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伟嘴角的笑意更浓,对小狗下达了命令。
按理说陈伟想要把眼前这青年弄下山去极其简单,只需要抽刀出刀就一切ok了,但他此时又想起了那青年之前所说的话:这只狗不是凡狗,要么不是狗,所以,为了证明这句话的真实性,陈伟就放弃了自己亲自出刀的机会,把这机会交给了小狗。
“嗷嗷呜呜吼吼吼!”
小狗一脸兴奋,在陈伟的怀里扭动着,抬起头来,仰天吼了一句,听着像是在吼叫,但更多的又好像是在大笑。
我了个擦,看来你小子还好像真不是凡狗来的!至少你现在这叫声别的狗那里可没发出来过,再加上想起碰到小狗时所在的位置,陈伟终于想通了一件事:谁都不可能闲的蛋疼,抱着一只小狗把他遗弃到那片岩浆轰轰的地方去,莫非,这货就是那传说中的天生异种?!
想到这里,陈伟不由的对高狗多看了两眼,这一眼瞅去,几秒钟之前在他眼里还平凡的小狗好像变的有些不一样了。
“嗷嗷呜呜吼吼吼!”
小狗似乎听到了陈伟的心声,高傲的抬起脑袋,用眼角扫了扫还在不断挣扎的青年。
“你倒是往前冲呀?玛蛋的,只这样叫来叫去的有用吗?还真是应了那种话:会叫的狗不咬人!”
陈伟没好气地扫了小狗一眼,一脸不爽地骂了一句。
在陈伟的骂声里,小狗从陈伟的怀里一跃而出,“呼”的一声跃到了衣袖上,窜出时一声红毛在空中飘荡,如同一团燃烧的火苗一样。
三步两步来到了青年身前,小狗这才停了下来,一对黑漆漆的眼睛向青年扫了一眼,双抓按在陈伟手臂上,一张嘴巴突然张的极大,大的几乎超过了他脑袋的高度,几颗稚嫩的尖牙在阳光下散发着寒芒。
突然,小狗的身形向后一坐,向前一冲,一张嘴巴向前一冲,直向青年的手腕咬去。
当小狗的牙齿和青年的手臂碰到一起时,陈伟似乎看到了几星红光闪过,随后一阵焦糊的味道在空中弥漫。
“不!”
同一时间,青年的瞳孔猛然放大,直勾勾地盯着小狗,嘴里发出惨呼,不断挣扎着,想摆脱眼前的困境。
“好了,我知道终于知道你为什么要弄死我了!”
陈传嘟囔了一句,一伸手将那柄短刃从怀里措了出来。
68 居然不是和妹纸()
“陈伟,你要做什么?你难还敢在这门外草菅人命吗?我告诉你,要是内门知道了这件事情,一定会追查到底的,到时候你还是一样要给我陪葬!”
短刃上的寒芒映照到脸上,让青年极其惶恐,但他还不忘告诉陈伟一句,他这样是没好下场的。
“你这是在提醒我吗?可我怎么听着都像是在威胁我?不过我还是要谢谢你的提醒,把你弄死后,我会把现场好好处理一番的。”
陈伟笑了笑,就在刚才他已经想通了眼前这青年到底打的什么主意了,丫的开始看出小狗的不凡后就想赶紧离开这里,把这消息带给某些人,以换取好处。
可人心不足蛇吞象,丫的估计是感觉只带一个消息的话换的好处太少,所以就想着弄死自己,直接把小狗给活捉了,以这种方式来实现利益最大化。
不管这青年心理怎么变化,但最后的目地都一样,都是对自己起了歹心,对于这种人,要是放过了将会后患无穷,换句话说就是对自己的残忍,所以,对待这种人绝对不能心慈好软!
“陈伟,陈大爷,刚才是我错了,我手里掌握了吴胖子不少东西,只要你放我,我就帮你你一起扳倒吴胖子,以后整个外门就是你说了算。”
见自己的威胁并没能对陈伟造成威胁,青年马上又摆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开始对陈伟表起了忠心。
“我说你特玛的就不能点坚定的立场吗?又是威胁又是讨好的,我烦的就是你这种人!好了,我也懒得和你说了,这一切都结束了!”
