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宇望着菲儿出神,月光下的陆菲好像披着一件皎白的婚纱,面带浅笑,几缕发丝垂在胸前,一副撩人心魄的娇躯,更显无限的风韵。
陆菲出奇的没有落荒而逃,扬着小脸,满眼柔意的看着夏宇,心里有说不完的温情,夏宇颤了一下,感觉自己周身洋溢着阵阵柔波,差点把自己融化了一样。
他静静站起身来,走到陆菲面前,双手伸出,把陆菲搂了个满怀,陆菲神思飞扬,脑海一阵凌乱,闻着夏宇的气息,却又莫名的心安。
她将螓首微偏,枕在夏宇的胸口,多年的奔波,多年的惶恐,好像自从认识了夏大哥,一切都烟消云散了,陆菲很清楚自己的感觉,所以才义无反顾。
夏宇神se狂跳,月光下怀里的可人儿,霎时变得更加清丽纯美,粉红的脸颊,好似吹弹可破,好像一捏就能捏出水来,薄唇如樱,泛着点点星光,充满着魅惑的气息。
陆菲微微转头,大概是感到夏宇的气息紊乱的三分,心跳的频率高了三分,全身散发着灼热的气息,让她一阵迷恋又害怕。
“夏。。。夏大哥。。。”一声细嘤恍似低吟浅唱,带着三分柔意和怯意,直击在夏宇心里,夏宇目光一热,在陆菲惊愕的目光中低下头去,噙住了她的双唇。
陆菲还未回神,就感觉自己的嘴被撬开了,接着一条舌头,伸了进来,在四面八方的攻城略地,陆菲简直都不能呼吸了,心跳速度暴增起来,好像一只狂躁的小鹿在蹦跳着。
夏宇双手不老实起来,在陆菲的身上慢慢摸索,不时还称赞一声,细腰肥臀,连一丝赘肉都没有。对于善解人衣的他来说,不到眨眼的功夫,右手进侵入陆菲的衣内,沿着细腰慢慢爬了上去。
陆菲身子一酸,双腿一软,侧倒在夏宇的怀里,感觉夏大哥的双手炽热无比,带着电流般似的,所过之处,一阵说不出的麻热,让人难受又欢欣。
她羞涩又笨拙的回应着夏宇,香舌好比受惊的小兔,时进时退,但总是被夏宇缠住,她心里羞涩,但想到是夏宇,就没有止住的要停止的念头。。。
第十六章 莫问奴住处!()
突然,陆菲感觉胸前挺立的双峰,被一只灼热无比的手掌覆盖,不由身子一颤,心头一麻,嘴里跟着嘤咛出声来,神识再次清醒了。
“夏大哥,不行,不。。。行!”陆菲急忙叫出一声,连忙将夏宇的手抽离出去,然后扑到夏宇怀里紧紧的抱住。
夏宇愕然,俄而苦笑一声,察觉下身的火热,更是难熬,他无奈的撇了撇嘴,看来自己心急了,还未说话,怀里就传来一阵啜泣声音。
夏宇诧异,随后心慌起来,暗怪自己,方才自己又是拿什么心态在对待陆菲?这样一想,就更加惭愧了。
“菲儿,怎么了?”
