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身穿黄袍的僧人,打坐在若大的客厅里举行法事的诵经,巴提带着我走进客厅里,引起众人纷纷侧目张望,
巴提大少爷竟然把胡子刮了,引起哗然不已,
因为府上人人都知道,碰上喜欢的爱人了,才会刮掉胡子,现在刮掉了,证明他是喜欢上我,
秦少华和塔宋就坐在人群的正中央,接受僧人的摩顶赐福,他瞧见我穿着一身美丽的泰装,微笑随喜的朝我合什,
我学着巴提的样子,给佛像和僧人们下跪行礼,在女仆递上的盘子时,取上花环和糠果,递上去给敬献给佛法僧,以表敬意,
我们毕恭毕敬的给僧经行礼后,退出来去餐厅吃早点,
我们走出餐厅,有个迈达的仆人司机,开着观光车过来了,巴提扶着我坐上车子,要带我去游玩,
车子穿过清新的果树林,来到茂密的菠萝树底下停车,
巴提陪着我,两人一起漫步在弥漫新幽的果树园,
来到一棵榴莲树杆下,他带着火热搂抱住我,强势的挤压过来,
第084 邪恶的情意()
我不喜欢的推开他,娇羞的侧过脸去,
太阳升起来了,万道光茫的照射要树林光影斑驳,微风吹过树梢,传来婆挲的响声,左侧的榴莲树上,传来悦耳的鸟叫声,山上隐约的传来熟悉的斑鸠声,仿佛两年前秦少华陪我回去探亲时,在果树林漫步的情景,
果树丛里长满杂草,凉鞋踩在上面松软,
巴提不言苟笑,也知道彼此语言不通,沉默不语的牵着我的手,沿着树林间的曲径小道走去,在绿野的丛林中,我见到上空烟雾弥漫,有几十幢涂着浅黄外墙的吊脚屋,
屋前都设有供佛的神龛,檀香枭枭,
高脚屋的正门侧门上,都绘画着着一根根火红粗壮的男…根,怎么是祟拜男人的太阳,
陌生的地方陌生的人,奇怪的习俗让我有些害怕,握紧巴提的手往屋子观察,
有人看到我们进来了,纷纷走出门口合什礼敬,感觉对巴提格外的尊敬,
村里人都到田野干活,家家户户都设坛供神,屋前屋后的墙上都是画着男子的东西,来到最后一幢房子时,我见到乌玛和司机迈达等侯在院子里,观光车停在门口,原来村后有一条平坦公路,巴提习惯每天散步的穿过丛林来到村子,
乌玛介绍说,村子叫坦陀罗村,是巴提家的私有财产,住户都是佃农和工人居住,但凡居住在这里,都要敬信生繁的力量,
我听不懂宗教的术语,也不愿接触怪力乱神,巴提带我去参观靠近村子一座寺庙里,座落在山边的丛林下,对面就是一条静静流淌的小河,
河水清澈见底,风景优美,
我看到庙门竖着一根火头的男…根石头,觉得麻麻怪怪,怎么清净的寺庙会信仰供奉不雅的东西,人已经来了盛请难却,我硬着头皮跟巴提进去,
寺庙在泰国人的心目中,除了供奉佛法僧三宝,就是一所接受教育的学校,古代泰国人识字,就是去寺院里学习,甚至民间艺术表演活动,或是审问犯人裁定司法公正的地方,
这是一所坦陀罗寺,主持寺庙的人,是两位留着浓密胡须的印度人,剃着光头穿着浅黄的僧衣,出来迎接我们进去,
我想询问他们怎么来泰国时,可惜乌玛在村里准备午饭,没有陪同参观,
我们在印度僧人的陪同下,拈香礼拜的绕着神像几圈,点火供水的几番恭敬,才打坐下来一起喝茶,
巴提跟他们亲切的交谈,彼此喝过几杯茶水,才陪我们进入内殿,打开一道铁门进去,我见到墙壁雕刻着许多印度风格的春…宫图,各式各样的动作姿态,奇形怪状的男女欢乐图,栩栩如生宛若真实,
谁来作画,怎么寺庙里会藏污纳垢,
