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呜呜呜!”感到男子的手在胸前肆无忌惮的攻讦,幽若兰几乎晕厥,顿时忍不住的惊呼出声来,可这小嘴一张,却让男子趁机而入,开始了漫长的法式湿吻。
幽若兰漾起小花拳,雨点般的打在夏宇的身上,可如今真气不可用,却如绵绵软软的小绒球,没半点力度。
故而,男子的侵袭,依旧凶猛,依旧热烈。
幽若兰一阵眩晕,心头弥漫上一股莫大的屈辱,她一直守身如玉,且对男子又向来深恶痛绝,而如今将要**于一个陌生男子,这如何能让她接受?
可是男子的一番挑逗,却又让其有一种电流划过的舒适感和畅快感,隐隐约约的从一些敏感区域,流经全身各处,她蓦然一惊,莫非自己动心了不成?
夏宇一面进攻,一面宽衣解带,不久,他便放弃追逐幽若兰的香舌,一路往下,一口攫住了一颗露珠。。。
幽若兰浑身一颤,接下来的剧情,几乎可以预料,登时心里的绝望无限延伸扩大,倏然之间便占据思维,接着一双手无力的滑下,不再捶打,不再挣扎,一双眼睛失去焦距,无神的望着夜空,整个人好像一具失去了灵魂的躯壳。
过了不久,夏宇一愣,一下子惊厥醒来,便见幽若兰静默不语的躺着,悄然不动,而眼角两旁,各自一缕幽幽泪痕,清晰可见,显得凄楚无比。
我靠,刚才怎么回事,老子霸王硬上弓了?
夏宇见幽若兰一副行尸走肉的样子,和哀莫大于心死的神色,心里头没来由的一阵心疼和愧疚。
于是,赶紧取来衣物,将幽若兰的玉体,紧紧包裹住,挡去一大片的旖旎风光。
幽若兰眼珠一轮,疑惑的望着方才凶猛如虎的男子,遽然停了下来,竟温柔的帮自己穿起来衣裳。
幽若兰心里屈辱难耐,恨不能将男子大卸八块,心里忖道,哼,惺惺作态,虚心假意,纵使你半途而废,可仅凭刚才的举动,就可不共戴天,不死不休!
夏宇心里一凛,乖乖个隆滴咚,这下子玩大发了,这妞绝对恨不得,将我扒皮抽筋,然后制成灯笼,天天炙烤。
“咳咳,经检验,弟弟我的人品,还是经得住诱惑和考验的,若兰姐姐,你认为呢?”夏宇道。
谁检验你了?
幽若兰的脸都要绿了,神色一窒,几乎喷血三尺,目光陡然凛冽起来,幽幽的望着夏宇,咬牙道:“夏宇,刚才的事情,你休想一语带过,要么现在杀了我,不然我定会将你碎尸万段!”
夏宇摊了摊手,一阵无语,可怜巴巴的道:“姐姐,何必这样呢,方才明明是你自己宽衣解带诱惑我的,这岂能怪我?”
“你。。。。”幽若兰气煞了,没想到这世上竟有这么无耻的人,旋即脸色一白,只觉嘴里一甜,流出一缕鲜血来。
不会吧,竟气的吐血了,这也太夸张了吧!
夏宇先是一愣,随后赶紧道:“是我错了,姐姐莫气,等姐姐好了,要杀要剐,悉听尊便,我夏宇绝不动手!”
紧跟着,扶起幽若兰坐起来,一掌拍在幽若兰的背后,运转易筋经的功力,为其疏通筋脉,梳理伤口。
幽若兰眸光一动,方要挣扎着,不去接受夏宇的治疗,可奈何全身虚脱无力,只能暗暗生气。
夏宇苦笑不已,一阵啼笑皆非,救人来杀自己,恐怕这世上也只有自己这一出了吧,随即又暗道,霸王硬上弓,还未遂,这算哪门子的禽兽啊?
