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公说,他是出生在工人家庭里,父亲是机械厂的技术员,妈妈是仓库管理员,一家条件算是优越,他在二十岁时,都很少想到男女关系,
我剥着龙虾的外壳,不解的问:“爸,你是不是刚好碰到上山下乡的运动,听说许多城里的读书人,都要到乡下干活,”
霍云天了解家公的工作史,解释道:“那个年代的政策就是这样了,没有人上大学,知识分子都要下乡去干活,当时算是很光荣的工作,”
“记得我十七岁就去星光农场种田,一群从城里来的年轻人,每天都像农民一样去田里干活,人很单纯,就是知道跟随大众出工干活,晚上睡在集休宿舍里,哪怕晚上作梦,都是想着唱红歌,”
柳梅咯咯的讪笑,挽着他的手臂道:“老公,你二十岁了,真连男女都不知道,”
家公确认的示意:“当时很纯朴了,没有男女当街牵手接…吻,也没有互联网络一登陆就各种不良图片弹出来,地摊上什么碟片H书都没有卖,说实在话,我都没有打灰机的意思,”
“老爸,你可别装纯洁,这不是爷们,”
“哪会欺骗你们,当时流传一滴精十滴血,乱来就会大伤元气,骨髓空虚夭折短命,”霍中宁回忆道,“当时晚上遗留出来,就会觉得肮脏龌龊,就像是犯罪见不得人,我最苦恼的就是这根东西,真想割掉算了,在农场里三年多了,差不多二十岁了,因为要恢复高考,我就回城里学习准备考试,”
柳梅吃惊的问:“老公,这么说,你二十岁的时侯,从来没有跟过姑娘,”
“没有了,连手都碰过,正眼都没有看到姑娘的脸和上身,整天起早贪黑的干活,哪有心思想那方面,反正当时很纯洁朴实,”
我无法想像那个艰苦的年代,可是我能感受是一个压抑贫穷的年代,许多人都在批斗和贫穷中死去,算是最悲惨的时期,
我听奶奶提起来,若是没有抢走地主的田地,没有公平的分田到户,估计还会有许多无钱无地的农奴遭受剥削欺压,
哎,是非对错,只能让历史来盖棺定论,
霍中宁在二十岁时,才回城到家里学习,准备参加高考,当时家里的房子,是机械厂分配到的两房一厅,狭隘拥挤,
家公语气沉重,满肚子的酸水:“家里的房子,就是五六十平方米,根本比不了现在别墅的厨房和卫生间大,全家六口人挤在一起,爷爷和哥哥睡在主卧室,妈妈和妹妹睡在客房里,爸爸用木板来铺设窝居在阳台,等到我回去参加考试时,就打地铺的睡在客厅上,”
“家里也是时来运转,我刚回家复习,就好事连连,我哥跟副厂长的女儿谈恋爱,走关系的送钱财,分到两房一厅的新房子,哥哥嫂子结婚住新房,孝敬的把爷爷接过去住,我才有船铺睡,”
“我二十岁出头,血气方刚火气正旺,习惯每隔几天就会湿裤…子,刚跟我爸睡的第五天,就把被单给弄脏了,我爸是男人,当然知道是怎么回事,他就问我,到底有没有女朋友,去下乡工作有没有跟姑娘发生关系,我红着脸摇头说没有,”
霍云天替他倒上酒水,饶有兴趣的追问:“爸,爷爷挺关心你的,是不是他给你介绍女朋友了,”
家公端起来跟柳梅交…杯的啜饮,略带伤感的回忆道:“老爸听说我没有女朋友,就生气的责骂数落,说我一个人高马大的帅小伙子,怎么不去大胆的追求姑娘,说我哥哥才十七岁就带不同的姑娘回家里吃饭,怎么不见我有动静,他说我哥哥疯流乱窜,就爱跟漂亮的姑娘搭讪,勾到副厂长的女儿做妻子,这辈子不愁吃穿了,要身份有身份有出身有出身,要地位有地位的干部家庭,我要是能学到哥哥的一点骨气,任着我的帅气,没准连市…长的女儿都会倒帖嫁进来,老爸骂我了,惹得我不高兴的跑去伙伴家里,晚上也不愿回来吃饭,”
