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臣嫡女:冷王虐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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罪臣嫡女:冷王虐妃- 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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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转身之迹,突然眼前一紧,映入眼帘的竟是昨晚那张绝美英俊的脸。

    他竟悄无声息的站在了我的身后,他到底站在此处多久了,我竟一丝一毫也未察觉到他气息的存在。

    虽然有些错愕,但看他站直了身子在我面前,我猜想他的伤势己经稳定了下来,微微淡然一笑,“你醒了?”

    “是你救了我?”他的声音有些沙哑。

    我心里暗笑,看了他一眼,“你不会一觉醒来全忘了,昨儿个你还想杀我来着,只不过没能杀着,你自己却先倒下了。”

    “你救了我一命,来日定会加倍报答于你。”说完这一句话,他便匆忙的转了身朝门口离去。

    看着他离去的背影,我总觉得哪里不对。

    转念一想,这人还真奇怪,身上的伤还未好全,就敢这般在光天化日之下,冠冕堂皇的走了出去。

    他昨日不是还在躲避被人追杀么?若是碰上对手,动武之下那些刚刚包扎好的伤口只怕又会掺出血来。

    我好心欲要上前叫住他,提醒告知他这些之时,还未来得及开口。

    他竟先我一步窜入了我的眼中,在我还没完全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被他抓住手臂,将我架在他的身前,两指锁住了我的喉咙,一阵疼痛瞬间袭上脖子之上

    “你要做什么?****可是你的救命恩人,你怎能恩将仇报,快放开****。”春兰端着汤窜了进来,颤抖着眼睛直直的盯着我的身后之人。

    他突然捏在我喉咙上的手加剧了一丝力气,令我微微张开了嘴,以最快的速度往我嘴中塞入一粒药丸,两指往上一抬,药丸便随着两指上的力道吞下,瞬间直入我腹中。

    我心一慌,直觉告诉我,得马上吐出来,伸手用最大的力气推开他,俯身干呕起来,可那药丸早己没入我腹中,只怕想要吐出是比登天还难。

    “你给我吃了什么?”我喘着气对他怒眼相向。

    “只要你保我平安,帮我躲过那些人,我定会给你解药。”他边说着,边指着楼下,唇边虽泛着淡笑,可那眸中却让我看到了他的害怕。

    我不明思议的顺着他的手望下去,居然是那四处搜索的官兵,这让我想起了昨日出了酒楼之时,官兵封锁街道的情景,难道……

    而春兰却在此时气急败坏的扬了声音,“你这贼人,你竟敢如此对待****,你可知……”

    “春兰……”我喝声打断了春兰的话。

    虽不知眼前这名男子究竟是何身份,竟然惊动了城内这么多官兵,只怕此事非同小可,而我的身份也万万是不能让他知道。

    我极力使自己保持镇静,眸光直直的绞着他问道:“你是何人?为何惧怕官兵?”

    “北漠太子傲恒。”他冷然挺直了身子一个字一个字说得清楚明了。

    瞬间我聚然发现他那带着光亮的眸中暗生了一丝浑然天成的君王之气。

    “傲恒,北漠太子?”我难以置信的重复他口中的话,只觉得此刻脚下有些虚浮,有些无力。

    我暗暗的在心里沉吟,我昨夜竟救了敌国太子,今日还要受他所威胁,替他掩护官兵,突然眼前又闪过战天齐从酒楼匆匆而去的身影,我这才明白了战天齐为何走得如此匆匆。

    我内心聚然一紧,咬了唇,“你凭什么觉得我一定会帮你,你是敌国太子,如若我救了你,事发后,我定会背上通敌的罪名,诛连九族,这等罪过,我又岂会受你威胁,今日我还不如与你同归于尽,倒来得干脆。”

    他冷笑了一声,眸光无比坚定的看着我,“你不会这么做的,方才你站在窗边之时的忧心瞒不过我的眼睛,你分明还伴着牵挂,一个人眸中有忧心与牵挂,那必然这世间还有她未完成的事情,单凭这一点,我就敢断定你还舍不得死,所以你会选择与我合作的,因为你己经别无选择。”

