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刻,咪咪的身上开始发光。
旺旭娜姆的眼睛都要从眼眶里掉出来了,会发光的猫啊,会法术的猫啊,我的天啊,要不是咪咪有先见之明让她捂住嘴,她一定会惊声尖叫出来的。
咪咪身上的光很快从单一的红色变成了红黄蓝三种颜色,这让旺旭娜姆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下一刻她突然意识到这种发光在布达拉宫的墓穴中也出现过!
旺旭娜姆有些害怕了:这光太像墓穴中的妖怪发出的了,而这黑猫也是从那墓穴中出现的,而且还是在妖怪被杀死之后!这么想来这猫难道是那妖怪没死干净附身在猫身上了?那它救自己是不是有什么险恶的用心呢,也许它是为了吸收自己的阳气或者(阴)精来恢复法力也说不定。这可怎么办啊,眼前是个妖怪,外面是噶举教的法师,自己本以为逃出了龙潭,没想到却是掉进了万丈深渊。
就在旺旭娜姆不知所措的时候,噶举教的法师已经来到了她藏身处的上空,但是他似乎根本就没看见旺旭娜姆和咪咪,转悠了两圈就沿着地面上的车轮印向吉普车开走的方向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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旺旭娜姆搞不明白为什么自己没有被发现,8797看了肿么呢cc还是记下我,她也不会想到,在咪咪幻术的影响下那噶举教的法师见到的是一个小山包,根本就没有半个人影,这幻术也正是墓穴中的干尸最擅长的。
危险已经过去了,三色的光芒也渐渐的从咪咪的身上消失,原本精神抖索的小家伙顿时萎靡起来,脱力的趴在地上眯起了眼睛。
旺旭娜姆知道咪咪再一次救了她,但是刚刚的场面让她对咪咪的来历产生了怀疑,她怕咪咪救她是因为想利用她,那午夜公交车的鬼故事她可是听过的,那个故事讲的就是一个人在公交车上遇到了一群找替死鬼的鬼,在他极度恐惧的时候一个善良的鬼带他突出了重围,就在他对鬼感激涕零的时候,那鬼收起了美女的样子露出了阴鬼狰狞的面容对他道“这下没人跟我抢了”。
现在对旺旭娜姆来说是个好机会,咪咪明显很虚弱,如果她现在下手的话很可能可以杀死咪咪,这样她就安全了,这也是最保险最稳妥的选择。
但是,善良的旺旭娜姆看着地上的咪咪,怎么也下不去手,这小东西救了她三次,而且长得又是如此的可爱,她实在不能说服自己它是个妖怪的化身。
“喵”咪咪虚弱的叫了一声,那语调仿佛一个婴儿在找妈妈一般。
一股女人的母性从旺旭娜姆的心底涌了上来。
死就死了,反正自己的命是它救的,就当还它一命。旺旭娜姆狠了狠心伸手把虚弱的咪咪抱进了怀里。
咪咪在旺旭娜姆的怀里找了一个舒服的姿势安心的睡了,它损耗的法力需要很久才能恢复,也许这次的施法会让它减寿十年,但是它不会后悔的。
旺旭娜姆很清楚噶举教的人找不到她一定会让赵文斌带着他们直接去抓如兰等人,再加上后来这个会飞的噶举教法师,如兰等人的处境一定很危险。
想到这些,旺旭娜姆抱着咪咪小跑着向羊湖的方向追去,虽然她没有吉普车快,但是她一定要尽全力去争取,也许她来不及警告如兰等人小心,但是她也许能赶得及趁噶举教人不注意找机会把如兰等人从对方手里救出来。
吉普车上。
“你小子是不是骗我们,这都追了这么久了,半个人影都没看到。”噶举教的人怒斥赵文斌。。
赵文斌被吓的浑身一震,差一点就湿了裤子,连忙道:“没有,她一定是藏起来了。你们要相信我,要不这样吧,她跑了没关系,我带你们去抓其余的人,怎么样?”
