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一开始这个帅字就跟你不搭边。”
石光听到这话,一拍大腿,轻声道:“要的就是这种效果,你看刚刚那小妹看我的眼神,多羡慕啊,鲜花插在了牛粪上,把你领出去,估计得不少骚年心里嘀咕道:我擦,吊丝逆袭啊!多有面子,”
“怎么不说我拜金主义呢?”
“你是咱家顶梁柱,没有你,我就没有零花钱,老婆,让我摸摸呗!”不等妮可答应,石光那粗糙的大手,就顺着对方宽敞的衣服,伸了进去,
“你的手往哪摸,”
“我检查下,咱家孩子出生用不用买奶粉,老婆,你可为我省不少啊!”
妮可只得把石光的手往下拉了一把,小腹处感受到那炙热的手心,妮可的脸上露出了倾心的笑容。
“会动不?”
“刚六个月,你说呢,不过,我看资料上说,可以胎教了,这段时间我一直在听轻音乐,别生出来,跟他爹一样,五音不全。”
“好了,就这一个弱项。”
“人家孩子未出生时,父亲都会隔着肚子进行简单的交谈,进行一番胎教,这样孩子出生后,就会熟悉这个声音,你倒好,跑出去了半年有余了。”
“这不是回来了嘛,来,你起来,我跟孩子说两句话。”
妮可听到这话,目光晶莹的瞥了对方一眼,并没有拒绝的站起了身,整个头钻进妮可宽松衣服内的石光,轻吻了下隆起的小腹,轻敲了几下,随手说道:“喂,里面有人吗?有人你吱一声,我是你老子。”
妮可听到这话,直接把蹲在地上的石光推坐在了地上,狗改不了****,胎教说话,就这样匪里匪气的吗?
有了石光的陪伴,这个下午,妮可无比的幸福,窝在他怀中,昏昏欲睡时,嘴巴还挂着灿烂的笑容,嗜睡的她直到晚上六点多,才算醒来,睁开朦胧的双眼,看到身边的石光,始终保持着那暖心的笑容,这才是她想要的生活,不奢求富丽堂皇,平平淡淡的走下去。
被爱人紧牵着玉手,石光生怕自己的光头太引人注目,于是索性戴上了鸭舌帽,就这样带着妮可去隔壁菜市场买菜,也许在这里住久了,又或者妮可为人和善长相出众的缘故,小商小贩们,都认识她。
这是她第一次随同男人来这里,不少人打量着石光的样貌,不得不说,确实没什么出彩地方,但冷石大人却一脸得瑟样,脸上都写着“这是我老婆”的字样,生怕别人不知道似的。
一个人所有的一切,只有时间,包括青春和成长,只有这个真正归你所有,其余一切,都是片刻的欢娱和不幸,转眼间就已跑到那似水流年里去了,所以,追忆过去,展望未来,都远不如享受现在,来得更让人倾心。
有时候一个会装糊涂的女人,远比林祥嫂那样的女人更让人觉得可靠、踏实,一个识大体,懂进退的女人,最具人格魅力的。
两人话语之间,妮可不难从石光的话语中推敲出一些信息,比如石光受了伤,上午才被放行,下午三时左右,他就出现在了中海,按理说无论从哪个角度来讲,石光要么先回南河,要么直扑初为人母的陈家惠那里,可他却选择了直奔自己这里。
妮可是容易满足的女人,否则也不会在夹缝中坚持了很多年,但妮可也是个感性的女人,她知道现在的陈家惠以及那素未蒙面的女儿妞妞,比自己更需要这个男人,而他也是人在曹营,心在汉啊!
