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掠爱:错上王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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掠爱:错上王爷- 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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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不是本王自然清楚。”西门昊冷冷的道,大步走出了屋子。

    但愿你是真的清楚。苏染画轻轻一笑,回头继续吃已经微凉的饭菜。

    “王妃,”白依依并没有跟着西门昊一起离开,而是缓缓的走进了屋子。

    “白秀找我有事?”苏染画边吃边问。

    “既然昊查清事实,认定小柔是黑衣人杀的,我也就不该再恼恨你,但是小柔却是在侍奉你的时候死的,对你,我还是有些抵触的,以后若有什么怠慢之处,还请不要见怪。”白依依站在苏染画身边,平静的道。

    苏染画一直在吃东西,没有看到白依依眼底的可以吃人的寒光,当她听了白依依的话,回过头的时候,那抹寒光已经消失殆尽,只留下一双隐着伤悲的水眸子。

    “白秀,谢谢你之前对我的照顾,我也替小柔的死难过,如果当时我有所察觉,一定会救小柔的。现在,我只能祈祷,让害死小柔的凶手早日受到应有的处罚。”苏染画道。

    “昊一直不让给你指派使唤丫头,也难为你了。”白依依瞟了眼苏染画面前的碗碟,“以后有什么需要的,我还可以帮你。娘一直教导我要与人为善,我会努力去做的。”

    “谢谢白秀。”苏染画笑笑,她能听出白依依此时说话真是如她所说,对自己带着抵触的,貌似还真是个心口如一的女子。

    白依依抬眸看了眼苏染画,静静的转身而去,跨出门槛后,还不忘将门小心的关好。

    “染画。”

    就在苏染画拿着黑衣人送来的药瓶,翻来覆去的打量时,一道低低的清澈的声音传来。

    西门哲?

    苏染画掩下心中的错愕,朝门口望去。

    门轻轻被人推开,西门哲警惕的望着四周,小心的走进屋子,又将门关好,才疾步走到苏染画身边。

    “你怎么来了?”苏染画见西门哲如此小心,便料定他的来路一定不正,便替这个小王爷在心中捏了把汗。

    “我放心不下,来看看你。”西门哲仔细的瞧着苏染画,一路上紧拧着的墨眉稍稍放松了一些,清朗俊美的脸上展开了一丝灿烂的笑容,“气色还不错,总算二皇兄没有继续难为你。”

    “他没有难为我,可是你让我为难了。”苏染画微微一笑,“堂堂西王,也要做这偷鸡摸狗的事,若是让人知道了,还不知会生出什么事。”

    “所以,我见到你,说上几句话就会走。”西门哲道,“我知道二皇兄不会让我来看你的,所以在外面打探到你的住处,便循着合适的地方翻墙进来了,你住的地方还真够偏啊,不过离墙边很近,很好找到。”

    “嗯,”苏染画点点头,催促道,“现在你见到我没事了,也说过话了,快走吧。”

    “染画,”西门哲身子站的很直,但是没有动,清澈的目光陡然阴郁,诺动着双唇,缓缓的道,“我很不忍心”

    “我知道,王爷,你快走吧。”苏染画连连点头。

    “你不知道!”西门哲的声音很低,但是却带着强烈的爆发力。

    苏染画仰头望着西门哲,十六岁的少年也长的很高了,直直的站着,低头凝望着她,竟也带着逼人的气势,也许这就是出生在皇家里,天然而有的东西。

    “你看我的眼神跟之前完全不一样,”西门哲盯着苏染画的眼,“我找不到当年的那种默契了。”

    “王爷!”苏染画的脸一沉,“请你不要再提当年的事了,如今我是你的皇嫂,就算有默契,也应该是跟北王,而不是你。”

    西门哲一怔,愣愣的看着苏染画,与记忆中完全不一样的神情,很严肃,很决绝,也很冷酷。

    从苏染画身上,西门哲似乎还看到了西门昊的影子,难道这就是她口中的默契?

