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舅舅是黄世仁,资本家,太坏了,我们再也不喜欢你了!”小桃漂亮的大眼睛瞬间盛满了泪水,很快扑刷刷地落下来。
“说什么?”司徒清眉毛抽了抽,两个小丫头向来把他当成天的,什么时候这么跟他说过话。
他就是个资本家,小桃的话让白迟迟很解气,不过看到他们闹的这么僵,她还是不忍心,弯身轻声哄道:“好了,小樱小桃,舅舅是为你们好,白姐姐的确是不适合的。”
“本来就不适合,她连个书包都看不见,这么马虎的人,不适合教你们。”司徒清赌气似的又白了一眼白迟迟,别以为她为他说话的伎俩能骗得了他。
“你就不马虎吗?你多少次上厕所不记得看卷筒里有没有纸,喊我帮你拿?以后我再也不帮你,让你光屁股四处跑!”小樱咬牙切齿的。
隐俬就这么被泄露出去了,这小丫头片子想什么呢,司徒清的脸一刹那涨的通红,想说点什么,干张嘴,发不出音。
瞄了一眼白迟迟,那白痴竟然莫名其妙的在笑,他要崩溃了。
白迟迟的眼前浮现出资本家光着屁股从厕所里钻出来的狼狈相,真解恨啊。
想忍着笑的,尝试了几次,他涨红的脸,嘴角抽搐的模样让她再忍不住,很不厚道的咯咯笑出了声。
“别给他拿,哈哈,让他光着屁股挨个房间找纸去,哈哈,笑死我了。”
这白痴女人,刚才还那么沮丧来着,得意死了吧?
有什么好笑的,低级趣味。
小樱小桃脸儿上还挂着泪珠呢,听了白迟迟的话也跟着哈哈笑了起来。
三个女人一起嘲笑他,司徒清恨死了白迟迟,脸顿时的比锅底灰还。
白迟迟一边拍着胸口,一边还在说着:“笑死我了,光屁股,哈哈。”
笑的太认真了,完全没看到司徒清变的异样的眸光。白痴的胸部长的可真是有料,笑着的时候一颤一颤的,只看了两眼,他的喉咙就有点儿沙哑了。
眯着眼,危险地靠近她:“你对男人的屁股很感兴趣?”
“呃?”她愣住了,傻傻地看他,她对男人屁股没什么感觉,他比较感兴趣才对。
小白脸看起来是很柔弱的,所以他应该是受,脸的家伙是攻,最喜欢的应该就是那位的白嫩屁股吧。
她又是一副白痴的蠢样,必须得让她立即走,否则他他都想兽性大发了。
板起脸,使出****锏。
“你们两个,不准笑了!给你们一个选择的机会:有她没我,有我没她!”
“舅舅,必须这样吗?”小樱仰着小脸儿,很纠结地看舅舅,小桃也是一样的表情。
“必须!”没有商量的余地。
“说话算数?”小桃确认道。
“当然。”
“好吧,看来我们只有忍痛割爱了。”小樱小桃对视了一眼后,很遗憾地看着舅舅,扁着嘴说道。
他就知道,他最心爱的外甥女们铁定是站在他一边的,暗自得意地弯了弯嘴角,瞥了一眼那个白痴。
这回,她总没有赖着不走了吧?
“我们选择白老师!”两人异口同声说道,小樱抓她左手,小桃抓她右手,就要把她扯进房间。
嘿嘿,舅舅这个选择题可真够白痴的了,她们难道还不知道舅舅永远是舅舅,不选他,他也不会跑掉。
白老师要是走了,可就是真的走了呀。
“你们你们两个!”司徒清这回不光是眉毛抽了,连心也在抽搐。指着两个小没良心的鼻子,气的舌头都打了结。
“谢谢你们,白老师工资也领了,就不教你们了。你们这么乖,这么好,别人教也是一样的。”白迟迟微笑道。
是舍不得小櫻桃,却也不能没了骨气。留下来,资本家肯定认为她脸皮比城墙还厚。
“看吧,不是舅舅不让她”司徒清话还没说完,两个丫头同时嚷嚷起来。
“就是你,就是你,我们非要白老师教。她要是不教了,以后你请谁教我们,我们都不要。”
“是你要赶她走,必须你求她留下来,不然我们我们会讨厌舅舅!”