莫约有上千幅之多,整个石墙都是布满各种图案,或男女,或人与鬼神,或人与野兽,或男男女女,或三人多人成群结队,或温情相爱,或是面目狞狰的魔鬼状态,简直是瞠目结舌不可思议,
我娇羞害怕沉默不语,觉得妖气邪门,
两人走出内殿的春…宫室,见到外面阳光灿烂,微风吹拂鸟儿鸣叫,才让我消除心中的恐惧,
泰国就是奇怪,一边宣传清规戒律的敬信鬼神,一边又坠落的沉迷在情铯欢慾,
来到村子时,乌玛恭请我们上去吃午饭,
我吃过泰式炒饭,发现午后阳光炽热,就在房间里午睡,
不知道睡了许久,我醒来的时侯,发现外面天黑了,
我怎么睡在客厅中央的凉席上,两个印度僧人坐在旁边做着古怪的仪式,几根蜡烛和檀香在周围点燃,慌得赶紧爬起来,见到赤身果体上画着红色的灵符图案,巴提带着一群人围坐在旁边盯着我,
天呀,我怎么被人剥光的围看,羞耻愤怒得让我双手捂身,试图寻找东西遮盖身体时,巴提递过一件毯子,
乌玛跪坐在旁边解释:“小姐,这是入教仪式,”
“入什么教,”
我没答应也不了解,入什么鬼神教,宁愿作伎女,才不想招神弄鬼,
乌玛见我怒气汹汹,犹豫的说:“大少爷爱上你,希望你留在身边,”
真是装神弄鬼的国度,装神弄鬼的人,想来真是可怕,
我愤怒披起毯子爬起来,想逃离的时侯,就被巴提强有力的揽在怀里,扯掉身上毯子后,朝印度僧人拜了拜,
此时此刻,我才发现人人都是一衣不佳,赤身果体的聚在一起,两个大胡子的印度僧人,毫不羞耻的念着经文,带着聚集在屋子里的村民走下楼去,往河边走去,
乌玛送我进卫生间洗澡,把画在身上的污垢灵符洗清掉,连点在额头的吉祥痣都擦拭,
太恐怖了,我怎么从中午睡到晚上十点钟,而且被人抬在客厅做仪式都不知道,
我清洗出来,见到男佣迈达递上米饭、鱼、肉、酒,
刚才遭受的惊吓,让我没有胃口吃东西,巴提就强迫我吃点肉和米饭,乌玛和迈达甚至都喝酒了,就一起去庙里参加活动,
我都想逃走了,可惜人生地不熟又是晚上,哪怕再惶恐都要勉强硬着头皮撑下去,
两位印度妖僧和村民们就在河里洗澡,赤身果体的走上来后,就到寺庙的院子里升起一堆火,众男女手牵着手唱着赞歌,跳着古朴的祭神舞蹈,
巴提牵着我的手,坐到僧人的身边,一支乐队弹奏着泰式琴弦,打击着铜?、吹着竹排笙,另一群人则是僧人的带领下,念诵着怪异的歌曲,
一定是着魔中邪了,一定是妖僧贪图钱财欺骗村民,就像前些年国内的‘灵…修’、‘双…修’的打着修练的旗号去骗钱财骗身体,
要不是我亲眼撞见,都觉得不可思议,
这些村民真是愚蠢,活该被人欺骗,
一会儿,众人在不堪入目中乱来了,借着酒肉的力气,群魔乱舞,
两个印度妖僧,分别搂抱着女人进入后院,什么出家人,原来做些坑蒙拐骗的坏事,要是发生在国内,应该举报出去遭人谴责,
巴提带着我进入后院,推开柴门的时侯,见到修剪整?的草地上,摆放两张凉席,两人邪僧在搂抱着女人谈情说爱,行为放…浪不止,
我拒绝的加入想离开时,又被巴提强行的搂抱不放,牵着我的手跪拜在妖人左侧草地上,静静的观看邪人使出的瑜伽动作,
莫约片刻,我看到把女人揽在怀里的老邪僧,挺着结实的身体,回来头来面带微笑的盯着我,
邪邪的讪笑,幽蓝的瞳孔透出一股妖气,
我羞愧恐惧,侧过脸去时,听到他用低沉的普通话:“安X姐,你做过八年零七个月的伎女,接待一千三百五十二位客人,你爱上六个票客,没有一个真心爱你,也没有一个真心想娶你,”
