗东西!”
猥琐男身边的狗瞬间朝我扑了过来,山炮的速度更快,在它要咬到我的时候,直接咬住了它的脖子,两条狗瞬间斗在了一起。而猥琐男身边的保镖都朝我冲了过来。
段青狐如一阵风般从我的身后冲上前面,抬手抓住一个人的胳膊,飞起一脚就将这个人踹出去多远,我则和面前的两个人干起来,沈诺言和他身边的那个小跟班也很快加入了战团,虽然我们这边只有四个人,但对方的十几个人根本不堪一击,不出两分钟,这些家伙都躺在了地上。
这时,我听到逗哥喊道:“哪里跑!”
我循声望去,只见逗哥扑倒猥琐男,我刚要冲过去,猥琐男竟突然掏出一把匕首,将逗哥反扑在地,将匕首架在他的脖子上,我顿时紧张起来,喊道:“放开他!”
猥琐男笑嘻嘻的说:“放了他,行啊,你给我辆车,不准追我,让我走就行,不然我要这瘸子的命!”
这时,我看到他背后的草丛里有什么东西在晃动,我赶紧吸引猥琐男的注意,说:“行,我都听你的。”
猥琐男这时看向我身后,我一回头,就看到那条很像狼的狗此时趴在地上,奄奄一息,山炮也受了些伤。却精神抖擞的很。猥琐男痛心疾首的说他的狗死了,我必须把山炮给他,还要我把山炮的嘴巴套上,我都答应下来。
正在这时,草丛里突然冲出来一个人,他拿着板砖,狠狠朝猥琐男的头砸了下去,说道:“阴老子,我去你妈的!”
这个人,正是我以为被伏击了的孙南北,此时孙南北的脸上还有伤,我估摸着他刚才应该吃了不少亏。
猥琐男头上结结实实挨了这一下,顿时趴在了地上,晕了过去。
我赶紧冲过去将他踹开,孙南北拿了绳子把他绑了起来,我则将逗哥给扶起来。
逗哥突然难受的一把推开我,恼怒的说:“你别管我!我就是个废物!”
说完,他就一瘸一拐的朝不远处走去,我赶紧追上去,段青狐却抓住我的手腕,低声说:“让他静静吧。”
我无奈的叹了口气,只能眼睁睁看着逗哥消失在视线中。
这时,我的手机再次响起来,我拿出来一看,那个陌生号码又发来了一条短信,她说:“你想我是谁,我就做谁。”
166 引他出来()
这个女人竟然说我想她是谁,她就做谁,这意思是她根本不是宋佳音?那她会是谁呢?除了宋佳音,还有谁有能力掌握叶风的消息?而且除了宋佳音和段青狐,我真的想不出还有谁会对我好了。
想到这里,我给她回复了一条短信,问她为啥要对我这么好?
她的回答十分的简单粗暴,就一句话:“因为我要你爱我。”
听到这话,我心里“咯噔”一声,
身后的沈诺言突然吹了个口哨,轻佻的说:“陈老板,你可真是‘风流成性’啊,女人缘可真好。”
他身边的小跟班说:“言哥,那叫‘命犯桃花’。风流成性是贬义词。”
沈诺言颇为尴尬的说是吗?我无奈抚额,寻思这家伙真是个活宝,他的语文得多差啊,从我见到他开始,他说了几个成语,就用错几个,真是醉了!
我收起短信,目光上下打量着沈诺言,跟他道谢,如果今晚没他在的话,我想那个猥琐男已经跑了,到时候就算我知道他是叶风的人,恐怕也于事无补。想到这里,我不由在想,沈诺言会不会是故意过来帮我的,可是,他又是怎么知道我需要帮忙的呢?
在我审视沈诺言的时候,他和孙南北在那聊天,我从两人的谈话中,得知孙南北他们在等消息的时候,突然就给人包围了。沈诺言的情况也是一样的,而且沈诺言没听我的命令去喊会所的保安,因为他怕有人会在会所闹事,可能正是因为这个原因,让对方觉得门口就他和小跟班两个人,所以派的人不多,不然的话,他俩就被一锅端了。
看两人的谈话状态,他们两人似乎已经熟络了,孙南北看起来对他还有几分敬佩,这让我更加警惕了。
要知道孙南北是一个很骄傲的人,而且一直对跟随王俊杰走的那群保安很没好感,算起来,沈诺言也是那边的人,孙南北却能在短短几天内跟他这么要好,足以见得他的手段高超了。
我可不想做下一个王俊杰,所以即便沈诺言帮了我,我对他还是有诸多防备。
沈诺言这时突然看向我,说:“陈老板,你不觉得奇怪吗?我被伏击也就算了,毕竟我在很明显的位置,可孙南北可是藏的极其隐蔽的,怎么也会被找到?”