他最怕这两个小家伙了,从前发生过类似的事,赌气起来没完没了,真会不理他的。
唉!她就算白痴,多少总能教会她们一点儿。至于她被追杀的事,他和司徒远都是特种兵出身,还怕那两个混混吗?
“喂,孩子们要你教,你就接着教,工资从今天开始重新算。”他语气硬邦邦的,这白痴本来也不愿意走,他就算再恶劣几分,她也会感激涕零的。
把她当什么了?她也不是个任人随便揉捏的柿子,这样的态度想让她再继续,门都没有。
很骄傲地抬头,挑了挑眉,她淡然说道:“抱歉,我不打算再做了,您另请高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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怔怔地看着她白皙柔美的背,他的喉头愈加干涩。
莫名其妙的女人,我帮了你,你是不是也该帮帮我?
卫生间里潮湿的水蒸气中浸润着司徒清用的沐浴乳的薄荷味。
闻着属于那个陌生男人的味道,背靠着门的白迟迟紧咬着唇,心依然跳的厉害。
就在刚才,她生平第一次跟男人那么接近。
一回想到那种紧贴在一起的曖昧,他小麦色的健康肌肤,他刚硬的五官,他结实的肌肉她禁不住的小鹿乱撞。
哎呀,你撞什么撞嘛?他是******,就算你脱光了,他也不会有什么感觉的。
那么man的男人啊,把****就献给男人了,有点浪费了资源。
白迟迟收回念头,得赶紧穿好衣服遛了,不能影响救命恩人办正事。
可怜的白裙子全被地上的水浸湿了,弄脏了。
总不能裸着出去,弯腰捡起裙子,打开水龙头快速地搓了搓,使劲儿拧干水。
裙子穿上身,湿哒哒的难受极了。
把包也冲了冲水,才扭开洗手间的门,门口早没了司徒清。
人呢?她还没走,他们不会迫不及待的就那样了吧?不会的!那也太肆无忌惮了。
鼓足勇气往**上看去,司徒清侧坐在**上,两个男人离的很近很近,他的头挡住了小白脸的面孔,从她的角度只能看到司徒清一个人。
在接吻?
啧啧啧,真是在挑战她的极限呀,她要晕了晕了。
“那个你们能不能暂停一下,我想郑重地表示一下感谢。”她清了清嗓子,对着**上正在“亲热”的两人说道。
“不用谢,举手之劳,你走吧!”司徒清转过头,有点不耐烦的样子。
紧接着,在看到她的模样时,他抑制不住地倒抽了一口凉气。
她白色的裙子完全湿透了,半透明地紧贴在身上,鼓鼓的山巅若隐若现,随着呼吸剧烈地起伏。
莫名其妙的女人,她到底是要干什么?
这么穿跟没穿有什么区别?
哦,有,唯一的区别就是比没穿更让男人亢 奋。
好不容易淡定了的玉望,此时又不淡定了,忙转过身。
“多谢了,那我走了。”不是她不感恩,实在是他的语气神态中都透着一股不耐,对她的打扰相当不满意啊。
她的手刚摸到门柄,他雄浑中又带点沙哑的声音再次在背后响起。
“等等!”
“你就这么出去?”
“啊是你说不要我谢你的。我身上也没钱,你要不留下个电话给我,我有钱的时候”
“白痴!”司徒清烦躁地打断她的话,谁跟她说道谢的事了?