“夏。。大哥,对不起,菲儿只是,只是。。。呜呜。。”
夏宇看得心疼,菲儿满脸泪痕,眼角时不时流下一滴泪来,顺着脸庞滴落下去,一副凄楚摸样,看似伤心无比。
“傻丫头,没有什么对不起的,是我不对,不应该这般对你。。”夏宇悉心解释,伸手擦去陆菲的泪水。
“不。。不是这样的。。。”
“那是怎样啊?”夏宇整理思绪,刚才一幕,让他内疚不已,来这里数天,他的心境还停留在以前,他看了看陆菲,这个女子根本就不是自己可以去伤害的。
“就是。。。讨厌,夏大哥就会欺负菲儿。”陆菲霞飞双颊,晕红浸染,带着点点羞涩和娇媚,将头埋进他胸里,不再看他。
第二天,天还未亮,夏宇就哈欠一声,从床上慢慢腾腾的起来了,伸了一个懒腰,利索的穿好衣物,就朝外面走去。
此时,东方天际一片鱼肚白,隐隐间闪露着金红se的光芒,一束一束的,院里的花草的晨露润润,晶莹剔透好比珍珠,娇艳yu滴。
周围万籁俱寂,夏宇悄悄的出了门,见街上没有一个人,一片安详静谧。好好的享受了片刻,夏宇就慢跑起来,晨跑的习惯,他一直都保持着,无论是大学四年,还是工作两年,都不曾间断过。
一路走马观花,渐渐的跑出了街道,熹微的晨光逐渐明朗,时不时闻到几声鸡鸣传来,震荡在扬州城的上空,有着穿透昏暗的力量般的。
夏宇跑在满覆青草的小径上,闻着醉人心脾的晨曦,不禁让人意醉,微风片片拂过,满鼻的芳香气息扑面而来,还渗透着淡淡的花香,夏宇大奇,不由循着花香跑去。
缓缓靠近,一片鲜绿渐渐显露真形,是一个荷池,荷池里挺立着一连片的荷叶,远远望去,好像一汪碧波,风过,上下起伏,煞是好看。
一走近,才发现荷叶中间点缀着一朵朵盛绽的莲花,红的灿烂,白得纯净,粉的可爱,在那宛如大伞般的荷叶的映衬下,愈显娇艳和迷人。
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饰。夏宇不禁的想起这一句诗来,觉得很是应景,莲花无须悉心呵护,也无需细心施肥,花开自然,有种动人心魄的美。
终于一束光线从东方she来,刺破淡淡的昏暗,洒在荷叶上面,金光如柱,好似一条轻纱,缓缓拂过整个荷池。
夏宇观赏一会,方要离去,一阵洗衣的身音传来了,伴随着一阵清脆的歌声,将他的脚步止住了。
“不是爱风尘,似被前缘误,花落花开自有时,总赖东君主。去也终须去,住也如何住,若是山花插满头,莫问奴住处。”
歌声悠扬,像潺潺溪水般浅吟低唱,独具风韵,时而凄美,若露滴竹叶般玲玲作响,时而婉转,有似深情交融的一行清泪,扣人心弦,回味无穷。
寻声走去,不久就看到一个清丽的身影,蹲在水边,在忙碌着浣洗衣物,持着衣物在池水里来回搅动,夏宇觉得身影有点熟悉,不由暗想,却始终没有想出是谁来,方一走近,才看清是谁。
居然是妙云茜!夏宇惊愕了一下,这妞不是卿月楼的花魁吗,怎么还要一大早自己来浣洗衣物。
许是发现异样,妙云茜转身抬眸,就看到夏宇站在身旁的不远方看着自己,顿时小脸愕然几下,接着一阵惊喜,绽放浓浓笑意,“传。。。说,传公子。”
夏宇哭笑不得,连忙摆手,道:“在下夏宇,姑娘叫我名字即可。”
妙云茜笑笑点头,娇声叫道,“夏公子。”
夏宇也不在意,目光打量着妙云茜,今ri的妙云茜,没有任何浓妆淡抹装扮的痕迹,素面朝天,却依旧是那么jing致,娥眉琼鼻好似玉石雕刻,小脸粉白散发着晶莹的光辉,一身普通青衣,更显朴素纯情,有点邻家小妹的感觉。
这小妞真是美得心颤,怎么就流落红尘烟花之地了,端的是可惜了,上一次夏宇见她,不由心里也这般感叹过,卿本佳人,奈何做贼。
