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魔俏医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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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魔俏医生- 第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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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事情,还是要尽力去做。如果杀夏侯妍太困难,我可以赶回来杀自己!只要我没有及时把消息传递出去,就有救夏侯妍的时间,这样总比较简单,所以。。。。。。”说到这里,一坐回了沙发上,“我之前遇到的杀自己的人,是我!”他瞪大了双眼。

    身边的秦永安看见他身体回到尸体上,以为他会元神归窍,急忙扑了过去,“莫同志,莫同志,求求你我也活过来了吧。”

    莫修远看着他,惨笑了一下,“我也没有活,我现在还是一具尸体,是因为我接触蛊毒的关系。你体内没有,所以。。。。。。”道法不是仙法,不能让一个人起死回生。

    秦永安绝望的松开手。无论自己怎么努力,也还是活不过来的了。我们在机舱里保持着沉默,半晌谁也没有说话。

    过了一阵,秦永安说道:“这文件在这里,我已经按照要求做到了,你们谁能帮我一个忙那个姓胡的首长实现承诺?让他照顾我的妻小?”

    我和莫修远均是没有答话。这个谁也帮不了他。

    他一把将铁夹子甩了出去,痛哭了起来。

    莫修远说道:“我没有办法帮你,不过,你可以告诉我,你的妻小在哪里,把我的积蓄都给他们。”

    秦永安扑通一声跪下,给莫修远磕起头来。莫修远拦住了。“我已经是个死人,靠着虫蛊生活,要那些钱已经无用。你说吧。”

    秦永安抹了眼泪,“我的家在周县,就在锦都和江州的中间,爱人叫裘淑芬。还有一个儿子,你找到他们,可以托付给我的一个工友,他叫李国柱。。。。。。”

    我一把拉住他的手,颤抖的问道:“你的儿子叫秦鸿泽!”

    他惊异的看着我,“你怎么知道?”

    我没有回答他。这世界太小了。代章衍活着的李国柱,养大了秦永安的儿子秦鸿泽,跟我一同住院时结识,而结识的起源却都是因为太平间跑出去的一个灵体。

    又兜转到夏侯妍身上。

    这究竟是怎样的一个剧本。我最终会走到哪里呢?

    “他们费了这么大劲,会回来取资料的。”莫修远答道,“依尘,我们必须回去,找到解决这一切的办法。那个我告诉过你,在你和张潇尹穿越成功之后,后面的穿越才失败了。我们可以利用那里的设施。我装作大难不死,押解你去研究基地,然后,同你一起穿越。再回去一次,到时候,我聚齐尸体,你多控制几个契约术灵,要救夏侯妍,应该不难。”

    他说的对,他们会回来取资料的。如果我现在不再参与这件事,那么痛苦还会下去,还会有人因为研究的进行而丧命。不能再有这种事情的发生了!如果我成功了。我的父母会健康的活下去。

    他们把我养大,我还没来得及报答,还有疼爱我的燕翩迁。

    我必须要让他们的死,得到一个相应的价值。

    人之所以害怕,是因为未知。

    人之所以绝望,是因为没了生存的意义。莫修远帮我找到了一个目标。

    现在,事情的来龙去脉,已经相当清晰。我的下一个线索点,在胡国兴的身上。找到他,就知道源头在那里。而他现在,还不是军委副主席,只是37军的军长。从莫修远的描述中,我得知了他正是从火车上和严宝成带走夏侯妍的那个年轻军人。

    只是,为什么他这么年轻。我推测,他可能是个恶魔术士。因为吸食元神的原因,所以才活了那么久。或者,他也有超能力。

    他究竟是从哪里得知夏侯妍的超能力呢?