“老爸找到我了,诚心道歉,说我的性格像妈妈,我妈妈是一个安守本份的女人,从来不跟别人争吵,脾气温温和和,说话也不大声,也不让别人欺负,一副你们想怎么样就怎么样,不关事已的态度,我爸说,哥哥的样子太滑腔滑调不靠谱,仗着一点小聪明脸皮厚爱吹牛,爸说不看好哥哥,就喜欢我本份醇厚的性格,叫我好好的学习,考上大学再谈恋爱,”
“老爸把我送去学校补习班上学,晚上就在家里让妈妈盯着学习,过了几天,我又把被单弄湿了,惹得我爸生气,说家里条件有限,没有那么多船单要频繁更换清洗,让我自行解决,免得再弄脏了,问我懂不得懂得自行解决,我都傻傻的说不知道,”
柳梅托着腮帮,咯咯的侧身盯着讪笑:“老公,你连打灰机都不会呀,怎么那么纯真,”
霍云天转过脸来问:“老婆,你相信吗,”
“相信呀,爸是说实话了,”我不怀疑的说,“我姑姑是高中毕业,在卫生院里工作,算是有知识有文化的人,我以前购买智能手机给她,她嫌弃说太复杂了不会用,还是摔不烂的老人机好使,我爸妈也是一样了,花了几千块钱赠送,都扔到抽屉里,所以说,那个年代的人单纯,没有坏心思嘛,”
柳梅赞成的附合:“现在人心复杂,做好事帮人都怕人讹诈,时代变迁,人心也不同了,”
家公微微的朗笑,露出从容自然的神态,缓缓的讲述有趣的往事,当时家公说不知道自行解决,他爸就关起房门示范给他看了,叫他每隔三四天在卫生间洗澡时折腾出来,免得再弄脏船单,
柳梅发出清脆的咯咯讪笑,追问道:“老公,你爸教会你,是不是经常躲着玩,”
“不会了,老爸规定说三四天才能一次,否则太频繁会影响身体健康,影响学习的专注力,叫我有节制的控制,确保身心健康的考上大学,”
我羡慕的赞叹,冲着霍云天道:“老公,听到你爷爷的话,下次不许乱来,”
“老婆,你能忍,我可不能忍,”
家公不紧不慢的带着兴奋,道:“大概过了一个星期,妈妈带着妹妹去探望生病的外婆,我自已在房间里看书时,老爸推门进来,问我想不想跟女人,我当时害躁没敢吭声,他就带我去出门,敲响隔壁的家门,就是死了丈夫的胡寡妇家门,”
柳梅想要仔细的追问:“老公,胡寡妇几岁了,”
“她二十六岁,生有一个女儿,做处长的老公患上癌症的病死了,她把女儿送到娘家后,自已一个人居住,就在机械厂里上班,”家公脸上泛着红光,思朝连绵,“胡寡妇出来开门后,我爸递给她两块钱,然后就带我进入房间里拖衣服,后来,我想要的时侯就跑去跟胡寡妇睡,”
我好奇的问:“胡寡妇就住在隔壁,别人不发现吗,”
“我妈妈发现了,她都不坑声,等到高考成绩出来,我考取现在的天河大学来读书了,才结束跟胡寡妇长达六个月的关系,”
霍云天又倒上一杯红酒,递过来道:“爸,爷爷待你真好,来,咱们全家替在天堂里的爷爷敬一杯,希望他老人家享福安息,”
我们喝了一杯红酒,细细的品尝着那段压抑苦闷的往事,
海边的夜铯温柔,浪花朵朵拍击,一切都显得清朗虚阔,
我们坐在阳台上,月光如水的轻洒,淡适品酒的闲聊,让时光荏苒岁月如歌,仿佛天水一景,人在自然界,
家公谈起往事,借酒舒情的喝多了,有几分醉意的扶到房间里躺下,带着幸福的意境沉睡过去,
岁月多苦,有家里人的温情护呵,就是一种幸福的相伴相随,人生就知足了,
我和霍云天休息的房间靠近海边,风景美得如诗如画,夫妻俩相拥而眠,在海水哗哗的伴奏下,深沉的入睡,