“夏公子,怎么一大早到了这里?”上一次得见夏宇吟赋二诗,妙云茜心里早就把夏宇定义成才子一样的人物,对其印象极深,本以为无缘再见,却料不到今ri见着了。
“方才晨跑锻炼,一路跑出城外,闻到花香,就不由的寻来了,倒是想不到云茜姑娘也在,真是一件巧事。”跑步跑到塘边,寻花寻到佳人,这几率又让我遇到了。
妙云茜眼里流露一丝喜意,里面点点光芒,无意间,又充斥着许多难解的坚韧和向往,夏宇禁不住想起刚才她唱的歌,不由喟叹几声,原来这女子也是一个苦命的人儿。
“云茜,你怎么亲自来洗衣物?”才三言两语,夏宇就自来熟的把对妙云茜的称呼,自姑娘再到云茜姑娘,压缩成云茜两个字了。
妙云茜蹙了蹙眉黛,不禁的嗔怪的瞪了夏宇一眼,有点担忧的道:“这几ri,我的贴身丫鬟青梅病了,所以这些事便由我自己来做了。”
夏宇心里直呼我个乖乖,这小妞简直要无敌了,一举一动,都萦绕着浓浓的魅惑,特别是方才的似怒不怒的嗔怪,眼角流淌出来的妩媚,让夏宇那颗脆弱的心砰砰直跳。
他不动声se,却暗吞了一把口水,连忙偏头,嘴花花起来道:“云茜啊,刚才你唱的歌真好听,跟天籁一样,要不再来一首,我为你鼓掌呐喊。”
妙云茜瞥了他一眼,脸上微红,心里一阵窃喜,嘴里道:“公子谬赞了,小女子的歌喉难登大雅,还是不唱为好。”说完,又有点落落的暗伤,眸里的黯然一闪即过。
夏宇觉得可惜,却不再强求,抬头望望天际,见旭ri已经升起,一轮红ri跃过东边的群山,悬挂在天际,洒下一束束金红的光辉,天蒙蒙的发亮了。
夏宇前探几步,见妙云茜眉黛紧锁,好像有一湖的忧伤,忍不住正正se,道:“云茜姑娘,流落红尘本非错,既然厌倦这样的生活,就勇敢的追逐ziyou,不要有所羁绊,不要迷惘,不要害怕,向前一步,可能就是你想要的ziyou,就是你憧憬的生活,自怨自艾顾影自怜,终究是徒劳一片。”
妙云茜抿了抿嘴唇,看着夏宇,眸里是一滩难以融化的踟蹰和自卑,似说未说,最后叹了一口气,低下头去。
她痴迷的一望,好像不远处就有一个世界,那个世界里,自己很快乐无拘无束,她迷惘过,痛苦过,伤心过,只是到最后麻木了。
夏宇摇了摇头,续道:“你看这满池的荷莲,它们生于淤泥之下,可如今却绽放出令人炫目的光彩,高贵的只能让人只可远观不可亵玩,姑娘身处烟尘,想必亦有难言的苦衷,但何必执着于此呢,你也可以像这荷花一样,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无须埋怨叹息,自会有东君主来守护与你。”
听到夏宇这么一说,她沉寂已久的心禁不住萌动起来,水汪汪的大眼睛,不由眨巴眨巴的看着夏宇,眼前这个男子真是满腹才华,自己方才唱的的一首歌,里面表露出来的心境,居然让他看了个通透。
“真的可以吗?我也可以像这莲花一样,出淤泥而不染?”
夏宇摸了摸额头,什么时候,我开始学会劝说这门专业了,但本着帮人帮到底送佛送到西的原则,他点头又道:“云茜这么漂亮,胜过这娇艳的莲花,一定可以的,如果云茜要找东君主的话,远在天边近在眼前的一位,你可以好好考虑一下,保证质量第一!”
妙云茜眸里闪过一道促狭,用手把额前的一缕青丝别到耳后,轻启朱唇,道:“好啊,公子,以后你就是云茜的东君主了!”
咳咳咳!夏宇咳嗽几声,想不到终ri打雁,却被雁啄了眼,惊愕了一下,夏宇讪讪一笑,道:“关于这个问题,我们还是留待下一次讨论,云茜,我就先走了哈,下次再见。”说完,就飞快的回头跑去。
咯咯咯。。。妙云茜见夏宇吃瘪的神情,不由笑出声来,一阵花枝乱颤,只是眼里闪过一道黯然,但很快就隐没了,接着又是一抹坚毅笼罩,决定回去就和云姨洽谈关于赎身的事!
