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虽然说这比喻的有些不太恰当,不过大概就是这么个意思。
“这不对呀,先前在通道里的时候我怎么好像没有发现有这种情况?难道说是那时候太过紧张了?根本就没有太多留意?或者说,是那所谓皇陵里的主子的缘故”
想到前一种可能时,陈伟充满了深深的怀疑,感觉这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想到后一种可能时,陈伟虽然不愿意相信,但他的心里却已经信了大半,要真是这样的话,那他之所以能离开那里,完全就是那团不知道是到底是个啥的火红玩意有意为之。
原以为逃出了生天,现在再回头看看,结果自己还是在别落在了别人的掌心,这种感觉让陈伟心里很不爽。
就在他这一走神的功夫,对短刃的控制就小了许多,本就运行极慢的短刃突然停止了下来,随后无声无息地向下坠落下去,发出一声铁石相撞的脆响。
“擦!”
立马警觉的陈伟迅速反应了过来,摇了摇头,再次发出意念,试图与坠入蜈蚣体内的短刃沟通。
“小样的,趁我不注意还进去了,我让你进去了吗?玛蛋的,这么不听咦?!这是?”
听陈伟摇了摇头,意念顺着蜈蚣壳上的伤口向内深入,在里面搜索了一阵后,突然一脸的诧异,低头看了看自已左手上的大碗。
“不对呀,这玩意明明在我的左手里面捏着,这蜈蚣的肚子里怎么还会再出现一个,而且新出现的这个我怎么感觉好像和我更熟悉一些?难道这玩意不只一个,而是两个、三个,甚至还有更多?”
真是人生处处有惊喜,意念围着他在蜈蚣肚子里“看”到的那物上扫视了几遍,确认无误后陈伟的心头砰砰乱跳,在这激动的背后还带着一丝不安的期盼。
话又说回来,不管实际上到底有多少这样的破碗,最重要的是要能抓在手里,只有在自己手里的才是自己的,所以他现在要做的不是站在这里傻比比的浮想连篇,而是尽快把这玩意拿到手。
要想蜈蚣肚子里的那只碗拿到手,那就必须要把其从蜈蚣的肚子里拿出来,首先自己手边就要有趁手的工具,而最趁手的工具就是掉到里面的那只短刃。
工欲利其事,必先利其器。
随着陈伟一声低吼,短刃动了一下,随后呼地一声,向着上端冲来,“啵”一声响,在蜈蚣的外壳上穿了一只小洞,随后幽芒闪动,短刃再次出现。
意念一阵,短刃不再像刚才那样直来来往的平削,而是划出一道光弧,向着蜈蚣的侧面斩下,由侧面拉下一道长长的口子,直到斩到地面时,他这才收住势头,短刃嗡地一声响,又向着另一侧面飞去,如法而施,又在相对应的另外一面斩了下去。
随着两道刀口相遇,蜈蚣的背壳发出一声轻响,前后两段断裂了开来,显示出里面一块并不明亮的白色圆形物。
其实,在那只圆形物还没出现的时候,陈伟已经感觉到手中的短刃极控制力下降的厉害,所以当他瞪着一对大眼睛看清楚了那圆形之物就是他先前放置在这里的破碗时,马上便将短刃收了回去。
“这么说来,我的碗不只是没有没掉,而且还又多了一只?要是我有我师父那老家那份亲情逸致的话,现在直接就可以开分店了?”
陈伟看了看左手,又瞅了瞅还有蜈蚣肚子里的另一只,眼前出现了第一次见到师父那副后现代感浓郁的身影,嘴角向上挑了挑。
当然了,这句话也只不过是一句玩笑话,以前不知道这玩意是宝贝的时候还不觉得这样做有什么不对,现在发现了这俩玩意的功用,他自然不会再做出那么二的事来。
“嗯?这玩意里面还有半碗汤!这汤想来就是这蜈蚣身上的血肉了?不过这好像还有点有对,我记得我第一次把血滴到里边去,最后剩下了一块药丸子,处长这么大个的蜈蚣血肉全部融在了里面,却只有这么一丁点,并且还差不多是透明的?”
