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行动在很短的时间里在从一个班级变成了一个年级,再从一个年级变成了一次几乎覆盖全校的行动。
这样的行动当然少不了牛栓柱的参与,相比于其他班级的学生,他的活动范围更大,打击面也更大,他动用了碰瓷儿大军的力量帮他收集情报,在两天里就抓了四五个坏人直接送到了派出所。
这几个被牛栓柱抓住的抢劫犯很倒霉,他们都是被几十人围追堵截,最后绝望的跪在地上被抓的,更让他们郁闷的是,把他们追的像过街老鼠的人正是他们平时抢劫的首选目标——老人,当他们被拳打脚踢的时候,这几个人切身的体会到了什么叫报应。
牛栓柱本以为在自己这样的行动下,起码能够对抢劫犯罪起到震慑的作用,却没想到从第三天开始,居然有碰瓷儿的老人被人砍伤,而且一连被砍了三个,其中一个伤势较重估计一条胳膊就这么废了。更坏的消息是,在当天的晚上,
五个三中高二的学生在追赶两个抢劫犯的时候居然被人十几个人给打了,两个轻伤、三个住进了医院。
牛栓柱在得知这些情报的时候,第一时间就联系了苏星见面。
“你们jing察干什么吃的,怎么能让抢劫犯如此猖獗?”见到苏星之后,牛栓柱忍不住直接质问。
“牛栓柱,最近这个抢劫团伙很强大,不是长发他们和学生能够对付的,你最好让他们不要再冒险行动了,不然很可能还有更大的伤亡,给我们点时间,我们正在收集线索,准备将他们一网打尽。”苏星皱着眉头道。
牛栓柱知道的情况还只是一部分,在整个b市,类似于今天这样的情况几乎到处都在发生,而且,听说在紧邻的t市也出现了类似的团伙犯罪情况,他们的人员组织极其的复杂,但是组织却及其的严密,jing察抓了几十个人,但是几十个人全都说自己是单独行动的,根本问不出团伙的任何情况,jing察们也很挠头,苏星更是一筹莫展。
“你的意思是让我忍了?不报仇了?我还有红堂呢,不行还有唐司令呢,还tm怕了几个抢劫犯?惹急了老子让他们血流成河!”牛栓柱拍着桌子道。
“你是有背景,但是你的同学们都有背景吗?那些老人都不怕受伤不怕死吗?”苏星质问牛栓柱。
“我”牛栓柱被问住了,郁闷的闭上了嘴。
“这个抢劫团伙发展的极快,成员有学生、有民工、有流氓甚至还有本市的一些单身男人,真不知道他们是靠着什么组织起来的,头领又是谁,说实话,要不是跟红堂的关系,我真会怀疑这就是红堂干的,毕竟现在的b市,有这样人力、物力、组织力的帮会不多。”苏星道。
“不会,绝不是红堂。”牛栓柱坚决的道。
“嗯,我知道。那你能让洪爷帮忙查查这个犯罪团伙的底细吗?毕竟如果在这么下去,他们迟早会和红堂碰上的,红堂给我们提供情报,我们去把他们扫了,对大家都好。”苏星道。
牛栓柱想了想,道:“好,这件事我去找洪爷,这个团伙太混蛋了,此仇不报我誓不为人!”
而牛栓柱还没来得及去找洪爷,彪哥就到学校找到了他。牛栓柱跟彪子离开学校,找了个饭馆坐下。
“牛哥,愣子哥听说最近你们跟西马帮杠上了,特意让我来问问情况。”彪哥恭恭敬敬的对牛栓柱道。
“彪子,我正想让愣子帮我联系洪爷呢你就来了,西马帮是什么人?”牛栓柱道。
“西马帮就是最近闹的满城风雨的抢劫团伙啊听说你们学校伤了个老师还伤了几个学生。”
“原来他们叫西马帮啊,我恨不得扒他们的皮!你们红堂就这么看他们胡作非为?”
