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阵情绪激动,又充满希望,
这么说,巴提会返回天河市,我有机会靠近他,有机会求得他的谅解,难得他真心喜欢上我,不惜远渡重洋来到天河市,我又怎么不懂得珍惜,
假如巴提不能接受我的过往,证明没有缘份,
记得三月初,我拿到旅游签证后,搭上飞往芭堤雅的航班,
蓝美丽和老公坤西出来接待,在她家里住了两天,自行搭车去罗勇府的巴提家,
我没敢让蓝美丽和坤西送过去,因为猜信老爷根本不欢迎我,连乌玛都提醒,最好低调悄悄的过来,
我拿着一张详细的中文版泰国地图,才知道巴提家位于罗勇府嘉林县境内,靠近海边的叫菠达村,
我雇一辆车子到了菠达村口,才叫乌玛出来接我,
我们从侧门进去,绕过茂盛的果树园,穿过丛林的碎石小道,来到画着祟拜男…根的坦陀罗村,村里人见了,纷纷合什问礼,
在最后一幢涂着浅红外墙的高脚木屋里,我跟乌玛踩着木梯上楼去时,见到巴提赤脚的打坐在地板上,手中棒着一本书在发呆,
乌玛通报后,他缓缓的转过头来发现我,睁大茫然空洞的双目,
一个多个月不见,巴提人影憔悴,脸色暗淡发黑,一副了无生际的迷惘,
我惶惑的脱掉凉鞋,赤上涂着蓝指甲的双足,小心翼翼的走到他的面前,双手合什的半跪下来问礼,
巴提怔怔的眨着暗淡无光的瞳孔,认真的盯着我,随后潜意识里想到什么,情绪激动的伸出双手,紧紧的把我搂抱住,泪水渗渗的流淌,仿佛遭受无限的委屈,
两人伤感的哭泣了一会儿,我从手提包里取出麻巫医开出的偏方,叫乌玛端来清水,给他服用,
巴提很疲惫,长时间的焦虑失眠,让他丧失生活的信心,吃过药后的巴提,安静的沉睡,
可能旅途的劳累,加上几天来过度的惶惑,让我躺在他的怀里,闻着他久违的气息,双眼迷离的磕睡下去,
三月的太阳高照,是整个泰国最火热的季节,
我坐在客厅都觉得闷热,一直吹着咯吱作响的电风扇,
乌玛坐在旁边泡着茶水,说:“小姐,大少爷对你一直念念不忘,没有爱上别人,失去你,好像掉了魂似的,”
我内疚担心道:“万一老爷反对,我该怎么办,”
“只要大少爷喜欢你护着你,老爷也不能怎么样,老爷对别人凶神恶煞,可是对待子女算是无微不至,”
我把在机场对兑的六百美元,讨好的递给她:“这是我的心意,请你收下,”
“多谢小姐,”
两人坐在客厅的电风扇下,一边吃着水果,一边学着泰语,其它村民见状了,兴奋的上前来教我,发出各种口音,惹来阵阵的讪笑,
巴提睡醒过来时,已经下午五点多钟了,
司机迈达开着观光车,把我们送到府上去,猜信老爷见到我时,他不高兴也没有下驱逐令,巴着一张布满浓密胡须的老脸,眨着清冷不友善的目光,
旺沙瓦府是名门望族,不许身份不干净的人嫁进来,哪怕找不到合适的姑娘,府里有许多的女仆,可以从中选择合适的嫁进来,
我拜见猜信老爷后,一起到餐厅吃晚饭时,没有我的位置,
猜信老爷、大妾玛沙夫人,巴提和两个同父异母的弟姐,总共五人围坐下来时,根本没有增加座位,管家和八个女仆围站在旁边,表情疑惑的盯着我,
不能跟随主人一起坐着吃饭,意味着不受主人的重视尊敬,也得不到仆人的伺侯,这是地位低下的象征,
巴提叫人增加座位时,遭受猜信老爷的拒绝,管家都不敢搬椅子,
我感到羞愧尴尬的转身时,巴提紧紧的握住我的手,站起来客气朝父亲说了没胃口吃饭,暂时带着我外出游玩,