为了保住自己的命,赵文斌决定将叛徒进行到底,连如兰等人一同出卖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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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三三 设好的埋伏 危及的情况()
噶举教的两辆吉普车在昨天牛栓柱落水的地方停了下来,所有的匪徒全都从车上跳了下来。
“是这里吗?为什么没有尸体?”带头的教徒把赵文斌推倒在地上怒道,“告诉你别跟我们耍样,不然我把你绑在柱子上让高原的风把你吹成人干!”
“咳咳就是这里没错啊。”赵文斌被摔的很疼,但是声音上不敢有半点抱怨。
“赞佐拉岗(拉岗是藏教职位之一,相当于一个小寺院里面的小头目),这里有血迹。”一个匪徒道。
“这里也有。”另外一边也有人汇报道。
这个时候赵文斌才知道这个对自己凶的要命的(藏)人叫做赞佐。
“赞佐大哥,我真没骗您,昨天这里还有一地的尸体呢,那血把地都染红了,还有那边的山上尸体更多,好几个都是被牛栓柱活活打死的。”赵文斌指着远处的山道,还不忘把仇恨都归咎在牛栓柱的身上。
赞佐来到一处血迹处,蹲下身子抓了一把血土拿到他的鼻子底下闻了闻。
“是新鲜的血,看来这小子没说谎话,咱们的人真的都被他们弄死了。”赞佐道。;
“赞佐拉岗,这帮人怎么可能有这么厉害,再说那些尸体怎么都没了,不会是让狼群吃了吧。”一个匪徒问道。
“不是狼群,狼群会留下骸骨不会吃的这么干净,一定是人干的。”赞佐肯定的道。
“你刚刚说昨天晚上这里还有尸体?”赞佐问赵文斌。
“是,是是。”赵文斌连忙点头。
“大家注意警戒,估计有人比咱们先到了,而且人数不少!”赞佐命令手下人道。
听到赞佐的号令,所有的匪徒全都警备的聚拢起来,所有的枪口对着周围,四下里搜寻着。
“喂,听说还有一个受伤的军人在这附近,是吗?”赞佐问赵文斌道。
“对,就在那边的车里,我实在带不上两个人,就把他扔在车上了,那当兵的杀了你们不少人,枪法准的可怕。”赵文斌道。
“神枪手?有点意思,走,带我们去看看。”赞佐把赵文斌推在队伍的最前面,催促赵文斌带他们去抓秦二蛋。
赵文斌胆怯的往前走,速度像是在爬,直到屁股上狠狠的挨了一脚才稍稍快了一些。;
赵文斌的心跳的像个发动机,他害怕不知道从哪里就飞出一发子弹把他打死,把他当成一个噶举教的匪徒打死!
好在一路上还算平静,当几辆车子出现在众人面前的时候赵文斌忙不迭的指了指那辆军用吉普。
“就是那辆车,那当兵的就在车上。”
赞佐示意所有人停下来。
“你去看看人还在不在。”赞佐用枪指着赵文斌。
“我?”赵文斌用手指着自己的鼻子,恐惧的道。
“废话,谁知道是不是你们设的计谋,没准车里有个大炸弹呢。”赞佐道。
“不会的,里面只有一个昏迷的士兵,我用我全家老小的命发誓。”赵文斌急道。
赞佐拉动了一下枪栓,“你去不去?”