    夏侯妍生前并不是那种四处招摇的人。能透漏这个消息,一定是有确凿的证据,如果要知道这个源头,恐怕要从夏侯妍的身边人起,包括哪些被她救过或是帮助过的人。

    夜晚降临在树林里。呆在飞机残骸里,应该要比外边安全。我们将尸体们搬到行李舱。我从后舱里取了食物。莫修远不知道从哪里找到了一只蜡烛,捧在手里,闻着蜡烛燃烧的味道。

    秦永安的影子越来越淡,终于在半夜,哭着消失在我们面前。

    他的贪欲导致了他的死亡。

    莫修远也感触着说道自己也是。如果自己只是像父亲学道一样安于现命。就不会导致自己死亡。现在累的父亲也跟着受到牵连。

    我说你这个不是,在我的时代,这叫奋斗。让整个家族上一个台阶。

    你的父亲将你的死亡,归结于艾国平,所以将怨气发在他的儿子身上,如果你不参加行动,就不会死,但是也因为他的自私,我的师父才被烧死。

    “依尘,谢谢你,是你挽救了我。是你让我净化。”莫修远说道。

    你不用谢我,这世界谁也救不了谁,我还差点杀死你的父亲。

    “可惜,我父亲以后无人照顾了。”他惋惜的说道。

    “不,你还有个弟弟,叫莫清。”我说道,从这点上来说,他要比我幸福的多。

    对他的感觉,其实很复杂,我讨厌他自私的父亲,但是我又不得不接受他的帮助,并且愿意听从他的意见。还有一种可能,我几乎可以做他的弟妹。生活不是影视剧,不爱就是恨。有的时候爱恨交织。

    我趴在机舱里睡觉,睡到半夜的时候,机舱里没有了电力。而莫修远不需要。他就一直盯着秦永安的尸体发呆。

    在清晨,我听到了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莫修远走了过来,取了一副手铐将我拷住。

    “对不起了,依尘。”他说道。这是商量好的,他会假装押解我。

    机舱门被打开,一个黑色的罐子抛了进来,接着机舱门又关上了。

    那黑罐子不知道滚到哪里。机舱里顷刻间烟雾密布。

    我闻不出是什么气味,但我知道,除了氧气之外的气体浓度超过一定的量,都会导致人体出现昏迷。回头冲莫修远低声说道:“是昏迷气体。你要。。。。。”还未说完,我就昏倒在座位上。

    我再度在床上醒转,身边已经没了莫修远的身影。

    这是一件干净的牢房。有着木架子的床,配着一个一个焊在巨大铁门上的床头柜。耳朵里突然听到哗啦啦的水声,我扭头看去,在床边的一侧是一条深沟。正在有着清水冲洗。这深沟有五十厘米宽。如果把门这一面当成正面的话,那这条沟正好从左手边的墙壁下方开始,一直延伸到右手边的墙壁下方,横穿了房间的中央部分。

    这个地方我来过,就是发现白虎灵石的地方。

    西山的那个时空门研究所。

    看来,我们已经被胡国兴的队伍抓回来了。我是犯人,但是莫修远则不是。

    他一定在外边。

    我看了一下身上的衣服,已经被人换过,只是整个身体冷的发抖。脑子里一片混沌。不禁拉紧了一下身上盖着的棕色毯子。

    努力想着曾经发生过的事情。好像见到了一堆医生。正围着我做手术。

    我不禁摸了一下肚子,他们在我身上取了什么,好像切下过一块组织。突然感觉想要呕吐。趴在床边呕了一阵,却什么也没有呕出来。

    此时,铁门被打开了。一个穿着军装的女人冲我笑了笑。

    这张脸怎么如此熟悉,为什么我想不起来。

    “玉玲,你醒了?”她笑着说道。

    她叫我什么?是我的名字吗?可是为什么我不记得自己的名字?我到底在做什么?为什么来这个地方?为什么记得自己是个犯人?莫修远;是我的丈夫吗?

    有人一定在我脑子里取走了什么。我不记得了。

    “玉玲,你不记得了?我是张潇尹。”那女孩一笑,看上去神采飞扬,“今天是个大好日子,我们要为国争光了。”她走了进来,坐在床边,“知道吗?这是多光荣的事情!我兴奋的一夜都没睡好。赶紧穿衣服。我们去照相!”