陈伟把碗沿凑在眼前,瞪着两眼瞅着碗里。
“这次各位。”
陈伟正在研究破碗的问题时,突然一道隐隐约约的声音从外面传了进来。
。
187 你是谁()
“来的人会是谁呢?”
陈伟的眼睛缩了缩,头伸进房间内,虽然明知道在窗口什么也看不到,但还是下意识地向外瞅了一眼。
“在进门之前咱们先说清楚了,这片地方以前虽然是内门的某位住在这里,但自从他走后这里就成了无主之地,等会进去以后各们师兄产弟想要什么都可以搬走,我只要里面的那些杯碗盏碟。”
转眼间那些人已经到了猪圈的外面,一道声音高高响起。
“这些到底是什么人?听他们这口气应该不是内门的人,那意思就是说,是属于外门的,话说外门这些货什么时候也以师兄弟相称了?”
听到外面那人的说话声,陈伟心头闪过一丝疑惑。
“咱哥们都是吴经理的门徒,都跟着他老人家办事的,虽然师兄你这么说,但这些东西还是拿回去让他老人家先过目的,等他老人家挑过了咱们这些做弟子的再分也不迟。”
在陈伟胡思乱想时,另一人已经接过话头,开口说道。
“无所谓,在来的时候吴师已经交代过了,除了杯碗盏碟之外的其它东西,我们尽和就在这里分了就是,但他老人家也交代过,把这里的角角落落都要找尽,不能留下任何东西。”
开始说话那人再次开口。
看来,吴胖子这丫的明显是冲着这只破碗来的,只不过这群二货现在没搞清楚情况而已。
陈伟的眼睛闪了闪,从那些人说的话里面得出这样一个结论,并且那带头的还把这句话连续说了两遍,足以可见吴胖子对这件事情看的极重。
既然看的这么重,依他的实力,绝对比这群所谓的门徒要强上许多,那他为毛不亲自来这里找呢?这又是个什么情况呢?
紧接着,另一个疑惑又在陈伟心头升起。
“是呀,不能放过任何一个角落,据说以前在这里的老王和那个那谁两个人的身家都不少,他们都走的那么匆匆忙忙,吴师好不容易才把那几个看守这里的支开,大家要想发财的话,那就不光要搜的仔细,速度还要够快。”
另外一个人开口,无意间回答了陈伟的疑问。
“行了,别在这里扯了,临来之前吴师也交代过,他把那几个内门的人也支开不了多久,要是那几个人回来咱们还没离开,后果不用我说想必大家也清楚,所以,尽早不尽晚,咱们师兄弟们都速度一点。”
最开始说话那人再次开口。
随着那人的话声落下,外面的杂乱的脚步声变的急促了一些,不过片刻功夫就就到了后前门门口。
“阿大,赶紧起来,别躺在这里了。”
陈伟把两右手的碗的和左手上的扣在了一起,一伸手把阿大从地上爪了起来,忍着心头的恶心,快步向房间内走去。
他带着阿大刚刚走进房间,大门就发出一声闷响给人从外面推开,随后一阵脚步声传来,不用看陈伟也知道那群人到了房内。
“各位师兄弟,大家站在别动!”
很快就有人发现了那只早已空了的蜈蚣壳前部分,向其它发出一警示。
“你们说这里怎么会有这么大的蜈蚣?等等,那蜈蚣的还从中间被分成了两不对,里面什么都没有,只剩下一个外壳!”
离的最近那人一边小心的戒备着,一边伸头向前面的蜈蚣看了一阵,等看清楚了蜈蚣的实际情况时,大声惊呼了起来。
“就像他说的,这蜈蚣只剩下个外壳,你们说它会不会成了精?”
