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武站在一旁没有出声,他虽然身为龙门护法之一,但心里很清楚自己的地位。在龙门,最为尊贵的自然是龙门门主,然后就是各大长老,其次便是护法。除了青龙外,其余的三位护*地位都要逊长老一筹。
黎老在手里把玩着一颗黑色铁球,思索了一番,对玄武说道:“陈家那小子怎么样了?”
“回大长老,陈御风在此血战中受了重伤住进了医院,估计今天就能醒过来。”玄武回答道。
“哦,陈家小子的生命力还真是顽强呢,或许陈家一脉都有这样的运气与毅力。只可惜他走错了路,不应该来京城搅这趟浑水,这会带给他死亡的命运!”黎老冷笑道。
皱了皱眉头,黎老对玄武说道:“龙主那边有什么表示吗?”
“静观其变。”玄武淡淡地回答道。
“静观其变?真是怪事,龙主莫非要任陈家小子发展下去?这是要让当年的惨剧再一次发生吗?”黎老喃喃道。
思索了一番后,黎老让玄武退了下去,自己则望向眼前的荷花池,低声道:“哼,不管如何,只要老夫在,任你三头六臂也将粉身碎骨!”
“嘭!”
手中的铁球怦然粉碎!
。。。。。。
京城萧家。
当得知陈御风受伤住院的消息后,阮馨竹,也就是陈御风的外婆就想要立马赶往医院,但却被萧老爷子给阻止了。
“天运,你阻止我干嘛?我孙儿现在住进了医院,你这个做外公的混蛋不去也就罢了,我这个外婆难道也要无动于衷吗?啊?”阮馨竹朝萧老爷子咆哮道。
“老伴,你不要意气用事,如今京城局势复杂,你去的话恐怕会落下把柄,你难道忘了我们萧家现在的尴尬境地吗?你这样可是会害了风儿啊!”萧老爷子无奈地劝诫道。
虽然萧老爷子极力劝告,但阮馨竹还是难以接受,冷声道:“亲人受伤进了医院,更何况是我孙儿,难道我这个做外婆的要眼睁睁地看着吗?”
萧老爷子缓缓地坐在椅子上,杵着拐杖,用阮馨竹从未听过的冰冷语气说道:“馨竹,你身为原国家保密局的成员,难道不知道事情的轻重吗?难道要让当年的事情再度发生吗?我们萧家当年差点就在京城消失,如今历史即将重演,我们岂能自乱阵脚?我和陈老已经等了这么多年了,不付出点代价,怎么能报当初的一箭之仇?更何况风儿也不是娇生惯养之人。”
面对老伴的训斥,阮馨竹痛苦地瘫坐在椅子上,回想起当年的事情,阮馨竹不禁流下了泪花。
“对不起风儿,你外婆是个没用的人!”
。。。。。。
在世界的某处角落,一间黑暗的房间。
这里围坐着几个人,各自抽着昂贵的雪茄烟,西装革履,如果有点地位和见识的人来到这儿,肯定会震惊不已,因为这里围坐的,无论在地下世界还是繁华的都市,都是令人为之胆寒的大人物。
“这么说,炼狱之花被击溃了,还是由华夏的一名学生?”一位面相英俊的中年人有些难以置信地说道。
“不仅如此,就连黑暗帝国也吃了亏,虽然这其中有华夏龙门的牵扯,但其实力还是让人感到震惊。”一位长相轻浮,手上满是钻戒的青年冷笑道。
旁边一位中年人则眉宇间夹杂着杀气,怀里蜷缩着一只毛色纯白,极为昂贵的波斯猫,瞧它那模样,貌似在中年人怀里睡着了。
“真是意外,貌似地狱三头犬那群混账都参与进去了,结果也没捞得什么好处,看来那小子和龙门的力量真是令人惊惧啊!”中年人轻抚着怀里的那只波斯猫,沉声道。
“呀呀,华夏真是个神秘的地方呢,听说前一段时间,那位灭掉纽约黑手党的华夏人还跟摩根家族的太阳王干了一架呢!”说话的是一位年轻貌美的女郎,一身红色长裙,身材高挑,手里夹着一根香烟,充满魅惑。
“哦,有这事?竟然能和太阳王对着干,要知道太阳王可是黑榜第一啊,摩根家族乃至全美最为强大的战士,真是叫人不可思议!”那位面相英俊的中年人吃惊地说道。
手里满是钻戒的青年摇晃着手里的红酒杯,用低沉的声音说道:“这个黑榜和杀手榜一样有些水分,也该换换了,尤其是在损失了大部分的高手之后。而且令人惊讶的是,黑榜和杀手榜里大部分被干掉的高手几乎都和那位华夏人脱不了干系,简直就是一个奇迹!”