    少年的心一点点在沉,他一直忘不了记忆中的人,即使被圈在宫中,每年到了他们初次遇到的那一天的纪念日,他都会想起那个跟他一起放风筝的人。直到突然有一天,接连的听到那个名字,她要做他的二皇嫂了。

    五年的时间,从一个孩子长成了少年,他心中的影子却一直清晰的存在着,但是――

    西门哲看着苏染画,同样的眼睛里却找不到熟悉的东西了。

    昨日,他一心都在紧张着苏染画的处境与安危,没有发现什么变化,今日仔细的看了,才觉得熟悉的笑容里透出的感觉是陌生的。

第三十二章 洗澡() 
“是,我知道。”西门哲沉下眸,徐徐的转过身,缓慢的步伐里带着几度失落。

    苏染画合下眼,并不去看他,连仅有的目送都不肯给。

    她原本是杀手,练就的无情,是不会对这些牵肠挂肚的情愫有任何反应的。

    何况,这对于西门哲来说也是最好的,趁早看清事实,不要再记挂五年前事,才能让他继续按照以前的路线走下去。否则,心不肯放下,就会成为西门昊心头的一根刺。

    西门哲应该是一个清朗无忧的少年,不该卷入这无尽的是是非非。

    屋门吱呀的打开又关上。在西门哲最后回望苏染画的时候,还是没有触碰到她的目光,少年的心无比的失落,渐趋冰凉。

    面对着紧闭的屋门,苏染画轻轻的摇摇头,所谓年轻气盛正是如此,西门哲以为自己神不知鬼不觉的潜入了北王府,但他真以为北王府是这么好进的吗?西门哲不是什么绝世高手,自以为是的翻墙而入,也许早已落在西门昊的眼皮底下了。

    明月楼,雅间里。

    西门昊凭窗眺望着无边的天际。灰蒙蒙的,压着一场秋雨。

    “人走了?”西门昊问身后悄然而至的人。

    “回王爷,西王只是在王妃屋内呆了片刻,便离开了。”如一块木雕般的下属禀报道。

    “真是让本王意外,等来的总是这个四弟。”西门昊折身,从一旁的桌子上端起了茶盏,漫不经心的呷了一口。

    自从苏染画被作为疑凶下入刑事房大牢,他就一直在等,可是最先坐不住的却是他这个向来不爱管闲事的四弟,今日,竟然让守护王府的侍卫发现西门哲翻墙潜入了北王府后院,真是好笑,他将北王府当做了什么?光天化日之下凭着普通的身手就可以潜入吗?

    想到此,西门昊的唇角微微上扬,但又蓦地沉下,他想到了昨夜那个神秘的黑衣人,竟然能悄无声息的进了北王府,若不是被苏染画的叫声给暴露了,相信也可以做到去无踪,看来他的北王府需要更加严谨的布局防卫了。

    “王爷,相府那边并没有什么动静。据属下查探,苏大人也对昨夜出现的黑衣人很是好奇,似乎在怀疑是王爷的布局。”属下接着道。

    “哦?真的不是苏洛城?”西门昊又呷了口茶,墨眉轻挑。

    “据西王的行径来看,属下以为――”属下说到此,顿了顿,看向西门昊,略带犹豫。

    “不是他,他没这个能力。”西门昊对这名属下的意思清楚的很,他也清楚西门哲的能力,想要调动一个武功极高的神秘人,是根本不可能的。他能做的也只有翻墙私会这种不足挂齿的事,而且还不计后果的莽撞。

    西门昊紧握着茶盏,阴邃的眸光映在了浅淡的茶水里,如果他愿意,那么西门哲与苏染画这次私会一定会掀起新的轩然大波。

    但是,西门昊想到了苏染画身上的血迹斑斑,双眸微眯,凝聚起眸中的光芒,如果她一直这么的半死不活,也太无趣了。

    “继续查探潜入京城的任何可疑人。”西门昊道,“另外给瑶妃送个信,让她好好的管教她的儿子,提点她,若想安然的置身度外,就不要再做出私会皇嫂的丑事。本王是他的皇兄,看在手足之情,这一次全当没发生。好自为之。”