“噗!”不久,幽若兰吐出几口紫黑色的血,体内的不适,立时削减了三分。
夏宇收住内功,便听见幽若兰一句话传来。
“夏宇,记住你方才说过的话,哼!”幽若兰嘴巴一撅,赌气一般的道。
“什么话,我刚才有说话吗,我怎么不记得了?”夏宇一脸迷惘。
“你——”世上竟有翻脸这么快的家伙,幽若兰又恼了。
“我记得了,我记得刚才我说了,以后要娶姐姐为妻,一生不离不弃,执子之手,与子偕老,姐姐,你就放一百二十个心,这辈子,你想逃也逃不掉了,注定成为老夏家的媳妇。”夏宇恍然大悟道。
记得才怪,记得的话,那等你好了以后,拿剑来捅我,或放蜘蛛来咬我,那我岂不是死定了,虽说我有神功护体,但老子绝不是游坦之那个为爱变态悲剧人物!
“混蛋——”(。。)
第一百五十九章 七月七日长生殿!()
幽若兰俏脸晕红,心里将男子咒骂了上百遍,然后又是各种毒物,来个百毒噬心,将世间最恶狠的刑法一一尝试。
翻脸不认人,睁眼说瞎话,这男子简直将无耻练至最高境界了,没脸没皮的功夫,早已炉火纯青,所以幽若兰决定,先不争吵,等自己痊愈了,再来慢慢与之算账!
夏宇嘿嘿一笑,但心里一虚,今日一惊一乍,又加上流血过多,他早已是疲惫不堪,方才又运功替幽若兰疗伤,便雪上加霜,更不堪负荷,身体一阵困意绵绵袭来。
睡意汹涌而至,夏宇亦不想抗拒,打了一个哈欠,瞄了四处一圈,又瞟了幽若兰一眼,嘿嘿一笑道:“姐姐,如今天色已晚,我们还是尽早休息吧。”
语毕,他便坐到地面,昏昏欲睡的一头枕在幽若兰的小肚上,闭眼睡了起来。
幽若兰大火,这个男子绝对是故意的,没听过男女授受不亲这句名言吗?她羞恼交加,粉颊一阵飘红,当即怒吼道:“混蛋,快起来,快让开——”
一面厉声说着,一面用手推搡着,试图将夏宇推开。
夏宇舒服的呻吟一声,这妞的身子不但软绵绵的,而且还带着一种特有的芳香,他深嗅一口气,嘴角勾起一缕满意的笑颜,头一动,便碰到一处坚挺的浑圆。
他抽了一口凉气,不由忆起方才旖旎的画面,闻到幽若兰的怒喝。夏宇挥斥去脑海中的杂念,分毫不理睬,只懒洋洋的道:“姐姐,乖乖的,先睡觉,不然再动的话,难免弟弟我又憋不住了,再次上演方才欲nv与帅哥的一幕。”
于是世界清静了。
幽若兰咬的贝齿咯咯直响,眸中精光大耀,恨意绵长。但又夹杂着一缕恐惧。想起方才的那一幕,心里跟着一阵后怕,当即抿着朱唇,身子立时紧绷起来。却是一动也不敢动了。
她心里暗啐一声。心里暗怒。什么欲。女与帅哥,是美女与野兽好不,最后偃旗息鼓的冷哼一声。气愤的偏了偏头,满脸愤愤然又无可奈何。
天色愈发昏暗,周围的一切,都陷入了黑暗的泥淖,视线由朦胧模糊,转变成彻底的看不见。
幽若兰困意绵绵,体内急需睡眠来补充能量和精力,但她却强撑着,不想入睡,可听到枕在肚上的男子,传来一阵有规律有节奏的呼吸声,登时气不打一处。
心里暗想着自己是不是该趁机施展一些手段,幽若兰嘴角勾起一缕阴谋得逞的笑,可立刻又滞住,男子的医术高深莫测,且又堪比神医一般,自己对之施毒,岂不是没事找事,倘若一计不成,那不是将自己置于危境之中吗?
