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他们的话说,即使现在松手,依照老大有仇必报的性子,以后也不会有好果子吃,还不如变本加厉,发泄一番,解解气,报复下这些年,所受的冤屈。
两辆商务一前一后,而后面这辆,商务车承载了柱子等人多年的泄愤情绪,一路上惨叫声不断。
“老大,肥皂掉了,赶紧捡起来,都别慌,我柱子先来,怎么,还不乐意,哥几个,他还敢反抗,药膏呢,红花油呢,酒精,打火机,快点,裤子先脱掉,看能不能把鸡蛋烤熟喽。”
“你们这帮畜生。”
“他还敢骂我们畜生,把胡萝卜塞他菊花里。”
“柱子哥,我只带了辣萝卜。”
“那也成,一次性直接点,说不定还带血呢。”
“好汉们,饶命啊,不能这么玩,会出人命的。”
任由石光如何求饶,几人都不依不饶得脱掉了他的裤子,什么红花油,风油精,薄荷味的牙膏,生鸡蛋,只有你想不到,没有他们做不出的。
所以当石光下车登机时,每走一步,就会从裤管里流出一滩杂物,鸡仔这货,还不停的那手机拍着照,嘴里嘀咕道:“曾经俺也得瑟过,你暗劲练到五重境界又昨地,我现在整你,你咬我啊,功夫高是吧,你打我啊,打不过我是吧?只会吓唬我啊,我现在就欺负你了,你怎么着我吧。”
“不敢,不敢,我发现今天的鸡仔,是最帅的。”
“这还差不多,来,给哥笑一个。”
……
几天之后,在中海的某个房子里,五个大汉正在玩着一个“玩味”的游戏。
“还记得,咱们五人刚分到一个宿舍的那天晚上,我们每个人都装的一本正经,后来,关系越熟,说话的猥琐程度就越高,直到现在,还带有了肢体语言,好基友,你说你们四个,准备让我怎么报答你们呢?”
“老大,吐字清晰点,是报答,还是暴打啊?”
石光听到鸡仔这句话,猛然转身,目光玩味的盯着四个光着腚的大汉,双手抱头,脚底踩着冰块,蹲在水龙头下,啪啪甩着被抹上辣椒油的皮鞭,表情看起来非常邪恶。
几人已经回国一周时间,在梅神医的精心调理下,几人无论是精神状态,还是身体状态,都恢复到最佳状态,换而言之,现如今暗劲已经又回到了五重中期,冷石大人又掌控意念之力,可以任意肆虐虾米等四人,
在这一周里,四人秉承着死猪不怕开水烫的原则,一而再的向石光伸出了咸猪手,连腋毛被拔光了,有仇不报非君子,石光隐而不发,可谓是卧薪尝胆啊,在昨天逐渐恢复体力,今天已经掌控八成力后,冷石大人终于忍无可忍,露出了他狰狞的一面。
先是鸡仔,喝了两分钟的肥皂水,这几天吃的估计都吐尽了,这货被洗胃后,虽然脸色苍白,精神头还不错,当然,只有他自己知道,这一切都是被逼的啊!名震地下世界的冷石大人,威力岂容小觑?
而柱子则被石光吊起来拳打脚踢了近五分钟,现在有种想“屎”的冲动,老大是学中医的,所以对人体构造可谓是极为熟悉的,所打的部位无伤大雅,但刺痛无比。
妖妖还在拉屎,面对石光的突然来袭,选择了缴械投降,不过胸毛被打火机点着,直接一扫而光,现如今胸口还黑乎乎的一片。
就数虾米最老实,这几天整石光最留情面,但石光下手最重,泥煤的,怎么说你也是二把手,跟他们一起,那种被打骨折,又被接上去,随后又骨折,又接上去的感受,令现在的虾米,双手抱头都困难。
第1765章 这下爽了()
“鸡仔,你这话提醒了我耶,你说我该好好的报答你们呢,还是好好的暴打你们呢,笑一个,要含情脉脉,眼睛眨巴,眨巴的,你眼里只有我的那种,对,自然点,别跟被人捅了菊花似的,对很好……鸡仔你说我帅吗?”