    我茫然问道:“照什么像?”

    “大合照啊!你忘啦,昨天你还冲曙光照相馆的同志吆喝着要跟我单独照张合影哪!”

    我怎么一点印象也没有,曙光照相馆,这个不是白虎灵石背面印着的照相馆吗?她叫张潇尹,对了,莫清的柜子里有一张我和她的合照。

    我脑海中闪过一个犹如刀削般的英俊男人,牵着嘴角冲我坏笑着。

    他。。。是谁?是莫修远吗?

    我的记忆崩坏了。有人取走了我最宝贵的东西,我的记忆。“我叫什么?”我疑惑着问她。

    “王玉玲啊!你忘啦?”张潇尹甩了一下长发,抓着我的臂膀。我习惯的缩了一下。“你怎么了?”她关心的问道。

    我不知道为什么要躲。面前的女人又不是洪水猛兽。可是她抓着我,我只感到别扭。茫然伸出手去,摸了摸她的脸,面前的她如此清晰,带着青春和美丽。看上去一点也不模糊。

    “你怎么啦!玉玲。才过了一个晚上,就想嫁人了吗?不然摸我干嘛?”她吃吃笑着。

    等一下,为什么我要觉得她的脸要模糊呢?

    我将手放了下来,看了一下地面。想不出原因。

    我叫王玉玲。是部队的一个文艺兵,未婚,也是37军的一名优秀的战士,因为我身上背负着和战友张潇尹一样特殊的政治任务:穿越时空。

    在张潇尹拉着我走向设施外的时候,研究设施里的人都热情的同我打着招呼。但是在我记忆深处,我记得自己是个被队伍押解回来的犯人,与我同伴的是一个男人。他也是。

    研究设施建设在一片山坳里,周围都是郁郁葱葱的森林。四周围着高高的铁丝网。广场上一片热闹景象。六辆解放军车并排停放着。不少士兵正在向地上卸着货物。都是一排排的绿色铁皮的铁箱,上面印着鲜艳红色的五角星和白色的编。

    看不出来是什么东西。张潇尹拉着我的手,走到一辆解放车前,冲着正在给下面士兵递货物的士兵说道:“好了,我和玉玲来帮你们,说吧我们搬什么?”

    那士兵擦了额头上的一把汗,直起腰来笑道:“歇着吧您呐,您是香饽饽,谁敢用你啊。万一有个闪失,我可就要背处分了。”

    张潇尹一嘟嘴,说道:“你不说,我不说,有谁知道?”

    在车下接货物的士兵一笑,“张首长,就别拿我们侃了,你们今天不是有任务吗?”

    张潇尹兴奋起来,“是啊,今天要和玉玲。。。呃,不能说,对了建业,照相馆的同志在哪里?”

    那士兵扭头伸手一指。“就在那边。你们可好了,可要露脸了,听说这次任务是会引起国际反响的,到底是什么任务啊。”

    张潇尹一拍他的脑袋,“就不告诉你!搬你东西吧!”回过头冲我说道:“玉玲,你在这里等一下,我去把照相馆的同志拉过来他先给我们照一张!”说完,笑着走开了。

    这是莫清的柜子里留下的照片,我和张潇尹的合照。

    就在这个地方。我不禁沉下脸色。此时,那个士兵走了过来,低声说道:“玉玲,有人要我给你转交一封信。”

    从怀里掏出一封皱巴的信件来。

    封皮上什么也没写。车上的士兵见着了,笑道:“林建业,你不是看上咱玉玲了吧。还偷偷写情书。你小子,见者有份啊,你得请我喝酒。”

    林建业涨红了脸,冲着他说道:“胡说什么,这是咱指导员留下的。要我亲自交给玉玲。你胡说个啥!”

    那士兵笑道:“呦呦哟,还咱指导员留下的。指导员怎么不给我留?还指定要你给?拆穿了还不承认。这哪儿成啊,你觉悟不行,没给我这个班长汇报。这组织上怎么给你开介绍信啊。你得请我喝几顿酒才行。哈哈哈。”

    林建业脸色更红了,争辩道:“真是指导员给的!不信你问去!”

