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好!我们是来送冰箱的。”
“我们没买冰箱啊。”
“是司徒先生买的。”
白迟迟把门打开,见运送工人一头的汗,真有些不忍心告诉他,冰箱还得搬回去,却又不得不说。
“麻烦您,既然是司徒先生买的,你送到司徒先生家里去吧,我这里姓白。”
“小姐,我们只能按照订单上的地址送,请您签收。”白迟迟还想说什么,楼梯又传来脚步声,紧接着,又有两名工人扛着大大的箱子出现在楼梯口。
“白小姐吧?这是司徒先生的微波炉。”
“这是空调。”
汗,她要汗死了。
“师傅们先请进,喝杯水休息一下,我马上跟司徒清。”看着人家个个满头是汗的,白迟迟还是先把人家让进来。
白迟迟给几个人分别倒了凉白开后,立即给司徒清打电话。
“要是想说那些东西的事,我只有两句话。第一,我是送给岳父岳母的,不是送给你,你没有权利拒绝。第二,如果你有办法让他们把东西运走不安装,我算你有本事。”
说完,司徒清果断把电话挂了。
她再打,关机了。
怎么办?她又不能占他便宜,只得咬着牙收下来,再赚钱还他,就当她是自己买的。
“白小姐,现在就装吗?”
“装吧装吧。”都装上了爸妈的生活环境也好一些,还多亏司徒清,让她实现了按揭。
是你自己要这么干的啊,我分期付给你,你别说我赖皮。
老是自说自话的自大家伙,干什么事都不经过我同意,讨厌死了。
等到白迟迟看着这些人把东西装完,就已经是两个小时以后了。最后一个工人走后,她从被子里扯出自己要出行的两个袋子。
“迟儿,你想想,还有人能这么为你和你爸妈着想吗?”白母在她身后轻声说,白迟迟身体僵了一僵,随即低低地说:“妈,让我再想想。”
出了门,给辛小紫打电话,她还是没开机,她根本不知道能去哪里。
路边刚好有家药店,她进去后在避孕药专柜前停留了一会儿。小时的长效避孕药,对身体有副作用,她是知道的。
总不能真的现在生孩子,咬咬牙,还是买了,吃下去。
出了药店的门,顺着马路走着,忽然听到背后有人叫她。
“白迟迟?”声音听着竟有几分耳熟,她转回身,看到一个混血美男正往她这边走来。
难怪耳熟呢,竟是前天晚上见过一面的阿凡。
老公太凶猛821()
“阿凡?怎么这么巧?”
“是啊,真巧。你这是要去哪?”
“我啊,我在逃婚,是不是听着很怪啊,不过我没开玩笑,真的在逃婚。”
这丫头,太单纯了些,不过能够信任别人的人往往是有福气的,因为没有心机就不会太累。
“你怎么会在这,是住在这儿,还是来办事的?”白迟迟问他。
“我没什么事,正要去前面那家小店吃点东西。”
白迟迟顺着他手指的方向一看,有一家酸辣粉店,这才想起还欠人家一顿酸辣粉呢。
“我请你吃吧,感谢那天你帮了我,要不是你我还真不知道多久才能出第一瓶酒。”
“既然是这样,我就不客气了,走吧,我帮你拿东西。”费世凡轻笑着,伸手来接她的东西。动作很自然,也很有绅士风度,并且他的语气语调是非常温和的。
白迟迟想,也许任何人,别管是男人还是女人,都没办法拒绝这样一个人的好意吧。
在酸辣粉店坐下来,白迟迟因为吃完饭没多久,不饿,就点了一份凉粉。
“给我也来一份凉粉吧。”
“不行!我要请你吃酸辣粉,这的酸辣粉可好吃了,你必须得吃一份!”阿劲说过了的,他最喜欢吃酸辣粉,还说这是个秘密。
“今天就算了,我还是”
“哎呀既然都同意让我请你了,就别客气了嘛。麻烦你帮我上一份酸辣粉,辣椒多放些。”
辣椒
“阿凡,你表情怎么那么奇怪?是因为充满期待吗?我就知道,你一定会喜欢吃的。”
费世凡极其勉强地笑了笑:“是啊,我期待死了,真希望一分钟都不用等就能吃到。”
“别着急,很快的。”
没多久,酸辣粉就被服务员端了上来,还真是很快的,费世凡多希望没这么快啊。
第一次跟白迟迟共餐,他又向来有绅士风度,对于她的好意,他是不会拒绝的。
酸辣粉上浮着一层鲜红的辣椒油,还没等吃,他就感觉到胃火辣辣的。
“吃啊,真的好吃,我要不是因为中午吃太多,我都想吃一大碗了。你怎么还不动筷子,光看着干什么呀?”