说完这话,石光啪啪的又甩了几下皮鞭,鸡仔被折磨的有种想撞墙的冲动,可还是笑容可掬的回答道:“帅,天下第一帅!”
下一秒,只见石光砰的一脚拽在了对方的屁股上,“我这辈子,最讨厌人说谎了,我肖某人还是有自知之明的,像你这种为了免受皮肉之苦,非常虚伪的男人,也是我需要整治的重点,蹲好了。”
言辞犀利的训完鸡仔之后,石光把灿烂的笑容,投向了他身边的小妖,眨了眨眼睛,轻声道:“我帅不?”
“马马虎虎吧头,这得看在谁眼里,其他人我不知道,反正在我眼里,你就是我的偶像,在脑残粉眼里,你就是我的唯一,没有之一!”
“我勒个去,哥喜欢你的表白,有点感觉啊,蹲着累不,脚底下的冰块舒服不,”
“累点更不舒服,但只要是为了你,咬牙坚持,这点算什么,”
“呵呵呵,都有眼泪了,妖妖你是实力派啊,哥满足你,鸡仔你起来吧,看着妖妖,三小时,少一秒都不成。”
“不要啊,老大,我……”
“怎么,你刚刚都是在撒谎,”
“我只是想提醒您,我对你是真爱,”
“我懂,我懂的哈……”
说完这话,石光直接掠过了蹲在正中间的柱子,这货在这一周里鬼点子最多,什么拔腋毛,烧蛋,都是他出的馊主意,就数他力道最大……秋后算账,岂能不变本加厉,
“虾米啊,身为二把手,在我被人攻击时,虽然你一直都很少动手,但就你的身份选择漠视,那都是不对滴!”
“老大,我顿悟了,真的,以后只要他们三个畜生,再敢对你有任何不敬的举措,我虾米举枪跟他们拼命。”
石光听到这话,脸上露出了会心的笑容,微微点了点头,重重的拍了拍他的肩膀,就这几下,差点没把他拍趴在地上。
“柱子童鞋啊,我平常可没见你那么多鬼点子啊,怎么用到我身上,你就跟打了鸡血似的,咱俩私底下得多大的仇恨啊?”
就在石光说完这话,柱子噌的一声窜了起来,一副慷慨赴义的表情,大声嘶喊道:“士可杀不可辱,头可断,血可流,人格不能丢,你看看你们三个,为了苟延残喘,说那么多违心的话,你对不对的起自己的良心,对不对得起自己的信仰,我告诉你石混蛋,有什么手段,就来吧,我要是吭一声,你是我哥。”
“等于放屁。”小妖蹲在那里幽幽的来了一句。
“擦,都上升到信仰了,可以啊柱子,你可以去搞政治工作了吗,不错,不错,我喜欢你这种铁铮铮的汉子,你们都应该像他学习嘛!”
柱子听到这话,脸色立马一变,阿谀奉承的为石光轻捶着肩膀,谄媚的对他说道:“老大,您看您,大人不计小人过,就这样算了咋样?”
“好提议,好提议呀,你们三个想不想戴罪立功啊?”
“想,做梦都想。”
柱子听到这话,顿时有种不详的预感,侧身拔腿就想跑,小妖早就想表现一番了,一个侧扑,就紧搂着这货的双腿,砰的一声,柱子重重的拍在了地上。
“只要是柱子身上的毛,拔够五百根,交到我这里,我既往不咎,”
“老大,柱子哥现在是秃子,三人一千五百根,不好弄啊!”
鸡仔本想替柱子哥减轻一点罪行,在迎上石光那犀利的目光后,果断改变了口风:“下面的毛都够了,兄弟们开拔!”