“啊?你怎么知道我叫白迟?”关系好一点儿的朋友都不叫她白迟迟,而是亲热地叫她白迟。
司徒清头疼的厉害,她要真叫白痴,这名字可算适合她了。
懒得跟她绕这些,直接从**边的椅子上扯过自己的衬衫,下了**,几步走到她面前,往她身上一甩。
“不想在大街上引来強奸犯,就把这个给穿上。”这回说的够明白了吧?她再白痴也应该能听懂了。
啊,那个,******的男人果然够细心,还超有爱心,不像秦雪松,那家伙太粗枝大叶了。
感激涕零地看着司徒清,她水样的眸子白分明,红艳艳的嘴唇自然嘟起,微张着,一副白痴的模样却莫名其妙地很性感,害的他喉头再次一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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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嚣张的态度让司徒清眼睛都要冒出火来,这白痴,她难道还想让他求她不成?
想吼她一句:不做拉倒,又不甘心让她就这么不做了。
跟他斗,她实在是太嫩了,等她落在他的手心,看他不整的她哭爹喊娘。
司徒清,能屈能伸,有仇必报。
两个小丫头说什么也不肯放手,眼泪来的快而汹涌,一瞬间小脸儿上的泪雨就像瀑布似的,看着让人心疼。
“白姐姐,白老师,求你了,就教我们吧。他是大资本家,你别理他。”
啊,丫头片子怎么这么没骨气?他眼角不禁又抽了抽,他是她们的亲舅舅啊,胳膊肘老往外面拐。
白迟迟被哭心软了,几乎就要答应了,斜眼看了看司徒清,他太瞧不起她了,所以她不能瞧不起自己。
狠了狠心,轻声道:“白姐姐永远是你们的好朋友,不过白姐姐太笨,教不了你们”
“姓白的,你是不是说过要报答我?”司徒清再次冷硬地开口,他是死都不会求这个女人的,对付她,方法多的是呢。
“啊,说过,怎么了?”
“继续教她们就是报答我,不要再吵了。小樱,给她拿拖鞋!”命令的语气啊,白迟迟不甘心啊,可是自己说过这话,救命之恩涌泉相报。
“好吧,你们也别哭了。白姐姐继续教你们!”小樱忙抹了泪,给她拿拖鞋。
司徒清再不说一句话,紧抿着嘴唇着脸回房。
“舅舅生气了。”小桃悄悄跟小樱说。
“没事,他自我修复能力强,过一会儿就好了。”
白迟迟跟孩子们进了她们房间,开始辅导她们功课。
两个小家伙特别珍惜这次机会,学的比平时还认真。
“白姐姐,这道奥数题,我不会。”小樱指了指本子上的一道题目说。
白迟迟冥思苦想了半天,她也不会。
“这道题明天白姐姐给你们解答,对不起啊。”她没学过奥数,奥数题目又往往不按寻常的思维解题,她智商不算高,总是不能及时答出来。
心里很愧疚,好在孩子们不计较,她还是该高要求自己,好好学习学习奥数。
上完课,孩子们又缠住了她。
“白姐姐,你今晚一定不要回家,我们感觉你一走,就再不会来了。”
“不行啊,白姐姐晚上还有事。”
“白姐姐,你知道的,我们从小没有爸爸,很没有安全感的。你哪天都可以回去,今天你不在我们会做噩梦的,在梦里也会哭醒的。”
“就是,我们可是因为太喜欢白姐姐,才担心会失去你。”
俩**仰着脸,语气诚恳,噘着小嘴,楚楚可怜。
白迟迟最受不得别人说软话,尤其是她喜欢的人。
“好吧,拿你们两个小家伙没办法。去洗澡吧,洗完白姐姐去洗。”
趁她们去洗澡,白迟迟往寝室打了个电话,告诉室友她不回去住了。
没多久小樱小桃洗好了,换她洗。
两个丫头商量着还是去哄哄舅舅,一个晚上他不声不响的,她们于心不忍了。
“舅舅,还生气呢?”司徒清像没看见她们进来,摆着脸继续看手中的书。
“别生气了,我们喜欢白老师,可我们也爱你。”小樱嗲声嗲气的,拉住舅舅的手可怜巴巴地看他。
再生气,听到如此甜蜜的话他还能不心软?
