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传说之龙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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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传说之龙隐- 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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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鼠自讨个没趣,也不生气,继续哼着色情的小调,再次抽出一根香烟点燃猛吸一口,在口中回味一番,噗的一声再全部突出,口中的烟雾在空气中形成一个个烟圈。老鼠对自己的吐烟技术很是满意,嘿嘿轻笑一声,继续着方才的动作。

    连续叭叭叭的抽了三根烟,老鼠忽然觉得有些口渴,从怀中拿出一个水壶,拧开壶盖,正拎着水壶准备往嘴里倒,却又突然停下,鬼鬼祟祟的着木屋里间猫了几眼,终是顶不住诱惑,咕嘟咕嘟的灌了一大口,满足的哈了一口长气,打了一个大大的酒嗝。这水壶中自然装的是酒了,老鼠别的爱好没有,就爱这美酒女色,几乎一天都离不了这些。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老鼠手中的水壶很快便见了底,他自己整个人也是已经半醉半醒,拿着水壶倒了倒,发现已经空了,手一滑将水壶扔在了地上,整个人彻底的松垮下来,两眼一闭,很快便发出了抑扬顿挫的呼噜声。

    而此时里间也传来了光头老大的呼噜声。

    机会来了!任飞扬心中一凛,等了约莫一刻钟,发现两个绑匪还是在那呼噜震天,两手几个弯转,就挣脱了绑在手上的绳索。

    这招挣脱绳索的技术乃是酒吧内的一位恩人李叔教给任飞扬的。

    李叔本名李青龙,年轻时曾是中海市有名的黑道人物,后来不知道什么原因金盆洗手了,凭借着黑道上的名望被情人酒吧的老板请来负责坐镇看场子。

    宣正街上的每家娱乐场所都会有人坐镇,大多都是中海黑道上赫赫有名的人物,而李青龙就是其中的一位。

    虽然是黑道人士,但李青龙对任飞扬却是十分的欣赏,除了因为任飞扬是中海大学的应届大学生外,最重要的就是任飞扬的洁身自好。酒吧这种娱乐场所人物关系十分的混乱,各种见不得人的关系比比皆是,许多在这里工作的男女关系十分的混乱。而任飞扬长相虽说不是玉树临风,潇洒倜傥,但也长得眉清目秀,每天来搭讪的各种女子也是络绎不绝,但都被任飞扬微笑着一一拒绝。

    挣脱了手上的绳索后,任飞扬身子扭动几下,将双手从绑在身上的绳索上解放出来,又飞快的将绑在身上的绳索解开。

    另一边的少女此时仍在发着呆,不料绑着自己的绳索突然松落在地,猝不及防之下整个人朝前倒去,发出一声急促的惊叫,索性嘴上还贴着胶带,没能惊醒两个沉睡的绑匪。

    任飞扬心中咯噔一下,右手食指竖在嘴前,朝着少女做了噤声的手势。

    少女眼中露出惊喜的神色,忙不迭的点头。

    任飞扬赶忙撕下嘴上的胶带,迅速的替少女解开了绳索。

    少女双手解放后,飞快的撕下了嘴上的胶带,大口的呼吸着空气,望向任飞扬的双眼满是感激。

    任飞扬继续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眼神撇向停在木屋外不远处的皮卡,双手做出操作方向盘的动作,询问少女是否会开车。