(本章完)
第1770章 妮可眼里揉不进沙子()
但是当妮可多次想要把话题引入这上面时,总会被石光巧妙的引开,一次是巧合,两次呢,或者再多几次,那就是石光的一种有意回避了,这算得上一种另类的补偿吧,在陈家惠身怀六甲的时候,并未受到过这样的待遇。
家里少了些做饭的辅料,小店里货品不全,从菜市场出来之后,石光并不急于回家,领着妮可直奔旁边的沃尔玛,也算是正儿八经地当了一次模范丈夫。
本以为以石光雷厉风行的性格,不会在超市耽搁太久,然而今晚,妮可却有种被彻底捧在手心里的感觉,他的步调很缓慢,甚至可以压着步伐在走,便是生怕自己太累,每到一个柜台,即便不需要,他也会站一会儿,见到什么东西,扯到什么样的话题。
两人推着手推车,漫步在熙攘的超市内,仿佛周围的旁人都是空气一般,今晚的妮可,笑容最为灿烂,眼前这个男人,就如同一个大男孩般,手舞足蹈的扯着一些段子,当然也有荤段子,也有一本正经的,涉及方方面面,他就如同鸡婆一般喋喋不休,可又让妮可感觉如此真实。
这就是现实中的石光,让人跟他在一起,永远不会寂寞。
手提着数个超市专用袋,再加上从菜市场买来的食材,这些东西自然占用了石光两只手,而妮可如同幸福小女人一般挎着他的手臂,行走在超市一楼的商业区,当妮可的目光被某件商品瞬间吸引,他会体贴的停下脚步,违心的对他说道:“咦,这件某某不错,要不你试试,肯定适合你。”
知道对方是在刻意的迎合自己,虽然两人不差钱,但妮可是个宁缺毋滥的女人,无论穿着打扮,还是平常的日用品,妮可都选择最适合自己的那一样,如果不需要,绝不会随意购置。
两人只看不买,着实让一些所谓的大牌服务员态度变得恶劣,甚至有的人更是不加掩饰的直接表现在脸上,其中有个人直言道:“不买你摸什么?”
其实对于这些小人物,两人完全可以象空气一样将其忽视掉,但石光是啥脾气,自己可以吃亏,但自己的女人绝对不能吃亏,说白了,就是护犊子的本性。
“咱摸的是东西又没摸你,出来卖,不就是让人摸的。”
这话有点歧义,尤其是对女服务员,略带侮辱的意味,伶牙俐齿的服务员,当然不甘示弱,这个时候,妮可总会笑盈盈的把石光推开,
“你瞧你那脾气,都当爹了还那么冲。”
“谁规定的,当爹后脾气就不能冲了,她都不知被多少个男人圈圈叉叉了,特么的,不还在这装比卖吊吗,狗眼看人低的傻比玩意儿。”
真要咬文嚼字,妮可绝对不是石光的对手,主要还是这货经常强词夺理,耍个横,装无赖,你说你能怎么着他吧,不过这货脾气上来了,说不定还真就把那个服务员怎么着了呢,石恶少,现在还有名……
很快,到了某男充当家庭妇男的时间,当石光披上了围巾,拿起菜刀,一通切配炒,整了个一体化时,妮可则被彻底的边缘化了,捧着杯中对方亲手沏的牛奶,身子倚在门旁的妮可,笑容灿烂的望着那个虽然五音不全,嘴巴里却还哼着小曲的高大背影,沉默少许,喃喃道:“曲子很熟,是冰冰的歌吧。”
石光听到这话,左右扭动的肥臀停顿了一下,侧过头笑容阑珊的回答道:“蛮流行的,朗朗上口,就跟着哼出来了。”
“别打马虎眼了,解释等于掩饰,泼水节过的快乐吗?”
“当天就回来了,休整了一周,检查了下身子,马上就赶到这了,妮可姐我……”
“我没问那么多,我总感觉你有种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感觉。”
石光听到这话,眨巴了下眼睛,笑容窘迫的扭过头,跟眼前这个聪明的女人交谈,言多必失啊!
