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臣嫡女:冷王虐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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罪臣嫡女:冷王虐妃- 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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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左将军难道忘了,在本王面前,不该问的,本王一个字都不想听到。”战天齐带着极冷的声音打断了他的话。

    原来他是左荣立,左荣立我曾听父亲说起过他,他是战天齐军中的军师,几次得胜归来,全靠他从中献计,战天齐对他也是信任有加。

    再一细想左荣立的话,我心狠狠的抽动了一下,树下的战天齐定是知晓了我的身份,也知晓了我与太子间的事情。

    三日前大雪纷飞的夜晚,太子来过府中,可我也确保府上无眼线,我才与太子多言了几句,我不敢想像是否是那晚让战天齐对我产生了怀疑。

    可他巧借我之力,又是如何利用我生擒太子在府中呢?种种疑虑不得其解,突然只听见刀柄移动枫叶的声音,应该是左荣立躯膝跪于地上发出的声音。

    “属下该死,只是属下还有一事不明,这事属下必须冒死相问?”

    “冒死相问?本王到想听听左将军到底想问什么?”战天齐淡淡的一语,将我思绪敛回。

    我一细听,是左荣立开口相问:“太子殿下一直以来是爷的劲敌,这么些年来,爷在朝中呼声远远?*太子殿下,本以为只要太子殿下一动,爷便可直捣西宫德妃,可太子殿下似乎早己察觉到了爷的计划,采取坐以待毙,以静治动,好顺理成章的继承皇位,今日好不容易有了个机会,爷为何迟迟不肯下决定。?br》

    左荣立的问题正是我相要得到的答案,我细细的等着战天齐口中的回答,可战天齐久久不语。

    由于我藏身至浓密的枫叶之后,战天齐与左荣立又是极其警觉之人,为了更好的保住自己,我不敢发出任何的响声,所以战天齐面上有何表情,我是一点也看不见

    “他接受条件了么?”

    等了片刻的答案竟是这么几个字,而战天齐口中的条件又是什么?

    “如爷所猜测,太子殿下接受了爷的条件。”左荣立回答得极快。

    战天齐一笑,伴着笑声还扬起了声音,“好,看来在他的心里,那个女人始终不及他的太子之位重要。”

    我心下一沉,他口中的那个女人又是何人?难道是我,如若是我,那我的身份是不是己经让他实破,如若不是我,又有谁能让战天齐拿来与战天麟进行交易,心里一阵掩不住凄然与疑惑,比起当年战天麟那个无情的转身还伤我心。

    “莫非爷此次涉险借王妃之力擒拿太子,只是想证明心中之事这么简单?”左荣立疑惑的声音再次传来。

    “就这么简单,在天亮之时命人将他送回太子府。”他淡淡一语却带着我始终猜不透的心思。

    看来战天齐己实我的身份,方才他口中的那个女人就是我无疑。

    “属下恳请爷三思,此次机会得来不易,就这样放虎归山,只怕会后患无穷啊。”左荣立的语气惊现急切,还透着不甘心与后怕。

    “本王心意己决,无须多言。”他重重一语。

    听到这些,我微微闭上眼,袭着丝丝寒风,我只感觉我的心在绝望的颤抖。

    “秀……”突然一声急切担忧的声音自不远处落入了我耳中,我的第一反应,是云雀。

    “什么人?”一声惊吼让我心猛的一颤,再接着便是一声兵器声响起,左荣立左侧的长剑己出鞘。

    “奴婢,奴婢……”云雀的声音见颤抖,分明己慌乱无措,我心下也是一片慌乱,试想着如何解救树下的云雀。

    “大胆奴婢,竟敢擅闯禁地。”

    就在我不知所措之时,我眼前一闪光亮,眼见长剑正刺向云雀,我飞身直下以手上树枝之力挡住那把长剑的进攻,树枝一搏长剑,瞬间碎断在我的手中,眼见长剑向我胸口而来,我己无暇躲藏。

    “住手……”一丝凛然生威的声音伴着一道光亮而来,是一把****将左荣立手中的长剑击退落于地面。

    而我的手臂凉凉的感触一闪而逝,方才左荣立的长剑只是贴着我的衣料飞过,心下大骇,冷汗浸过我层层衣裳,只觉得胸口一阵无形灼热感,愣忡后才现月光下他修长挺逸的身形,英俊如霜的面容。