“去,我去。希望这次以后你们能相信我,没有我你们抓不到其余的人的。”赵文斌躲开黑洞洞的枪口道。
赵文斌被逼的没有办法,只能咬着指甲向吉普车蹭去,动作如同走进了雷区。
“妈的,快点,是不是要我给你几枪才管用啊!”赞佐在身后骂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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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文斌在心里把赞佐杀死了一万次,他发誓要用自己诅咒之术让赞佐这个混蛋体无完肤,但是现在,他只能加快脚步继续向前。
来到车子近前,赵文斌发现车里竟然没有人,拉开前后的车门仔细的找,还是找不到秦二蛋的影子。
“没了,那个当兵的没了,一定是他醒了自己跑去找救援了。”赵文斌对后面的赞佐等人喊道。
赞佐嘴里暗骂了一声,然后小声的嘱咐身后的众人:“小心点,估计这次有点麻烦,八成军队的人来过了,但愿他们只是把伤员带走了,不然一会儿免不了打个你死我活。”
赞佐的手下们如临大敌,更加的聚拢了。
“瞧你们的熊样儿,如果对方有埋伏咱们现在跑已经来不及了,咱们手上有人质怕什么!”赞佐骂手下人道。
其实赞佐心里也虚,他是听赵文斌说当兵的不见了才意识到事情不好的,现在他想的就是赶紧赶到几辆车子那,就算遭了埋伏那些车子也能当掩体或者当交通工具突围。
赞佐带着手下人来到几辆车子处,在确定警用吉普上上的确没人之后赞佐示意所有人去检查其余的车子。;
一个匪徒来到旁边的一辆车子前,伸手拉开了前门往里面看了看,发现没人之后又伸手去开后车门,但是就在后车门被打开的瞬间,一柄机枪抵在了他的胸口,一个穿着军装,看上去大概只有十**岁的军人用无比坚毅的目光盯着匪徒。
匪徒下意识的举起了双手,一步步的后退,而军人慢慢的从车坐上爬了起来,慢慢的下车。
当赞佐发现事情不对的时候,他的一半手下都已经成了别人的俘虏,除了军用吉普之外,每量车上或车下都藏着军队的战士。
赞佐还想要垂死挣扎,不顾手下死活的就要开枪射击,但是就在这个时候,一把冰冷的枪口抵在了他的后脑上!
“别动,不然给你脑袋上开个洞。”在赞佐身后说话的人正是团长。
在发现秦二蛋之后,团长派了两名战士把受伤的秦二蛋送了回去,而他和剩下的几名战士则留了下来继续找寻牛栓柱等人的踪迹,团长派了四个人沿着湖边向下游去找人,剩下的人则负责清理尸体看看能不能发现什么线索,他们刚清理了湖边的尸体就有负责警戒的士兵报告说有两辆吉普车向这个方向赶来,机警的团长立刻意识到很可能是噶举教的援军到了,他立刻指挥着剩下的几个士兵赶紧隐蔽,在发现匪徒押着赵文斌向车子方向移动的时候,团长先带人在这里设下了埋伏,就等着噶举教的人上钩了。;
团长这边算他自己只有六个人,要不是设下埋伏还真说不好能不能搞定十几个武装匪徒。
被枪口顶住脑袋的赞佐慢慢的举起手,脸上一脸的怒气嘴唇微动不知道在念叨些什么。
“让你的人放下枪。”团长缴了赞佐的武器,命令赞佐道。
赞佐梗着脖子没有按照团长的话下达命令。
“妈的,让他们放下枪!”团长用枪托在赞佐的后脑狠狠的给了一下子。
没想到,这赞佐突然大喊一声冒着被击穿脑袋的危险急速转身,一下子用手抓住了团长的手枪奋力的向侧面一扭。
“砰!”团长的枪响了,但是没有击中赞佐的脑袋,子弹打在了赞佐的肩膀上。
赞佐的冒死反击让团长吃惊,8955看了肿么呢cc还是记下我,那快的有些变态的速度让团长吃惊,但是这一切都不如当子弹击中赞佐之后那伤口并没有流半点血让他大惊失色,他听说过一些关于噶举教的传说,但是他没想到今天他亲眼见识到了。
团长还想再次扣动扳机,但是从手腕处传来的剧痛让他不得不把枪扔在了地上。但是团长也不是吃素的,每天的搏击训练造就他超乎常人的反应能力,在丢枪的瞬间他就已经用另一只手托住了赞佐的手肘用力的上扳,脚下上步使出了绊子,正是标准的擒拿动作。;
赞佐被绊倒失去了重心,但是他身子倒下的时候并没有放开紧拉住团长的手,直接也把团长拉倒在了地上。