“有趣,我说卡特,如果这两个榜单发生变动的话,你们家族那位恐怕不会再像现在那样靠前了喽!”那位身材高挑的魅惑女郎玩味地说道。
那位叫做卡特的青年冷哼一声,说道:“海丽娅,在本少爷面前你不要太放肆,你们可是要依靠我们的底下势力才能做更多的事情,现在你还是闭嘴吧!”
“切,小屁孩,反过来如果没有我们,你们也不会有太多的作为!”被叫做海丽娅的女郎不屑地反击道。
“你!”
卡特被海丽娅气到了,刚想发作,但是被那位抚摸波斯猫的中年人给制止了。
“好了,年轻人别太冲动,此事还是要从长计议,如果真要变更榜单的话,我们可要派人前往华夏试探那位华夏人,而且到那时候可是要召开全美大会议了。”
卡特咽下要涌上来的气焰,默不作声地喝着红酒,海丽娅也无趣地在座椅上抽着烟。
那位西装革履的中年人见状,便整理了一下衣领说道:“既然如此,那么该派谁前去呢?说起来,只能是那个人了啊!嘿嘿,真是有意思!”
。。。。。。
司徒家。
此时司徒琅俊正恭敬地站在一位老者面前。
“俊儿,你可知道目前京城的形式有多么复杂吗?”老者淡淡地问道,不怒自威,气场颇为强大。他便是司徒家族的家主,司徒琅俊的爷爷司徒星。
“孙儿不知,还请爷爷指教。”面对自己的爷爷,司徒琅俊是一点脾气也没有。
司徒星顿了顿,便轻声说道:“别的不说,单单你那个精英会便是个祸害,你最好要好好管教那群纨绔子弟,别惹出什么事端来。经过那晚的血战后,京城的局势也变得微妙起来,现在谁也不想做那个出头鸟。而且根据可靠消息,陈家小子即将跟洪门开战!”
“什么?陈御风要和洪门彻底开战了?”司徒琅俊震惊地说道。
司徒星点了点头,说道:“我知道你和洪门有些关系,这也是爷爷我担忧的,因为到时候我们和陈家必有一战!虽然过了好几年,但是京城中的每个家族都不敢小觑陈家的力量,当年京城的腥风血雨可都还记忆犹新呐!”
“爷爷,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当年我并不在京城念书,再加上你们的保密,所以对那件事我是一点也不清楚。”司徒琅俊疑惑地说道。
司徒星沉默了片刻,然后说道:“等你和陈家小子真正对上的时候我再告诉你,不然会出岔子的。”
既然司徒星都这么说了,那么司徒琅俊也只好按捺住心中的好奇,不过心中对于将来的事情感到莫名的担忧。
司徒星站起身来,望向窗外的天空,嘴里喃喃道:“就要开始了,不知当年的血案是否会再次上演?”
第九十六章:刺杀计划()
京城的一处极为隐蔽的民房里。
在一间小屋中,几名身穿忍者服饰的男子正围坐在茶几旁,身上分别跨着一把忍者刀,神情严肃,而在一旁的窗户边,一名像是首领的人物则静静地站在窗前。
“首领,消息已经传开了,陈家小子在那晚的血战中身受重伤,目前正在医院里静养,现在正是最佳机会!”其中一位忍者有些激动地说道。
那位首领转过身来,略微思索一番,说道:“现在机会确实难得,不过根据那小子以往的表现来看,单靠我们几名中忍和我一名上忍,甚至是几名地级忍者,想要杀掉那小子还是很有难度,如果不和其他势力合作的话,这次刺杀行动恐怕会付诸东流!”