    我轻哼了一声,眸光毫无畏惧的迎上他,“既是如此,我也不会选择帮你,我就不信这天下还有解不了的毒。”

    他似乎不以为然,一副完全胜劵在握的模样,迈着步子坐落桌前,提起茶杯悠然自得起了茶。

    待他小抿了几口清茶后,他面上竟淡然一笑,“姑娘若是不信,那你我今日便赌一把,你拒去找人配制,七日时间,只要七日一过,你便会全身腐烂而死,想必你也听说过冰蟾寒毒,千年冰蟾这世间只有两只,它们生生相克,雌性产毒,雄性便可解毒,所以这世间除了我北漠太子,恐怕是无人能保你性命

    。”

    我的心随着他的话,又是聚然一紧,我心里不是不清楚,北漠太子傲恒是冰山毒翁的弟子,乃是用毒的高手。

    前些日子,他向军中投下蛇毒,令军中三万将士性命堪忧。

    战天齐也声称在短时间内根本就无法配出解除蛇毒的解药,现如今他在我身上下的是那冰蟾寒毒。

    我曾听老师说过,这世间最毒之物莫过于冰蟾,雌雄生生相克,看来他所言并不假。

    我心里暗恨,冷眼看着眼前的他,一时之间内心在做着斗争,犹豫要不要救他。

    不救他的话,那我必须马上找到战天齐,让他动用兵马,想办法去冰山找那毒翁索要解药。

    不行,这招也行不通,冰山毒翁乃是傲恒的师父,为了他心爱的徒弟,他断然不会交出解药。

    没有解药,七日之内我必会毒发身亡,如若我死,又有谁能够去阻止战天齐挥军北漠?

    眼下我难道我真要受这敌国的太了所威胁么?

    如若我今日再救他一命,我岂不是要背负通敌的罪名,其罪诛连九族,不行,我不能连累华府,更不能连累战天齐。

    想到这里,我不禁恨恨地咬了牙,两者相衡取其轻,可前者与后者同样份量,我又该如何选择?

    “如果你不能选择自己的生死,那就再加上她一条命。”

    突然身边一阵风而过,我还未来得反应,他极快的速度将我身边的春兰捏在了手中。

    不要,这两个字我还未说出口,他便往春兰口中投下一颗毒药。

    春兰瞬间掐着喉咙吐个不停,如我方才一样想要将吞下喉咙的毒药吐出来,可终究为时己晚,这冰蟾寒毒入口即化,根本就无法阻止****蔓延,面前之人果真是心狠手辣。

    “春兰,别吐了,吐不出来的,你先躺在**上去。”我扬声命令道。

    “****我……”春兰拧着眉,眸中满是不解。

    “想活命的话就躺到**上去,闭着眼,不管发生任何事,你都不准出声。”我怒眸以对傲恒,再次对春兰扬了声音。

    楼下官兵己到达了院中,如若我还在犹豫不决,那我与春兰必死无疑,傲恒己是断定我不会连累春兰,所以他才下此狠招。

    春兰无奈之下只能钻入了被子里,泪光盈盈的望着我。

    而此刻,我却没有给她任何的眼神提示,因为我也不知道这一次自己这么做是对还是错。

    傲恒依旧悠然自得的着手中的茶水,唇边微微扯出一丝笑意看着我,那眼神极其可恨。

    我冷眼看着他,一字一句重重出口,“北漠太子请信守承诺。”

第99章() 
对于傲恒的威胁,我只能极力调整好自己的情绪,深深自心底吸了口气,重而稳的一步一步迈下了楼。

    院落林间幽深,庭阁空寂,偶尔几只飞鸟轻轻的掠过空枝,啾啾细鸣的快活自由的回绕林间。

    片片细碎枯叶踩在我的脚下,有些簌簌作响,在离大门下之遥的地方,我稍稍定了步子。

    虽然我心里知道门外我该面对的是什么?可终究动作举止之上还是有些迟疑,可迟疑过后最终的答案仍是被迫,只能走一步看一步。

    终是下定决心伸手打开门,撞入我眸子中的是一张熟悉的面容,我果然没有猜错,连尚青云也来了。

    他也好像见到我的那一瞬间微微有些错愕,而后眸光自我身后朝里望了望,应当是错愕为何来替他开门的是我,而不是我身边的婢女。

    “来人,进去搜。”他的身后扬起一丝命令的声音。

    一队官兵便要直入我的屋中,我淡然以对,接着便是尚青云一声低吼,“都退下。”