“你一直都没有问我,查没查男女。”
“男女如何?女的就不姓石了?嗯,一样的嘛……”
“看看,还是重男轻女吧。”
石光听到这话,笑容凸显无力的望着妮可,后者捂嘴咯咯笑得花枝招展。
“我跟医院的彩超大夫打过招呼了,今晚陪我去看一下。”
“不用了吧,我说生男生女都一样。”
妮可听到这话,轻轻的摇了摇头,若有所思的回答道:“我相信你是这样想,但我更相信,家里估计都上火了,石恶少,如果是男孩,是不是要走你的老路。”
此时石光正在切菜,突然停顿了下手中的动作,半天才说了一句:“他姓石,长子长孙,就该有长子长孙的责任。”
虽然已经知道了答案,但妮可内心还是凸显难受,此时此刻,她才真正明白婆婆当初的心情。
“我答应你,如果是男孩,八岁之前,他会无忧无虑。”
妮可听到这话,把牛奶杯放在了厨台上,从背后紧搂着石光,那隆起的小腹,顶着了石光臀部。
“你顶着我了,没安好心啊。”
妮可听到这话,扬手拍打了石光的脊背,许久才喃喃道:“我希望是个女孩。”
石光听到这话,放下手中的菜刀,转身来紧搂着妮可。
现实中的我们,总是在追逐那缥缈的奢望,而不愿回头看看真正属于我们的希望,当你觉得某个人很烦时,他其实不过是爱上了你,因为关心让你烦,当你觉得某个人很吸引时,他其实根本不关心你,因为,不在乎才会吸引你。
我们的情绪和需求总是相反的,让你哭的人你会很爱很爱,让你暖的人,你会很厌很厌,所以不用急,等你爱累了,就知道该和谁过日子了。
感情世界中,最长情的告白就是陪伴,最具有说服力的承诺便是等待,时间是最好的筛子,它过滤了一切杂质,留下来的,也许不是最闪亮,但却是最真,最纯的存在。
曾经那个年少轻狂的石大少,如今洗尽铅华,不再轻浮,不再毛躁,那些个曾与他,在夜场里长环绕身边,燕舞莺歌的一干妹子,如今也已经沦为他人妻,只有妮可,自始至终的陪伴,自始至终的等待。
第1771章 这一刻,我只有你()
那时他还不是现在的石光,他是恶名昭著的石大少,他只是有个牛比的爹,所以拼的也是爹,单就这场另类的感情寄托,从一开始就不被人所看好,这包括几个老爷子。
在最适宜的时候,遇到最对的人,这样的感情才长久,在那个石光还没深刻领悟到什么叫责任,什么叫信仰的时候,妮可无私付出,显然在别人眼里,便是自毁的开始,而她却沿着这条路硬生生的走了下来。
哪怕妮可现在没有名分,没有资本,没有与石光一干******博弈的容颜,但只要她在,谁又能否认她真正石家大姐大的身份呢?
现在所有所有的一切,都是她该享受,也应当去享受的,无论哪个女人也只能眼红,更是无法替代她的位置,这就是妮可的底蕴,无可替代,更无法撼动的地位。
江南小炒,南河乱炖再加上富有岭南特色的粤系菜肴,满满一桌子的菜,带给了妮可满满的幸福。
“不要在捣鼓了,就我们两个人。”
看着石光挥汗如雨的样子,这会儿还在那里煲着粥,妮可站在一旁,心疼的踮起脚尖,为他擦拭着汗水。
“皮蛋瘦肉粥,你的最爱,还有营养,另外我必须纠正下你的言词,我们是三个人,谢谢。”
妮可听到这话,脸上露出了宽心的笑容。
伴随着肉粥的香气四溢,被石光端上桌面,石光站在桌前,笑容灿烂的望着身边的妮可。
“怎么样,以后就是退休了,咱开个饭馆咋样,生意肯定火爆。”
石光说着这话,绕到妮可身旁,为她拉开了凳子,在她坐下后,才随之坐下,犹如一般夫妻的家庭生活,一顿晚餐吃得是其乐融融,倾注爱心,令妮可食欲大开,很少能有这样的待遇,也很少有他陪伴,肆无忌惮的狼吞虎咽。
追往昔,不禁唏嘘不已,还记得,妮可待嫁,石光意气风发,那时的两人可谓是两小无猜,青梅竹马,但就是没有天雷勾地火,放荡不堪的冷石大人,夜夜笙歌,而他所遍及足迹旁,你总能看到一道孤独的倩影。
每每涉及到这个话题,妮可总会幽怨的抱怨一番,而石光总会用年少无知来搪塞过去,或许是马上就要身为人母的缘故,妮可显得有些喋喋不休,突然问了一个让石光措手不及的问题,当然,这个问题绝对令人崩溃的!
