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家里新装的摄像头,他的心情立刻好了起来,哼着“今天是个好ri子”就上楼了。
掏出钥匙,开锁,牛栓柱jing觉的感觉到一阵杀气扑面而来。
“不好!”看到一团黑乎乎的物体向自己迎面打来,牛栓柱下意识的用右手挡了一下,然后一整袋厨房垃圾就破出了塑料袋的束缚,洒满了他的全身。
紧接着,八个针孔摄像机噼噼啪啪的都被扔在了他的身上,如兰和小淘叉着腰瞪着他,示意他进屋受死!
丫的!居然被发现了,一定是那两个家伙没有隐藏好,这回害死哥了。牛栓柱心中悲惨的想。
“误会,这全都是误会,能给我个机会解释一下吗?”牛栓柱紧张对如兰和小淘道。
这个时候,霍强从侧面露出半个脑袋,“牛哥,这次你完了,解释的机会估计是够呛了,不过兄弟我已经替你求情了,三位nainai说了,留你个全尸”
“霍强,我草你大爷!”
看着霍强的表情,牛栓柱心里这个恨啊,但是见到如兰和小淘向他逼来,他只能一个急转身就要逃跑。
“天地无极,乾坤妙法。回来”如兰道。
然后,之见拼命向前奔跑的牛栓柱倒退着跑进了屋里,泪流满面,小淘在他身后,砰的一下关上了门,霍强非常自觉的进了厕所,锁上了门。
坏消息是,这天晚上牛栓柱身体的超级恢复能力必将再次面临考验,好消息是,起码短时间里他没空担心西马帮的事情了。
本来这件事应该就这么告一段落了,牛栓柱已经决定跟西马帮井水不犯河水,让jing察去处理西马帮的事情,但是第二天一大早他就接到了大头打来的电话。
“什么?长发受伤住院了?怎么回事?你们在那等我,我马上到。”
挂断电话,牛栓柱就直接赶往医院,心里隐隐有一种不安的情绪,虽然大头没说但是他本能的感觉长发受伤跟西马帮有关。
“怎么回事?”在病房外,牛栓柱质问麻杆儿和大头。
“牛哥,昨天长发哥带着我们去找打伤咱们人的帮派报仇,没想到这次碰上了硬手,一对一长发哥都吃了大亏,我们到的稍晚一步,到的时候就只看见长发哥已经晕过去了,右胳膊被打折了。”大头道。
“不是不让你们去报仇嘛!我的话你们都不听啦!”牛栓柱吼道,引来医院楼道里很多人的侧目。
“这长发哥说有仇不报枉为人啊也没想到这次碰上硬橛子了,前几次咱们抓的人都是废物啊。”麻杆儿辩解道。
“你们俩回去,看好咱们的人,谁也不许再惹事了,对方已经是给咱们留余地了,不然”牛栓柱没有把话说下去。
“牛哥,没事儿,他们不敢杀人,还反了他们了。”大头有些不在乎的道。
“你懂个屁!要不是红堂的面子,你们正给长发收尸呢!快去,管好兄弟们,报仇的事交给我。”牛栓柱命令两个人道。
牛栓柱没跟麻杆儿大头解释太多,怕吓到他们,他可不认为敢三刀六洞外加割自己肉的角se不敢杀人。
打发走了两个人,牛栓柱才推开病房的门走了进去。
长发躺在病床上,手上打着石膏,虽然伤不太重但是他脸上的挫败和愧疚一眼就能看出来。
“好点了吗?让你丫不听话,活该。”牛栓柱没好气儿的道。
“牛哥我怎么说也是个病人,而且这件事我办的也算个男人,不用这么说我吧。”长发苦着脸举了举打着石膏的手臂道。
“你还有理了?那你继续啊,但是记住了要去你自己一个人去,别连累大伙。”
“不去,我又不傻,真打不过他们,丫出手太快,手上劲儿也太大!”长发摇着头道,然后突然发现牛栓柱的脸上居然也带了伤,连忙问,“牛哥,你脸上的伤势怎么回事?不会也是他们干的吧?要是他们我长发拼了命也要替你报仇啊”