    少女很快便领会了任飞扬的意思,连忙点头示意自己会开车。

    任飞扬看见少女的动作不由松了一口气,只要会开车就好办了。趁着两个绑匪仍然在熟睡,任飞扬朝着门口的绑匪轻手轻脚的爬了过去,检查了下这人的腰间,没有发现车钥匙,

    看样子车钥匙还在那个光头老大的身上。任飞扬一咬牙,麻着胆子转身轻手轻脚的走进了木屋的里间。

    木屋的里间十分的简陋,一张挂着蚊帐的大床和一个小木柜之外别无他物,看样子这里只是两个绑匪的暂时栖身之所。

    任飞扬仔细查找着,很快便在床头看到了车钥匙,蹑手蹑脚的走了过去,轻轻的拿起车钥匙,光头老大兀自打着呼噜,丝毫没有意识到身边的情况。

    任飞扬转过身去,深吸一口气,轻轻按住胸口,压下即将跳到嗓子眼的心脏,朝着门外走去,向少女扬了扬手中的钥匙。

    见得任飞扬成功的拿到车钥匙,少女脸上的欣喜之色更浓,轻悄悄的走到任飞扬身前拿过车钥匙,朝着任飞扬做了个谢谢的口型。

    任飞扬微微点头,指着门外的皮卡。未免万一,任飞扬又在木屋角落处找到一根成人手臂粗细的树枝,拿在手上,轻巧的越过了门口的绑匪,没有发出一丝声响。

    少女将车钥匙拿在手中,轻巧的从绑匪身前跳过,却不慎碰到了绑匪先前掉落在地上的水壶,水壶打了几个转,从木屋的木板外延掉到外面的地上,发出一声清脆的声响。

第4章 身死() 
这清脆的声响在寂静的深夜是显得如此的清晰,让两人如同被人点住了穴道一般愣在了那里。

    最糟糕的状况出现了,这声清脆的声响惊醒了门口沉睡的绑匪,只见他身形微微一颤,嘴唇吧嗒了几下,睁开朦胧的醉眼,两眼迷离的盯着头顶,似乎是还没从酒醉中清醒过来。

    然而很快的,绑匪便发现了即将逃跑的两人,看着已经到了屋外的两人,一时间有些发愣。

    趁着这个时机,任飞扬抄起手中的树枝照着绑匪的脑袋一记重击,绑匪额头上霎时便鲜血直流,捂着额头惨叫一声,倒在地上打滚。

    这凄厉的惨叫声很快将屋内的光头绑匪惊醒了过来,连衣服都没来得及穿,就穿着一条内裤迅速的跑了出来。看见即将逃跑的两人,眼中发出狠厉的凶光,朝着两人扑了过来。

    任飞扬边挥舞着树枝攻向光头绑匪,边朝着身后的少女喊道:“你快走,我先拖住他们。”

    然而任飞扬与这光头绑匪的实力差距太过悬殊,树枝的另一头很快便被光头绑匪徒手抓住,重重一扭,任飞扬抓握不住,树枝便到了光头绑匪的手中。

    光头绑匪抄着树枝朝着任飞扬的脑袋横砸过来,任飞扬身体一猫,躲过了这致命一击,冲上前去抱住了光头绑匪的腰部,拼命地朝前推着,希望能够让光头绑匪失去重心。

    然而这光头岂是任飞扬一个18岁的学生能够对付的,尽管他使出了吃奶的力气,但那光头绑匪却仍是纹丝不动。

    光头绑匪发出一声不屑的冷哼,扭了扭脖子,顺势抄起手中树枝不断的砸向任飞扬的背部,那树枝砸在任飞扬的身上,声响有如擂鼓。

    已经跑到了皮卡前的少女见得此情景,心中五味杂陈,愧疚、感动一股脑的涌现心头,竟是停住了脚步,大声的哭喊道;“不要再打了!”

    意识已是有些模糊的任飞扬听到身后少女的叫喊声,使出最后一丝力气朝着少女吼道:“快走,不要停下来,否则我们两个人都会没命的!”喊完这句话,整个人终是抵挡不住猛烈的砸击扑倒在地上,但双手仍是紧紧的抱住光头绑匪的双脚不让他挣脱,口鼻中都是鲜血,眼前早已是金星一片,紧凭着最后一丝意志拦住光头绑匪。

    少女泪流满面的打开车门,爬上了车子,打火启动,朝着后方望了一眼,大声哭喊着说道:“你一定要坚持住啊!我很快就会找人来救你!”抹了一把眼泪,狠狠踩下油门,皮卡轰鸣一声,朝着山下疾驰而去。

    看见少女已经逃脱,任飞扬的最后一丝气力也终于消耗殆尽,双手一松昏死了过去。

    “草泥马的!”眼看着少女爬上皮卡扬长而去,光头绑匪心中怒火无处发泄,狠狠的一脚踹在昏死的任飞扬身上,却是由于光着脚,自己也被踢的有些疼了,心中更是火大,抄起手中的树枝朝着任飞扬一顿猛抽。忽然又听见身后声响,回头一看,只见自己小弟终于是从头破血流中回过神来,抄起身旁的猎枪,冲了过来朝着任飞扬背部就是一枪,口中还骂骂咧咧的说道:“妈拉个巴子的,竟然敢打老子!”

