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在仙门养灵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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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在仙门养灵兽- 第1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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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唰”地一声,灵器的刃尖正好刺进那人的舌根上,随后随着陈伟手指挥动,生生把他的舌头给割了下来,把他还没说完的话永远地封在嘴里。

    被切下舌头后,那名弟子马上睁圆了双眼,一手摸着捂着自己的嘴巴,另一只手伸出手指指向陈伟,满脸惊恐地瞅向陈伟,咯咯的声响由喉间出,随着血沫子由嘴里哼了出来,却因为舌头被割断,根本不出一个完整的字节。

    “反正你丫的怎么都是个挂,与其被别人挂掉不如临死前做点有益的事情,比如说帮我试试药啥的,好了,你不出声反对我就当做你同意了!”

    陈伟嘴里小声嘀咕着,手指向内一勾,灵器由那名弟子的嘴里抽了出来,随后迅挥出两次,分从左右向那名弟子的肩胛部位刺去,随着两团血花洒出,那弟子两只手臂上的经脉被斩断,软软的垂落下去。

    在经脉被斩断的同一时间,那弟子双眼里闪动着惊恐的光华,眼前看到的似乎不是一个正常的人,而是一头恐怖的野兽,嘴里不断出咯咯地声音,脸上的神情变的极度难看。

    “行了,只要你配合我一件事情,我放过你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前提是你要乖乖地听我的话,要不然下次我再出手可不是斩下你这舌头这么简单的事情了!”

    陈伟冲肩头上的小鸟传出一句话,小鸟由他的肩头一冲而下,把对面那家伙被斩落的舌头叼了起来,塞到陈伟的手里,陈伟接过那只舌头后,忍着胃里的不适,冲眼前那哥们晃了晃。

    先是让那哥们绝望,随后又给了那哥们生的希望,在看到还有活下去的可能时,那哥们嘴里哇哇有声,不除了他以外也不知道想要表达些什么。

    “行了行了,你也不用费劲了,反正除了你之外谁都不知道你到底要表达些什么玩意,我也没时间和你在这里费口舌,要是你同意跟着我马上离开这里的话,你就点头,要是不愿意的话那话摇头,然后我也就知道怎么对待你了。”

    陈伟嘴角扯了扯,脸上绽出一丝丝微笑,随后陈脸色变的阴沉下来,把收回来的灵器在手里掂了掂,随后向外一挥,灵器嗡地一声飞了出去,在眼前闪过一道夺目光华,其中的威胁之意不言而喻。

    经脉被斩断,那哥们就算与灵器之间仍然存在着联系,但此时经脉断开后依然无法再让召唤自己的灵器,更水要说驱动了,面对陈伟的危胁,他根本连反抗的余地也没有,但在生与死之间又必须做出一个选择。

    他也不知道跟着陈伟走后将要面对什么,但陈伟毕竟给了他一线生的希望,既然有可能活下来,那总比马上就挂在这里强的多吧?所以他只能硬着头皮点点头。

    “好吧,既然,你同意了那我们现在就出!”

    陈伟说着话,伸出手臂,一把掐住那哥们的手臂,顺势拉了过来,随后右手反转,倒持着灵器,在那哥们惊恐的眼神中把他的衣服一把拉开,锋利的刃尖在他的衣服上划拉两下,等放开时衣服上多了两道划开的印子。

    随后陈伟看也不看那哥们一眼,把螳螂从地上提了起来,扔到那哥们的背上,紧紧掐住两只前螯,顺势向两只破损的孔洞是穿了进去,把螳螂挂在了那哥们身上。

    “好了,走吧,赶紧离开这里!”

    做好这一切后,陈伟扭头向树丛外面正斗在一起的两群人扫了一眼,随后跟在那哥们身后快步向前走去。

    在陈伟和那名被割下舌头的弟子离开没多久后,又一名倒霉倒被击的滚进了树丛后面,不过这哥们比起前一个割掉舌头的幸运儿来说,那可就倒霉的太多了,落地时只见光华一闪,一柄灵器由他的后心钻入,由心脏位置直透出来,两四脚挣扎了几下就软软地趴在地上一动不动。

    “我给你说的清清楚楚的,你特玛的居然在这个时候还想着逃走?这次我就不和你丫的计较了,要是你丫的下次再敢逃出去,我就一刀捅死你丫的!”

