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通透,他知道这公司是用来买他的命和前程的,他觉得值得,而我也很喜欢这种‘聪明’人。
我勾着他的肩膀说:“你知道,我这人呢比较忙,大人物嘛。都这样,所以呢,我需要一个帮我处理这两家公司事务的人,你给我好好干,干好了,我从你手里拿的东西,指不定还会还一部分给你。”
金华忙说:“哎呀哎呀,名哥,您真是……您真是我见过的最特别的地下势力的人了,我跟您说,我以前左右都想不明白,您一黄头小子怎么就能混那么牛逼,怎么就能有那么多手下的呢,如今我才明白,名哥您是以德服人啊!”
不得不说,这论拍马屁的能力,金华敢说自己第二,绝对没人敢说自己第一,我笑呵呵的说:“自己心里知道就行了,别说出来嘛。”
我说完,我俩就贼兮兮的笑了。
看到刚刚还跪地求饶的金华,此时竟然跟我勾肩搭背,称兄道弟起来,那些个股东顿时都傻眼了,随即,立刻有人跟我表忠心,说只要我能给他机会,原谅他一次,他一定给我好好干,他说完,其他人也都纷纷表态,哭天喊地的夸赞我、夸赞我、夸赞我。
我站在那里,十分享用的听着,寻思老子活了这快三十个年头了,就数今天听到的赞美声最大了。
等这些人夸我夸的嘴皮子都干了,我笑眯眯的示意他们别再说了,所有人都安静下来,激动的看着我,我的目光‘温和’的从每个人的脸上扫过,我的眼神好像让他们看到了希望。他们每个人都激动的看着我,好像在等我说一句‘下不为例’,然后,我缓缓开口,我看到他们几个人都笑了,我也笑了,说道:“说够了?”
他们摇摇头,说如果我没听够。他们还能说。
我干笑了两声,收起笑脸,不冷不热的丢下一句话,说:“别说了,你们就是坐在这儿夸我夸到明天早上,我也不会轻饶了你们。”
一句话,让这些原本看到希望的人顿时都瘫坐在那里,有人不甘心的还想说什么。我冷冷扫了那人一眼,说:“我之前好像已经跟你们说过了,我这个人不喜欢给别人第二次机会,你们如果再犯这种低级错误,我会让你们连把股东卖给我的机会都没有。”
顿了顿,我拍拍手,王卫国从公文包里拿出几份文件,这些都是我准备好的股份转让协议,我说:“金华这么对我,可是大姑娘上轿,头一回,还情有可原,可你们这些人却是一而再,再而三,明知故犯啊,你们让我饶了你们?你们觉得换做是你们,你们会原谅你们自己吗?”
这几个股东一听,顿时都红了脸,有人面如死灰,不死心的问我:“真的没商量的余地了吗?”
我冷笑着说:“我们还有什么好商量的?而且,这件事怎么看你们都是赚的,你们只是损失了我们公司的股份,还有我在合同里写的,给我的两百万‘精神损失费’补偿。但是你们的命,我可是没动一下,这点钱,买你们的命,你们还想怎样?”
听了我的话,几个股东差点吐血,他们以为王卫国手里的只是股份转让协议,谁知道还有精神损失费?我寻思你看我是吃亏的主吗?
这些人磨磨蹭蹭的签了合约,金华则毫不犹豫的签了合约,从这里就可以看出他和那些股东之间的差距了。合约签完,每个人给我的两百万转账过来之后,我才叫人送他们各自回家。
等这些人被送走了以后,王卫国才有些担心的问道:“名哥,你真要用这个金华?”