牛栓柱当然不能说自己是因为偷装摄像头被如兰和小淘修理了半宿,支支吾吾的说自己是因为担心长发,在上楼的时候摔倒了,在楼梯上磕的,弄的长发还挺感动的,一直说自己没跟错人。
牛栓柱把西马帮的情况大概跟长发说了一下,让长发近段时间一定不要招惹对方,剩下的事情交给他处理,长发在听完牛栓柱的话之后也是吓出了一身的冷汗,也觉得自己这次算是捡了个便宜。
就在这个时候,牛栓柱居然意外的接到了许馨月的电话,电话里许馨月的声音很疲惫,说家里出了点事情,要找他谈谈租房子的事情。
许馨月是个所有男人都梦寐以求的女人,而她刚巧是牛栓柱的房东。一个本该和一个宅男幸福的生活在一起的女人突然打电话给牛栓柱,一定是出了不小的事情,牛栓柱和许馨月约在了家里,然后再次叮嘱了长发几句就往家里赶。
牛栓柱没想到,这次再见到许馨月对方居然如同换了一个人,整个人瘦了一圈不说,眼睛还深陷入眼眶里,脸se惨白,一看就是极度缺觉极度疲惫的样子。
“馨月姐姐,你这是怎么了?”牛栓柱关切的问,他很难想象什么事情能把这个泼辣坚强的女人打击成这样。
“邵德ri的妈妈,也就是我岳母住院了,而邵德ri最近刚刚找了新工作不好请假,所以最近都是我在医院里照顾老人,有点累。”许馨月有气无力的道。
“伯母得什么病了?”牛栓柱连忙问。
“你听说最近b市很多人被抢了吗?老人就不幸遇上了,更要命的是老人当时是想用取的1000块钱给我买件新衣服,被抢之后死活不撒手,被电动车拖出去一百多米,伤的很重道现在都没脱离危险,我来就是想把这房子卖了,先把欠医院的医药费补上。”许馨月无奈的道。
又是那个西马帮干的好事!牛栓柱心里的火气又攻上来几分。
一八 美女的抱抱 密宗的窥探()
牛栓柱让许馨月在家里好好休息一下,然后去到外面的银行办了一张50w的银行卡。// 访问下载txt小说//之所以办成银行卡并不是牛栓柱想的周到,而是银行这个服务于人民的金融机构在你存钱的时候完全不限额,但是一旦到你取钱的时候超过5w就要提前预约,否则根本取不出来。
据说有人被银行的霸王条款气到不行,直接拿了10几个号,每次都把自己的5000块钱取出来再存一次,结果银行居然拒绝为他服务了,真是有气节的银行啊——气死人又没节cao。
当牛栓柱回到家里的时候,发现许馨月就那么坐在沙发上睡着了。看着她抱在胸前的枕头,只脱了一只脚的拖鞋和连睡着都皱着的眉头,牛栓柱忍不住一阵心疼,要不是此女已经名有主,他差一点就将其拦在怀里。
再坚强泼辣的女人也是女人,总是有需要肩膀靠一靠的时候,幸好牛栓柱确定邵德ri那个男人肯定更心疼这个他十辈子单身修来的女人,相信他会给她一个坚实的肩膀和最贴心的话语并且进他最大的可能让她轻松一点。
牛栓柱将银行卡放在了茶几上,想让许馨月多睡一会儿,没想到许馨月的手机突然传出了一阵鬼叫的铃音。
牛栓柱被下了一跳,看到手机屏幕上的来电显示上显示着“白衣魔鬼”几个字。
许馨月明显没有睡实,电话一响她就醒了过来,然后骂了一句“此奥”接通了电话。
“我已经在筹钱了,icu的病房我们好不容易等到,你们可不能把我妈再推出来了。”
“我再说一遍,钱一分都少不了你们的,不许把我妈赶出来!”
牛栓柱发现许馨月的脸开始扭曲,就知道这姐姐要卷人了。
“此奥,不就欠你们几万块钱么,你们敢把人推出来一个试试,姑nainai我带着汽油桶找你们去,不信咱们就试试!”
