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建国眼角一跳“那一亩地能出多少酒?”
“那得看收多少葡萄了,我听说两三斤葡萄出一斤酒。”李福兆笑了笑,“可惜香江没有做酒的,不然我带你们去看一看。”
“两三斤能出一斤酒,卖十美元,那一棵葡萄树能有一百斤葡萄了产值这么高”李建国摸着下巴心中开始活动,难怪一鸣要在路边种葡萄。
“你不能这么算,这里头还有成本的。”李福兆笑道,“挑葡萄也费工,然后压榨,接着装到橡木桶发酵,那橡木桶几年就得换一次,也不便宜。”
“一定要橡木?别的木头不行?”李建国好奇地问道。
“好酒都得用橡木,你要用松木,估计卖不出价。”李福兆笑着说道。
李建国放下手中的瓶子,看向桌上另外几瓶“这是白的?”
“这是香槟,是带气泡的。这个就是一般的白葡萄酒,反正都是葡萄酒,红的是带着皮酿的,白的是直接用果肉酿。”李福兆指着瓶子上的花体字跟李建国解释。
“我们那里也有做酒,是米酒,拿红曲做,白的也有,白曲,拿的是家里的大缸,用黄泥封口。”
李建国看着这酒瓶上有些老旧泛黄的纸张,上面确实有写着1961的字样,又看了看面前另外几瓶,很是好奇。
“兆叔,你说内地的酒好不好出口?”
“一直都有啊,香江也买得到那些酒的,就是人家喝得少。”李福兆看了眼自己的酒柜,“不是我不爱国,白酒劲太大了!我就不喜欢天天晕乎乎地。”
“也不一定,”李建国想了想,“刚做出来的酒没那么大劲。”
“这个就是汽酒,里头有二氧化碳的。”李福兆拿起一瓶香槟摇了摇,然后解开瓶盖上的铁线,发力一打。
呯!
瓶口喷出酒液。
李建国看得眼角直跳,好浪费!
哗哗倒了两杯。
李建国摆摆手。
“尝尝无妨,你以后要做酒,总得知道人家好酒是什么味道。”李福兆拿起一个杯子递给李建国。
自己端了一杯抬到眼前看了看,然后喝了一口,脸上露出陶醉的表情。
李建国犹豫了一下,轻轻呷了半口,他倒不是怕醉,之前说要戒酒,现在咕咚
“这酒没什么度数的。”李福兆拿着杯子跟李建国轻轻碰了下,“就是平时大家开心聊天,手里拿个杯子,有好事就喝一口,你当饮料也是可以的。”
“你看这杯子和这杯子,有什么不一样?”
“不是随便拿的?”
“不是,这个有讲究的,这种杯子就是用来喝汽酒,你看这泡沫正好到杯口,其实酒只有半杯。”
李建国点点头,看看这杯子里头其实只有半杯,这玩意倒也不要紧,但他还是把杯子放到一边。
李福兆也不劝李建国喝完,抬手看看表,端起装着那拉菲的醒酒器在杯子里各倒了三分之一“这个是倒在这里,只能倒这么多。”
“一两。”
“呵呵!”李福兆拿起杯子递给李建国,“这酒开了之后不是马上喝,要醒一下,刚才这时间还差一点,现在要摇一下。”
“挺麻烦的。”李建国轻笑道。
李福兆看着酒杯“这是为了闻香,也不算麻烦,我觉得大口喝酒不太好,适度为宜!”
李建国点了点头“一鸣不喜欢人喝酒。”
李福兆僵了一下,又笑道“他那是怕人没数,喝醉了。你闻一下,很香!就这么拿。”
李建国也学着李福兆的样子拿着杯子晃动着。
李福兆仰着脖子,小小地品了一口,嘴唇微动,眼睛微闭,很陶醉的样子。
李建国有些好笑,也往嘴里倒了一些,巴几一声,算是知道这玩意什么味道了。
李福兆睁开眼,很感叹地开口“这一瓶四千美元,咱们什么时候能酿出这种就好了。”
咳~李建国差点把肺给咳出来
李福兆很有爱地拍了拍他的后背“怎么给呛了?”
“什么?”李建国拿着杯子,看着被自己不小心晃到桌台上的几滴酒液,心如刀绞,“这酒这么贵?”
“要不怎么说我们得酿好酒,人家一瓶放二十年就可以卖这么贵,我们那些”李福兆笑得像只老狐狸,眼角余光扫向酒杯,这一杯至少就是内地一年工资,看你是喝还是不喝!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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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4章 微痛()
“叮叮咚咚”
一串脆响后,老虎机的大屏幕上跳出三种不同的水果,苹果香蕉和大梨。。。。。。
小林荒淡淡瞄了一眼大门入口区,又简单环顾了下四周,从边上的筹码盒里摸出一个片子,轻巧地塞到机器的入币口里,从容得像是施舍乞丐。
老虎机赢钱的概率是可以设定的,出厂时就设得很小,还可以根据赌场的要求进行调整,这玩意很来钱,一台机子在这里每天能给赌场赚上千块,花的只有电费。
曰本那边到处都是相似的柏青哥机,都是社团控制的,不过因为政府规定不能直接给钱,而是奖励东西,所以淡化了赌博的成分,但其实也没太大区别。
多少筹码早晚也得给吃完,等了一会,他拉动拉杆。
屏幕上飞快跳动,他的注意力却不在上面。
志村是受他商社委派来勾引那小子的,另外那些气味相似的人又都是哪家的?