司机开着本田小车停在院子外,巴提牵着我的手上车,一起去罗勇市里吃饭,
坐在车子里,我握紧他的手,偎依在他的身边难过的落泪,
巴提伸手替我擦拭着泪水,第一次直接跟我说话:“不要哭了,我在这里,”
普通话讲得结巴,却字句清楚,感动得我泪水哗哗直落,
我不怕男人的绝情,最怕有情人我却辜负他,听他这么说了,我还有什么好委屈的,以前把衣服一件件脱掉,现在要一件件穿回来,是多么辛酸痛苦的过程,
在市中心的情人餐厅里,我们一起享用浪漫的烛光晚餐,然后去星光点点,沙滩细软的海边散步,
我怕海边浪大,感觉有风暴的来临就提前回来,
此时,已经晚上九点多钟,整个乡野一片寂寞,笼罩在群星闪耀的苍穹下,
车子停在院子里,就有仆人出来通报,说是老爷的二楼书房等侯大少爷,巴提吩咐说太晚了,有什么事情明天再去拜访,
巴提爱我的心意已经定下来,不会轻易听到劝说的改变,上次看到不良视频,让他遭受打击的差点错过机会,所以,他不会再松开我的手,希望一直长久的相伴下去,
我们一起走上偏屋阁楼,灯火通明一片清幽,有女仆在客厅里点着驱坟的熏香,烟雾弥漫,
巴提揽着我的腰进入房间,动手替我解下茉莉花束腰裙,我记得乌玛说过,做为他的女人,唯一要的做的就是脱衣和穿衣,
我替他脱掉真丝短衬,松掉皮带的蹲下来,替他脱…掉最后的遮羞布,两个紧紧相拥的亲吻,躺坐在铺上示爱时,听到门外传来忙乱的敲门声,
乌玛探头进来:“大少爷,老爷在楼下等你,”
“你跟父亲说,我休息了,”
“遵命,大少爷,”
乌玛赶紧把室内的电灯熄灭,关掩上房门后,连同客厅的大灯都灭掉,陷入一片漆黑深沉中,两人在亲吻的爱揉,传来登上木梯的噔噔响声,随后客厅的吊灯亮起来了,急促的脚步声越走越近,
我手忙脚乱的在黑暗中拉过船单,遮盖在身上时,房门被推开进来,随后是拉亮电灯,
猜信老爷带着三个女仆闯进来,带着愤怒的目光扫视,
巴提拿着裙子替我遮盖住,才不紧不慢的穿上衣,
我不知道猜信老爷厉声的说些什么,慌得巴提蹲跪在地板委屈的辩解,乌玛和另外一位女仆帮我穿上裙子,拉拖出屋外去,
三个年轻貌美女仆,在猜信老爷的厉声命令下,宽衣解带,赤条的展示在巴提的面前,两位苗条丰盈的姑娘将巴提拉扯到铺上去,按…压左右手的非礼,另外一位扒上抚揉的亲吻,
我恐惧羞愧,伤心落泪的转身离去时,两个女佣牢牢的按住我,似乎在告诉我说,巴提有许多女人去爱他,不在乎我一个人,
猜信老爷的目的很清楚,不容易儿子爱上一个伎女,也不允许娶做妻子,否则就会败坏家门,府上有许多身体干净的女佣,身份卑微至少不会有失旺沙瓦家的尊荣,
猜信老爷派遣三个女仆上来伺侯儿子,就是告诉我说,我连女仆的地位都不如,
我是下溅的人,明知道人家会侮辱拒绝,还要死皮癞脸的跑上来门,真是自招其辱,
第095章 神秘的引诱()
我以为会被赶出旺沙瓦府时,女仆们把我推桑到院子时,有一辆观光车把我送到坦陀罗村的高脚屋里,
乌玛送我上木屋里休息,安慰说等到老爷的怒气消了,再做打算,
我孤独惶惑的坐在铺上,听到幽静的山边寺庙里,传来悠扬的诵经声,让我害怕的想起当晚群魔乱舞的情景,
曾被别人捆绑一次,又被强迫去参加聚众混乱的舞会,心有余悸,
哎,生死由命富贵在天,
可能太晚了,念经声停止下来,我看到有十几个村民从庙里走出来,穿着干净的衣服笑容满面,丝毫没有当晚赤身果休的样子,