许馨月冲着电话喊完,直接把电话扔在了地上,捂着脸嘤嘤的抽泣。
“美女,别哭了,长皱纹哦,不漂漂了哦”牛栓柱在一旁劝着。
劝了一阵,许馨月终于抹了把脸恢复了一些冷静,对牛栓柱道:“牛栓柱,我现在没心情跟你开玩笑。对不起了,这房子我要赶紧卖了,那边着急用钱呢。”
牛栓柱将银行卡交到许馨月的手里,“小月月姐姐,这是8年的房租,你先拿去用吧;不够的话再来拿。”
“这”许馨月不敢相信的看着牛栓柱。
“月租6000,一年7w2,8年57w6,我这可不算趁火打劫啊就算帮你顺便占你点便宜,成交不?”牛栓柱一副占了便宜的丑恶嘴脸。
而许馨月心里清楚,这是牛栓柱怕自己心里不好意思要这钱找的说辞,这50w存在银行里,8年的利息都有15w了。
许馨月长长的出了口气,牛栓柱这可算是真正的雪中送炭了,帮了她的大忙,几天来一直皱紧的眉头稍稍舒缓了一些。
钱的问题解决了许馨月豪爽的本xing就又流露了出来,为了表达自己激动的心情,她一把将牛栓柱揽进了自己的怀里。
“小帅哥,谢谢你啦让你在姐姐我的酥胸上蹭蹭就当姐姐我报答你吧,要不是姐姐已经有了心上人,一定把自己上面下面,前面后面全都献给你,哈哈”
“唔唔软真软”牛栓柱全身都酥了,小脸通红,醉眼朦胧的享受着幸福,刚刚还有些心疼50w块钱,现在已经有些爱美人不爱江山了。
可惜,时间是个可恶的家伙,每当人们感觉幸福的时候他总是跑的光速一样,而每当人们倒霉的时候,他就慢的像是被施了静止法术一般。牛栓柱还没有蹭够,许馨月已经赶着出了门,去医院交钱去了,留下yu求不满的牛栓柱哀怨的看着美女的背影,诅咒好白菜都让猪给拱了。
想到月姐姐的上面下面前面后面都已经是那个死宅男的裆中之物了,牛栓柱心里酸的都可以跟硫酸一较高下了。
“如兰小雨勉强算上小淘,你们啥时候把你们的一切都献给我啊”牛栓柱在房间里仰天长叹。
天黑了吗?怎么大白天就做梦呢。哮天犬目前最喜欢做的事情就是在牛栓柱的头上泼冷水。
给你你消受大的起吗?你是觉得自己手指头够粗还是舌头够长?灵鹿恰巧喜欢在牛栓柱的伤口上撒胡椒面。
真驴,我只知道你再不出门就要错过殷老师的课了。驴子经常用贬低牛栓柱的智商来卓显自己智力上的优势。
如果一个人的记xing已经沦落到需要驴子提醒的地步,那基本上可以去死了算了。但牛栓柱不仅没有因为自己脑子完全坏掉而担心反而在跑出门的同时抱怨驴子:你个驴玩儿意儿,不早说!