“可是如果什么都不做,恐怕难以回去交差啊!”那名忍者咬着牙说道。
首领闭着眼睛坐在沙发上,沉默片刻,然后睁开双眸,冷冷地说道:“放心,我已经想好该怎么做了,要知道京城可不止一人想要那小子的命!”
洪门东区。
洪门四大区:北区、南区、东区和西区。论综合实力,北区是可以排第一位的,传闻北区堂主孟子真实力仅次于洪门子弟队长残风,也不知是真是假。
而东区堂主则为阮天纵,是一位有勇无谋的人,要不是有亲信在身边督促的话,恐怕早已酿成事端。
此刻阮天纵正静静地趴在床上,享受着刚从别处带来的小妞的亲身按摩,那香艳程度惹人遐想。
“真舒服啊,不愧为上等货色,这手法让本堂主不得不佩服啊!”阮天纵一边享受按摩,一边舒服地说道。
“咯咯,只要堂主喜欢,小红绝对会让堂主爽上天的!”按摩女小红咯咯笑道,手上的力道愈加轻柔。
就在阮天纵快要按捺不住心中的,准备放纵自己的时候,一名亲信匆匆忙忙地跑了过来,气喘吁吁道:“堂堂主,有人要要见您,自称是您的好友。”
“我的好友?”阮天纵心中疑惑,被突然打扰让他十分不爽,安抚了一下小红,便穿好衣服和亲信一同去见自己那所谓的好友。
待阮天纵来到客厅,发现一位身穿黑衣,头戴黑帽,并且戴着黑色墨镜的男子正静静地坐在沙发上,这身装扮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什么私家侦探呢!
“你是谁?来这里干什么?在我的记忆中可没有你这位奇怪的好友。”阮天纵坐在他对面,冷冷地盘问道。
说是他的好友?可笑!
“阮堂主,不要紧张,我之所以谎称你的好友,只不过是要和你谈一件事,仅此而已,还希望阮堂主不要见怪。”黑衣人淡淡地说道。
“谈事情?是什么事?”阮天纵冷声道。
黑衣人微微一笑,说道:“阮堂主可知道陈御风这个人?”
“陈御风!”
阮天纵十分震惊,他对这个名字自然不会陌生,作为洪门东区堂主的他岂能不知这个洪门最大的敌人。
“作为洪门东区堂主,我自然知道。但你想说明什么?难不成你要他的命?这未免也太自不量力了吧。”阮天纵虽然有勇无谋,但心中十分清楚陈御风的可怕,他可不会傻到认为对方能够对付得了他。
黑衣人轻叹一声,说道:“单论实力而言,我自愧不如,但取人的性命往往不是正面应对。”
“你是说暗杀?”阮天纵心中一惊,说道。
黑衣人点了点头,说道:“不错,据可靠消息,目前陈家小子正重伤住院,这正是我们的好机会。只要配合得当,然后再略施小计,单凭他目前的状况恐怕也是难逃一死!不过这需要帮手来解决,毕竟他身边还有几名身手不凡的高手存在。”
“所以你便找上了我?”阮天纵淡淡地说道,心中已经有了些想法。
“是的,阮堂主实力非凡,并且手下人员众多,只要我们齐心协力,干掉陈家小子并非梦想。这样既能解决掉贵帮的心腹大患,还能让阮堂主声名远扬,何乐而不为呢。”黑衣服劝说道。
“哼,谁不知道陈御风乃陈家的继承人,把他干掉了,我们恐怕是难逃一死!你这是把堂主往火坑里推啊!”这时候阮天纵的心腹说话了,厉声喝到。
阮天纵点了点头,这件事马虎不得,一不小心便会陷入万劫不复的深渊!