看着渐行渐远的身影,妙云茜伫立着一动不动,一阵风过,荷叶舞动,和着满鼻的芳香,她不由痴了。。。
第十七章 夏花烂漫!()
吃亏了,刚才老子就怎么萎了呢,那妞长得好比天仙,一打扮就成了妩媚妖jing,不粉饰就成了邻家小妹,做个护花使者,不但方便行事,而且还可以近水楼台先得月,其中滋味不可小觑。
夏宇默默念,后悔加恼怒,得了,下一次得找回场子。
回到家中,天已经大亮,阳光暖和,带着一层淡淡的晕黄,洒在身上,微微的暖意。
“夏大哥,快来吃点东西。”一进门,陆菲就迎了上来,拉着夏宇走到大厅。
夏宇看着桌上的馒头面点,心里微微感动,自己每次出去晨跑,回来之后,陆菲总会准备好早餐,真是无微不至。
拉着陆菲坐下,夏宇摸了摸肚子,方才一番跑动,真的是饿了,看着桌上的食物,不由食指大动,拿起馒头就往嘴里塞,狼吞虎咽般的,毫无形象。
陆菲早就习惯了夏宇的吃相,一直微笑的看着,只感觉这一刻自己很幸福,很快乐,忍不住想起昨晚大哥对自己做的坏事,小脸立即红晕染然,飘至耳后。
“大哥,姐,我回来了。”虎子刚一进门,就扯着喉咙叫唤,顶着两个黑眼圈,跟个熊猫一样,看来昨晚没睡。
“虎子啊,以后要节制,年轻时要注意身体,不然老了,只能望鸟兴叹了。”夏宇苦口婆心的劝说道,一边摇着头,一副煞有其事的样子。
两姐弟早就臊红了脸,陆菲暗暗啐了一口,夏大哥就是作怪,说话毫不忌讳,一边的陆虎脸颊微烧,看着姐姐陆菲瞪过来的满是杀气的目光,心里不由一沉,连忙为自己开脱,至少要挽回形象,“夏大哥,你多想了,昨晚我一晚没睡,是因为我在统计扬州城要出手的客栈茶楼,给,你看看。”说着就从怀里掏出一本小簿子,递给了夏宇。
夏宇狐疑的瞄了虎子一眼,见其面不改se,不由信了三分,轻轻打开簿子,一阵墨香传来,夏宇一面浏览,一面琢磨着。
簿子上总共记录了五家客栈,三家茶楼,还有一处酒楼,客栈大都分布在城中心,地段十分适宜,因此价格十分昂贵,其中一家叫价三千两,但其中的设施和客栈的差强人意。
夏宇摇了摇头,不由蹙紧了眉头,这些客栈所处地段几乎是黄金级别的,要是盘下来,绝对能迅速打开局面,盈利自不在话下,可是,附和标准的太贵,不符合的又不愿买,让他不甘的同时,心在滴血。
最后,他把目光放在了三家茶楼上面。
看了三家茶楼的基本情况,夏宇直接删除了两个,剩下的一个,叫悦来客栈,不但适合酒楼的构建,而且傍水屹立,风景宜人,比之之前的客栈,更是好了许多。
只是,价格高达八千两!
我个乖乖,八千两雪花银,那可是相当于一千二百万rmb,夏宇暗暗计较,先将其放到一边,然后看向酒楼的信息。
酒楼名为好聚来,偏向城北一带,离住处较远,离扬州著名的风景胜地瘦西湖不远,位置极佳,风景更是佳宜,且其本来就是酒楼,买下来之后,能省下一大笔装潢的费用。
陆菲见夏宇冥思苦想,时而苦笑,时而咬牙,时而忧郁,不由大奇,便偏着螓首,凑了上来,夏宇好笑,把手中的簿子递给她。
“菲儿,你会识字?”封建古代,女子识字的很少,一般都是大家闺秀,或是达官贵族的千金,女子无才便是德的观念,可是深入人心。
陆菲娇羞的瞄了瞄,缓缓点头,“以前为李家刺绣的时候,有时留在李家,李小姐就会教我一些。”
李小姐?应该就是那个李晴茹了。
夏宇抬头,对着坐在对面,正在跟馒头较劲的虎子道:“虎子,你知道那个叫悦来客栈和好聚来的酒楼,为何要出手,放弃经营?”
虎子吞了一口水,将嘴里塞满的食物咽下去,才道:“悦来客栈的掌柜,好像儿子生意赔了,急着卖钱救急,至于好聚来,听说老板叫秦栓,他的一个儿子在江宁做了一个县丞,多年来,不知搜刮了多少民脂民膏,这会打算买了酒楼,回去跟着儿子享清福去了。”
“呵呵,你怎么知道他有一个做县丞的儿子?”
“那个秦栓没事就在人前吹嘘,恨不得把他儿子吹到天上去了,还有,帮里有一个来自江宁的兄弟,我一问就知晓了。”虎子不屑的说道。
“对了,那个秦栓为人如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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