次日早上,我们一起去吃过海鲜米线,装备整?了,照着地图标志去爬天涯山,
天涯山是一座连绵起伏的土山岭,长满茂盛的松树林和枫林树,是徒步登山的绝佳路线,十月中甸天气微凉,合适爬山赏景,
我们背上装有水和饼干的背包,搭坐观光车来到山脚底下,像许多的登山爱好者一样,三五成群的往天涯山最高峰登去,
我们年轻人爱跑步,家公年老喜欢爬山,经常没事时就跟柳梅去攀登月亮山,现在穿着帆布运动鞋,行走在碧绿的林间草地里,行走如平地,显出家公健康有活力的身体,
霍云天陪伴在我身边,说:“老婆,以后我也会到海东新区去上班,咱们有空就一起去跑步,一起去找羽毛球,不然的话,我们的身体不如老爸健康,”
家公喜形于色,心满意足:“你们年轻人除了上班工作,下班回来就是电脑手机一族,长期下去,身体肯定会越来越差,幸亏我有一个好儿子,享清福没去上班,不然工作劳累了也没有心情去锻炼身体,我以前走上六楼都气喘吁吁,现在运动多了越来越健康,”
柳梅美美的讨好:“老公,我以后每天都陪你去跑步爬山,让你越活越年轻,”
我们趁着初升的暖阳,翻山越岭的欣赏着林中修剪整?的花圃,去俯瞰美丽壮阔的海岸,去仰望天空看着金云翻涌万里奔腾,
临近中午时,我们终于爬上山顶,居高临下的俯瞰整个大地,多么壮观奇迹,
可惜太阳照晒过于炎热,我们拍卖留念,才相约往茂盛的松树林的方向走下山,
绿树林里,布满着许多的野花野草,山坡上有一条干净清澈的溪水在清澈的流淌,
我们都是热累得浑身是汗水,摘下帽子和太阳镜的去洗脸,然后坐在树荫底下喝水吃面包饼干,霍云天的短袖运动衫都热得湿透,扯得只剩下三角条格短库,走到溪水里躺下来清洗浸泡,他的健壮身体,像一具宝石煜煜生辉,
我蹲在溪边上洗脸,欣赏老公的英俊容资,流露出一股莫明的幸福感动,几年前,我见到秦少华的容颜,让我倾慕得情不自禁,迷恋的爱上他,往后的日子时,更是狂疯的想靠近他,
可惜,秦少华另有所爱,并且日渐消磨我的耐心,迫使我移情别恋的爱上霍云天,
霍云天是真正的男人,愿我能够好好的珍惜他,愿我不离不弃,
霍云天见我甜蜜的注视着他,缓缓的走过来亲…吻着我,
“老婆,要不要洗个鸳…鸯沐,”
“不用了,老公,等会儿下山了,咱们去海边再洗,”
我们相拥的耳厮鬓磨时,见到家公拿着衣服在擦拭汗水了,走下溪水里舒畅的浸泡,
我娇…羞的回避到树荫底下,见到他们两人在轻声漫谈,好像在说,有没有在野外做过,感觉得天气晴朗景色迷人,让他们心旷神怡精神倍增,
家公叫喊道:“老婆,快过来陪我,”
柳梅摘上帽子的往上游的溪边走去,见到霍中宁走出水面,牵着柳梅的手往茂盛密林下走去,
柳梅回头朝我吩咐:“安琳,有人进来叫喊一声,不要打扰我们,”
我没哼声的喝着水,见到他们牵手的隐没在微风吹过哗哗作响的树林,
光天化日之下,他们敢吗,
可是深山野林,人迹罕至,没有什么不可以,
我吃过一块面包,口渴的喝了半瓶水时,见到老公霍云天走出水面,朝他们隐藏的地方探望,脸上露出一丝丝羡慕的微意,并且朝我招手,
日光微暖,灿烂千阳,
我犹豫片刻,不敢动容,
霍云天挺着健美的身姿,兴味盎然的朝我招手,
“老公,拿瓶鲜橙果汁过来,我爸没力气了,”
我难为情的沉下心来,喜上眉梢放下手中的水瓶,摘掉帽子的拿起一瓶果汁,带着娇喜的朝他走过去,
丛林幽深,大风吹过树林,哗哗的摇晃,