“牛哥,我们又不是jing察,相反的,我们都是捞偏门的,人家又没惹到我们红堂,我们不好插手,不过这个西马帮似乎有些古怪,洪爷都说不好对付,让帮里的兄弟不要故意惹事。”彪哥道。
“啊?这么厉害?连洪爷都让他们三分?”牛栓柱不敢相信的道。
“具体的我也不清楚,但是我曾经听到洪爷跟愣子哥说话,似乎是说这个西马帮很像是邪(教)组织。”彪哥神秘的道。
“邪(教)?这么狠?”牛栓柱惊讶的道。
一六 安装摄像头 纹身斯克印()
听说西马帮跟(邪)教有关,牛栓柱第一联想到的就是前些年牛逼哄哄的车**法,但是彪哥知道的情况实在有限,好奇心大起的牛栓柱只能联系愣子,让其帮他安排一次和洪爷的见面。
联系好和洪爷见面的事情之后,牛栓柱又联系到了长发,让他不要再到处找西马帮的人报仇等他的消息,再然后他回到学校,安排霍强等人对学校的学生进行劝阻,希望在将西马帮连根拆除之前不要再有人受伤。再再然后,他给一个神秘的号码打了个电话。
“喂,你们到了吗?”牛栓柱用手捂着话筒,唯恐被别人听到的轻声道。
“喂,我们到了,正在弄呢,放心啊,没问题。”话筒对面的人道。
“记得注意角度和隐蔽xing啊,不满意我可不给你们尾款”牛栓柱嘱咐道。
“那必须啊,八个点位,包您满意。”
挂断电话,牛栓柱诡异的笑了,他恨自己怎么早没想到找人给房子安装些摄像头,这不就等于守着金山要饭吃么,想着晚上就能看到美女淋浴图和仕女更衣图,他的口水流了满地,浑身燥热不已。
可怜牛栓柱完全不记得同样的事情他早就干过,而且成功过,而他现在这么做成功的几率接近负无穷,反而挨打的几率趋近于正无穷。
牛栓柱的房间里,两个男人正在安放摄像头。
其中一个年轻一点的问道:“师傅,咱们要不要告诉他,前两天已经有个女孩儿让咱们在这个屋子的门口和屋子里布过8个点位的摄像头啊?”
年纪大一点的男人道:“咱们是专业的好不好?为客户保密是咱们的行规,客户让咱们干什么咱们就干什么,多余的事不做,多余的话不说,懂不?”
“但是今天咱们来一定被上次的摄像头录下来了啊不会被抓吧。”徒弟担心的道,毕竟这工作不太见得光。
“不会。拿枪杀人枪可没罪,咱们是凭本事靠劳动挣钱,不丢人,赶快干活,一会儿还有一个路边女厕的活等着呢。”师傅催促道。
两个恪守行规的(偷)窥摄像头安装人员非常专业的在浴室和两个卧室安装了八个点位的摄像头,然后在出门前替今天的雇主牛栓柱默默的祈祷了1分钟,祈祷他能够平安快乐,之后就往一个公厕的方向赶去了。
牛栓柱向如兰上报了有关和洪爷见面的事情,在下午3点的时候和霍强一起离开了学校,来到了洪爷所在的别墅小区。
“洪爷,多ri不见,您又年轻了不少啊开来您报刊亭的生意一定做的不错,哈哈”一见洪爷牛栓柱就半讨好半开玩笑的道。
“呵,你小子,真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听说你找我是想问问有关西马帮的事情?”洪爷笑呵呵的示意牛栓柱坐下。
“呵呵,这狗嘴里本来就吐不出象牙,是人们对狗的希望太高了狗做不到人们反而把责任退在狗狗不努力上面,真是典型的领导干部作风。再说了,狗嘴里能吐出象牙,这象牙还能这老值钱么?哈哈”牛栓柱到洪爷的对面坐下,机灵的用桌上的顶级紫砂给洪爷满了一杯茶。
洪爷也不客气,拿起茶杯就喝。在道上,敬茶和受茶都是很有讲究的,这敬与不敬,喝与不喝甚至每一个细微的动作都代表不同的意思,如果按道上的规矩,牛栓柱就连跪在地上给洪爷敬茶的资格都没有,像这样随随便便的敬茶根本就是大不敬,放以前一定会被剁手剁脚的,但是洪爷这一喝就意味着把牛栓柱看成是同辈份的兄弟,可谓给足了面子。
