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清扬了扬盒子,摊了一下手,轻声说:“不好意思,没想那么多,已经吃完了。”
罗会安心想,他的大总裁肯定是故意的。他越看越觉得白迟迟和那小子是假扮小两口,故意气司徒总裁的吧。他们家总裁也不是吃素的,连他都怀疑的事,他怎么会想不到呢?
他这个念头刚闪过,就听司徒清在问游雨泽了。
“小伙子,你看起来很年轻,二十几了?”
“二十三,怎么了?”游雨泽的语气有几分不善,又不想自己太任性把他心爱的人的投资给弄泡汤了。
最主要的是他只是爱慕人家,人家没答应她什么,她本人好像对那脸家伙吃她的口水都没什么意见,他没什么立场吃醋。
“俞副院长,你今年多大了?”司徒清又问。
“二十八,司徒总裁,你是想查户口吗?”白迟迟翻了个白眼,瞪了他一眼。
他们相差可是五岁之多,依照白迟迟和她父母的保守来说,不大可能结合。
难道是这小白痴想要气他,故意说谎刺激他?
“你们结婚几年了?”他又像闲聊似的,随便问了句。
“六年!”白迟迟想也没想,就说出这两个字,司徒清心里;顿时乐开了花,脸上的表情却还是没变。
“哦,这小伙子结婚真够早的,岁就结婚了。”司徒清又云淡风轻地说了句。
白迟迟光想着气他了,说六年前就结婚,意思上就是根本没把他司徒清放在眼里;,一离开立即嫁人了。
要命的是,她一急,就老是犯低级错误,谎言一下子不攻自破了。
她恨不得把自己舌头给咬下去,尤其在看到他眼中隐忍着的笑意时,她更恨的厉害了。
“啊,小镇算农村,结婚普遍偏早,十五岁的也有。”白迟迟徒劳无功地解释了一句。
司徒清没再说什么了,知道她未婚这么让他狂喜的消息够他消化一会儿的了。
他得好好想想,要怎样再把他的小白痴给追回来。
你想啊,她要是对他没感觉,犯得着对他撒这种谎吗?
她要是有感觉,还爱他,他当然不能再放过她了。
罗会安暗暗竖起大拇指,不愧是他老板吧,就是这么的给力,看来姓白的被他们家老板追回来,指日可待啊。
这次司徒清倒是跟罗会安心有灵犀,在倒后镜里;对视了一眼。
游雨泽忽然感觉到了一种威胁,从白迟迟的介绍到现在,他们的对话看起来像是陌生人之间的,细想又觉得不对。
难道他们早就认识?
他想问问白迟迟,想了想,还是决定不问,他还是静观比较明智。
车内又恢复了静默,直到出了城区上了高速都没人说什么。
过了高速收费站,到了休息区,司徒清看白迟迟频繁换动坐姿,想是坐的累了,就叫罗会安把车停在休息区去休息一会儿。
“小伙子,我们去抽根吧。”司徒清对游雨泽说道,这是男人跟男人之间的对话,白迟迟想拦着,也找不到什么理由。
他们两个下了车,白迟迟的确是坐累了,也下了车在休息区活动,看似在活动僵硬的手脚,其实是在偷偷关注着那两个家伙在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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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敢百分之百肯定,司徒清知道她撒谎的事了。
他会不会直接问游雨泽?
要是游雨泽说他和她没什么关系,那自大狂肯定会认为她在等他。
两人一边说着话,一边也往她这边扫一眼,更让白迟迟觉得他们肯定在说她。
司徒清没有挑明他们在撒谎的事,只是随意地问游雨泽:“你很喜欢俞副院长吗?”
“喜欢!当然喜欢了!”
这小伙子,这句话倒是没说谎。
白痴身上那么有母性光辉,也不老,受小年轻的喜欢再正常不过了。
喜欢她的人再多都不要紧,他最关注的还是,她喜欢不喜欢这小子。
毕竟分开六年了,人的想法也会有变化,哪怕是她有一点点喜欢这家伙,他也得提高警惕严阵以待。
“是啊,她看起来的确是很招人喜欢的。”司徒清微微弯了弯嘴角,高深莫测地说。
“你们早就认识?”游雨泽到底年轻,绷不住了,先提出了这个问题。
“你问她吧,她说认识就算认识,要是她觉得不认识,那就是不认识。”
模棱两可的答案让游雨泽打心里;发慌啊,这么说等于是在说他们不仅仅是认识,恐怕还有着不简单的过往。
难怪她要拉着他说他是她丈夫,又难怪这位司徒总裁要吃她的口水。
这时白迟迟实在不能坐以待毙了,她晃悠到他们身边,问:“你们在谈什么?”
“俞静,你以前认识他吗?”游雨泽满怀期待地看着白迟迟,他希望她能给他一个不认识的答案。
白迟迟平静地看了看司徒清,又看向游雨泽。
也许他都知道了,只是想向她求证而已。
她也不想瞒着,根本没有瞒着游雨泽的必要。
她想了想,轻描淡写地说道:“认识,我在司徒总裁家里;做过家教。而且,我们交往过一段时间,不过都是好久以前的事了,都要想不起来了。”
她没有故意装作不认识他,还承认了他曾是她的正牌男友身份,这让司徒清还是欣慰的,如果没有后半句话,会让人更欣慰。
他们真有事,不是他瞎想的。
她从不提也不想男女方面的事,就是为了这个脸的家伙吧?