和这青年说话,陈伟感觉自己的档次都被拉低了很多很多,冷冷地瞅了青年一眼,手中短刃挥动,一刀向自己衣袖挥了下去。
“嚓”一声轻响,衣袖上出现一条极长的口子,那条口子在青年的拉扯下变的越来越长,越来越宽,裂开的速度也越来越快。
“陈伟,你特玛的不得好死,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的!”
随后袖子和衣服脱离,一直苦苦挣扎地青年那悲愤地惨嚎一声,向山下急速坠去。
“做鬼也不会放过我?首先你先要能成为鬼再说?当人都当不好,就算是当鬼你还不是一样的被其它鬼虐,切!”
陈伟冲一路翻滚,不断在与山石亲密接触的青年比了比中指。
“我说小家伙,你现在实力不高,却表现出了你不该拥有的实力,这对你和我来说,都是极度危险的事情,所以呢,以后你还是要低调再低调,要不然的话,哪天咱俩还不知道为什么就会挂在这里。”
“对了,我说你自己知不知道怎么提高实力?要是你能提高实力的话,这一切也都不是事了,那可绝牛比的一塌糊涂”
陈伟伸手在小狗的脑袋上抚摸着,在碰到青年之前,小狗还是小狗,但现在不一样了,对陈伟来说小狗已经不再是纯粹的小狗,而是活生生的宝贝,简直活宝。
山崖下,随着下落过程中不断在山石上撞击,青年的声音越来越低弱,到了最后已经无法发出完整的人声,只能听到隐隐约约的低哼声。
眼看那青年就要落到山下时,突然一道身形疾驰而过,一把将那气若游丝的青年接住。
一对毫无神情的目光在青年脸上扫过,随后张开大嘴,尖利的牙齿在阳光下泛着寒光,一口向青年的脖颈咬去,虚弱的青年迅速睁开双眼,发出一声惨嚎。
被接住他的那人吸了几口血后,青年似乎回光返照,居然自行站立了起来,跟在接住他的那人向着远处奔去。
“陈伟,你小子还知道回来呀?我老人家以为你泡妞泡的都不知道猪圈的门朝那边开了!”
还没走进猪圈,远远的陈伟就看到老王指挥着魏生金等人在那里整理猪糞。
那几个哥们光着膀子,每人只穿一条短裤,站在齐膝深的猪糞中央,每人手里拿着一柄大头铁锹,忍着要熏晕过去的恶臭,汗流浃背的忙碌着。
“卧槽,这些哥们还真够拼的,虽然我不怕这臭味,可这种店内强度的活我可有些吃不消。”
陈伟伸手揉了揉鼻子,向那几个哥们投去同情的目光。
“那是当然的,你也没看出来这几个货是谁调、教出来的,说句不该说的话,在这猪圈里我也经历过不少人了,在这些人里面,你可以说是最懒的唉,话说你这品味越来越奇怪了,是我老人家不懂时尚还是什么个情况?”
老王挑了挑眉头,一脸得意笑着,随后看到陈伟少了一只袖子的衣服后,一脑的惊诧。
“时尚个毛线呀时尚,这是经过一次番战斗后留下的痕迹。”
陈伟咧了咧嘴,对老王的说法嗤之以鼻。
“不是吧,陈伟,我怎么从来没看出你有这样的体力?我人家都无法想像,一男一女两个人之间哪怕野、战,居然也可以剧烈到这种程度?!”
老王惊的合不拢嘴巴,闪闪发亮的眼中尽是浓浓的猥琐。
老王说出这番话,一直都心不甘情不愿地魏生金等人也停了下来,脑中浮现出林洁那的影子,一个个似乎要生吞活剥似地看向陈伟:玛蛋的,大家同样都是人,同样都是在外门混的,陈伟特玛的就能带个妹纸出去野、战,而老资们却苦比地在这里戳猪糞,这人和人之间的差距离也特玛的太大了吧!