“洪爷,实话跟您说啊,这西马帮最近可是太猖狂了,都已经欺负到我头上了,您可不能不管啊”牛栓柱道。
“嗯,我知道。愣子已经传话给他们了,说三中是我们红堂的地盘,让他们收敛点,但是你也不要再闹事了,这道上要有道上的规矩,不能以大欺小,恃强凌弱,你们只要不再跟西马帮对着干,我想他们也不会再找你们的麻烦。”洪爷道。
“那我的人就白挨打了?他们做事完全没有道德底线,专找老人、妇女下手,这您也不管?”牛栓柱没想到洪爷会是这个态度,有些着急的道。
“那人家的人就活该被你打,被你送进派出所吗?再说了,抢劫不找老人妇女难道专门抢武jing和jing察么?我的手下也有抢劫的,也是找老人跟妇女下手,照你这个意思就连我也送派出所得了呗。我们是帮派,不是便衣,更不是人(大)代表,这为民除害的维持社会治安的事情我们可不管。也许你是找错地方了,你应该去找找雷局长或者唐司令,我想你们应该比较有共同话题。”洪爷一脸坚毅的表情,不怒自威。
“但是他们这么发展下去,早晚有一天会威胁到红堂啊,您都不担心么?”牛栓柱道。
“如果是以前的我,现在估计已经和西马帮火拼了,但是现在的我不会。我这次出山就是想建立一个地下秩序,建立一个所有帮派共同遵守的规矩,而这规矩里没有不允许抢劫,所以这件事情上我无能为力。”洪爷道。
“那您至少跟我说说他们是什么来历吧,听说是个邪(教),难道是车**法逆袭了?”
知道这件事情上红堂不会插手,牛栓柱只好退而求其次,跟洪爷打听一下这个西马帮的底细,将打击西马帮的希望寄托在苏星的身上。
“不是,这西马帮不是本地的帮派,据他们拜码头的人说他们是xizang那边的。而且他们拜码头的时候做足了道上的规矩,也给足了红堂的面子,只要他们不跟红堂做对,我没理由跟他们翻脸,不然我就是自己抽自己嘴巴。”洪爷道。
“我去,他们那么老远跑b市来干什么?还有,您怎么会说他们跟邪(教)有关呢?”
“其实我也不确定,但是那天从来人的说话口气中,我能够感觉到他对他们的头领有一种近乎于膜拜的心里,每次提及的时候那虔诚的样子和怪异的表情都不是小弟对大哥的敬畏,更像是信徒对神的敬畏。”
“就因为这个您就怀疑他们了?”牛栓柱觉得,如果光是从一个拜码头小弟的口气中推断一个帮派是邪(教)实在有些牵强。
“当然不是,你要知道,外地帮派想要在新地方立足,按规矩拜码头的时候要上肉供,三刀六洞二两小腿肉,这可不是一般人都能做到的,但是那个人做这一切的时候仅仅皱了皱眉头哼都没哼一声,就像那血那肉也都跟不是他的一样。”
听到三刀六洞、二两小腿肉的时候,牛栓柱忍不住咽了口唾沫,突然明白为什么洪爷不让自己跟这个西马帮过不去了。
这个时候洪爷继续道:“其实,这些规矩也都是十几年前的了,就连很多本地的帮派都不知道,但是他们不仅知道,而且做的滴水不漏,就从这一点就比大部分帮派要强,也是我看重他们的原因。你想想,b市上的了台面的帮派怎么也有十几个吧,如果他们有十几个不怕流血割肉的兄弟,这本身就是一件了不起的事情,所以我觉得这很可能是一种信仰的力量,类似于原来的义和团相信请神上身就能刀枪不入一样。”
“这么邪?”牛栓柱听洪爷说这些事情,就像是在听故事一样。
“这就邪了?呵呵,你以为帮派是好混的吗?那真的是用血和命在拼生存的权利,是最接近自然法则的生存方式。不过这还不是我怀疑他们是(邪)教的主要原因,毕竟xizang的汉子自古就是战斗的民族,本身就比咱们这边的人彪悍很多。”
“那还有什么?”