这人可真够慢条斯理的,可要把她给急坏了。
“我先欣赏一下,现在开始吃了。”费世凡拿起筷子,脸上的肌肉都在抽搐,像是要干一件惊天地泣鬼神的大事,狠了狠心,往口中送了几根。
看他多欣赏啊,陶醉的都闭上眼了,白迟迟乐呵呵地看着他。
“你要大口大口的吃,别在我面前不好意思。你看司徒清他吃东西总是很大一口,所以他身体多好啊。”
“司徒清是谁?”费世凡明知故问,顺势停了吃粉的动作。
咳,她怎么又提起他呢?逃跑的目的可不是为了在别人面前提他,是应该忘记他的。
不管是他的好处,还是他的霸道强蛮,她都应该忘了。
“没谁没谁,嘿嘿,快吃吧。”
“是你逃婚的对象吧?他不好?”费世凡慢悠悠地问道,白迟迟发现听他说话就像听男主播说话似的,非常的好听。
他的声音很有磁性,却语调温柔,让人觉得他是值得信赖的,可靠的。
白迟迟自然而然地愿意把心话对他倒出来。
“不好。总是不听我说话,我都已经跟他说的很清楚了。我还在读书,根本不想结婚,他非要强行跟我结婚,连我爸妈都说服了。还说让我今晚去他家吃晚饭,我逃出来了。”她叹息了一声,眉头揪的紧紧的。
费世凡觉得她应该是个很开朗的女孩,即使是到酒吧做她不愿意做的酒的事,也没看她惆怅成这样。
看来是真的不想结婚,司徒清也太霸道了。你再有权有势的,也不该为难一个女孩子。
人家不愿意,你勉强的有意思吗?
如果是他,他会尊重她的意愿,绝对不强求半分。
“你想逃到哪去?”
“我也不知道,我好朋友没在家。我就想,先到大街上转悠着吧,等天以后再回去,他不会半夜还守在我家门口的。”
“大街上转悠多累啊?我有朋友在这附近开了一家茶餐厅,一会儿我们到那儿去坐坐,聊聊天,你看怎么样?”
他的提议很好,白迟迟却不好意思耽误他的时间。
“你晚上还要上班,我随便转转,不用管我。你吃粉啊!”
费世凡不好再说什么,也不着急跟她怎么样,索性沉默下来低头吃粉。
很辣,一直忍着才没咳嗽出来,白迟迟到底还是看出来了。
“你眼泪都出来了,不是很喜欢吃这个吗?怎么看起来好像吃不了辣的呢?”
不是很喜欢吃吗?她怎么知道的?
好个何劲,小子看我回去怎么收拾你。
“我是很喜欢的,有段时间没吃了,还真有点不习惯,慢慢就好了。”他温和地解释道。
司徒清的温和是难得一见的,得看他心情。
阿凡的常态却是温和的,很无害的样子。只是他沉默下来的时候,好像有几分忧郁和疏离,让他看起来很神秘。
白迟迟也不知道怎么了,好像看到谁都会在心跟司徒清比较一番,这有什么好比较的啊。
“你今晚要去他家吃饭吗?”费世凡问她。
“不去,当然不能去。”
“嗯,做人还是按照自己的心意来,强迫自己的后果一定是以后都不开心。”他淡淡地说道。
“是啊是啊,我就是这么想的。我们简直是知己,呵呵,真难得有人了解我的想法。连我爸爸妈妈都觉得我不嫁给他不对,其实我真的真的不想这么早结婚。”
“我看出来了。”他淡笑,经过的女服务生为他这一抹似有若无的笑呆了呆,白迟迟却并没有被他电到。
他是长的不错,不过她看他的脸就像是欣赏一幅画,不会像看司徒清那厮那张不溜秋的脸一样不平静。
完蛋了,又想起他来了。
“如果有需要我帮忙的地方,随时跟我,我虽然没什么钱,不过我朋友多,我把手机号告诉你。++++++”费世凡从口袋掏出自己刚让何劲从旧货市场花一百块买来的老掉牙的手机。
白迟迟忙把自己手机拿出来,记他的号码。
记完后回拨给他,他手机的铃声破锣似的。
“不好意思,我手机有点儿旧。”费世凡特意强调了一句,白迟迟这才看他的手机。
“这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我原来的比你这个还旧呢。这个是当时搞活动,存话费送的。存五百送五百话费,我们家门前的移动经常搞这个活动,我帮你留意着。”
他果然没看错,她不会看不起没钱的人,这是现在浮华的社会最难得的品质了。
“行啊,你帮我留意着吧,我也想换个手机了。这个,实在是站在风雨中,左手换右手,右手还是接不通。”
白迟迟想起自己以前用小灵通的经历,不自觉地笑了。
“是啊,我以前也这样,有一次,我去家教”白迟迟讲起了她从前的囧事,小脸上渐渐地散发着光彩,费世凡认真地听着。
单纯的女孩儿就该这样无忧无虑,那小子不该让她皱着眉头。
她才多少岁,上大学的女孩子结婚的确是早了,最美好的时光被他强行锁进婚姻,对她是不公平的。
别担心,我会帮你的,你只要能保持这么开心就好。
此时,司徒清开完了会,接到报告说秦雪松没在家了,打听他赌钱借高利贷的事,那家賭場也没有人知道。
“查查看他去了哪。”
“是。”
司徒清看了看表,差不多该去接白迟迟了。
“这的空调温度有点儿低。”白迟迟和费世凡正说着话,坐不远处的一个女人缩了缩肩膀,说了这么一句。
空调两个字立即触动了白迟迟的思维,司徒清一腔热血的给她家置办了所有电器。
待会儿他要是去她家看到她没在,不得气死啊?