风吹草低的树林里,家公和柳梅春光尽显景色旖旎,像似树缠藤藤绕树,彼此恩爱不分离,
“儿子,麻烦拿瓶果汁给我补充体力,”
“好嘞,我们帮你送过去,”
第141章 愿此爱绵绵无绝期()
我们在绿色山野中漫步游玩,在日光微暖的花海中驻足,待到太阳西斜,才意犹未尽的下山回去,
海岸上五光十色波光粼粼,我们游畅在清澈凉爽的海水里,净洗爬山的疲惫感,身心舒泰,等到日落西山,才回去冲冼淡水,换上干净的衣服,外出享用丰盛的晚餐,
我们沿着海边的沙滩散步,吹着凉爽的海风,闻得略带咸味的气息,沿着沙滩逛了一圈,我们绕道返回别墅,像昨晚一样坐在阳台上品酒,
霍云天倒满四杯香气四溢的红酒,分别摆在桌子上时,我把一盘爆炒鱿鱼端上来,柳梅是一盘麻辣螃蟹,家公斜躺在睡椅上点燃一支雪茄烟,悠闲舒畅的轻吐烟雾,
我们端起酒杯啜饮,商量明天的游程,我和霍云天倾向搭船出海去珍珠岛,家公和柳梅想去热带植物园参观,大家认为出来度假是放松身心,而不是为了疲惫忙碌,明早起来再随心去玩,
我喝了半杯清香醇口的红酒,霍云天揽着我的腰间亲呢的问:“老婆,你是第一次给了谁,”
柳梅粉脸润红,兴致勃勃的追问:“咱们相识很久了,很少听到你讲以前的事,我们是一家人,知根知底,才能和睦相处相敬如宾,”
我尴尬的绯红脸颊,热得发烫,
我的少女时光平淡无奇,上小学中学,按步就班没有什么值得回忆,
在读初三时,诏珞村的同学许大龙爱慕的喜欢我,经常开着一辆越野摩托车上来请我去上街,两人悄悄的谈起恋爱,写过情书,打过长时间的电话,两人牵手上街吃麻辣串,躲在没人的地方拥抱亲…吻,
毕业后,我爸因为车祸腿瘸了欠债累累,妈妈离婚的带走弟弟,家里贫穷落迫没钱去上学,许大龙的家境优越学习成绩良好,就去太平县高中读书,我在家里等着办理身份证,准备去外地打工时,许大龙开车来找我,带去县城逛街的开个房间,
霍云天询问道:“你当时几岁了,”
“快要十七岁了,就是县城西侧一个招待所里,”我觉得别扭好笑,“我们都是第一次,把船单给弄脏,服务员生气的加收了十块钱的清洗费,后来,我嫌开…房费太贵,就叫许大龙去我家里住,等到许大龙去上学,我去东莞打工,就没有什么联系,”
柳梅问:“你喜欢他吗,”
“当时是喜欢他呀,在家里跟我同居的时侯,村里人都说他是上门女婿,可惜我去外地打工,在夜场做小…姐也不敢跟他联系,”
霍云天把剥好的螃蟹递给我:“老婆,你以前很单纯了,”
“嗯,还算是吧,因为我比较凶,别人不敢得罪我,”我想起中学的一个坏老师,“我们的语文老师叫唐一文,戴着金边眼镜的老铯鬼,有一次,他假装叫我和同学刘秋雨一起到家里补习,就在背后搂抱住我,还乱…摸我的上身和大腿,我生气的推开他,说要回去告诉家里人,他才不敢乱动,也不敢叫我去补习,刘秋雨可就惨了,经常被他叫去家里,晚上都不回来,后来还去流…产了,”
柳梅吃惊的说:“安姐,你在初中就敢顶撞老师,”
“我看到男生们跟老师打架,才敢壮着胆子,”我嚼咀着香蟹,说,“我从小就看着爸妈吵闹打架,也养成不高兴就扯着嗓门叫嚷,我爸妈离婚了,家里才安静下来,否则鸡犬不宁人心慌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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