继续板着脸,就是想让她们长点儿记性。
“那白”痴呢?在孩子面前张口闭口叫白痴不好,话到嘴边还是改了。
“白老师呢?走了?”
“我们留她在家里住,她现在在洗澡。”
洗澡他脑海中顿时闪现出下午白迟迟脱的只剩下內衣內褲的模样,越回想越觉得喉头发紧,还有些燥热。
魔障啊魔障
是不是他也该洗个澡?
“舅舅,你是怎么了?表情有点儿奇怪。”小樱歪着头琢磨舅舅的脸。
“是啊,脸都红了,舅舅你发烧了吗?”小桃伸手来摸司徒清的脸,被他轻轻拍开。
“被你们气的,都回房去吧。”严肃着脸,摆了摆手,两人吐了吐舌头,遛了。
哄不好就不哄,反正他也常常臭脸。
还是躁动,司徒清不禁有些奇怪。
女人,他没见过吗?还记得七八年前做大学生的军训教官时,艺术班的女生在他面前脱的半丝不挂,他都能视若无睹。
那时才二十二岁的他正是血气方刚的时候,司徒远说他是柳下惠,不正常。
今天这样正常吗?为一个长相还算清秀,胸大无脑的白痴,他都剧烈反应三次了。
不能再想了,要想也要想文若。
强行压下不该有的念头,起身把室内的冷空调打开,温度调低。
白迟迟很享受地洗了个香喷喷的热水澡,一边洗脑子里还想着那道恼人的奥数题。
许是因为太不专心,擦干水去拿胸罩时,没拿住。
“啊!惨了!”一声惊呼,想伸手去捞,徒劳,胸罩已掉到满是水的瓷砖上。
棉质的布料吸水性真好,一下子就湿透了。
怎么办?睡觉时不穿?在家也不穿,在寝室睡时也不穿。
可房间里还一个大男人呢,虽说是个******,总是男人啊。
拧干水,想穿,围在身上冰凉。妈妈说穿这样的会生病,不行,还是不穿了,趁资本家没看到赶快溜回去吧。
把红底绿花的裙子穿上身,没有胸罩,怪怪的。
晾好內衣扭开门,探出头来看,还好没看到资本家的影子,迅速跑回小樱小桃的房间。
安全了!
立即把门关严,落锁,背靠着门夸张地深呼吸了几口气。
“白姐姐,你怎么了?像逃命似的,我们家有强盗吗?”小樱问。
“啊,没有没有,快睡觉睡觉,我困死了。”
“我们还要听盲人夫妻还有小女孩的故事。”留下她,有一半原因就是这个故事,每次她在这里睡,都会讲的。
“好,讲半个小时,讲完你们乖乖睡觉。”白迟迟在小樱小桃的**边坐下,她们一左一右地靠着她,听她缓缓讲来。
“那年冬天,盲人夫妻的女儿为了拣些废品帮爸爸妈妈,手生了冻疮”
孩子们在感动中慢慢睡着,白迟迟给两个孩子盖好了空调被,自己也爬上了高低**的上铺。
翻来覆去,脑海里还是想着那道奥数题,睡不着。
明天早上要是能抽个时间给孩子们把解法讲了就好,竖着耳朵听听,整间房都很安静,想必资本家已经睡了。
下了**,轻手轻脚的出门,到书房开了电脑,上网搜索题目答案。
“哎呀,这么多种解法,白迟迟,你脑袋怎么这么笨?为什么一种都想不到呢?”轻声自言自语着,下意识地敲自己的头,不争气啊。
“你才知道自己白痴?”极其嘲讽的问话,凉凉地在身后响起。
“啊”一声惊呼。
“唔唔”呼声被堵住了。
他的大手上有种浓重的男人气息,她惊讶的同时心砰砰乱跳。
唔唔着晃了两下头,她柔嫩的唇瓣在他粗糙的手心划过,好像她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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