    数名官兵脸上略现一丝不解,可自然也不敢在尚青云的命令之下轻举妄动,便一一低头遵命往后退。

    “属下参见王妃,方才尔等鲁莽,还请王妃恕罪。”他上前对我恭敬的行了一礼。

    身后的数名官兵虽是面上怔了怔,但瞬间便清楚了我的身份,也一同难以置信的拱手向我行礼。

    我依旧淡然一笑,转身便往内堂走,还一边洒脱的说道:“各位都请起!”

    我刚走几步,却发现身后仍没有一丝动静,有些诧意的转了身,门外的尚青云与数名官兵仍是一动不动的置于原地。

    尚青云微微抬眸看了我一眼,幽深的眸光虽轻轻的落在我的身上,可我却觉得沉重无比。

    “尚将军也是例行工事,不碍事的,请入内搜查!”我语出字里行间虽洒脱,可这心里却开始七上八下。

    “王妃深明大义,属下只有得罪了。”

    他毕恭毕敬一句话后,右手一挥,身后的兵器声与脚步声开始向阁院的四个方向而去。

    我依旧镇定的往前走着,他好似也跟着我脚步而来。

    入了里堂,他尾随其后,在我临桌坐下之时,我发现他正在环顾四周,眸光深沉,这阁院里堂虽大,可无一物可挡人在其后,所以他这般审视这里的动静与设施摆放,只怕是多此一举。

    我背着微微一笑,一边替他倒了茶,一边道:“虽说这边疆天气寒凉,但如今也到了六月天里了,眼看着便要到响午了,这响午的太阳最为毒辣,将军例行工事,想必也累了,将军不凡也坐下休整片刻,看对本宫沏的茶是否还满意?”

    “多谢王妃

    。”他微微从各个角落收回了眸光,几步向我走了过来,将手中的一把长剑轻轻的放至桌面。

    我眸光微微留意了一番,他放剑之时,还轻轻的将剑柄之上挂着的一道金色的剑穗抚了抚。

    那道金色的剑穗格外的耀眼,也格外的干净,并不像是他这般粗重的男子所为,应当是女子相赠,他一个大男人如此宝贝这细小之物,看来这剑穗定是有一段故事。

    他微微恭谦的接过我递向他的茶,未,直接便一饮下肚了,素闻尚青云出自江湖,性情耿直坦荡,今日我倒是亲眼所见。

    “将军觉得这茶味道如何?”我轻轻闻着手里的茶香问道。

    尚青云唇边坦荡一笑,“属下是个粗人,自小只会舞刀弄**,得爷器重,能追随爷左右,虽尝过不少铭,可属下不怕王妃笑话,不管是多上乘的铭,在属下的口中那都是一样,淡而无味。”

    好一个淡而无味,我心里轻轻划过一丝悸动,也终于明白战天齐为何如此器重此人。

    此人眸中深沉,心思却从不遮掩,不贪不争,不受这世俗的名权所诱,在他这身傲然的骨子里除了耿直忠诚,信任,其他的似乎都不屑。

    我轻轻放下手中的茶杯,唇边依旧淡然一笑,“看来将军还真?*18保一般不喜铭之人,必好饮酒,本宫可是猜对了。?br》

    提到酒,似乎他还有些兴趣,轻抿着薄唇,用无声来回应了我。

    “敲,这阁院的房主还真留了不少陈坛佳酿,今儿个将军也算是有口福了。”我便欲要起身取酒。

    “王妃且慢。”他匆匆起身阻拦了我。

    待我不解转眸看向他时,他又微微垂了眸,“属下正在执行工务,滴酒不沾,多谢王妃一番盛情。”