一阵纠结,幽若兰心中衡量了好一阵子,昏昏沉沉中,她一面咬着舌尖,试图用痛感驱赶疲惫,一面却又睡眼朦胧,眼皮沉重,最终耐不住睡魔的死缠烂打,不知不觉地陷入了沉睡。。。
时间流淌,在幽谷里缓缓穿梭,天际墨云如潮涌,飞速拉开沉重的夜幕,云卷云舒,静谧中,偶尔传来几声鸟鸣和猿啼,将幽谷衬托的愈发幽静。
幽谷中,一对男女,静静酣睡着,面带安详,一呼一吸,逐步契合了,许是夜风微凉,寒气滋生,一男一女,逐渐翻动身躯,慢慢搂在了一起。
而另一旁。
一个汉子气喘吁吁,面色煞白,骑着马,驾驾的呵斥着,尽力的甩着马鞭,趁着黯淡的夜色,疾奔着。
汉子不是直奔扬州,反而转向金陵,朝着栖霞山的方向而去。
一处幽谷,四面环山,鲜花环绕,姹紫嫣红处,花香四溢,沁人心脾。一个风亭,美轮美奂,耸立于百花中央,琉璃瓦缝,垂檐勾棱,四角翘立,各面悬着一个大红灯笼,驱开如水的黑暗。
一个娇小的身影,背倚在栏杆,手里拿着一方布巾,嘴角噙着一缕笑意,眸子灵动明亮,璀璨如星,光彩似霞,里面闪烁着莫大的欣喜和绵绵的羞意。
女孩身姿单薄,玲珑苗条,虽面带稚涩,宛如豆蔻年华,但绝美的姿色,精致的五官,和初露峥嵘的娇躯,丝毫不因稚气而阻碍美感。
女孩眸里光波流转,熠熠生辉,望着布巾,嘴角时不时露出一缕浅笑,温馨而甜美,带着浓浓的眷恋,一抹羞红飘然而至,渲染了整张粉颊。
安如雪不由的忆起,七夕夜的一幕。
当时,她见意中男子思归心切,不由醋意大发,俄而泫然而泣,后义正言辞,且又大方的给了男子一个将功补过的机会。
写一首只属于那个名叫安如雪的女孩的一首情诗!
男子不以为忤,温尔一笑,满口应下,便长身而起,宛转回至场上,作了一首七言律诗,诗成惊天动地,好评如潮,掌声雷动。
安如雪望着布巾,不由抿嘴一笑,登时洋溢着一股甜蜜的气息,不胫而走。
只需凝目一望,便能见到布巾上的一段字,清晰醒目,题曰七夕,紧跟其后的,便是一段诗句。
“未会牵牛意若何,须邀织女弄金梭。
年年乞与人间巧,不道人间巧已多。
七月七日长生殿,半夜无人私语时。
在天愿作比翼鸟,在地愿为连理枝。”
字体清新飘逸,牵丝劲挺,力透纸背,且又婉转窈窕,秀丽颀长。
这首七夕便是男子,特地给安如雪作的。
七夕之夜,寓情于景,牛郎织女,用典抒情,将一腔的似水柔情,寄托于诗,表露了矢志不渝的坚贞。
安如雪闻了,登时蒙了,紧接着,一股泪意涌上眼眶,积聚成珠,悬而未坠,心中的甜蜜和感动,随着一句“在天愿作比翼鸟,在地愿为连理枝”,转变成了绵绵情意,若不是众人在场,恐会情不自禁的扑进男子怀里,诉说千般心语,倾尽万种柔情。
甜甜一笑,女孩却又嘟起小嘴,脑海不由念想起来,怎地一日不见,思念却又愈渐厚重了?嘴里喃喃出声来。“臭和尚,色和尚。。。我想你了——”
山豹浑身汗水淋漓,一路扔下马,便一头扎进栖霞山,他知道,只有天香谷的人,才能救下大哥大,若是回扬州去,哪怕倾尽飞羽帮,最终也无济于事。
毕竟能将大哥大,逼得落荒而逃,且又能高来高去的,定是江湖好手。
好在夏宇平日里人缘很好,一听夏宇暗遭追杀,巡逻弟子便立马将此事呈报上去,不久返回领着山豹进了沉香殿。(。。)
ps: 呃,发晚了,打滚求原谅!!
第一百六十章 幽若兰的偷袭!()
安如烟一惊,听到呈报,立时呆愣住了,可接踵而来的又是勃然大怒。
天香谷的唯一客卿,竟遭追杀,如今下落不明,岂不成了笑话,可冷静下来后,又蹙眉思虑起来,到底是谁,宁愿冒着得罪天香谷的危险,而半路拦截,意欲刺杀夏宇?
不久,一名女弟子迎进来一个汉子。
山豹一见安如烟,便跪倒在地,头磕得砰砰直响,在大殿震动回荡,便哀求的道:“宗主,求你快去救救大哥大吧,他让人追杀,逃进了深林,如今不知所踪——”
安如烟认识山豹,挥手屏退左右,沉吟道:“你先站起来好好说话,将事情一五一十的复述一遍,到底是谁在追杀夏宇?”