    任飞扬身子被打得颤了一下,后背登时出现几道狰狞可怖的伤口,刹那间鲜血染红了任飞扬整个后背。

    光头绑匪被眼前的一切惊呆了,愣了半晌,才恶狠狠的朝着自己小弟怒吼道:“谁他妈叫你开枪的?”

    “老大,我……”老大突然怒吼自己,让老鼠有些手足无措,拿着猎枪愣在了那里。

    光头绑匪吼完后,深吸一口长气,俯下身去试探任飞扬的鼻息,好半晌才站起身来,愣愣的站在那里,望着远处的山林,心中如同一团乱麻。

    “老,老大,咱们接下来该怎么办?”看到老大如此模样,老鼠手握着猎枪,惴惴不安的问道。

    “先把这小子的尸体处理掉,其他的再想办法。”光头绑匪轻叹口气,沉静的说道。

    老鼠将猎枪丢在一边,和光头绑匪两个人抬起任飞扬的尸体,找到一处悬崖将他的尸体扔了下去。

    老鼠看着任飞扬的尸体快速的跌落下去,朝着任飞扬落下的方向吐下一口口水,拍了拍双手,向光头绑匪问道:“老大,这事看样子是不成了,咱们今后该怎么办?”

    光头绑匪再次深吸一口气,走到了老鼠的面前,叹息一声,开口说道:“老鼠啊,我们……”话音未落,手握早已隐藏多时的匕首朝着老鼠心窝捅去。

    “老大,你……为……什……”终是没有让他问完这句话,光头绑匪便轻轻一推,老鼠便从任飞扬刚才跌落的地方落了下去,朝着悬崖落下去的老鼠两眼还是傻痴痴的望着自己老大,眼中满是不解的神色。

    “老鼠,别怪哥心狠,只能怪你实在是太笨了。”光头绑匪看着朝着悬崖跌落下去的曾经的属下,冷冷的说道,紧接着,回去拿起了老鼠放在地上的猎枪,离开了山顶。

    又过了约莫一个多小时,天边已是微微泛红,一辆劳斯莱斯来到了山顶,车门打开,那从这里逃跑的少女飞快的跳出了车门,另一边一个身着黑色西装的中年男子也迅速下了车,朝着少女喊道:“小姐小心,那两个绑匪很有可能还在这里。”

    少女闻言脚步放缓了许多,劳斯劳斯上游陆陆续续的下来了几个身着黑西装的男子,下来的男子双手全部放在腰间的配枪上,以防万一出现紧急情况便能快速拔枪。

    一群人接近了小木屋,其中两个黑衣男子拔出腰间的手枪,迅速的冲进了木屋内,仔细搜查了一遍,又出门来朝着少女说道:“报告小姐,屋里已经没有人了。”

    这时,另一组在屋外搜查的黑衣人有了发现,朝着少女喊道:“小姐,我们这里有情况。”

    少女急忙跑了过去,只见一个黑衣人手中捏着一枚弹壳,旁边的地上还有一滩血迹。

第5章 死而复生() 
“这是……”少女心中咯噔一下,一丝不好的预感涌上心头。

    “小姐,这是猎枪的弹壳,从这弹壳和地上的血迹来看,有人在这里用猎枪开枪击中了另一个人。”那最先下车的中年男子从那黑西装男子那里接过子弹壳,仔细打量了一番,向少女解释道。

    “王叔,你是说……”少女嘴唇微微颤抖,带着一丝哭腔问道。

    “小姐,从这里的发现来看,那个小伙子恐怕是凶多吉少了。”那被少女叫做王叔的男子轻声说道,眼睛带着怜惜之色望着少女。

    少女听到了王叔的猜测,眼泪再也制止不住扑簌簌的落下,俯下身大声痛哭起来。

    “小姐,请节哀。”王叔轻叹一声,为那位素未谋面的小伙子的命运感到惋惜,走到少女的身旁低声劝慰道。

    “王叔,生要见人,死要见尸,请您务必找到他的尸首,我要好好的安葬他。”少女哭了好大一会儿,站起身来,用手背擦了擦眼泪,向王叔请求道。

    “小姐,这事您不吩咐我们也会尽力去做的。”王叔向少女保证道。

    这一行人在雾柳山顶半个多小时,几乎翻遍了整个雾柳山顶,却仍是没有找到这三人的踪迹,在王叔苦口婆心的劝说和再三保证之下,少女才依依不舍的上车离去,临走前再三叮嘱要王叔尽快找到那连姓名也不知晓的男生的尸体。