石光听到这话满意的点了点头,漫步走出浴池时,抽了两根香烟,此时还能听到里面,那惨绝人寰的惨叫声。
“真不愧是好兄弟,一点都不再含糊的。”
石光说完这话,提了提自己的裤子,吸允着鼻角快速往外面走去,
此时,梅神医早已命人为石光配备好了一辆路虎揽胜,这货掏出钥匙,抚摸下自己的光头,戴上墨镜,果断的跳上了驾驶员位置,
“中海,我胡汉三又回来喽!”
等待,是一种优雅的姿态,心浮气躁的人做不到,谁都说:爱你,却没几个人敢说:等你,一份爱真正的浓度,以等待来衡量,与之分享时间的人,是一起分享生命的人,世上最深情的誓言,不是:我爱你,而是无言的:我等你。
细数妮可这三十多年的人生,有一半时间都在无言的等待着一个男人……女人最璀璨的芳华,都在时间洗礼下,逐渐凋零。
当初不惜放弃皇家公主的尊贵身份,为了这个男人,只身来到华夏,一手创办布莱恩公司,也是为了这个男人,她选择了躲在幕后,允许她的男人去贴身保护另一个女人,也许当金舒雅,站在京城某晚宴时,众人为因为她的身份阿谀奉承,嗯,这是石夫人,但若妮可出现在同一场合,人们会由衷的惊呼,这是石大少的女人。
隐隐中,妮可已经成为了石光在外界的代言人,无论是从威望,还是从自身的底蕴来讲,在外人眼里,她都理所当然。
不过那场婚宴或者说丧礼,磕头的不是她,答礼的也不是她,当众人在为石大少的英年早逝而暗暗窃喜,却又有一部分,为妮可而感到不值,致死她都没能被正名,反而被另外一个女人后来居上。
她是情敌,也是号称“妲己”的女人,当然这也是金舒雅的威名,如今在北三省乃至京城如日中天,当她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逼走妮可,当她以莫须有的罪行,迫使着石大少另外一个公众情人白冰冰,交出宝石集团风投和传媒,那时的她就已经被众人所认可。
最毒不过妇人心,最柔不过女人情,前者诠释了金舒雅的所作所为,后者则把妮可的声望,推到了另一个高度。
可在这个物欲横流,物是人非的现实社会里,掌控资源的金舒雅,还是被人‘捧在’手中,而妮可,则归隐中海。
第1766章 可怜的妮可()
不过,在妮可身边,总有一些老男人仍然痴心不改,仍然在孜孜不倦的追逐她,那种属于自己的年少轻狂,明知女神是个坑,更知道,在她心灵深处,仍会为某人留下属于他的那块净土,但对于妮可,还是总有那么些人,死心不改的撞破南墙不回头。
比如吴兴扬,吴家极具代表性的人物,被誉为毒舌的白面书生,弃文从商后的他,如今可谓是石国富的首席智囊,不越轨,不抢功,但就他的一言一行,却能改变属于新宝石集团的发展方向。
新宝石集团基本上脱离了老宝石集团的管辖,也正是在他的带领下,隐隐有另立山头的意思,而金舒雅把现在的宝石集团总部设在吉林,更让他的威望如日中天。
也就这个白净儒士的男人,却有着一颗从未停歇过的炙热之心,这种炙热,只属于他的女神……妮可。
无论是现任妻子,还是冲冠一怒为红颜下的情人,她们都有着共同的特点,吸引着他,或者说替代着某人的存在,贤惠,善良,持家,尤其是那灿烂的笑容,总能让他追忆无尽的往事。
已经“逝去”的石大少,在最后一刻选择了金舒雅这个陌生且不熟悉的女人支撑宝石集团后,吴兴扬那颗从未熄灭的渴望,再次燃烧。
他是外人眼中的“伪君子”,但只有在妮可面前,他才算是真绅士,从不会越轨,更不会有非分之想,哪怕现在明知妮可“独善其身”,他有空来中海,也只是在她所经营的店里歇息片刻。
坐坐就走,而正因为他的出现,令那些痴心不改的老男人们望而止步,白脸书生,那可是跟石恶少其名的存在,一文一武,能把京城掀翻天,谁都不敢去戳这个霉头,以前石恶少在,考虑到影响最多打断你一条腿,他是真小人,而他伪君子,让你如何家破人亡,你都还蒙在鼓里呢!