山豹站起身来,额上鲜血淋漓,却丝毫也不在意,细细的将树林里发生的一切从头至尾、毫无保留的说了一遍。
安如烟面色一冷,贝齿轻咬,那登徒子竟打架的时候,不忘轻薄人家,果然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日后,定要好好叮嘱妹妹离那厮保持距离,勿要让之陷入囹圄,不可自拔。
山豹咯噔一下,头缩了缩,暗暗忖道,方才自己是不是说错了,怎地安宗主一副冷若冰霜的神色?
“你说与夏宇交手的女子,能打出黑色的真气,那真气还带着腐蚀和剧毒?”安如烟蹙眉问道。
“千真万确,那女子长相妖冶。但出手异常凌厉,大哥大步法精妙,可奈不住对方的毒辣武功,便只可逃了。”山豹铿锵的道。
“另一个女子呢?”
“那个女子没出手,但样子长得也很好看,后来和那名妖娆女子一同追杀大哥大去了,之后,我便调转马头,跑了回来。”山豹道。
安如烟朱唇轻抿,端坐大殿的正位。锁着弯如半月的眉黛。冥思苦想起来。
半盏茶的功夫后,她蓦然一惊,眼睛倏然睁圆,妖娆女子。且是一身毒功。不会是如胡天明说的那样。是鬼渊右使毒玫瑰吧!
那另一位女子的身份随之呼之欲出了,除了鬼渊那名从未现身,且又诡计多端的圣女。还能是谁?
安如烟一凛,瞳孔一缩,没想到魔教竟去寻夏宇报仇了,毒玫瑰的凶名,早就震慑整个江湖,听闻她当年得到了万毒谷的谷主毒王的传承,一身毒功出神入化,诡异莫测,恐怕洪大叔所中的绝毒阴煞掌,便出自这女子之手了!
至于另一位行踪诡秘,大智若妖的魔教圣女,一身隐匿幕后,控制诸多势力,大有将整个江湖玩弄与手的趋势。
安如烟深吸一口长气,对山豹说:“此事不可宣扬,你且回城里住下,我会派几名长老去救助夏宇,一有消息,我便会遭人告知与你。”
山豹满脸感激和欣喜,当下跪地三拜,又利索的站起身来,道:“宗主仁义,山豹感激不尽,但山豹需立即赶回扬州,倘若大哥大回了扬州,我也好通知各位。”
安如烟微微颔首,觉得山豹言之有理,便也不再多说什么,等山豹一走,安如烟立即走出沉香殿,往另一面的楼阁挪去。
但她却没发现,一个小小的身影,隐匿在大殿的一个偏角里,等到安如烟走后,那个身影探出身子,赫然是小萝莉安如雪。
安如雪脸色煞白,肩膀一耸一耸着,一缕泪痕刻在脸上,眼眶微微红肿,极力强忍着抽泣声。
方才一路走来,听见两名女弟子,谈论夏宇遭难一事,她顿时芳心大乱,便立即询问来由,却未得到确切的回答,便只身来到沉香殿,躲在了大殿的一处偏角,将姐姐和山豹的对话全部听了进去。
安如雪心里大急,她一心系在夏宇身上,如中了魔咒一般的,恨不能立马飞身而去,可奈何心有余而力不足,不能如意,当下一个念头浮现在脑海,旋即贝齿紧咬,眸里闪烁着坚定的光彩,便风一样的跑出了大殿,直往山下跑去。
小丫头一路跑出栖霞山,在山下的马棚里,牵出一头小红马,就娇呼着驾驾的驱马声朝着东北方向扬长而去。
翌日。
天光微亮,一缕金光刺破晓云,软绵绵的垂下,很快的,一轮红日自东方天际冉冉升腾,渐渐显露了出来。
树林如海,苍翠欲滴,蓊蓊郁郁的连成一整片,将大地点缀的生机盎然。晨曦依旧沉重,万物睡意朦胧,鸟未出巢,兽未离家,树林寂静如墨。
“啊——”
突然,一阵极具穿透力的声音,遽然响起,带着一股我不入地狱,你就入地狱的绝然,四散荡开。
紧接着,一群鸟呀呀的飞出了树林,带着一股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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