“你个老二货,别把谁都想像的跟你一样,还动不动就野、战,哥们我是和吴胖子的手下发生了战斗,结果丫的也太不经搞,三下两下就嗝屁了。”
陈伟翻了翻眼皮,一脸不屑地瞅了老王一眼。
“等等,陈伟你说啥玩意?居然不是和妹纸,而是和那吴胖子的手下?据我所知,吴胖子的手下那可全是汉子,话说你这口味可真够重的!以后你可离我远一点,要是实在憋不住的话,那就干脆去找他们几个好了,那几个能吃能睡,身体倍棒,比我这老家伙可强多了,保证让你回味无穷。”
老王下意识地退后一步,随后指向了快被熏的昏死过去的魏生金等人。
69 肛尼妹呀肛()
看着老王的手指向自己几人指来,魏生金等人脸上直接变了颜色,一个个菊花发紧,用惊恐的眼神看向陈伟,脚下更是不断的向后移去,其中有个哥们一个不察,“叭叽”一声摔倒在了猪糞里,满脸挂着乌黑的猪糞,那浓郁的气息让人无法直视。
“你说说你们同个,就能不能有点出息?不就是随口说说而已吗?话又说回来,就算陈伟把你们肛了那又能怎么样?反正又不会怀孕,大不了就是菊花变喇叭。”
老王嘴里这样嚷嚷着,却比谁都跑的快,一转身,躲在了一墙角后面,趴在那里小心地瞅着陈伟。
“”
陈伟一阵无语,直接翻起了白眼:尼玛呀,这都什么人,明明就只是和那打我主意的小子干了一架,成功的让他体验了一把空中飞人的感觉,怎么到了老王这货的嘴里就完全变了味,还真是哔了狗了。
“玛蛋的,我怎么就搞不懂了,明明只是单纯的和别人打了一次架而已,怎么到了你们这些人的嘴里就完全变了味了,这世界上还有没有和我一样纯洁的人呢?想找个好好聊天的人怎么就这么难呢?还真是人生寂寞呀。”
看着眼前这些不管老的少的、高的矮的、胖的瘦的都这副熊样,陈伟只觉的心好累,不再理会这些混杂不清的货色,转身就向门内走去。
推开房门的第一眼,陈伟看到的是上次和魏生金、吴胖子等人干了那一架后留下的满目疮痍,小螳那货则安安静静地趴在那块压着破碗的磁砖上,见到有人进来时,一双通红的眼睛蓦然睁开,放射出两道慑人心魄的光芒,等他看到门口是站着的陈伟时,目光这才柔和了下来,冲陈伟低鸣了一声。
“唉!可怜的小螳呀,怎么就你一个趴在这里,老王那孙子也是,既不给治伤,也不给你整点吃的喝的,你看看,都饿瘦了好几圈了。”
陈伟嘴里说着,将小狗放了上来,快步向螳螂所在的位置走去。
无论小狗再不平凡,也不管小狗的本事有多强大,但螳螂始终是第一个跟随自己的,最早成为值得信赖的朋友,所以不管怎么样,螳螂在他的心里始终是罢在第一位的,哪怕是小狗也根本无法替代。
“麻痹的吴胖子,居然把你折腾成了这副熊样,并且还是当着我的面来折腾你,总有一天,我特玛的要把吴胖子给打成折叠的,让他丫的明白欺负我身边人的下场!”
陈伟的手指抚过螳螂布着几道伤痕的外壳上,双眼里尽是叹息和心疼。
在陈伟的眼里,无论是螳螂还是小狗,都已不再是单纯的兽,而是被当作了朋友,摆在了身边好友的位置。
“呜呜”
小狗低鸣了两声,撒着欢跑了过来,毛绒绒的脑袋在螳螂的身上蹭了蹭。
小狗不过来还好,螳螂还能安静的躺在那里,可小狗这一跑过来,由于天生血脉中的威慑,螳螂显的受庞若惊,迅速站了起来,摇摇晃晃地向小狗表达着自己的友好。
“对了,还有老王那个老王八蛋,明明看到我这里成了这副样子,既不来找人来帮我整理也不给小螳治伤,这老家伙也太不厚道吧?”