我惊愕不已,慌得脸色苍白,喘着粗气警告:“我没做过,你不要胡说八道,”
万一让巴提和他家里人知晓,岂不是丢人现眼,我和秦少华是贵宾,在府中受到优待,仆人见到了毕恭毕敬的伺侯,哪能传出我是做X姐的,
“你看到我现在做什么,”
“骗子恶棍,”
老邪僧呵呵讪笑,捋着胡子道:“你离开吧,有缘你再来,”
“麻烦你叫巴提送我回去,”
“你记住了,一直牵在手心上的男人真心喜欢你,当你当成公主一样看待,如果你爱他,你会获取爱情,如果你放弃他,没有哪个男人会像他那么爱你,”
“对不起,我不认识他,”
我不认识巴提,连说句话都无法沟通,怎么可能有爱情,
风俗文化迥异的情况下,家庭背景千差万别,我都不敢胡思乱想,就当是一场旅行的快乐偶遇,
老妖僧不知道说些什么,巴提站起来合什的拜了拜,牵着我的手离开,
院子外面,一群无知的村民们放…纵不已,甚至竞相宣扬展示,
我们来到村子的吊脚屋里穿上衣服,仆人就开车送我们回去,
半夜三更,我在房间里沉睡,希望明天早起的离开时,听到房门被人闯进来,几个女仆闯入房间里,把睡意朦胧的我摇醒,驱逐我去卫生间方便,然后帮我洗脸洗手,半推半拉的送去巴提的阁楼,
态度蛮横无礼的女仆们,让我感到恐惧,本来叫喊救命,又觉得是巴提家的房子和佣人,叫喊又有什么用,
我惊悸的上楼去,见到猜信老爷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怒发冲冠,巴提躺在睡榻上吸着水烟,听女仆们说,儿子为了我都剃掉胡子,甚至为了我不眠不休的半夜发呆,顿时恨意滋生,
猜信老爸态度阴冷的质问:“你喜欢我儿子吗,”
我听了乌玛的翻译,惶惑的摇头:“我有男朋友了,不喜欢他,”
“他为了你剃掉胡子,你敢不喜欢他,”
“对不起,我不了解巴提大少爷,”
猜信老爷阴冷的目光,凶恶的盯着我:“我儿子喜欢上你,你今晚必须陪他睡,”
我不愿意的反对:“对不起,我明天会离开,”
丝毫不顾我的反对,几个女仆就把推到巴提的房间铺上,动手剥个精光后,拿着绳子捆绑住我的手脚,不能动弹的陈横,惊得我浑身发冷,
第085章 不要这样恋我()
地主家真是太可怕了,为什么会这样,
刚才巴提在邪庙里可以非礼我,甚至送回来时叫我服务,我丝毫不敢反抗,怎么半夜三更发脾气的把我抓来折腾,
莫约片刻,不知道猜信老爷严厉的跟他儿子说什么,带着随从走下楼去,听着关上房门的响声,整幢阁楼恢复平静,
乌玛哆嗦的进入房间,动手把绳子松开,
“小姐,这是老爷的意思,请你不要害怕,”
松掉绳子后,我恐惧不安的穿上睡衣,慌乱的走出房间,见到巴提依旧躺在睡榻上,沉闷的吸着烟,他表情沮丧,目光迷离的盯着我,
我想下楼离开,乌玛提醒说房间已经反锁,早上才会打开,
我恐惧得没有睡意,坐在巴提对面的睡榻上,一心想等到天亮,
巴提也真是的,喜欢上一个人要两厢情愿才行,怎么可以单方面强行乱来,幸好,巴提没有像他父亲一样蛮横无礼,也没有强迫跟我发生爱意,
乌玛帮我点上水烟,我疲惫得躺下来,静静的吸着添加香料的水烟,一直到天灰蒙蒙亮,听到楼下有佣人打开房门,
我爬起来穿上鞋子,不顾巴提深沉的注视,惶恐的合什答谢,赶紧转身走下楼梯,
我回房拿上手机护照,清点整齐的装进旅行袋里,赶紧去敲响秦少华的房门,我推门进去,见到他们相拥的沉睡,赶紧把人拖起来,