能凑到一起绝对不是什么缘分,倒像是个阴谋!
“叮叮叮咚咚”音乐声响起。
“桥多麻袋?”小林荒很是意外,居然中了个小奖,吐币口里拉出几十个小片子,他弯下腰看了看,抬手招了两下。
一个服务生堆着笑走过来:“先生,有什么吩咐?”
“有什么吃的?”
“濠江猪扒包很有名的,还有猪排包,蛋挞都是二十元一份,可以送一瓶可乐或是桔子水。”
“给我来一份猪扒包,再来一瓶可乐。”小林荒指了指出币口的那些筹码,“多的是小费。”
。。。
“黑桃a说话。”六叔淡淡摊了下手,看向左侧。
那男子丢出一枚镶金筹码,这代表一万。
在赌场的强势要求下,这些玩百家乐的赌客被改到了梭哈桌,居然也没人强烈反对。似乎大家都心知肚明,面对十个赌桌高手,没有哪个赌场会傻得跟他们对赌。
自己玩是必须的!
“跟!”
“跟!”
“再大一万!”说这话的男人丢出两个筹码。
“不跟!”
有跟的,有不跟的,但桌子中间的筹码已经过了十万。
六叔接着给那些跟的人发牌,这一圈又是暗牌。
赌客各种姿势拿牌看牌,六叔面无表情打量着这一个个,鬼才知道为什么有这些人,但这不要紧,赌场是抽水的,每一局抽百分之五,因为这桌比较特别,临时调低水率改成百分之四,后来又协调到百分之二。
百分之二也不少了,一局若是有五十万输赢,那就是一万块,也不过五分钟。
赌桌十米之内,没有闲人。
小林荒深深吸了口气:志村那家伙,可别只是装得厉害!
他摸了下口袋,其实社长还另外给了他一百万美元的支票,希望不要用到这个。
“先生,您的猪扒包来了,还有可乐。”
。。。
“猪扒包猪排包便宜卖啦!”
“老板,来碗竹升面。”
往常司警总部边上人就不少,今天更是多得吓人,不少小贩都推着小车来到了这附近的路边做起了买卖。
“猪扒包猪排包便宜卖啦!”
“拿一盒蛋挞。”
“先生,猪扒包猪排包便宜卖啦!”
“不要!”
除了带肉的,大部分小贩们的生意还是不错的。
“老细,明天不要卖肉包了,要卖素包!”有人笑着劝道。
“今天下午肉铺的肉都卖不太动了。正好带回去自己吃。”又有人说。
“乱讲话!”摊车老板虎着脸骂了声,又转向边上,一个抱着包的少年正啃着鱼干看着自己。
“阿弟,要不要猪排包?”老板堆起笑脸,“看你这么帅,一定喜欢吃猪排包!”
“多少钱?”
“五块一个。。。。。。不贵的啦!”
“不要。”
“阿弟,来我这里吃竹升面吧!啃咸鱼嘴巴会干的!”
。。。
陈历之整理着表情来到大厅,没急着出去,站在那里仔细观望。
大门之外,天色微暗,路灯已经亮起。是不是记者一目了然,挂着相机的基本都是,除了这些记者,还有更多的闲人在围观。
看着这人头涌涌的壮观场面,陈历之心生无穷感叹:今天的风儿有些。。。喧嚣。。。。。。
“出来了!”
“那个是谁?”
“唔知。。。。。。”
陈历之目光一扫,街边还停着几辆熟悉的车子,还有几个熟悉的人影。
林明安排了一些人在这边,或是保护,或是观望。
陈历之活动了下脖子,大步走到人群前,在灯下高举授权书和律师证:“各位,鄙人陈历之,现在是黄志恒先生的指定律师,各位有什么问题可以问我。”
闪光灯闪成一片。
人群爆炸式地喷出一片问题:
“喂,陈律师,你为什么要为黄志恒辩护?你是不是认得他?”
“他有没有杀害郑林一家?”
“黄志恒现在是什么情况?”
陈历之抬手挡着眼,手中授权书挥动。人群之外有几人立刻挤进来帮着他腾出一片空地。
“黄志恒先生指定我为他的辩护律师,我与他并不认识。”陈历之呼了口气,表情镇定无比。
“他有没有杀人?”
“他没有。”
“那他为什么承认?”
“那不是证据,理论上说可以让任何一个人承认他没犯下的罪,但法律是讲证据的。”
“不是有录音?”
“他还没有经过审讯,哪来的录音。”
“还没有审讯?”
“对,律师未到场前,他没有接受审讯。”陈历之扬着头挑着自己想说的话开口。
“录音是怎么回事?”