    “行啦,知道你小子就没实话,赶紧干活!”那班长说道。

    我将信踹进怀里。张潇尹已经和一个脖子上挂着照相机的人走过来了。

    “玉玲,这是曙光照相馆的刘德江同志。他用的可是新进口的相机。让他先给我们拍一张!”张潇尹说道,站在我的旁边,拨了一下头发,“同志,你照吧,拍好看点!”

    刘德江看了我一眼,露出一个满含深意的笑容,“好,你们站好。我给你们照。”

    …本章完结…>;

第二百一十章 手机() 
当照片定格那一刻,我笑不出来。士兵们也卸完了货物,刘德江建议大家站到一起。因为我和张潇尹是女孩,也就照了一张大合照。

    为什么我总觉得少了什么。我和张潇尹的合照上,好像应该还有什么。对了,3个人头,3个人头是什么?

    我的记忆很混乱。

    张潇尹看上去很开心,不停的追问刘德江什么时候照片能洗出来。

    我握了握手上的信件。

    在这个自己本应该熟悉的研究设施里,却找不到一点习惯的感觉。“潇尹,我有些累,我想回房去休息。”

    张潇尹走了过来。“玉玲,你怎么了?”

    我说不上是什么。只是觉得不自在。想四处转转。我看着四周的铁丝网,和一条蜿蜒不知道去哪里的小路发了会愣。就又走回房间里去。

    难道他们不审问我吗?我的头剧烈的疼了,我缩进了被窝里。盖上毯子也不觉得温暖。张潇尹走了进来,摸了摸我的额头,“你没发烧啊。你等着,我去给你取床被子来。”

    “希望你别有事。我们今天可是带着任务的。”她说道出门取被子去了。没过一会,她给我加床被子。

    “要不,我跟上头汇报。”张潇尹说道,关心的问道。

    “不。”我摇摇头,“我想睡会,待会要是开始了,你过来叫我。”不能因为我一个人同志们的努力白费。

    我又将被子盖紧。

    “那好吧。”张潇尹说道,“你好好休息,我中午给你打饭。”

    我嗯了一声。

    正要睡去,铁门又被人推开了。我睁开双眼,看到了那个照相师。“你好,我是想向你们做个采访的。因为你们的任务,我也知道,这是要影响国际观瞻的。所以,在实验成功的第一刻,我们要出一篇报论。”

    “刘同志,我不太舒服,要不,你先去采访张潇尹同志?”我冲他说道。

    “您是病了吗?”他把铁门推开,冲我走了过来,将手放在我的额头。此时,张潇尹走了进来。“怎么门没关上?”她疑惑的说道,接着看到了刘德江。“你在这儿做什么?”

    刘德江解释了来意。

    “玉玲,你好好休息,刘同志,到我房间来说吧reads;。”张潇尹说道。

    刘德江将手从我头上垂,放在了床上。“好啊。那,王玉玲同志,你好好休息。多睡一会。我待会再来采访您。”

    说完,和张潇尹出去了。

    我迷迷糊糊的闭上眼睛,却听见了“叮”的一声悠扬的脆响。

    是哪里有铃铛?

    身子一动,一道亮光从被窝里照在了脸上。

    我将头裹进被子,看到一个塑料外壳的东西,正发着光芒。

    不禁皱着眉头将它拿在手里。这是个什么东西?怎么一碰就会发光?看着上面正是一副山水画。在屏幕的半端,有一个半圆。

    我伸出手指在屏幕上一划,出现了0…9的数字。屏幕上的小字提醒着输入密码。

    0325。我的脑海里出现了这个日期。

    鬼使神差的按了上去。果然屏幕打开了。

    我脑海里突然出现了我穿着白大褂,握着这个东西正在用嘴巴笑着说些什么的画面。

    这是一个电话。

    我的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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