随着海外贸易的回温,吴兴扬为了抢占市场,经常出现在沿海等城市,亲自为石国富攻城拔寨,这是新宝石集团近一年来的计划所在,也是新宝石集团崛起的开始。
虽然他凡事都亲力亲为,但总会忙里偷闲,只要有空隙,乘机,无论再远,都会自驾来中海,喝上一杯她亲手煮治的茶水,两人隔桌而坐,从不涉及敏感的话题。
从最初的时装,到现在的宽松家居服,不再穿高跟鞋,不再饮茶,而选择一杯白开水的妮可,冥冥之中让吴兴扬已经猜到了什么。
近六个月的身孕,想隐藏,已经不切合实际了,每当妮可,带有母性光环的当着他的面,无意识抚摸着自己隆起小肚时,那种感觉,就如同刀割,凌迟着自己的内心,他岂能不明白,对方是在用这种小动作,回绝着自己的一往情深。
“他没死是吗?”
这是吴兴扬长久以来,第一次涉及关于石光的话题,以前,他总是小心翼翼避开他的存在,可无论如何,他最终发现,那都是绕不过去的一道坎。
“你说谁?”妮可笑容依旧的,闪烁着母性的目光,反问了一句。
“他父亲。”指了指妮可的小腹,吴兴扬笑容阑珊,目光投向了窗外,停留少许,继续说道:“我能从宝石集团的整个布局上,大致判断出一切的资源,都在往海外发展,而中心就是东洋,老爷子不可能亲自出手,二爷也到迟暮之年,而且国内需要他这帮能打能动的人镇守,国富更不可能,种种迹象表明,宝石集团在为一个人,倾力资源,确保他的安全。”
听到这话,妮可抚摸着带在自己手指上的铁丝戒指,这是石光很小的时候,用手,亲自给她捏制的,交还给她的时候,已经锈迹斑斑,而现在,却焕发着异样的光彩。
“你应该去情报局,在宝石集团有点大材小用了。”
“我喜欢你,你是知道的。”
突兀的表白,并没有让妮可脸上有任何的动容,依旧灿烂的望着对方,倒是吴兴扬觉得自己太唐突了,苦笑几分,略带愧疚的说道:“对不起。”
“这种话以后别再说了,他是个在感情上心胸狭窄的男人,无论他在与不在,我都不想让他不高兴,我有点累了。”
说完这话,妮可缓缓的站起了身,在走出雅间,突然扭头多加了一句:“以后尽量不要来了,他不高兴,我就不高兴。”
我们都被那年的爱情撞了一下腰,后来才懂得,爱,需要控制力道,好似露珠滴在树叶的瞬间,负重却不至于压垮,最最可惜的爱情有一种:一方爱得太过用力,而另一方却无动于衷,但结果两个人都疼。
从根本上来讲,吴兴扬算得上一个好男人,关于他的一切,妮可有所耳闻,无论是现任妻子,还是在外迷恋的对象,都有着与自己惊人的相似。
若不是早早的把心给了那个坚毅的少年,若不是早早的把情给了那个放荡不堪的青年,若不是早早的把一切给了那个多情种的男人,若只论品质来讲,也许选择这样一个男人,也是一种选择。
可命运的齿轮在转动那一刻,让自己先遇上,并深爱上了那个被外界骂成狗的男人,有时候,闲着没事,妮可也会扪心自问,要是自己先遇上吴兴扬,自己会怎么抉择,每每这个时候,她总能浮想联翩到石混蛋那张扭曲且霸道的脸颊。
没有如果,即便有,自己仍会无可救药的爱上石家恶少吧,借用妮可自己的话说:骨子里,就好他这一口,挡都挡不住。
在妮可经营的这个茶馆,只有一个服务员,菊儿,她是农村的娃,对于茶道可谓是一窍不通,但妮可就喜欢她的朴实无华和实诚,工资给的很高,一度把这小丫头吓坏了,在连续几个月没啥收入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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