我点了点头说:“不错。”
“这……虽然金华对付你是被逼的,但是,这家伙的确做了损害你利益的事情。而且还是背后捅刀子的事儿,老实说,我觉得这家伙没资格被你重用。”王卫国是个十分护短的人,在他眼里,但凡是伤害过,或者有预谋要伤害我的人,就一点都不值得原谅,所以说哪怕杨沁月为了我,改变了许多,还开始主动给我示好,甚至做出了牺牲,他也照样对杨沁月不放心的原因。
我很感动,笑着说:“卫国,我知道你在担心我,但你放心吧,我有我的判断。”
之前。我看金华的资料时,就发现他的资料,比起那些股东的资料少了一样东西,什么东西呢?那就是关于他们的情妇的资料。
因为我用过几次敌人的情妇来对付敌人,所以,在我跟王卫国他们索要资料的时候,都会要求他们写上这些,原本,金华的资料上没这些,我还以为是他做的比较隐晦,如今才知道人家是真汉子,坦荡着呢,所以他的那句话才触动了我,我毕竟是有孩子的人了,如果别人不把我往死路上逼,我也想为小晴天积点德。这时我放过金华的第一个理由。
而我放过金华的第二个理由,就是这家伙的确有着很厉害的手段,完全能胜任我的位置,老实说,他和陈雅比起来,做事手段没那么干净,却比陈雅更适合在这块路上行走。之前我找到的,关于金华的一些把柄就说明了这个问题。只是,当我俩是敌人的时候,这些把柄是把柄,当我俩统一战线后,他的把柄在我看来,就是证明他实力强横的武器。
用点邪门歪道拿下合作,这种事其实在这个行业是屡见不鲜,大家也都心知肚明,陈雅指不定都做过这事儿,所以,我并不觉得金华有问题,这才任用了他。
而我放过金华的第三个原因,也可以说是我任用他的最大原因,就是我这个人并非自己说的那么自信,我心里其实也不敢完全保证金华会遵守自己的诺言,不再在我背后搞我,所以我才将他放在了我的眼皮子底下,到时候我再找两个信任的人给我盯着他,如果他真的有什么问题,我保准会立刻叫人要了他的命,绝不手软。
当我跟王卫国说明白这些后,他才点了点头,说道:“原来如此,名哥,还是你想的周到。”
我笑了笑说:“也不是周到,其实我要是想永除后患,直接把这家伙弄死就行了,可我做不到啊。”
说到这,我两手一摊,对王卫国说:“你也知道,我很善良的。”
724 搅屎棍()
和王卫国从庄园离开时已经是晚上九点了,刚上车,他就接了个电话,随即跟我说:“名哥,那边传来消息,说是那个保险公司的董事长已经吃过饭了。”
我挑了挑眉,伸了个懒腰,打了个哈欠,说道:“这边收拾干净了,也该轮到那边了,不然我们总不能一直养着一个吃白饭的家伙,浪费人力物力,多亏啊。”
王卫国笑而不语,开车带我前往正在建立的野外训练场,边开车边跟我聊天,他讲到那天在训练场那边炸山,动静太大,听他们的人说,那个董事长直接吓得屁滚尿流的。
我冷冷一笑,说:“俗话说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那天的动静再大,正常人也不会尿裤子啊,这家伙。八成是以为老天爷要来收他了。”
王卫国听了之后,哈哈笑了几声,说:“那天我们的手下大发慈悲的给那家伙送来条新裤子,不过今天的话,那条新裤子估计也要保不住了。”
我和他相视一眼,都乐了。
王卫国之所以会这么说,是因为他已经让人在今晚的晚餐里面加了泻药,那个董事长估计都啃了好几天的馒头了。看到这么丰盛的饭菜肯定吃了个精光,当然,他不可能不知道这很可能是‘最后的晚餐’,但有的人就是这样,当他绝望的时候,他会放弃一切抵抗,所以并不会在意这顿饭是不是最后一顿,因为他们只想吃饱喝足了。毕竟,自古至今,还没有谁乐意做一个饿死鬼的。
只是,死?不,我怎么会让他死呢?这也太便宜他了!我要折磨他,让他知道什么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我倒要看看。他的嘴巴能硬到什么地步。
若是放在几天前,我还不敢肯定他会经不住我们的折磨,把幕后黑手供出来,可是,经过这么长时间的等待和关押,这家伙的心理素质再强,估计也已经要崩溃了,所以我才有信心撬开他的嘴巴。
我们很快到了目的地。收到消息的几个手下早早地就等在了那里,我们一起去了关押室,这个关押室也是个地下室,那个董事长被关在一个小黑屋里面,里面还有临时修的马桶,毕竟人有三集,我们把人关在这儿,总不能让对方拉屎拉尿的直接在地上吧?所以那个董事长并没有被束缚住手脚,他在里面是可以自由活动的,到吃饭的时候,我的人会丢个馒头放杯水给他,其他时候就不管他,当然,有人二十四小时监视他,否则他要是自杀了,我抓他岂不是白抓了?