    “是。”属下领命,悄无声息的退去。

    雅间内,寂静无声。

    西门昊继续查阅从各地送来的情报。

    一场秋雨,再也承受不住阴沉沉的天,噼里啪啦放纵的下了起来。

    北王府的浴房内,火盆烧的很旺,暖暖的。

    苏染画坐在正中的大木桶里,将整个身子没在热腾腾的水里,不知是潮湿的水汽,还是疼痛的汗珠,一滴滴的从额间落下,洗刷着绯红的脸颊。

    “砰!”浴房的门被一股劲道推开,随之而来的还有一阵强劲的风与磅礴的雨气,吹到苏染画的脸上,很冷。

    “奴婢参见王爷。”候在一旁的丫鬟看清来人,连忙施礼。

    深邃的目光划过浴桶,西门昊走近丫鬟,冷冷的道,“谁准你让王妃沐浴的?”

    “这这”丫鬟被吓到了,结结巴巴的说不出话。

    “是我告诉她说王爷命我沐浴的,所以她才带我来到了这里。”泡在浴桶里的苏染画说着,抬手轻轻撩起些水,浇在了自己的身上,举止优雅又带着几分诱惑。

    丫鬟连连点头,她只是奉命给王妃送饭的,若不是王妃搬出王爷的名号,她怎会带着王妃来浴房沐浴。虽然她知道沐浴对一个伤病的人来说意味着什么,可是听说是王爷的命令,便不敢违逆的遵命了。

    谁知这个王妃竟然敢冒充王爷的命令,拿自己的身体开玩笑,亏她还在担心着王妃伤痛的身体吃不消。

    西门昊阴冷的眸光扫向苏染画,沉声道,“出去!”

    丫鬟知道说的是自己,连忙慌张的退下。

    门被小心的关好。

    西门昊大步走到浴桶旁,手在挨近苏染画的时候,停在了半空,徐徐落下,低垂的眸光扫过没在水中若隐若现的**,带着点点红斑,道道红痕,还有片片淤青。

    鞭痕,荆棘的刺痕,还有板子的打痕,鲜明的痕迹赛过了**的雪白,清晰在目。

    “王爷看够了吗?”苏染画撩起水,浇在了自己的后背,一开始就知道后背有伤,听了西门昊的话后,才知道那是在新婚夜被鞭子抽的。

    新郎官在洞房花烛夜抽打自己的新娘,放在哪个时代都是条骇人又劲暴的新闻吧,不知道实情的人会以为变态呢,当时苏染画没有被打的流产,还真是件奇事呢!

    “你究竟想做什么!”西门昊的声音像是从牙缝里蹦出来的,低沉,隐忍着愤怒。

    一向面不改色处乱不惊的西门昊竟然因为苏染画出其不意的举动,难掩心头的涌动,流露在了外表上。

    “洗澡啊,王爷没看到吗?”苏染画若无其事的撩动着水,划出一道道诱人的波痕。

第三十三章 寒火交加() 
“你究竟想怎么样?”西门昊隐忍着不耐的火气,如果说苏染画是他的敌手的话,那么她是唯一一个,也是第一次让他内心有抓狂感觉的人。

    当她中了媚毒的时候,他都没有把她丢进池塘里,而此时,这个女人竟然将自己泡在水里沐浴,难道为了某种目的,她可以去做任何匪夷所思的事,不顾生死?

    “王爷以为,我洗澡也是算计你的一部分?”苏染画侧眸瞟了眼西门昊,“瞧王爷此时的模样,就算是我在引诱,能成功吗?”

    “你这算是在自罚?”西门昊的脑中似乎划过了什么,眸光瞬间阴暗下来,“为了西门哲与你私会的事,你想替他求情。”

    果然,西门昊是知道西门哲来过的。

    苏染画对此并不惊讶,让她意外的是西门昊会将她洗澡的事跟西门哲联系在一起,看来这个王爷的思维是很发散的。

    “王爷太抬举我了,我连自己都顾不住,怎能顾得了西王?何况西王是王爷的四弟,想来是不会为了初次的行为不妥便加以斥责。至于我,并未做出令王爷难堪的事。不管对谁,都没必要求情的。”苏染画淡然不惊,继续撩动着浴桶内的水,一派悠然。