    我脚下伤口一痛,偏了身,云雀惊慌的扶住我,“秀我……”

    她泪光盈盈之中透着愧疚与害怕,浑身颤抖着扶着我,连话语也无法成句,我紧了紧她的手,只能示意安抚她不要慌乱害怕。

    “左将军,你先退下。”他冷冷一言。

    “是,属下告退。”

    待左荣立退后,他那锐利阴沉的眼神上下打量了我一番,也许正因为我与云雀互换了着装,而后声音穿透着寒风刺入我耳中,“脚伤还未好,藏得如此之高,难不成是想葬身在这枫林之中?不过以王妃的身手,还不至于会落个摔死的下场

    。”

    今日是无可奈何,形式所逼,只能在他面前暴露我会武一事,外祖父是武将出身,我自小受外祖父**爱,也自小喜欢这些舞刀弄**,有些剑术,招术,都师承外祖父,只因我不想节外生枝,引人注意,三年前回到华府后,我便收起了这些。

    “爷,求你不要伤害秀,秀是误闯,一定是误闯。”云雀哭着扑通跪了下来,泪水早己模糊了她的双眼。

    “她说是误闯,王妃你如何解释深夜出现在此?”他嘴边淡淡漾开一个冷冷笑容,冷漠如霜的面容有了这一丝笑容呈现,在月光下更显他的冷。

    我垂了眸,心下竟在无数的盘算着此次如何从他手中获得一线生机,顷刻间我微微抬了眸,恢复以往的平静,“华蝶衣斗胆闯入府坻禁地,遇爷宽宏大量,怀有仁义之心,不计较太子带人擅闯府坻一事,还欲将其释放,自知闯入禁地是死罪,偷听爷商议机密,更是罪加一等,不过奴婢云雀却是忧心主子安危,一路寻主子而至,还请爷手下留情,留这奴婢一条性命。”

    云雀难以置信悲痛的看了我一眼,又泣声哭了起来,“爷杀了奴婢,万万不能治秀死罪,秀是爷的王妃,是华府千金,若是爷治秀死罪,该如何向华……”

    “云雀,住口……”我慌乱的打断了她的话,我对眼前这个脸上忽明忽暗,喜怒难测的战天齐有几分了解,他性情虽摸不透,但骨子里天生就透着一股傲气,隐隐透着他痛恨受人要挟,云雀若是再口无遮拦,必定是往他刀口上窜。

    他的唇边勾起似笑非笑的弧度,幽深的眼眸转而凝视我,其中复杂的眸光中微微泄露出杀气,“为何不让她说完,我倒想听听这奴婢口中到底能说出怎么个不治王妃死罪的理由。”

    因他的眸中透着的杀气,我眸中一颤,我极力让那丝颤抖一闪而逝,低眸镇定的答道:“云雀不懂事,口无遮拦己不是第一次,这错在我这个主子,还望爷留她性命之余,将她赶出府,以免日后再莽撞生事,犯过下过错坏了爷府上的规矩。”

    良久不见他作声,只感觉他的气息在慢慢的向我逼近,抬眸之时,恰撞他那双深邃,幽沉,复杂难解的眼眸,里面似乎还氤氲着层层迷雾,“你虽嘴上一心赴死,可我在你眼里看到的却只有胜券在握,莫非此次你也断定我不敢要你性命,所以一心只想为这身边的奴婢求情开罪?”

    我内心一叹,看来战天齐的睿智并不是传闻,也好,让我心底多了一分底气,深吸了口气,轻启唇,“终是逃不过爷的眼睛,既是这样,爷是否能放过云雀。”

    他对视于我,突然之间我看到他眸中的杀气渐散,令我有些不敢相信,他勾起了薄笑,显得有些飘渺,那种向来不属于他的飘渺,让我惊诧,让我不安。

    果不其然,我的感觉竟如此正确,他面容乍冷,聚然间横生起浓浓杀气,“你再三挑战于我,这次如若称了你的心,往后你还能将我这个爷放在眼里?”