但今天不一样,今天我的人直接把那个董事长给绑在了椅子上,等我进去的时候,看到他的脸色很难看,而且我还听到一阵“咕噜”“咕噜”的叫声,应该是肚子里的气在乱窜。
那个董事长有五十来岁,保养得挺好,长得有点像那个衣冠禽兽郎咸平,人模狗样的。他既然参加过三爷他们的婚礼,自然认得我,所以我一进来,他就咬牙切齿的喊道:“陈名!”
我挑了挑眉,说道:“看样子你在我们这被养的不错嘛,还是这么精神气十足。”
那个董事长的脸顿时白了,他大概这才想起来,他此时可是我手上捏着的一条蚂蚱,岁时可能会被踩死。眼睛里顿时露出了几分惊恐,说道:“我……你……我……想上厕所!”
此时的他已经完全没了那个底气,我估计他刚才之所以凶巴巴的喊我,是因为他猜到了我让人在饭菜里下了泻药,而他现在正闹肚子呢,却不能上厕所,憋得慌,这怒气自然也就憋上来了。等他反应过来以后,自然不敢再跟我这么说话了,而且,语气里还带了点求我的意思。
一个董事长,总不能当众拉裤子里吧?像他这种身份的人,还是很注重颜面的,要他拉在裤子里,还是当着我这个敌人的面拉。他哪里拉的下脸啊?但是有过类似经历的人应该都知道,这屎是憋不住的,这不,董事长突然就放了个屁,听声音,我估摸着带了不少屎出来。
他的脸色顿时变得无比难看;而我的那群兄弟都露出了嫌弃的神情,一个个捏着鼻子皱起眉头,我也捏着鼻子,说道:“我去,这味道够杠的啊。”
那个董事长的脸都绿了,说:“求求你,给我上个厕所吧。”
他说完,又是一个屁,我赶紧说:“快把门打开啊,不然咱都得交代在这里,哎。董事长,你这哪里是屁啊,你这分明就是毒气弹啊你!”
我说完,王卫国他们都笑了起来,我看着那个董事长,他都要哭了,一张脸涨得通红,估计从没这么丢脸过。我觉得逗他也逗得差不多了,看他的样子时要崩溃了,就收起玩笑话,说道:“想上厕所?想穿新裤子不?”
他点了点头说:“想。”
我笑着说:“想啊,那好,你告诉我你都知道些什么。”
他摇摇头,说道:“名哥,我啥也不知道,我就是一个正儿八经的生意人。真的,我到现在都不知道您为啥要抓我,我这冤枉啊,名哥!”
瞧他,名哥都喊上了。
我似笑非笑的看着他,他被我的眼神看的不敢说话,只是那屁,不,应该是那屎已经止不住在往外冒了,房间里全是我手下他们的各种抗议,谩骂,这让这个董事长的脸更红了,我看他眼泪都要出来了,王卫国则说:“我们名哥从不抓闲人,你以为我们在不掌握一些重要信息的前提下,会把你给带来吗?”