    “也是,爷军纪严谨,本宫可不能害了将军,酒不能沾,那便多喝些茶,今儿个天气有些热,多喝茶好解解凉。”我继续替他杯中添着茶。

    说实话,我内心却是慌乱紧张的,只不过想利用取酒离开他的眼线,从而去观察楼上那些官兵的动作,可以利用自己的身份静观其变。

    可他并没有给我机会,此时我的心头千百个念头一闪而过,却终是没有想到一个两全之法,微微转眸看了看尚青云沉稳冷漠的脸色,心里的慌乱竟随着时间的流逝开始加剧。

    正在我闪神的一嗅儿时间,突然身后窜来了两个士兵,他们小跑地靠近,对着此时神情沉重的尚青云行了军礼,其中一人说道:“回禀将军,此处阁楼全无收获,但有一间房属下等人还未敢入内盘查。”

    “为何不查?”他将手中的茶杯微重的放下,声音透着寒意。

    士兵微微抬眸看了我一眼,便又匆匆低眸答道:“回将军的话,房间的门?*刈诺模属下等人不知里间到底是何情况,所以不敢冒然入内,特来请示王妃与将军,此房间是否可以入内盘查??br》

    尚青云没有说话,只是眸光有些的迟疑的看向我,我不动声色的淡笑着,“那是本宫身边一名名唤春兰婢女的房间,将军应当也见过这名婢女,这几日她身上莫名出了不少疹子,大夫交代不能见风,如若将军还信得过本宫,就请原谅这房门本宫不能打开

    。”

    我注意到他的眼里有一丝怀疑之情一闪而过,不过瞬间即逝。

    他微微放眼在整个屋内又扫了一圈,眸光暗沉,同时也令我内心暗暗紧张。

    良久,他终是微微笑着道:“属下当然信得过王妃,只是容属下多问一句,这两日王妃可曾见到过一名深受重伤的年轻男子。”

    我故作细细想了一下,终是说得坦诚,“没有,本宫觉得这两日天热,便哪也没去,将军口中这名深受重伤的男子到底所犯何事?需要将军如此大动干戈。”

    尚青云微微蹙起了眉,眉宇间的忧虑越来越深,“不瞒王妃,这名深受重伤的年轻男子正是爷费尽气力抓来的北漠太子傲恒,就在昨日,他竟悄悄的下毒将看守他的数名狱卒全全致命,属下奉爷密旨,不得张扬,只能借追捕朝廷钦犯之名,私底下寻找北漠太子的下落,而北漠太子是在这一带逃脱的,爷昨日己布下天罗地网,却终是没有抓到人,己经过了**了,北漠太子不可能在人间蒸发,属下等人己将整个边疆全搜了一遍,却还是没抓到他,想着会不会有什么地方遗漏了,今天只好带着人再搜一遍,此人事关重大,请王妃再细想一番,这两日身边可有可疑之人,又或是可疑之事发生。”

    他眸光直绞于我,不知为何,听他这么一说,我心里竟闪过一个想法,我略心下一沉吟,心想这也许是个绝好的机会。

    如若就这样将傲恒交给尚青云去处治,然后再向战天齐寻求解救之法,我虽从未去过军营,可我还是清楚军营之中那些对付敌人,让敌人开口说话的手段。

    还是不行,我不能这般冒险,若是傲恒真不开口,那我岂不是要陪掉春兰一条性命,而且七日匆匆而逝,还有更重要的事情我也没法完成,如今进退两难,看来我始终还是逃不了傲恒的胁迫。

    我微微抬起双眸,朝他摇了摇头,“将军见谅,将军所提可疑之人,可疑之事,本宫想了一番,还真没有遇到。”

    他微微一叹,双手作拱,“那即是这样,还请王妃恕属下等人打搅了,王妃这几日里多加小心,如若遇到可疑人物,还望王妃第一时间让人通知官府,这样也能确保王妃的安全。”

    “多谢将军,这里无人知本宫的身份,本宫暂时应当是安全的。”我轻轻起身,淡笑着微微颔首。

    “王妃说得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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