这边的突然变故打乱了场面上的平衡,匪徒们也废弃反抗,士兵们在击毙了几个匪徒之后也全都和数量上占有优势的匪徒扭打在了一起。
赞佐和团长打的格外激烈,赞佐靠着咒语暂时提升了自己的速度和力量,而团长则是战斗技巧和经验更加的丰富,两个人滚来滚去,一会儿你在上面给我几拳,一会儿我在上面死死的卡住你的脖子,一时间很难分出胜负。
但是其余的匪徒和士兵则很快出现了伤亡,不到三分钟的时间,匪徒已经死了5个,士兵也死了三个。情况变得越来越糟,匪徒数量上的优势越来越明显,原本没有人能够抽出手来拿枪,现在有一个匪徒终于抽身出来,正爬向最近的步枪,如果他拿到了枪,那剩下的士兵将在一分钟内被杀光。
一个士兵发现了这边的危及,怒吼着将压在身子身上的两个匪徒推开,然后向抓枪的匪徒扑了上来,而原本和他纠缠的两个匪徒又怎么会轻易甘心,两个人一个抱腰一个向着士兵的后脑挥拳,不让士兵阻碍了另外的匪徒拿枪。
“啊”士兵真是拼了,年纪不大的他也不知道哪里来的那么大的力气,竟然挨着打拖着一个壮汉不断的前进,就在匪徒抓住枪的瞬间他也扑在了匪徒的身上。
“砰”枪声在空旷的旷野里格外的震撼,所有人的心里都是一惊,在这样的情况下,枪在哪一方的手里就意味着胜利会偏向哪一方,而等待另一方的只有死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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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三四 善意拢人心 发现修仙人()
血从死死纠缠在一起的两个身体中间流出来,在场的三个劫匪和那名奋勇的战士全都定在那里,他们在等中枪的人倒下。
匪徒感觉不到疼痛,但是他从青年士兵的脸上同样看不到疼痛的表情,这让他不敢确定是青年士兵中枪还是他自己中枪却没有感觉,毕竟他没中过枪,电影中很多人中枪后都是很久才反应过来。
“砰”又是一声枪响。
这一次劫匪的脸上顿时露出痛苦及难以置信的表情,他终于明白被枪打中马上就会疼的,只是它明白的太晚了。
这一枪打破了僵住的场面,年轻的士兵用满是鲜血的手握着枪,转回身瞄准了身后的劫匪。
而也已经中枪的他动作并没有想象的迅捷,这让两个意识到危险的劫匪有时间做出反应,其中的一个死死的抱住了年轻士兵的手臂,另外一个直接扑在士兵的身上死死掐住了士兵的喉咙。
年轻士兵脸上开始变得惨白,那是失血过多的征兆,在他的旁边,中枪的劫匪已经变成了一具尸体。
年轻士兵拼命的挣扎,想要翻转自己的手腕用枪口对准匪徒,但是同样中枪的他力气已经不可能再创造奇迹了,劫匪将他的手死死的按在地上,已经开始用手掰他握枪的手指了。;
一个两个劫匪感觉青年士兵的手指比钳子的力量还大。
“掐死他,用力啊。”劫匪对卡住青年士兵脖子的同伙道。
“弄着呢,妈的我吃奶的力气都用出来了,换个人脖子都让我掐断了!”同伙急急的回应道。
扳士兵手的劫匪也发了狠,为了让士兵松手他将掰开的几根士兵手指向后一折,连续几声骨头折断的声音顿时响起。
“好样的,这下一定行了。”掐脖子的匪徒赞扬道。
“妈的,行个屁!这小子还是不是人了,手指头都断了还不松手。”另一个匪徒却气急败坏的喊道。
就在这个时候,一个穿着军靴的脚狠狠的踢在了卡士兵脖子的匪徒脸上,那匪徒的身子直接被踢离了地面撞到旁边的劫匪身上,两个人全都从士兵的身上滚出去老远。
“大勇,大勇!”团长蹲下冲青年喊道。
然而,青年士兵再也不可能回答团长了,正如匪徒说的,他的脖子早就断了,人也早就死了,那死死握住手枪的手上是他最后的力气和信念。;
“大勇”团长悔恨的大喊,恨自己为什么没能早点摆脱赞佐的纠缠过来救人。
其实他能够敢过来已经非常不容易了,要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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