    而此时,在雾柳山一处悬崖之下,静静的躺着两具已经变形了的尸体,这两具尸体正是任飞扬和那个外号叫做老鼠的绑匪,两人的身体呈现出怪异的姿势,身体不自然的弯曲着。

    太阳从东方缓缓升起,照在两人的尸体之上。

    忽然,在任飞扬的身上出现了让人惊讶的现象,只见任飞扬从小到大挂在脖子上得龙纹玉佩沾染上从任飞扬体内流出的血液,忽然发出耀眼的光芒,很快的便化作一道流光从任飞扬的心口钻入了他的体内。

    这块玉佩是任飞扬从小便佩戴之物,据任飞扬曾经住过的福利院的院长所说,在任飞扬初到福利院之时,脖子上就挂着这块龙纹玉佩。福利院的院长曾经仔细研究过这块玉佩,这块玉佩十分的简练,除了玉佩上浮雕着一条盘龙之外便没有其他的记号,因此院长也未能从这块玉佩上得知任飞扬的身世,久而久之,这件事便被淡忘了,任飞扬也仅仅把玉佩当做是自己的家传之物,期待有一天能够依靠此玉佩找到自己的家人。

    在玉佩进入任飞扬的体内之后,任飞扬的身体便发生了让人咂舌的变化,只见他身上的伤口处竟慢慢的长出肉芽直至合拢,直至看不出任何伤口,原本骨折弯曲的身体竟然也缓缓的矫正了过来,脸色也慢慢的恢复了红晕,原本扩散了的瞳孔也慢慢收缩回正常,紧接着心脏缓缓的跳动起来,由快至慢的恢复了正常水平,呼吸也逐渐恢复了正常。

    到得太阳直直的照射在头顶,任飞扬才呻吟一声,慢慢的恢复了意识,缓缓睁开双眼,眼睛微眯了许久才适应了耀眼的阳光,慢慢的坐起身来,仔细打量着四周,心中满是错愕。

    “怎么回事?这是哪?我不应该在山顶与光头绑匪搏斗么?怎么突然到了这个地方?”忽然间任飞扬又看到了一旁曾经守在木屋门口的绑匪尸体,只见那尸体心口上插着一把匕首直至没柄,鲜血从心口处留得满地都是,在阳光的炙烤下早已变成了黑红色,两眼怒目圆瞪望着天空,似是有着天大的怨气。任飞扬被这绑匪的模样吓得惊叫一声,也顾不得思考当前的情况,爬起身来不要命的朝着远处跑去。

    一直跑到完全看不见那死亡绑匪的尸体任飞扬才停下来微微喘气,受到极大惊吓的他才发现自己的体力突然变得这么好,在自己仔细检查全身之后仍是没有发现任何的伤口,但身上已经被染红的衬衣却明显的昭示着自己曾经受到过十分严重的伤害。

    “这是怎么回事?”任飞扬脱下了衬衣,仔细的打量着自己的身体,忽然想起一事,“诶,我的玉佩哪去了?”由于这玉佩乃是自己从小带到大的东西,连洗澡时也不曾取下来,突然的消失竟让任飞扬一时之间没有意识到,直到检查了自己身体状况许久才发现这一状况,原本自己贴身携带的玉佩竟然消失不见,只剩下脖子上那根吊着玉佩的红绳。

    “难道是绑匪看上了我那块玉佩给抢走了?也不对啊,院长不是曾经把我这块玉佩拿去鉴定过么,不过是一块不值钱的璞玉而已。”任飞扬左思右想都想不通这事,只得当做那绑匪不识货,以为自己所佩戴的玉佩是什么好东西给抢了去。

    反正自己已经逃出来了,索性不想那么多,又想起那先前那绑匪的惨样,寻思着自己是不是去报个案,又想到了最先逃脱的少女,估计自己报案也是多此一举,便决定还是先走出这陌生的地方再说。

    任飞扬走了大约半个多小时才总算是看到了一条公路,便站在公路上等待着进城的车辆,希望能搭上一趟顺风车,摸了摸口袋,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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