好歹他以前也是她的恩人,就算他现在做的很过分,老是耍**,她是不是也不应该让他太生气。
还有,他都答应了父母要带她去他家吃饭,她不去,他一定没面子。
“不行,我还是得回家。如果你吃饱了,我就买单了。没吃饱的话,我坐在这陪你,你再吃些别的。”
“饱了。”他真是饱的不能再饱了,说不定都要消化**了。
白迟迟微笑了一下,叫来服务员买了单。
费世凡也不争,见她结了帐,他才微笑着开口。
“下次我请你。”
“好啊。我走了,我家就在不远处,你郁闷的时候可以来找我聊天。”
“我会的,再见!”
司徒清到白家的时候,敲了好久的门没人应。
白迟迟父母坐在家闲的慌,她走后不久,两老还是去了地下道,他们知道他碰不到白迟迟会去那找他们的,所以也不担心司徒清扑空。
司徒清打白迟迟的手机,她没接。
死丫头,不会真跑了吧?
她要是敢跑,他绝对不会轻饶她。
再打,她还是没接电话,刚要转身去找她父母,听到楼上哎呦一声,他几步跨上去,见一个大爷摔了跤。
“别着急,我送您去医院。”把大爷抱起来,司徒清健步如飞地一路狂奔,送到附近的医院,大爷的儿子也到了。
司徒清放心的把老人交给他家人,回想起好像在出巷口时看到了白迟迟的花裙子闪了一下。;
老公太凶猛822()
返回白家,再次敲门,果然听到白迟迟的声音。
“来了。”清清脆脆的女声,听来赏心悦目,不过他这会儿没有欣赏的心情,他得确认一下这丫头到底是不是跑出去过。
司徒清进了门,没看到岳父岳母,房间只有白迟迟。
他在她洒满馨香的小**上坐下来,才开口问她:“你刚刚干什么去了?”
“没呀,我哪儿都没去,什么都没干呀。”白迟迟闪烁其词地回答,一双眼不自觉地有些游离。
“那是什么?”司徒清指了指放在不远处她书桌上的两个塑料袋。
这可不是要逃跑的行囊吗?
“没什么呀,我整理一下东西。那什么,可不可以晚上不去你家吃饭?我还是想好好跟你谈谈。其实我”
她喋喋不休地说着,司徒清抿着唇,盯着她看,也不说话。
被他看的,她越来越心虚,说着说着,声音自动小了下来。
“你看什么呢?你这样看人好奇怪,我身上又没有长花儿。”她小声嘟囔道。
“我看你身上长了很多花。”他依然死死地看她,像要把她穿透似的那么盯着她。
“乱说,哪有什么花啊。”
“有,很多,撒谎花…看我一朵一朵地给你全摘下来。”
他轻描淡写地缓慢说着,却像豹子一般猛然出手,在她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大手就钻进了她的裙子。
没觉出他用力,布片就已经落了下来。
“啊!你干什么!司徒清,你不准耍**。”白迟迟紧紧并住腿,没防备他的手又往她领口探去。
“撕拉”一声,裙子也阵亡了。
“你混蛋!你混蛋!你别这样。”
他也不理她的话,手往她胸前一伸,她胸罩也被他掀了下去。
她是他的女人,对他的话是不可以违逆的。
即使是回来了,试图逃跑也不对,所以他要给她一个教训。
“说,还跑不跑?”他的声音硬硬的,带着威胁,又带着诱哄,对她刑讯逼供。
“谁谁跑了,我在家呢。你快放开我啊,你不能这么做!要是被我爸妈回来撞见了,我就死定了。你放开我啊。”
他才不会放呢,要是会放,他也不会剥 光了她。
他扑上了**,把她死死压在她的小单人**上。
“你混蛋,你下去,我**会被你压坏的。”
“你这时候该考虑的,是你会不会被压坏,而不是**。”他的瞳仁染着深沉的情慾把她盯着,她的双眸同样的迷離,渴望,她在渴望。
下意识地舔了舔唇,白迟迟把目光放到了他性 感的薄唇上。
糟了,她想让他亲她。
“让我吻你?”他嘶哑着声音问她。
“嗯。”她傻傻地点头,仿佛已经逃不开他编织的美妙陷阱了。
他满足地覆上唇,早想这么干了,一碰上她的小嘴,他的舌就化成了巨龙,在她甜蜜的水中翻滚,揉躏。
白迟迟知道自己是疯了,可她已经不会思考了,发了狂似的回搂住他的脖子,承接着他强悍的允
吸。
不够,还不够。
“喜欢这样吗?”他轻声问她。
“嗯。”她点了点头,又摇头。
“不,不喜欢,你这混——啊——蛋。”
好个小东西,还跟他嘴硬,他把整个身躯再往下压,重量全压在她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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