不知道等后多久,我看到巴提走过来了,他拿着手电筒,带着乌玛和迈达穿过茂盛的果园丛林前来探望我,
我等侯在楼梯口,激动的上前跟他相拥,
巴提揽着我的腰进入房间,替我擦拭脸颊上的泪花,怜悯的亲吻过来,他扯掉我的裙子,站着提起我的腿,爱意绵绵的弥漫,
火热的状态,熟悉的感觉,让我陶醉的陷入一片汪洋大海,
巴提的额头帖着我的额头,亲亲相怜的喘着粗气:“我没有跟她们,你不要误会,”
“嗯,我知道,”
“我爱你,我是你的,”
一阵疯狂的缠绵绻缱,两人都疲惫的沉睡过去,
次日早上,我醒来时见不到巴提睡在旁边,听到客厅里传来读诵中文单词的声音,九月份正式上班,并签订工作合约,让巴提加把劲的学习,
我去洗个澡出来,巴提陪同一起吃早餐,
两份海鲜汤和米线,让我们坐在椅子上,面面相视的欣赏着对方的吃法,
巴提拥一张椭圆形的端正脸颊,几年来生病失眠,食意无味的营养不良,让他显得消瘦得下巴尖尘,满是粗糙的胡络,他的剑眉浓密,露出暗淡深邃的瞳孔,长得不是俊帅的容颜,却是纯朴可靠,仿佛像邻家的哥哥,
我拿过纸巾给他擦拭嘴唇,情意绵绵,
一阵喇叭的响声,把我们从爱意中回神过来,一辆白色的轿车,徐徐的停在木屋的路旁,很快就钻出两个小姑娘和一个小男孩,
孩子争先恐后的跑上楼梯,竟相来跟巴提相拥,他们都是巴提和前妻生下的孩子,
一位戴着草帽,穿着粉红低领连衣裙,踩着高跟鞋的女子钻出来,迈着优雅的步伐上楼来,乌玛低声介绍,说她是大少姐查妮,
查妮把一大袋食物放在桌子上,摘掉墨镜的斜着双眼扫视我,今早接到父亲打来电话,让她把哥哥的三个孩子带回来,顺便要把我这个身份卑微的人赶走,
我站起来双手合什,微微的示礼,
她嚼着槟榔,说:“你长得挺漂亮的,又白又美,怪不得我哥会喜欢你,”
“谢谢你的赞扬,”
查妮打电话给父亲,疑惑说人家长得年轻漂亮,为什么要赶走哥哥喜欢的姑娘,跟你说实话了,她长得比你的几个女儿都要美丽,连我都羡慕她的皮肤光滑白静,而且人家是大老远的从中国过来,哥哥也要去国外工作,至少有个照应,你莫明其妙的嫌弃人家,是不是过份了,
查妮扯着尖细泰语,走在阳台上跟猜信老爷喋喋不休的争论,巴提在左拥右抱着孩子,给她们打开零食袋分享食物,
罗勇市的教育条件比较好,就把三个孩子送过去读书,偶尔周未才会回来,巴提家在罗勇市有房子,住着几个妹妹和弟弟,并且开办有几家连锁的水果店,
巴提带着孩子们回去了,我就留在木屋里,乌玛教我学习泰语,
很明显,猜信老爷不喜欢我,怎么能讨得他的欢心,
整个旺沙瓦府上下,都是听命猜信老爷,假如遭受他的憎恨嫌弃,估计没有我的容身之地,
我问道:“乌玛,老爷最喜欢什么,”
“当然是钱财了,老爷把钱看得很重,每季水果的销售收入,都要计算得一清二楚,给工人们的钱也不是很大方,”
喜欢钱,
我总不能犯傻的倒帖钱财,秦少华的销售承包权撤消掉了,我就不指望还有机会发财,假如能守住我现有的存款到五十岁,已经称得上事业成功的女人,
乌玛低声的凑过来:“老爷还喜欢年轻漂亮的姑娘,就像那个柳梅的姑娘,老爷就喜欢她,”
“真的吗,”
“你和少爷都住在家里,我留在公寓里伺侯时,看到老爷每个晚上都搂抱着她取乐,两人不能用语言交流,可是他们在生活上配得来,”
怪不得猜信老爷临走前,柳梅伤心的哭泣,不顾大她二十岁的老男人,还想跟着做小妾,哪怕猜信走了,柳梅还多次想问我要电话号码,