在牛栓柱离开小区之后,两个一看就不是北方人的jing壮汉子鬼鬼祟祟的走进了牛栓柱居住的楼道。
“是这间吗?”在牛栓柱家的门口,一个胳膊上纹着斯克印的男人问道。
“应该是了。”另外一个男人从身上翻出一个布包,从里面掏出了几根能够伸缩的银针,然后开始撬锁。
也不知道是现在防盗门的质量也水了还是那人的敲门技术jing强,没用5分钟,两个男人就已经站在屋子里了。
“次仁格策,这个牛栓柱是什么人啊,为什么堪布要让咱们来搜他的家呢。”负责开门的西马帮人问道。
叫做次仁的男人是西马帮里面的小头目,格策是他在教会中的职位,所为格策有些类似于寺院里面的沙弥,梵文音译为室罗摩尼罗,本指出家并守护沙弥十诫的僧侣,但是在西马帮信封的教义里,所谓的十诫已经被完全废弃了。至于堪布,梵文音译“邬波驮那”,职位有些类似于一个寺院的住持,在西马帮里是指一个城市的组织负责人。
“堪布说这个人是异教恶神的仆人,在密宗‘桑俄’真言中他就是恶魔占领人世间的代控者。”次仁对同来的人道。
听说牛栓柱居然是恶神的仆人,开锁男人的脸上顿时露出既惊恐又气愤的表情。
“啊,真神保佑,那应该让堪布直接命人杀了他啊。”
“你懂什么,他在这里势力很大,咱们奉真神的旨意,要洗刷这个世间的罪恶和一切恶神及其追随者,但是我们现在的力量还很有限,这个牛栓柱跟本地第一大帮派红堂的关系很好,为了积蓄力量,我们还不能动他。等我们力量足够了,他们这些异教徒都要死!”次仁恶狠狠的道。
“堪布智慧,真神蒙福,我懂了,那我们来找什么呢?”
“找他的弱点,找他的底细,找一切对我们有利的东西。”次仁道。
这边,两个西马帮的人正在牛栓柱的房子里四处的翻找,另外一边,苏星正在赶往牛栓柱家的路上。
他终于想起来那个斯克印自己在哪里见过了,而这段记忆给他带来的却是极度的恐惧,因为那个图案跟他父亲的死因有极大的关系!
一九 父亲的死因 邪异的咒文()
苏星的父亲名叫苏晨勋,道号上法下慧,在现今道教弟子以世、景、荣为主流的当代,法字辈的苏晨勋可以算是祖师爷级别的存在了,只是他们家的道法为家传,一脉而成,很少跟其他道家联系,所以不太为人所知,但在修仙达到一定级别的圈子里提起法慧大师却是无人不知的。// //
苏星作为父亲的儿子也有自己的法号,他的法号在他出生的时候就由父亲写进了家谱。
“兴道”。这个在苏星眼里一般的不能再一般的法号在正统的道家眼里却是如惊雷般的存在。中国自古就有忌字的传统,“道”字是第一代道家的法号辈分,自第一代后就成了道家法号的忌字,这也是为了表达对前辈的尊敬,然而,身为正统道教传承的修仙家族,苏晨勋居然给自己这个第三十代的儿子起了一个“道”字的法号,这件事很难让人理解,而苏晨勋从来没有跟苏星或任何人解释过,直到他死的那一天都没有。
但是,苏星知道,父亲做事情一定有他的原因,他不说肯定是时机不到,早晚有一天自己能够明白“兴道”这个法号的用意。
当苏星的父亲已经处于弥留之际,苏星才愕然的发现这个在自己心里绝对算不上好爸爸的男人在他的心里居然占有那么重要的位置。他清楚的记得他跟父亲最后一次谈话的每一个字,在驱车去往牛栓柱家的路上,苏星的思绪又忍不住回到了他父亲生命的最后时刻。
“你不是说修仙可以长生不老么,为什么会这样?”
“这个世上的事情,是没有人能够预料的。这才是真正的‘道’理。”
“你还笑的出,还不忘你那该死的‘道’,你就是被你的那些封建迷信害死的,我现在带你去医院,医生一定有办法救你的。”
“放手我的身体我自己知道,你带我去医院只会给你带来麻烦。死并不可怕,死也是一种参悟,我现在这个时候就想通了很多以前怎么也想不通的事情,我很高兴,见到你不再恨我,还很关心我,我很欣慰,付出了俗世的肉身,收货了大道和谅解,这样看我算是赚到了。”
“你有病!你是神经病!你死吧,我这辈子都不会学你那些破咒语的,也绝不承认自己是道门弟子,你要是想再逼我就不要死!”苏星的嘴硬跟滚烫的泪水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孩子,你的命运是上天注定的,就算你再不愿意继承咱们捉妖师的衣钵,当命运降临的时候,你也是逃不掉的,在你三十岁的时候,你的生活将会发生改变。”
“你以为我会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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