洪爷忧心忡忡的道:“那天,我看到了他脖子后面的纹身,是一种非常奇怪的图案。”
“纹身?不就是龙啊、凤啊什么的么,有创意的纹个菩萨、蝎子,还能有什么。”牛栓柱奇怪的问道。
洪爷示意牛栓柱给自己将茶满上,然后喝了一口。
“听说过喇嘛教吗?”
“看过,戏说乾隆里面有,他们的武器都是乐器,耍得不错。”牛栓柱道。
洪爷无奈的摇了摇头,责怪自己真是多余问这么一句。
“喇嘛教就是藏传佛教,是极其神秘的,他们的佛经都是梵文,他们的活佛都是天授,其中种种的不可思议几千年来都是不解之谜。而那个西马帮的人脖子后面纹的就是一只张着眼睛而且喷着火的手,那眼睛仿佛能够看进人的心里,那火如同在燃烧着生命,只要看过一眼,就很难忘掉!”
“嘶”牛栓柱吸了一口冷气,感觉洪爷将的这个故事越来越向鬼故事方面发展了。
“那个手的图案我找人查了,是斯克印!”洪爷郑重的道。
“斯克印?什么东西?”牛栓柱紧张的问。
“这是梵文直译过来的说法,就是一种神相手势,而这个斯克印比较特殊,严格来说不能划归手印之类,而是作为恐怖或威胁的手势,是怒相神的专属手印,上翘的食指象征着不动如来之字符hum的凶残特质,这种特质可以恐吓一切邪恶。要知道藏民的纹身有很大的讲究,稍不留神就可能触了禁忌,而敢把这样恶念的手印纹在脖子后面说明他们一定是加入了某个教系,受到了该教系中神的允许,更可能被告知可以通过这种纹身将神力注入到他们的身上。”
关于这个手印的说法洪爷也是听说的,如果不是那个手印的纹身一直出现在他的梦里他根本不会找人去查,而自从见了那个西马帮的人之后,一向不相信神魔的洪爷也开始改变自己的看法。
一七 长发被打伤 朋友被牵连()
牛栓柱离开洪爷住处的时候天已经黑了,而他的心情也黑了。
洪爷对西马帮的了解并不比苏星多多少,除了他们来自xizang以及身上那个诡异的纹身之外,洪爷能提供的消息就是西马帮在b市目前有不下300人,至于他们的头领是谁,窝点又在哪里就根本不清楚了。
给苏星打了个电话,把情况说了一下,牛栓柱无jing打采的打了辆车回家,这次的谈话让他报仇的心冷静了不少,他毕竟不想让长发他们或者是自己的同学去跟一帮亡命徒对抗。
苏星在接道牛栓柱电话之后,立刻上网搜索了有关斯克印以及藏传佛教的消息,当他看到网上斯克印图片的时候,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突然涌了上来,他发誓自己见过这个图案,但是具体什么时候却一时想不起来。
再说牛栓柱,在下出租车之后突然一愣,转回头看向出租车离开的方向,刚刚付钱时候的一个画面闪入了他的脑子。
是自己眼了吗?为什么自己好像在那个出租车司机的手臂上见到一个类似于手的纹身呢?牛栓柱看着出租车远去的方向心里一阵担心。
如果是西马帮的人,那自己的住处已经暴露了。要不要搬家呢?那今天装的摄像头不是白白浪费了么,而且如兰跟小淘可是仙女啊,应该没什么问题吧,哈哈。牛栓柱自我安慰道。
想到家里新装的摄像头,他的心情立刻好了起来,哼着“今天是个好ri子”就上楼了。
掏出钥匙,开锁,牛栓柱jing觉的感觉到一阵杀气扑面而来。
“不好!”看到一团黑乎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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