秦少华听说我昨晚被人捆绑非礼,加上猜信老爷威胁要他留下来,才慌得脸色苍白,收拾东西的下楼,
客厅里等侯着猜信老爷,表情不善的瞪着我们,充满重重的敌意,慌得我们双手合什的退出客厅,塔宋舍不得我们离开,伤心哭泣的相送出来,
外面停着一辆车子,司机和乌玛打开车门的等侯,慌得我警惕防备不敢上去,生怕有诈的朝门外走去,打算另搭车子离开,
乌玛走过来拦住,不高兴道:“少爷小姐,先是小少爷为了秦少爷被打成重伤,不惜想抛弃老爷跟你们回去,大少爷为了安小姐,整夜都睡不着觉,现在都生病了,你们害得大少爷小少爷都生病了,老爷才怨恨生气,”
我茫茫然的问:“大少爷怎么生病了,”
不是像一个烟鬼,整晚整晚的吸着水烟,
乌玛解释道:“大少爷早年去曼谷工作,上班的途中发生车祸,让他撞到河里差点淹死,车祸发生后,他精神状态不稳定,变得敏感孤僻,整夜都不睡觉,他的病情三年前治好了,现在见到你,又变得情绪不稳定,整晚都睡不着的哭泣,”
我恍然大悟,怪不得看似温文尔雅的猜信老爷,昨晚为什么暴怒的叫人捆绑起来,想必是替他儿子消一口恶心,
哎,单相思也不能强有所难,
秦少华见到塔宋跟出门口,哭成泪人儿似的凄惨惨,伤心难过的上前跟他紧紧相拥,
我懊丧怎么会有这种男人,会有这种方式来爱上我,我嫌年轻人留着胡子不好看,随口找个借口,他怎么就信以为真,
我拍拍嘴,真是下溅的乌鸦嘴,
我往阁楼匆忙走去,上楼梯时隐约听到客厅里传低沉的哀泣声,像一个委屈的孩子,
巴提依旧侧躺在睡榻上,背对着发出呜咽的哭泣声,
不会吧,这个男人会哭鼻子,而且是为了我落泪,
一股懊丧的惊悸,我脸上都发青,
乌玛小心上前提醒:“大少爷,安小姐上来看望你,”
巴提转过身来看到我,停止呜咽啜泣的抹着泪水,发脾气的没有理会我,我蹲下来握住他的手,他更加伤心的放声哭泣,
乌玛难过道:“小姐,你要是不愿留下来,就请离开,”
我有孩子和家人照顾,哪能轻易留下来,
哎,听着他的伤心哭泣声,我心酸得像长根刺一样隐隐作痛,惭愧内疚的拎着旅行袋跑下楼来,泪水籁籁哗落,
除了我的父亲替我生病的落泪,没有哪个男人这么做,
可是我根本不了解他,语言沟通都困难,双方的文化背景差距很大,让我怎么接受呀,最重要巴提装神弄鬼的跟妖僧在一起,我是难于接受,
不知道怎么跟同样伤心难过的秦少华坐上车子,直接去机场购票,两人发呆发傻的坐等航班,行尸走肉般的登上飞机,带着一路的伤情怅惆迷离的回来了,
秦少华初见到塔宋,自称是软件公司里的技术员,没敢透露出真实的身份,猜信老爷听闻他的月工资不过几千块钱,就想劝说他留下来,留在府上当成主人一样尊重,不会亏待他,
秦少华负责高胜公司的楼盘销售,每月有几千万的提成收入,自然没敢答应留下来,塔宋想跟来天河市,同样惹恼猜信老爷,
猜信是罗勇府的议员,担任过县长等职务,在罗勇府算是有声威有地位的人,更别提祖上曾跟王室联姻,世代有权势的大地主,虽然现在关系疏远,却是名门望族,
有这么一个男人用奇特的方式来爱我,让我感到内疚惭愧,不该伤了别人的心,
等我们失魂落魄的来到天河市机场,各自情绪低沉的打车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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