双眼在屋内扫视了一圈,陈伟虎的一声站了起来,气势冲冲地向外走去。
“哟,陈伟,经过那么长时间的奋斗,不用多休息一会呀?来来来,他们几个都站在这里,你看看到底要肛哪个,高矮胖瘦随便你挑,反正都是你的,一个也跑不掉。”
看到陈伟从房内出来,正对着魏生金几人大声吆喝地老王下意识地向后退了一步,闪到了一边,脸上笑的贼兮兮,怎么看都像是拉皮条的。
“肛肛肛,肛尼妹呀肛,一天到晚你就知道肛来肛去,我就问你,有这么几个壮汉在这里,你怎么不让他们去帮我收拾房间?还有,你不是一直说你叼的不要不要的,怎么不去给小螳治伤呢?”
看到螳螂身上的伤,陈伟既心疼又愤怒,把一口气闷气全部撒到了老王身上,说的老王一愣一愣。
“陈伟,你这是在兴师问罪吗?你把一只破螳螂看的那么高,那你怎么不去问螳螂,反而来问我?”
老王虽然没个正经,但不代表他就是个傻缺,不管怎么说他还是老板,陈伟只是个打工呢,哪个老板被小弟吼来吼去心里会舒服?
“我问螳螂,它连话都不会说,我问它能问的明白吗?”
陈伟这才想起自己压根就没有和螳螂沟通,似乎有些冒失了,但他还是抹不下脸,硬着头皮开口。
“哼,你总怎么知道他连话都不会说了?我告诉你,不是我不让人给你收拾房间,而是你那只螳螂压根就不准谁收拾,丫的,你没看到那个熊样,谁动里面的东西他就干谁,就连我这个老家伙想给他治伤他也不计,又是扑又是咬的,那叫一个欢!”
老王吹胡子瞪眼的,但还是把事实叙述了一遍。
“”
老王这番话听的陈伟无话可说,直接焉了下去,老王虽然没个正形,但他也相信老五这货从来不会说慌,之所以老王现在这副态度对待自己,肯定是经历了一些惨痛的事情。
“行了,不扯这些没用的了,我只想知道,你那里有没有治伤的药。”
有求于人,当然要放下架子,至少陈伟还懂的这一点。
“我说你们几个,一个个不好好干活,把眼瞪的像个卵子一样的在那里瞎瞅个什么劲?告诉你们,今天晚上的晚上没了!”
老王也是一肚气没处撒,看到魏生金几人满脸古怪地站在那里瞅着他俩时,大声嚷嚷了起来。
“我说老爷子,你这了太扣门了吧,我们干的这么重的活,你早上只给吃个半饱,中午连饭都不给吃,现在连晚饭也不给管了,你看看这还让不让人活了?”
魏生金一脸不情愿地嘟囔了一句。
“怎么?对我老王不满?你们可以走呀,我又没有捆着你们手脚,你们爱去哪就去哪。”
老王不耐烦地挥了挥手。
那几人的脸色更加难看,紧紧闭上了嘴,一个个只顾着埋头干活。
“嗯?老王,你到底用什么办法对付他们,这几个人赶都赶不走。”
为了化解尴尬,陈伟故意显出一副极其感兴趣的样子。
“呵呵,不光是赶都不赶不走,就算打他们他们也同样不会走!”
老王挑了挑眉头,一脸得意地开口。
70 改良配方的威力()
“打都打不走?我说老王,你不会是看我人老实骗我吧?”
陈伟看向老王的双眼里写着大大的不信两个字。
“我知道,我现在这样说你肯定不信,但是等我把谜底揭开的时候,你不信也会信,嘿嘿嘿嘿!”
老王脸上写满了得意,挤眉弄眼地笑了起来。
“说起这事来呢,我还不得对你说一声谢谢,这灵感呢就是从你那里得来的,话说你最早那天用一颗药丸就把那货给降住了,这次我又用了同样的方法。”
老王也不知道从哪里摸出一根烟,点着后悠悠抽了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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