“我已经说过了,我不知道那是怎么回事,他被绑架然后非法拘禁,非法用刑,这样出来的任何口供都无法在法律上当证据!”陈历之顿了一下,他好像感觉自己肚子被好像被什么针扎了一下,然后从从痛到里,又从里痛到更里头。
“你是说大陆公安找人替罪吗?”
“我没有这么说,这是你们的理解,这些事你们可以去采访那个抓人的。”陈历之摸了下肚皮,确实很不舒服,但可以忍,也许是下午茶喝多了老胃病犯了。
十多米外,林明坐在车里,手边按着一把枪。
车窗开着,略带咸湿的风不断吹进来,夹带着那些清热解毒的问题,像夜晚蚊子发出的嗡嗡声。
不少人成群结队地从车边经过,兴致勃勃地去那边看热闹,大概是附近吃过饭的居民,濠江实在是太小了,几个消息放出去,可能全城的人都往这边赶。
也有早到的看过了热闹开始离开,回家吃饭。
人群来来去去,林明颇为警惕,目光游移,从一人跳到另一人,又到另一个。
啪!
“蚊子好多!”林明一巴掌拍在自己脖子上。
抬手看了看,掌心有血,却不见蚊子的尸体。
啪!
司机也是一巴掌拍在自己的脖颈处,也有一点血,他扭了下脖子,感觉胸口很不舒服,像是里头多了个什么东西。
那边陈历之还在大声地回答着记者的提问,说到一半时,已经成了他的发布会。
咳!
陈历之觉得嗓子有些发甜,伸手擦了下嘴:“不好意思各位,今天先到这里,请让一下!”
在几个人的护送下,陈历之挤上一辆车子。
“走!”
车子开动。
陈历之呼了口气,觉得嘴角边上似乎有点腥气,伸手一抹,放到眼前看了下,似乎是血的味道。
此时才发觉肚子里头像是针扎一般。
陈历之冷汗都痛出来了:“去。。。医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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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5章 可怕()
“马先生,非常感谢!”韩力上前紧紧握住马万其的手。
马万其拍拍他笑道:“不必客气,这是份内之事。”
韩力看了看边上:“我想先打个电话。”
马万其摇摇头:“电话我来打,你先去洗一下。”
“那就拜托了!”韩力点点头,看看身上,都是那阿全的衣物,这濠江天气热,带着的都是酸馊气,也是有些不自在。
韩力被带去个浴室冲洗了一下,换上新的衣服重新出来见礼:“马先生,非常感谢,”
马万其摆手打断他的客套,他换人虽然是担了点风险,但也用不着韩力三番五次地感谢:“电话我已经打过了。”
“那现在是什么安排?”韩力忐忑问道。
在里头时他就越想越是后悔,早在下船时就发现有人跟踪,没料到后来事情崩坏到这种程度,现在还要别人营救,丢人到家不说,以后自己档案里头至少得记一个处分。
马万其笑了笑,抬头看看墙上的挂钟:“我们得去个地方。”
“去哪?”
“码头,那边有船,估计你今晚就得回香江。”马万其跟两个儿子示意了下。
马有礼当先出门,接着几个保镖提着盒子袋子,十几个人夹着韩力往楼外走,楼下五辆黑色轿车停在那里。
车队在夜色中向着码头而去。
“李福兆来濠江,一直就在码头。”马万其淡声说道。
“他来了?”韩力有些动容,“是东亚那边出问题了?”
马万其摇摇头:“还不清楚,一会见了就知道。”
…
“建国,你觉得这酒滋味如何”李福兆和颜悦色。
“嗯?”李建国抬头,他好不容易重新管理了面部,肚子里却已经全是苦水。
“这酒很难得的。”李福兆端着酒杯轻轻晃动,看着李建国的表情,他笑得很是开心。
“太贵了!你要是之前就说,我就不让你开了。”李建国看着手中的杯子,叹了口气,这酒他还真喝不下去。
李福兆哈哈一笑:“建国老弟,你怎么会这么想呢?”
“要不怎么想?我刚才那就是一个月工资。”李建国叹了口气,伸指粘了下台上的酒液,出神地看着指头的微红。
李福兆眯起眼故作惊讶:“建国你一个月只有一百块?”
李建国抬眼看着李福兆,又看看酒,再看看李福兆,目光渐冷,这老头太聪明了,就这么一句话估计能算出自己的级别。
他要做什么?
一鸣好像已经说过几回了
李建国看着在杯中旋动的红色酒液,脑子里头闪过那天晚上荣光印刷厂开会时,儿子从那些笔记本里头抖落出来的钞票。
除了一鸣,谁知道那里头会夹着钱,如果不是当场发现,整个考察团会变成什么样子,真是不堪设想。
现在李福兆看似普普通通招待客人地倒酒,也没怎么劝自己,就是说着些赚钱的事,然后就哄着自己喝了这么贵的东西这老头真是不简单!
往时在一鸣面前被压得服服贴贴,单独放出来是这么可怕!
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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