随着一阵响动,另一道声音也跟着响起,说到后半句的时候更加惊异。
“成个屁的精,看到这些伤口没有,这只蜈蚣明显是被杀死的,再看他的背,这是给分成了两半,再看这整齐的断面,这是被人用刀子割开的,还有边沿这黑的和这霜嗯?这黑的焦糊和霜是怎么来的?同时被火烧又结霜,这怎么可能呢?”
那人的声音落下,随着脚步声响起,随后传来一阵翻动物品的声音,接着就响起一道声音,那声音刚开始的时候还比较轻松,但到了后来变的极为凝重,并且还充满了疑惑。
这声音传入耳朵,陈伟确定是第一次听到,但不知道怎么,心里却感觉到这声音的主人自己绝对不是第一次见面,并且这个念头笃实无比。
“小舅子果然是小舅子,也怪不得吴师指定你做大师兄,看来还直的从吴师身上学到”
那声音刚刚落下,数道声音同时响起,拍起了小舅子的马屁,但显然小舅子对这些并不感冒,不等他们把话说完,小舅子就把他们的话打断。
“有人比我们先来,大家快点给我行动起来,你和你,你们两个去那边房间里看看,你你你,你们三个去前面看下有没有陌生人,你们两个去后门看看,你和我,我们一起到蜈蚣出来的这间房间瞅瞅去。”
小舅子马上给带来的那些人下达了命令。
无论是在他们这群人的的地位还是和吴胖子的关系的亲秘程度上,小舅子都不是他们能够比拟的,听到小舅子的吩咐,不管他们愿不愿意,都马上行动了起来。
怪不得我说有怎么有种熟悉的愿觉,原来是这货来了,还真应了那句老话:不是冤家不聚头,我就想看看,到底现在是你牛比,还是我更胜一筹!
本来陈伟还不愿意和这些人一般见识,准备悄悄溜走的,现在碰到了这个把自己折腾的不成人样的货色时,当然就不愿意就此离开,而是在原地等着,等着小舅子送上门来。
随着脚步声临近,人影一闪,一张陌生的面孔出现在了门口,瞪着一对眼睛向房间内瞅了一眼。
发现陈伟正和自己对视时,那人先是一愣,随后扯开了嗓门大声吆喝起来:
“大家快来,这里果然有个人!”
在那人的话声刚刚响起时,离的最近的小舅子化作一道残影奔了进来,在陈伟身前站定,上上下下地把陈伟打量了一阵。
“你是谁?我怎么感觉你和我的一位朋友长的很像,不过比他的身形要高大许多。”
看清了陈伟长相后,小舅子一对眼睛又在陈伟身上扫视了一圈,越看越是疑惑,因为看不透陈伟,尽量客气地问了一句。(。)
188 你喊他什么()
看到眼前的小舅子,陈伟的眼前不由的浮现出曾经的一幕幕,恨不得把眼间这货一把给掐死,但想到小舅子敢跑到这里来,身上应该还有好东西时,把这个念头生生压了下去。
“哦,这么巧呀,其实我感觉你也长的蛮像我一位朋友的,并且在我感觉,你还和他一样猥琐。”
陈伟冷冷地看着小舅子,平静地回了一句。
“朋友,饭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讲,看在我们是第一次见面的份上,只要你把手里的东西卖给我,我就不和你计较。”
现在的陈伟让小舅子根本就看不透,他轻叹了一口气,忽视了陈伟那副赤条条的打扮,目光直视着陈伟手里的破碗,悠悠地开口。
“告诉你,做人就应该识像一点,我们大师兄看你穷的连衣服也穿不起,也就懒的和你计较,你不按我们大师兄说的话去做还在等什么?难道还要我大师兄自己动手不成?”
站在小舅子身边那货算是听明白了,马上拍起了大师兄的马屁。
小舅子则站在一旁一言不发,一双眼睛只是打量着陈伟,眼底的疑惑越来越重。
“陈伟,我很想知道你这段时间到底经历了什么?”