    陈伟把那哥们一把拽了回来,随后扯着嗓门大声开口。

    “啊啊哦哦。”

    舌头和耳朵没有必然联系,那哥们的舌头虽然被割下,但是却不影响他的耳朵的那听力,所以陈伟那句话说出口,那哥们嘴里吱吱唔唔地点着头,算是对陈伟所说的话表示认可。

    “少给我在这里啊啊哦哦的,我再最后提醒你一句,你要是下次再敢逃走的话,我就弄死你,走吧!”

    陈伟一双眼睛恨恨地瞪了瞪那哥们的背影,随后手里的灵器放了出去,将那哥们的耳朵削断了半截,另外半只则耷拉在他的伤口上。

    那哥们疼的浑身一颤,背对着陈伟的眼睛里跳动着两团怒火,但还是依然缓步向前走去,只不过一双眼睛在顾右盼着。

    “呵呵,你不甘心吗?其实我要是处在你这个角度的话,当然也不会甘心!但是你甘心也要跟着我一起走,不甘心也要成为我的试验品!”

    陈伟看着身前蹒跚而行的背影,嘴里吐出一句庆,同时那一伸手把集中了所有药瓶的储物袋拿了出来,伸手往里一抄,先摸出一个只通体青的瓶子,拔开塞子后,用灵器尖挑出一小团,向那哥们的垂落的耳朵上洒去。8

303 真特玛惨() 
当陈传把青色瓶子里的药末向那哥们血里胡拉的伤口上抹去时,那哥们的耳呲起牙齿,倒吸一口凉气,随后身体猛然一僵,转过头去向陈伟投去一丝感激的目光,嘴里咿呀有声。

    陈伟根本没有理会那嘴里含混不沮的货色,只管睁大了双眼瞅着被那哥们被撒上药的耳根,仔细察看着他耳根上的伤势有什么变化。

    “果然,这瓶子里装的就是治伤的药,唉,这药本来就不多,谁知道却浪费在了这不该浪费的地方,可真是暴殄天物。”

    看到那些药撒到了那哥们耳朵上后,那哥们伤口处不再渗出鲜血,还挂在伤口上的鲜血迅速凝固了下来,随后肉眼可见变的干涸,他不由的感叹了一句。

    陈伟说这句话的时候有感而发,本来说的也是实话,可是当这种话传到那哥们耳朵里的时候,那可就完全变了味,猛然回过头去,用一副极其怪异的眼神看向陈伟,眼角忍不住跳动几下同。

    陈伟却不管眼前那哥们到底是什么表情,一翻手把手里那只青色瓶子收了起来,随后一伸手又摸出了另外一只暗红瓶子,拔开瓶塞后也不管那哥们同不同意,一伸就把掐住了那哥们的脖子,随后手一翻,把那只深红色瓶子倒转过来。

    就在他正准备把瓶子里的药向朝那哥们另外一只耳根上倒下时,却停下了手里的动作。

    这次倒出来的并非是像刚才一样的药粉,而是一颗绿豆大小、散发着浓浓药香的药丸,在那颗药丸滚出那瓶口的一瞬间,他的手上一顿,略略思索了一下,随后另一只手绕了过来,把那只药丸抄起,双手夹着药丸向那哥们的嘴里塞去。

    双臂虽然受了伤,但脖子却还完整无损,所以在陈伟把那只药丸向他嘴里塞去时,一双眼睛里闪着动惊慌的神色,喉咙里发出急为客户的声音,一颗脑袋左右乱摆,想要脱出陈伟的魔掌。

    理想是丰满的,但现实却是骨感滴,以他那副小身板能从陈伟的手掌里脱离出去吗?当然不能,所以就注定了他的挣扎是徒劳无功的,任凭他把脑袋摆的像波浪鼓一样,但最终却被陈伟一伸手捏住了嘴巴,把一掌嘴捏成了o型。

    “早就给你说过,只要你配合我,你就还有一丝活下去的可能,可你要是不顾我的话胡乱挣扎的话,鬼知道我接下来会做出什么事情来!”