她这么好的人,要不是对方伤害了她,她不会这样的。
既然是伤害过的人,就不该再在一起,他游雨泽不会让她吃回头草的。
他伸出胳膊搂住白迟迟的肩膀,霸道地说:“确实都是很久远的事了,我不在乎你以前跟谁交往过,以后的每一天我们都要高高兴兴在一起,那才是最重要的。”
司徒清的脸色又一次难看之极,可惜他现在真的没有身份要求这混蛋小子放开他的女人。
要是揍他一顿,白迟迟更会恨死他了。
霸气的司徒清,此时此刻也只有眼睁睁看着的份儿。
白迟迟没甩开游雨泽的手臂,没应承也没反对他的话。
她只是说:“我们是不是该出发了,天之前还未必能到的了呢。”
“白迟迟,我们单独谈一下再走吧。”司徒清看着那只手放在她肩膀上,他就嫉妒的抓狂,他得确认一下那家伙跟白迟迟到底是怎么个情况,否则他不放心。
白迟迟?游雨泽愣愣地看着白迟迟,很想听她解释一下这是怎么回事。
“俞静?”他疑惑地问。
“我以前的名字叫白迟迟,后来觉得这名字太白痴了,就改成了俞静。”白迟迟对游雨泽说道,这让游雨泽很自然地想起来这个姓司徒的家伙的那家公司名字——爱迟集团。
这是他对她表白的意思?
“迟迟,我们单独谈一下。”司徒清加重了语气。
她公然忽略他的诉求,却这么急着给这小子解释,她很在乎他吗?
他再加重语气也吓唬不到她了。
“司徒清,我们没什么好单独谈的。要是谈投资的事,谁在都没关系,私下里;就没有谈的必要了。走吧!上车!”她冷淡地说完转身就走,游雨泽没有放开她的肩膀。
司徒清恨的咬牙,看两个人的意思说不定要一起坐到后排座位去。
他迈开大步先一步上车,占据了后排的一半。这回他们总没办法做一块儿了吧?
他知道这行为有些幼稚,可他现在处于弱势,时时处处得小心谨慎,不然怕把白迟迟惹气了,更不理他了。
游雨泽忽然觉得亚历山大,他的竞争对手貌似很强劲,不过他不会轻易放弃的。
白迟迟看得出司徒清是什么意思,他就是不想她和游雨泽坐一块儿呗,想要把他们分开。
幼稚的家伙!你这么做我就没办法了吗?
“雨泽,坐后面视野不好,我坐前面。”白迟迟打开副驾驶的门,刚要钻进去,就听到司徒清慢悠悠地说了句:“老罗,我看他们医院对我们是不是投资也没有多在乎。既然是这样的话,到前面有能转长途车的地方,就把他们放下,我们回城吧。我手上还有至少二十家医院提交了申请报告,也不怕钱捐不出去。”
白迟迟僵住了一下,咬牙切齿又咬牙切齿,还是无奈地对游雨泽说道:“你还是过来坐吧,我还有任务在身。”
“俞静,不是,白迟迟,你一定要拿下这笔投资吗?要不我们再想别的办法?”
游雨泽就是不想动,他心爱的女人为了钱的事要向另一个男人低头,他感觉特别的窝囊,自尊心很受打击。
白迟迟也希望愿意投资的人能像苍蝇蚊子一样多,可事实上,让人掏钱是一件非常艰难的事。
只要不让她身,就是让她受点儿小气,为了那些病人,她也认了。
“下来吧,以后你会明白的。”
白迟迟坐在后座上小脸儿绷的紧紧的,却还是耐着性子问司徒清:“司徒总裁还想了解什么?”
我最想了解的是,要直接把你扑倒,强占你,还是采用温柔的策略,迂回的追到你。
你告诉我,小白痴,我该拿你怎么办?
如果这小子不挑衅,我就慢慢的追你,慢慢的融化你。
要是他追你,我先把你霸占了,再慢慢的融化你,你说好不好?