    但是额间不断滴下的水珠,证明她的真实感受并非那么的惬意。因为西门昊认得,那根本不是水珠,而是汗渍。

    “你给本王出来!”西门昊的大掌搅入水中,水花四溅。

    苏染画被腾空捞起,就像捞起了一只坠入河中的笑,任由西门昊甩在了一边的榻上。

    浴房的榻是在地上平铺的,很软,但是突然从热水中出来,凉意瞬间席卷全身,苏染画顺手揪到一旁的薄被,盖在了身上。

    “王爷,我可以认为你是在紧张我吗?”苏染画坐了起来,那个黑衣人的药果真很好,虽然在水里泡着伤口很疼,可是一出来竟然很轻松,全然没了痛意,就连坐着,挨过板子的地方也不觉得疼,好像好了一般。

    “本王只是不想让你死的早了。”西门昊在苏染画身边半蹲下,指尖扼住苏染画的下颚,带着穿透骨髓的寒意,“你若早死了,不仅令苏洛城会失望,本王也会可惜失去了一个玩物。”

    “是因为王爷还没有在我身上发泄够愤恨吧。”苏染画微仰着头,平静的眼底带着嘲讽的意味。

    “你”西门昊与苏染画面面相对,眸光凝缩,他发现了苏染画的异样,原本趴着起不来的人竟然坐直身子跟他对视讲话,全然没有半点不适。

    “原来你是有准备的。”西门昊紧扼着苏染画的下颚,指骨发出清脆的响声,仿佛瞬间就可以将苏染画的下巴捏碎。

    侧头在浴桶旁循视,果真发现了一个倒在地上的瓷瓶,再看苏染画的眼神,除了阴冷的寒意,还带上了噬人的怒火。

    寒火交加,可以迸发出爆炸的支离片碎。

    原来,她在嫁入北王府之前,就已经做好了充分的准备,包括面临惨重的皮肉之伤!这需要经过的是怎样周密的精心计划,才能顾及到各方面的万无一失。

    西门昊承认,当他看到泡在浴桶里的苏染画时,内心深处有着莫名的紧张,虽然很浅,却是有的。

    但是,当看到了苏染画处心积虑万无一失的准备时,他愤怒了,从来没有达到如此的怒意。

    就像苏染画原本是第一个让西门昊觉得愧疚,又想要给个交代的人,结果却是步入了一个精心设计的圈套让他万分恼火,这一次,又彻彻底底打击了西门昊的心。

    “相府的药果真不错,泡个澡都能让你很快的康复。”西门昊的声音低沉,如同沉到了千年冰谷,“看来,你能承受的超过了本王的意料,就算你已经奄奄一息,应该也可以做到快速的复生吧。”

    苏染画知道,西门昊已经误会了那瓶药的来历,可是她又不能说是黑衣人给的,那样只能让自己的处境变的更乱,总之,西门昊一开始就认定她是相府的同谋,那么继续让他这样的认为,处境糟糕也就是如此了。

    苏染画一声不吭,微仰着头,承受着下巴的痛意。倔傲的眸子盯着西门昊,不卑不屈。

    从苏染画睁大的瞳孔里,西门昊看到了自己的影子,他是唯我独尊的王,令每一个人臣服自己,才能让自己达到至高,做到真正的无畏无惧。

    “你是本王的女人,就算本王恨着,你也只能活在本王的眼下,从你第一次不知死活的给了本王,千方百计的想要爬上本王的床榻,你就只能做本王的傀儡。”西门昊阴寒的目光直视着苏染画,像地狱阎魔般宣布着苏染画的命运。

    真正的苏染画早就香消玉损了,现在代她受罪的是千年后的一缕孤魂,而她的孤魂又不知飘到了哪里?

    苏染画,你错了,根本不该去上这个人的床榻。苏染画在心中默默的道,一个柔弱的女子,怎能抵的住一次次的迫害?究竟有什么样的理由,让你冒死嫁进北王府?你那宰相老爹,究竟是怎样的一个人?

    这一切,都突然令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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