    听到陈伟的话,那哥们的半截舌头停在了嘴里,一双眼睛向左右摆了摆,似乎在考虑自己接下来该怎么办?是直接被对手给杀死呢?还是被当成小白鼠在不断试药的过程中悲惨的挂掉。

    就在对手一愣神的功夫,陈伟的右手一用力,把颌骨捏的发出一声轻响,随后左手双指向里一塞,由半截舌头上滑了过去,直往喉咙里塞了下去。

    发现嘴里被塞下颗药丸时,那哥们那使力咳了起来,试图把那药丸由喉咙里挤出去。

    “既然到了嘴里那就吞下去吧,吐出来多浪费!”

    早在那哥们眼神变的恐慌时,陈伟已经想到了些什么,但他还是坚持着把药往其嘴里塞去时却是为了证明自己的猜想,也想看看这枚小药丸的药性到底有多强。

    看着那枚药丸被从喉中挤出时,陈伟脑袋向下倾了倾,张开嘴巴“扑”地一声向内一吹,随着他嘴里的气流飘出发,药丸又顺着喉咙掉落下去,随着“咕咚”一声吞咽的声音响起,药丸经由喉咙,顺着那哥们的食管滑落下去。

    药丸滑进食管后就慢慢化了开来,那哥们的血管迅速暴起,随后皮肤退去了红润,等那颗药浇到他胃里的时候,药效已经达到极致,把他苍白的皮肤染成了一青色,之后又变成了乌黑色。

    “我擦,这药效这么猛,这才不到一分钟的时间,就把你变成这副熊样了?还想活下去的话,那就别耍花样,我要是拿错药的话你就摇头,要是我拿对药的话你就点头。”

    在陈伟说话的时候,那哥们生怕陈伟救他救的慢了,把头点的和啄米似的。

    随着一瓶瓶药从储物袋里拿出来,那哥们最终点头确认了那瓶药的药效。

    毒暂时是解掉了,可是那哥们的危机却远远还没有解除。

    随着陈伟手掌不断翻动,一只只药瓶再次出现在他的手掌,随后按照丸药内服,粉药外敷的做法,把这些瓶子里的药全部在那哥们的身上试了一遍。

    实验品的后果都是悲惨的,特别是在陈伟这种根本不懂药理药性,甚至连药名都叫不上的人手里做实验品。

    陈伟把所有药物全部都实验了一遍后,已经半天时间过去了,好的是在他做“试验”的这段时间里,进攻他的临海和镇山两个宗门都没有人来打扰他,这才让他能够一边实验一边观察一边去记住哪个瓶子里装了什么药。

    “饭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说,话能乱说的时候,药就却不能乱吃,要不然的话,就会惨的和眼前这货一样一样的。”

    晚霞的照耀下,陈伟弯腰看着躺在地上从头到脚忆经变形到不成人样的镇山派弟子,悠悠地开口。

    而他身前躺在地上那哥们确实也够惨的,不要说是他们同一宗门的师兄和长辈,恐怕就连他亲玛来了也压根认不出来。

    那货的头发掉的一大片一大片的,额头、脑袋顶和后脑上突起一个个细密的包,有些看起来像骨质一样发硬,而有些却像装了水的气球一样发软,那密集的程度让人头皮发麻。

    还有那哥们的脸,要是说肿的和猪脸一样猪那简直是在侮辱猪——只见他脸上也是坑坑洼洼,有些地方深陷下去成了皮包骨,而有些地方却高高肿起,肿成了透明,一只眼睛胀的只剩下了一条线根本睁不开,另一只眼睛则睁大的极大,比起牛眼只有过之而无不及,眼球高高突出,似乎只要一使一点力气就能被挤的飞出去,嘴角、鼻子里则流出一股浓稠的液体,散发着浓浓的腥臭味。

    至于身上,那就更不用说了,有些地方紫青,有些地方像火烧一样通红,还有些地方已经腐烂。

    “惨!好惨!真特玛惨!惨的老资我都不忍心一刀捅死你了!”