白迟迟折腾了大半天,实在是太累了,她的眼皮越来越沉重。
开始还想撑着,怕睡着了倒在某混蛋的身上去。
到了后来却是怎么也撑不住了,渐渐闭上了双眼。为了跟司徒清保持距离,她坐的位置很靠边,睡着的时候,头自然而然的就往车窗上摆过去。
迷迷糊糊中她觉得还是悍马好,车窗都是软和的,撞上去一点儿都不痛。
司徒清的手臂一直撑着,大手盖在车窗上,手臂都撑酸了,也没动一下。能这么近的凝视着她安睡,对他来说真是连做梦都梦不到的美好场景。
他稍微往她身边靠近了些,她馨香的身子来回晃了两晃,慢慢的靠到他宽阔的肩膀上。
罗会安从倒后镜中看到这么温馨的场面,眼睛有些濕润,把车速也稍微放慢了些。
游雨泽也注意到了白迟迟靠在姓司徒的身上,他又是羡慕,又是嫉妒,心里;在暗暗嘀咕着:她肯定还是喜欢人家的,不然不会在他面前这么放松。
有多少次两个人一起出门,她困了,让她靠在他身上睡觉她都不肯。
看来,想要把她追到手还是很有难度的。
白迟迟越睡越熟,他熟悉的味道让她的潜意识感觉到很温暖。
也许她的内心深处始终是渴望着闻到他的气息,几年的时间,她强迫着自己把心里;那块空不见底的角落抹平。其实不管她怎么努力,她也只是把那个地方的范围缩小了,却没法儿完全消失。
他闻到了她的发香,淡淡的,很舒适。
他多希望这趟行程永远都没有终点,他就这么陪着她,永远陪着她,多好。
快黄昏的时候白迟迟才醒了,发现自己正趴伏在司徒清的胸前,她的手臂好死不死地缠绕在他精壮的腰上。
该死的!
让你睡吧,睡吧,这下可好了吧,他还以为你对他心存幻想呢。
她在心里;狠狠地骂了自己一顿,想赶快滚起来,手撑着座位一用力,谁知道刚睡醒的时候身体像面条一样柔軟,不光没坐起来还更紧地扑到他身上了。
最最最要命的事,她的手就那么好死不死地移动了一下按住了他柔軟的位置。
等等,柔軟的?
不是她思想那个啥哈,难道是六年后他年纪大了,那个已经衰退了吗?
这妞是睡傻了吧,手往哪儿摸呢?
司徒清受不了的伸出大手抓住她的小手扯开。
要是在没人的地方,她这么勾搭他,他是很高兴的,现在不是不能扑倒吗?
白迟迟汗死了,弄的她好像个猴急似的。
白痴!你现在应该想的不是这个问题啊,真是睡晕了。
她使劲儿甩开他的手坐正身子,还不忘狠狠瞪了他一眼,这一眼正好对上他幽深的双眸。
他就那样看着她,让她不禁方寸大乱。
她为了他避开了六年,连最好的朋友都不敢,她不要这么没出息,不要他看她一眼她就想缴械投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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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哥,前面好像有个小县城,就在那儿停吧,晚上在这里;住,别赶夜路了。”司徒清对罗会安说道。
这人有毛病吧,白迟迟心想,明明是他赶着要出来的,现在又说不赶夜路,还不跟她商量。
他这自作主张的性格好像永远都不会改变!
这又让她想起他放弃他们之间感情的时候,就没有跟她商量过,交代过。他一句话,就气她走,甚至还说即使她有了孩子都要打掉,那么绝情决意。
这个男人,他所有的示好她都不应该接受,哪怕他看起来再深情,再对她忘不了,她在他心里;始终也是第二位的。也许还不是第二位,是很多很多位。
到了小县城已是华灯初上。
“这地方不大,估计旅店也不多,罗哥,你先去订三间房吧。”
正好停车的地方旁边就有一家还看的过去的旅店,罗会安答应着就往旅店里;面走,白迟迟忙跟了上去。
“你们只管你们自己的就好,我和雨泽的,我们自己定。”她对罗会安说道,那家伙轻声说:“不好意思白小姐,我只听我们司徒总裁的吩咐。”
又是这么说!几年前他就这么说。
“让他订吧,我们在这里;等一会儿。”司徒清要停下来,不赶夜路就是看她累了,要不然几个大男人的还不连夜走了。
谁知这死丫头也不是哪根筋没搭好,一直在给他甩脸子。
他亏欠她的,倔脾气都只好忍了。
没多久罗会安打电话给司徒清,说旅店只有两间房。
“那就两间好了,将就着睡一晚。”
他想三个男人睡一间,挤一挤也没多大问题,只要白迟迟能睡好就行了。
等罗会安出来,司徒清问白迟迟想吃什么,她只说了两个字:“随便。”
司徒清想起来在网上看到的一句话,女人最爱说的两个字就是随便,要是她说吃什么随便,就是考验你知不知道她喜欢吃什么。
惭愧的是他还真不知道她喜欢吃什么,从前他的关注点都在文若身上,他对文若的确是比对她好太多倍了。
他走到她身边,轻声跟她说:“你喜欢吃什么告诉我,我以后都会记住的。”
游雨泽上前一步搂住白迟迟的肩膀,挑衅地看着司徒清,凉凉地说:“她吃什么,不需要你记住。我的女人,只要我记住就行了。”
当时的气氛真可谓是剑拔**张,白迟迟没挣脱游雨泽的手,她谁也没看谁,只是淡淡地说了一句:“吃什么都随便,我饿了。”
这句话很奏效,两个恨不得用目光杀死对方的男人都乖乖地闭上嘴巴,屁颠屁颠地跟上了白迟迟的脚步。
在一家看上去很干净的小馆子店门口,白迟迟直接进了门,她也不跟司徒清商量,对待他那样的自大狂,她就得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这种小事,他自然也不跟她计较。
吃过饭,白迟迟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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