“那些个曾与你缠绵过的女人,你还记得多少?”
石光听到这话,脸上凸显尴尬,笑容非常窘迫,而妮可那逼迫的眼神,仿佛在警告着对方,不要含糊其辞,不要和泥巴。
“怎么说呢,说是记得吧,显得俺太花心,很容易落下话柄,要是说不记得呢,又显得太薄情寡义,跟皇家公主探讨这类问题,必须做到滴水不漏,不然以后,真就家法伺候了。”
“德性,我在一本正经的问你,我想听实话,而非是敷衍的回复。”
在妮可说着这话,捏着筷子,顶着下巴的石光,若有所思的追忆道:
“其实我觉得,那些人就好比我走路撞上了一个电线杆的,会痛,会记得,但以后我走路都会绕着电线杆走,可能很久以后,我都不记得撞得有多痛,可是,那个电线杆,永远都在,不过,让人不得不承认的是,她们让我褪去了稚气,抚慰了我那最放荡,最堕落,最没有归属感的骚年时光,你记得吗?”
一股酸酸的文青范儿,当石光转眼又反问回去的时候,妮可那筷子狠狠插了对方一下,又是一个模棱两可的答案。
“你这官腔打得很专业啊,会痛,你痛什么?”
听到妮可的这句质问,抚摸着光头的石光,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轻声道:
“你不懂,女人永远不懂男人,嘿,少年不知精力贵,老来看妞空流泪,说起这事,我都一把鼻涕一把泪,要不是年少那会儿挥霍无度,哪能二十七八岁,才有孩子,你看看咱老家隔壁的老王,比我大五岁,儿子都把女朋友领回家了。”
望着石光那做作的表情,妮可在一旁直接甩出了手中的木筷,冷石大人躲闪不及,被击中了面部,直接夸张的倒地,从桌子下面,爬到了妮可腿边,抱着大腿,哭喊道:“哎玛!破相了,你得负责啊!”
一边说着话,另外一边,那只很不老实的大手,偷偷地伸向了妮可宽松的家居服内。
桌上的菜肴,剩下大半,冷石大人干脆充当了家庭妇男,杜绝了妮可一切劳动要求,独自承担了所有饭后家务,忙碌,不忘体贴的为老婆倒了一杯白开水,妮可坐在沙发上,凸显甜蜜的望着石光那忙碌的身影。
等石光褪去围巾,重新走出厨房,妮可已经换上便装,从卧室内走了出来。
“走吧,刚给做彩超的医师,打了招呼,她在等我们。”
“男女都一样,真的。”
“是一样,但责任就不一样了,说实话,这孩子所存在的意义,从某个方面来讲,已经不是你我能左右的了,给家里一个交代。”
石光听到这话微微点了点头,在随同妮可换上皮鞋,石光随即从口袋里面掏出了一份折好的纸张,递给了对方。
妮可诧异的看向石光,接过了纸张,当她展开纸张,一目十行的看完上面的文字时,目光凸显晶莹的望着起身的石光。
“这……你有点过了,毕竟,舒雅她……”
就在妮可还想说下去时,石光主动轻吻了对方嘴巴,附耳轻声道:“你用一辈子的幸福当筹码,我怎么舍得让你输,我爱你。”
刹那间,妮可泪流满面,是的,她是应得的,只有她自己才知道自己为这个男人付出了多少!男人只有穷一次,才知道哪个女人最爱你。女人只有丑一次,才知道谁是真疼她。人只有落魄一次,才知道谁最最最在乎你。
当她的男人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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