乌玛低声的建议:“小姐,你是有钱的人,可以把柳梅小姐请过来,或许对你有帮助,”
“嗯,我需要考虑,”
我的顾虑是柳梅是X姐,一是怕猜信老爷知道她的身份嫌弃,二来是不太了解柳梅是什么人,感觉笨头笨脑不够机灵,三来是不知道猜信是否会喜欢她,
我见到乌玛每天跟在我身边,问:“乌玛,你家住在哪里,怎么不请我去作客,”
乌玛激动的说:“小姐,我一个仆人不敢邀请你,如果你不嫌弃,趁着大少爷不在,我愿意请你回去,”
“那就走吧,”
乌玛驾驶着观光车,直接绕过河边小道,前往菠达村,
实际上,整个菠达村和坦陀罗村两个村庄的三百多人和土地,都是巴提家的私人财产,算是租种佃农,每年交纳的土地税,都是巴提家负责,当然了,羊毛出在羊身上,都是向村民收取的各种租金和税收,
进入村子时,我去小商店购买几份礼物,才敢去乌玛家,
这是一幢典型的高脚木屋,住着乌玛的全家六口人,自从乌玛负责来伺侯我,就很少有机会回到家里,两个上学的孩子,都是家里老人照顾,丈夫昆力担任监工,在村里算是比较有地位的人,
我见他老公晒得黝黑,问:“你不在老公身边,会不会让他生气,”
乌玛讪笑的摇头:“我老公跟隔壁家的寡妇有关系,巴不得我不在家里,”
“你没意见吗,”
“我还没认识老公之前,他们就在一起了,反正不影响我的家庭和孩子,我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在回来的路上,乌玛还说曾亲自抓到两次偷…欢,慌得寡妇下跪求饶,乌玛就没有计较,
晚上,我一直呆在坦陀罗村的木屋里,乌玛接到巴提打来电话,说他在陪着孩子没空过来,我决定打电话给柳梅,试一试美人计,能不能打动未来的家公,
乌玛都说了,没有得到猜信老爸的承认,别指望在旺沙瓦家里呆下去,哪怕我不愿长期留下来,至少希望获得尊重,
二十七岁的柳梅接到电话,激动的带着哭腔答应了,
我提醒说:“你叫欢欢帮你购买机票和办签证,晚点我会转钱给她,”
“谢谢你了,安姐,”
不知道柳梅过来了,能不能吸引猜信老爷的喜欢,
晚上,我一个人在木屋里呆着无聊,学习没法做到集中精神,
莫约八点钟时,我见到村民们相约去河边洗澡,然后就去寺庙里诵经,
乌玛说,坦陀罗村的村民,就有三十五个人,都是神秘的爱力派成员,礼拜印度僧人拉贾做师父,
听着寺庙里传来诵经声,乌玛悄声凑过来说,可以去偷看他们的活动,
我尴尬得面红耳刺,忍不住乌玛的拉扯,一起往坦陀罗庙的方向走去,乌玛举着手电筒,轻车熟路的往左侧方向走去,我们躲藏在草丛中,透过低矮的围墙窥…视,见到成员们跟随在师父的身后,围着一个祭坛神像绕圈的礼拜,集休唱诵着经文,随后,他们对着神像又跪又拜的祈祷,
我发现林中的蚊早叮咬的想走开时,见到拉贾师父穿着一件灰袍,面带微笑的挡住道路,我慌乱合什的想离开时,乌玛笑逐颜开的走上前,一手挽住拉贾师父的手说话,
“小姐,拉贾师父请我们进去作客,”
丛林乌黑,我没手电筒,只好跟着他们朝庙的后院走去,
后院长满芒果树和番石榴树,无人打理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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