他不说我都来不及细想,一说,我心里顿时有个不好的猜测,那就是我这边可能有内奸。可是我给孙南北打电话安排任务的时候,只有段青狐在身边,她是不可能出卖我的,那么答案就只剩下一个了。
我看着手机,将它扒开,结果就看到里面有一个很小的芯片。
沈诺言啧了一声,拿起那个芯片,说:“窃听器呀,这玩意儿新鲜,这种窃听器,在你打电话的时候能记录你的谈话内容并发送到窃听者的手机上。”
新鲜?对我而言这玩意儿可一点都不新鲜。一边这么想着,我一边将窃听器丢进了下水道。
沈诺言傻眼了,问我就不好奇是谁把窃听器放我手机里的?我摇摇头说不需要,因为我已经知道是谁了。
除了苏若水,还能有谁?路上段青狐还提醒我,让我找找房间里,或者其他地方有没有窃听器。没想到刚说完没多久,我就在手机里发现了这玩意儿。
我点了根烟,深深抽了一口,心里头说不上是难过更多一点,还是失落更多一点,总而言之,心里头五味陈杂的。
收回思绪。我说:“今晚兄弟们辛苦了,等我处理完这事儿,南北,你喊上你的手下,诺言,你跟你的小跟班,我们一起喝个酒,一来,我想感谢一下你们,二来,我们双方可以联系一下彼此的感情。”
沈诺言笑眯眯的说:“好啊,对了,我的跟班叫‘小菜’。”
他的小跟班无奈的说:“言哥,我叫‘蔡筱’啊。”
这对活宝真是叫我哭笑不得,我看了看地上悠悠转醒的猥琐男,让孙南北把人扛到斗狗场去。除了他,其他人也都给绑了扔进了斗狗场,这里面大多数人只是受了点伤,唯有那个被沈诺言用菱刺扎了嘴巴的,满嘴是血,望着沈诺言跟望着杀神似的。一脸的惶恐。
等把这些人都给弄进了斗狗场,孙南北的兄弟们也都到了,他们把大门关好,守在外面,我则蹲在猥琐男面前。
猥琐男缓缓睁开眼睛,看到我的时候,明显有些害怕,但还是一脸倨傲的说:“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我告诉你,你这是绑架,你这是饭最,我明天就能让你在这里消失。”
事到如今,猥琐男还势要扮猪吃老虎到底,我可真是佩服他的勇气。我说:“行了,别装了。我知道你是叶风派来的,我告诉你,如果你不老实交代的话,你今晚走不出这里。”
猥琐男嘿嘿笑着,欠扁的说:“你不敢,我可告诉你,知道我在斗狗场的人可不在少数,你觉得你要真动了我,纸能包的住火?”
我点了点头,深以为然的说:“你说得没错,我真不敢杀人。”
猥琐男以为我怕了,得意的让我放了他,还说只要我放了他,这事儿就一笔勾销。
我笑着吹了声口哨,抬手指了指他的腿,一直站在我身边的山炮立刻冲过去,照着猥琐男的小腿就狠狠咬了一口,猥琐男痛苦的哀嚎出声,拼命的甩腿,山炮狠狠扯掉他一块肉,然后嫌弃的给吐掉了。
血淋淋的肉丢在地上,要多恶心有多恶心,而猥琐男已经痛的全身抽搐,眼睛冒泪了,哪怕是被绳子绑着,他也一个劲的在那里打滚。
我看着他痛苦的样子,说:“忘了告诉你,我的狗是‘疯狗’。你说,它要是把你咬死了可咋整?”
猥琐男惊恐的望着我,满头满脸的冷汗,我居高临下的看着他,说:“你觉得自己能撑几口?”
猥琐男顿时哭喊道:“名哥,名哥,我错了。真错了,我求你放过我吧!你要问什么,我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我满意的说:“早这么配合该多好啊?说吧,你是谁,做啥的,叶风找你来要狗,目的是什么?”