    看着倒在地上那哥们的惨样,陈伟撇着嘴巴摇了摇头,提起螳螂后,转身走去,从背影看去就会发现,自从上了药以后他走路的时的腿脚利索了不少。(。)

304 就是这个味() 
也不知道因为距离那两个宗派太近,两派对这眼皮子友情爱情下的地盘搜寻太多次无果而放弃再次搜寻的原因还是两派弟子之间由小规模冲突引发了大面积交战而顾不上他的原因,陈伟不断前行,却再没有遇到一名镇山或者临海弟子。

    普通人感冒的情况下,很多时候只喝一次药就可能药到病除,但是受伤之后却没听说过好这么快的。

    可修真的人就是修真的人,不只因为有了修为,力气和速度比起常人好了许多,疾病也极为少见,寿命比起一般人来也相应的长了许多,更不要修士手里的药物,那叫一个神效,虽然不敢说药到病除,但至少也是立杆见影。

    当那些伤药抹到伤口上后,除了让陈伟的伤口处迅速结痂之外,就连疼痛也减轻了许多,由开始的踉踉跄跄变的稳步前行,甚至到了月上中天的时候已经能做到健步如飞。

    腿脚利索了是好事,路上没有遇到临海和镇山两派弟子拦截,陈伟紧绷的神经也渐渐的松驰了一些,在左右耳右盼地搜寻两派弟子身影的同时,也对身边的景物留意了起来,试图弄清楚自己此时身处哪里。

    身周的树林等物已经消失,而他此时正身处大片一人多高的杂草丛中。

    其实很多时候,弄没弄清楚情况与注意力集不集中有很大关系,他毕竟是周山弟子,虽然脚步并没有踏遍周山的角角落落,但很多地方是他去过的,当他打起精神注意观察四周的时候,映入眼帘的景像就让他感觉些熟悉,甚至还让他隐隐猜测出没有遇到那两派弟子阻拦他的真相。

    周山门派本就座落在山顶上,这种建筑方式本自然就注定了整个门派的占地面积不会大,并且还有内外门之分,而且外门又是整个山门的经济支柱所在,所以又分去了一大片地方,而陈伟又在外门所呆的时间又比较长,所以他可以说是他在周山大部份地方已经踏足。

    “这是?”

    向岬周扫视了一阵后,陈伟的眉头就皱了起来,随后又松开了眉头,变的平静了下来,双眼里闪过一丝奇异的光芒。

    身边不选处,一大堆破砖残瓦倒在地上,断砖残瓦周围则是一片圈黑漆漆地那黑灰,这些黑灰虽然经历了一些时间后被风吹的消散了许多,但是在朦胧的月光下依然清晰可见,依然能够看出火光在大地上留下的痕迹。

    清冷的夜风吹过,将地上的黑色残灰卷过的同时,其中还隐隐地夹带着一缕略带着淡淡臭味的气息。

    “对,就是这个味,有些时间没有闻到这么清新的味道了!”

    也不知道他究竟是对味觉的家好异于常人,还是对于养猪这一行业太过执着,总之在这股味道传进鼻端的那一刻,陈伟不由耸了耸鼻子做起了深呼吸,摆出一副极为享受的表情。

    “怪不得那些王八蛋都不到这里来围堵我,原来都清楚外门没有什么油水,所以都没人来这里搜刮。”

    陈伟微微眯起双眼,悠悠地开口。

    在陈伟撑着鼻孔做深呼吸时,站在肩上的小鸟和随在他身边的小狗则是一副好奇地样子摆着脑袋四处乱瞅着,一直被背在背上的螳螂似乎也被这股气息勾动了回忆,一直勾在陈伟肩头的两只前肢轻轻摆了摆,随后发出一声极其轻微的低鸣。

    “小螳,原来你也记得这个地方?早知道在这里既能你恢复过来,又能摆脱那些烦人的苍蝇,那我早主应该带你到这时来了。”

    察觉到背上螳螂的动作,陈伟的嘴角划过一丝笑容,带着笑意开口。

    哪怕眼前只剩下了一大片断垣残壁,哪怕自己早已从这里离开了太久,但这里毕竟是他刚刚进入门派后所到的第一处地方,这里有他在门派里的一部份记忆,不管那些记是甜蜜也好还是那苦涩也罢,同样都无法从脑中抹去,既然到了这里,那自然要故地重游一番。

    脚下踏着暗黑色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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