黑衣人笑了笑,说道:“阮堂主不必担心,我们只需在夜间悄悄进行便可无忧,只要神不知鬼不觉,就算陈家兴师问罪,也没有证据证明是我们做的。更何况京城可有不少人想要陈家小子的命呢!”
阮天纵沉默了,对于这个他确实心有意动,沉思片刻后,回答道:“好,我阮天纵就疯狂一把,反正陈家小子终将成为我们的敌人,那倒不如现在就将其除去!”
“阮堂主果然爽快,那就明晚开始行动吧。”黑衣人略显激动地说道,然后便要起身离开。
“你还未告诉我你是何人?”见黑衣人要走,阮天纵高声喊道。
黑衣人扭过头来,邪笑道:“云隐村上忍——小林正,还请多多指教!”
洪门总部。
在会客厅,洪门门主任昆宇正在和任静云交谈。
“爸,我看那个庚海阳不是什么好东西,干脆把他给换掉吧。”任静云撅着嘴对任昆宇说道。
任昆宇喝了口茶,微笑道:“女儿啊,这个庚海阳可是我们洪门副门主,有着不一般的能力,能在短时间内接管并管理好我们西区堂口这一点就能看出来,更何况他本身实力也不俗。”
“就因为这样才要换掉他,他太阴冷,给人的感觉太不舒服了!”任静云冷声道。
任昆宇摇了摇头,虽然庚海阳加入洪门的时间不过短短几年,但能够坐到副门主的位置就已经十分了得,忠诚度也已经考验过了,应该不会出什么问题才是,怎么自己女儿老是不待见他呢?
就在任昆宇还准备说些什么的时候,左护法宗修贤走了进来,恭敬地说道:“门主,人已经到了。”
闻之,任昆宇站了起来,赶忙道:“赶快让他进来。”
宗修贤应了一声,便退了出去。任静云对此有些奇怪,不由得问道:“爸,是什么人能让你这么紧张呢?”
任昆宇微微一笑,回答道:“你马上就知道了。”
话音刚落,一个长长的叹息声便传来:“阿弥陀佛,一切如来,身语意业,无不清净。世尊,此日月轮,可令堕落。妙高山王,可使倾动。诸佛所言,无有异也。
《药师经》中的名句在客厅中飘扬,振聋发聩,在任静云听来,还有种怜悯世间疾苦的苦感。不过任昆宇却不同,他从中听出了点堕落的韵味。
“是大师到了吗?快快请进。”任昆宇站起身来,握拳喊道。
顿时,映入众人眼帘的是一位身穿破旧紫色袈裟,脚穿草鞋,左手持锡杖,右手持钵,头戴草帽,脖颈戴着一串大大的黑色佛珠,眼神空洞,面露惨白之色,看上去像是一位落魄的僧侣。
“任门主有礼了,贫僧此次前来,便是为了了却任门主心中的因果,不知任门主所说的人如今正在何处?”惨白僧侣淡淡地说道。
“你是谁?”云里雾里的任静云开口喝问道。
“静儿,不得无礼!此人乃是得道高僧,不许用此语气质问。”任昆宇眼神中闪过一丝惊慌,冷声道。
任静云张了张嘴,想说什么但还是忍住了,心中对这位古怪的僧侣产生了怀疑。
惨白僧侣皱了皱眉,没有再多说什么,只是说了一句:“时间地点。”
“明晚xx医院。”任昆宇回答道。
惨白僧侣不再说话,杵着锡杖离去,仿佛从未出现般。
“爸,他到底是谁?”待惨白僧侣走后,任静云再也忍不住,开口问道。
沉默片刻,任昆宇淡声道:“他是我请来除掉陈御风的帮手。”
“除掉陈御风的帮手?”任静云惊讶地说道。
任昆宇坐在沙发上,给自己泡了杯香茶,看着茶杯中散发着氤氲的茶水,轻声道:“陈家小子是个祸害,必须除去。他如今重伤住院,正是我们的好机会。而那位僧侣便是为父通过某种特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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