顿了顿,我说:“我告诉你,我已经让人拿着你的照片去查你的资料了,如果你敢说假话,今晚我就让你眼睁睁的看着自己成为一堆碎骨。”
猥琐男被我吓得不轻,支支吾吾的说他叫柳卫,是土生土长的京城人,专门给人养狗,还说他带来的那条狗就是他养的,很凶猛,是狗主人最喜欢的一条狗,这次,狗主人给了他一笔钱,叫他带着那条狗来这边找叶风,然后,叶风让他过来要狗,至于抓逗哥这些事儿全都是叶风的人干的。
这么说来,那个狗主人和叶风是一伙的?若真是这样的话,叶风可能从那个狗主人嘴里知道了什么,两人因此达成了一个协议,那就是叶风帮他把狗弄到手,拿到狗之后。那个狗主人可能就能确定我的身份,然后向我寻仇。
一想到有这个可能,我的脊背就起了一层冷汗,感觉自己被一个要命的危险份子给盯上了。试想一下,能和叶风合作的人,必定不是小人物,他要真想弄死我,我估计我连一点活路都没有。
压下心里翻涌的不安,我问柳卫:“那个狗主人是谁?是什么身份?”
谁知,柳卫却摇摇头说:“我也不知道,他神秘的很,他从来不露面,每次出现都戴着面具,很神秘。而且他的狗有单独的别墅,他自己并不住在那,所以说我至今不知道他是谁。”
听到这,我喊了声“山炮”,柳卫吓得赶紧喊道:“名哥哎,名哥哎,我是真的不知道那个人是谁啊,我要撒谎,我就天打雷劈,我老婆就跟别人睡,我孩子就不是亲生的,真的,我求您饶了我吧。”
沈诺言这时突然开口道:“这家伙看起来不像在撒谎,可如果他说的是真的。那个人也未免太奇怪了,哪有人天天戴着面具的?”
孙南北说:“或许他毁容了,不想以真面目示人呢。”
我沉思片刻,心里突然出现一个大胆的猜测,我说:“也许他并不是天天戴面具,而是在柳卫的面前才戴,他不希望这个养狗人知道他的样子,因为他一早就打算好了,有一天要利用这个养狗人来做一些事情,他深知柳卫不可能会守口如瓶,干脆让他对自己一无所知,免得暴露了自己。”
这个猜测听起来荒唐,但我却觉得很有可能。
沈诺言两人直呼我想象力太丰富,就连段青狐也觉得不可能,我就寻思也许真是我想多了吧,最近发生了太多事儿,搞得我胡思乱想的厉害。
柳卫这边是套不出更有用的消息了,我干脆放弃他这条路,转而将目标投向了叶风,我问柳卫:“你和叶风约没约好在哪个地点见面?”
柳卫点了点头,说:“约好了。我们说好了在高速路口附近,到时候他直接安排车把我和狗送走。”
我想了想,让孙南北找个医生过来,给柳卫处理一下伤口,打一针狂犬疫苗,柳卫以为我要放了他,顿时开心的不行,一个劲的跟我说谢谢。
我说:“先别谢我,我放了你是有前提的,那就是你得负责帮我把叶风给引出来。”
167 要我的命()
我跟柳卫说我放了他的前提是让他给我把叶风给引出来,柳卫顿时连连摇头,我知道这家伙不敢,毕竟叶风的背景特殊,别说他,就是这边的几个大家族,包括强势崛起的鲍雯都不敢招惹这尊大佛。
如果可以,我也想和叶风一辈子井水不犯河水,可是这不可能,因为我们之间横亘着太深的仇怨,尤其是现在段青狐整日陪在我的身边,想必爱她成痴的叶风每分每秒都恨不得我死吧,而他既然出手了,我倒不如大大方方迎战。
想到这里,我对柳卫说:“他的人都被我关到了别的地方,没人知道我们的谈话内容,所以只要我们做的够隐秘,叶风是不会知道你是故意引他过去的。”
柳卫依旧踌躇着。我抬手摸了摸山炮的毛发,他被我这个动作吓得一哆嗦,忙说:“真的不会暴露我?”
我点了点头说不会,他思前想后,咬了咬牙说成,他就帮我一次。
很快。医生过来给柳卫处理了一下伤口,又给他打了一针封闭,确定了他在短时间之内腿可以活动,我于是开始给他交代怎么完成这件事。
首先,我让他当着我们的面给叶风打了个电话,告诉叶风他的人全部被抓了。他趁乱逃离了现场,还说山炮被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