我砸吧砸吧嘴巴,说道:“对了,跟你聊了那么久,到现在还不知道你的名字呢。”
他哭笑不得的看着我说:“名哥,我叫姚建业,我就是一普通商人,好吧,我承认,我背了不少风流债,包养过大学生,也养了好几个小情人,但是我从没招惹过您啊我。”
我冷冷一笑说:“不见棺材不落泪。”
说完,我指了指他,说:“来个人,找根棍子来,不用太粗,跟你们身上天生的差不多粗细就成了。”
有人立刻找棍子去了,大家好奇的看着我,似乎不明白我要棍子干啥,可能还以为我是准备用棍子打人呢吧,而姚建业浑身都在发抖,一个劲的“噗噗噗”,满屋子的味道,简直酸爽的不行。
很快,那人回来了。说:“名哥,您要的棍子。”
我摆摆手,没接过他递来的棍子,说:“来俩人,把这家伙松绑,把他裤子扒了,用棍子……把他后庭堵上。”
后庭是啥,我想老司机们都知道。我也就不用解释了,只是我的人虽然听懂了我的指令,一个个却惊讶的瞪着眼睛,一动不动,姚建业则恼羞成怒的说道:“陈名!你他妈禽兽啊!你他妈怎么那么损,那么缺德啊?别人都拉肚子了,你他妈还想拿棍子把那里堵上,你他妈是不想叫人活了啊。”
说着说着。他竟然哭了,我知道,这货是真的被我给逼急了,也觉得太丢脸了,否则以他的意志力是不可能哭的,我连理都没理他,对那些愣在那的手下说:“都愣着干啥?嫌这活脏啊?”
那几个手下都是很听话的人,见我不是在开玩笑,也没嫌弃这事儿恶心,一个个撸着袖子就往前走了,说道:“不脏,不脏。”
于是三个人走过去,一个人将绳子解开了,另外两人憋着气将他的裤子脱了,还有两个站在我身边,一个个都露出一副要呕吐的样子,说句实话,连我自己都觉得我太他妈重口了。
姚建业无力的挣扎着,喊道:“放开我!放开我!士可杀不可辱!你们这么对我,还不如一刀杀了我呢……啊!”
他后面这声,简直就是杀猪般的惨叫,因为,我的手下已经进攻了他的后庭花,他顿时痛哭出声。估计这辈子也没受过这种屈辱,我淡淡道:“姚建业,这种想拉屎却被硬生生堵住的感觉爽吗?”
姚建业哭天抢地的喊道:“你他妈的,你他妈的有种杀了我啊!”
我嗤笑一声,说道:“如果你真敢死,想死,干嘛不自杀呢?我把你关在这房间里,除了第一天之外,其他时候可是都没绑着你啊,你也很自由,你完全可以撞墙自杀啊,可你为啥不这么做呢?”
姚建业估计此时菊花还有种被撕裂的痛呢,他含泪望着我,我继续冷笑着说:“你不想死,对吧?你还期望着你的主子会来救你,对吧?可惜了。根本没人管你的死活,你不想死,又逃不走,你说你该怎么办呢?”
他没说话,我给那拿着棍子的人使了个眼色,他于是敬业的上下鼓捣着这根棍子,伴随而来的是姚建业哭天抢地的叫声,我说:“我陈名什么都没有,就是时间多,你要是真不愿意开口,那行,咱今天就折腾到这里,然后把你绑着,隔段时间给你喂饭,喂泻药,你要是不想吃。行啊,咱灌你!然后今天这根搅屎棍,我就给你留着,专门用来‘伺候’你!”
听到这话,姚建业面如死灰,终于,在他疼的受不了的时候,他有气无力的说:“我说,我说还不行吗?”
众人都朝我投来赞许的目光,估计是没想到我竟然这么轻易的就让这家伙开口了,要知道他们之前可是啥法子都试过了,这家伙就是不肯开口。其实我知道,他今天之所以这么快投降,一来是因为被关押了那么久,他真的已经要崩溃了,而人在濒临崩溃的时候。是很容易被击败的,二来就是我了解这种人,他很看重尊严,而我是把他的尊严放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