打量了陈伟一阵,小舅子冷不丁的突然开口问了一句。
“你是在问我吗?我倒是想问问你,这段时间我经历了什么你不清楚吗?”
陈伟也没什么好怕的,便也大大方方的承认了,顺便反问了一句。
“原本我只想要你手里那个东西,念在相识一场的份上,我现在再给你最后一次选择机会,要么你自己把东西交出来,我割去你的舌头,斩掉你的双手,以后我就当没有见过你,要么我从你手里把东西抢来,然后再把你击杀在次。”
小舅子一副成竹在胸的样子,挑了挑眉头,随后静静地目的地看着陈伟。
“就这两条路,没有别的选择了吗?”
陈伟笑了笑,悠悠地开口。
“现在,你可以告诉我你的选择了!”
随着小舅子的话声落下,被小舅子派向四处的那七人陆续进入了房间,一声不响地站到了小舅子的身后。
陈伟双眼的余光在那小舅子的那些所谓的师弟脸上一一扫过,就在扫到最后一人时,猛然睁大了双眼,眼角缩了缩。
“哼!”
陈伟低冷冷地哼了一声。
听到陈伟的哼声,那人的浑身猛然一颤,和陈伟对视了一眼迅速低下头去,一双目光躲闪着,知道在想些什么。
“靠上大树了应该高兴才对,你为毛要低着头呢?难道你还知道什么叫做丢人吗?”
看到史尚飞和他们一起进来时,陈伟心里本来就不爽,现在再看到史尚飞这副躲躲闪闪地模样,虽然早在心里就认定了史尚飞不是好东西,但现在看到他和一心想坑死自己的人混在一起,心头还是一阵阵的不爽。
听到陈伟的话,史尚飞浑身一个哆嗦,抬头偷偷瞅了陈伟一眼,随后迅速低下头去,接着又抬起头来,眼里闪过一丝疑惑,接着又是狂喜,一双眼睛瞪的和牛眼一样,把陈伟上上下下又仔细地打量了一番。
直到收回目光时,史尚飞这才激动地大声开口:“师师父,是您老人家吗?”
“什么,你刚才喊他什么?你再喊一次,我没听清楚。”
还不等陈伟做出反应,小舅子马上扭过头去,一双眼睛在史尚飞的脸上扫视一遍,本就冷冰冰的脸上煞气更加浓烈,掐着腰大声质问。
“我他是”
感觉到小舅子的煞气,再想想小舅子的手段,史尚飞本来也不是什么好汉,自然极为惜命,眼睛和小舅子一接触马上就低下头去,结结巴巴地低声嘟囔了两句,随后便了无声息。
“陈伟,我就了怪了,像你这种被我追的到处乱窜,像丧家犬一样的货色还跑去忽悠别人做你的徒弟,不知道你哪里来的自信?”
一想到这史尚飞现在的身份是自己所谓的师弟,而史尚飞又是陈伟的弟子,只要一想到这事,小舅子的心里就一阵不爽,说来说去史尚飞又是自己的人,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他又不会直接把史尚飞给弄死,双眼在史尚飞的脸上恨恨地剜了一眼后,把矛头对准了陈伟。
“哎,我说你到底是来找我抢东西的还是来找我说这什么关于师徒关系的?拦路劫道也要有些职业道德好不好?”
明知道和小舅子根本纠缠不清,陈伟自然也不愿意和他多费口舌,摇了摇脑袋,把手里的破碗掂了掂,不耐烦地开口。
被陈伟一顿抢白,小舅子只恨的牙齿咯嘣作响,一言不发,像狼一样狠狠地盯着陈伟,意念外放,感受着陈伟的气息,试图以这种方式来分析自己和陈伟对上时的胜算大小。
见小舅子沉默不语,陈伟的心思也活泛了起业:以他对小舅子的了解,这丫的绝对不是那么好相于的主,自然而然的就想到了这眼前这货就是在用他所不清楚的方式在刺探自己。
对于陈伟来说,有师父和没师父的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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