    一阵掌风从我耳边而后,我惊叫出声,“不要……”

    他速度极快,我还在他眸中飘渺迷途之中时,他一掌将云雀击倒在地上,云雀胸口一阵颤抖,口吐鲜血。

第43章() 
“云雀……”我惊叫出声。

    一刻间我失了神,内心一痛将她抱在怀里,狠狠的咬上了牙,第一次在我眸中生了恨意,“你怎么可以……她只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奴婢,竟对她下此狠手,你若是想证明什么?方才断可以让左荣立手中的长剑取了我性命。”

    “按你这么一说,我还真有些后悔三番两次出手救你性命。”他冷漠的看着我,眸中杀意越来越浓。

    “华蝶衣这条性命本就属于爷,爷若是要,现在便可取走。”说完这些话我浑身在颤抖。

    我并非有意激怒他,而是心中第一次对他生了恨意,恨意不单单只是他伤云雀性命,而是他三番两次不忍害我性命,只因我身上还有利用价值,活着竟让我如此的卑微可怜。

    突然云雀脆弱低吟了一声,“多谢爷赐奴婢一死……”

    我内心一颤,不明云雀话中的意思,只见云雀唇边染着颤抖的笑看向了我,而后紧紧的抓着我的手,浅笑着的说道:“秀,求你不要再激怒爷了……也不要因为云雀而怪责爷,云雀此生最大的心愿就是……能替秀做些什么?想想……我老是给秀惹麻烦,秀从……不曾责怪过我,还一心护我性命,我知道秀害怕我有事,宁愿委屈自己也要保全我,云雀知足了,这一生云雀能……在秀身边伺候这么多年,是云雀前世休来的……福气,我谢谢老天爷……”

    我拼命的摇头?酸涩之感冲上双眼,一热之际,明明有泪要流,却怎么也流不下来

    云雀眼角一行清泪渐渐淌下,强撑着一口气,无力的转眸看向战天齐,颤音开了口,“爷,奴婢自知人微言轻,可是奴婢还是要……恳求您让奴婢……代秀一死,求您就此……放过秀,秀这一生够苦了,不会哭,只能笑……就算痛到心里,她也只能笑着面对,秀……心地善良,宁愿委屈自己,也不想伤害任何一个人,求爷看在秀与您拜过天地……成为夫妻的份上,放过秀……”

    她的气息越来越弱,随着手上的动静,我感觉到云雀的手在一点一点的松开,我内心被恐慌团团包围,想要抓住她,让她不要闭上那双漂亮有神的大眼,可喉间紧得怎么也说不出话。

    云雀自小与我一起长大,身边有她,我才能感觉到温暖,也只有她会为我苦,为我痛,我与她的感情是那种潜移默化的,一点一点地渗透到我们彼此的心里。

    我长期过于强烈的自我保护,抹杀了许多属于她本来的自由与幸福,此生若说牵挂,她才是我最大的牵挂。

    曾几何时,我想以分离的短暂痛苦来保全她的性命,只因为内心对她有太多的依赖与不舍,心软之下才造成了今日的局面,一种憎恨生生的袭上我的心头,我不怨任何人,只怨自己。

    我抱着她无力的想要站起来,心中的痛促使我只想带她回家,可我怎么也站不起来,沉痛自上而下,伴着我的双脚,让我重重跌至地面,云雀也抽离我怀中,我想哭,想流泪,却怎么也哭不出来,怎么也流不下泪。

    也就在我濒临绝望之时,突然一股力道从我侧颜而过,是他,他长指点在云雀的胸口几下,随后往她口中塞入什么?那一刻我恍神竟未看清是何物。

    “你在做什么?你给她吃了什么?”我眸中怒气相向。

    他没有看我,唇边竟淡笑如风,“给她服下的是护心丹,她死不了,静养半月便可痊愈。”

    我身子一震,控制不住地脸色一变,有些不敢相信地盯住他,又见怀里的云雀开始恢复了一丝气息,是他出手救了她。

    “你为何伤她,又要出手救她?”我紧紧的盯着他那揣摩不透的双眸。

    他侧眸淡看了我一眼,起了身,冷冷一叹,“一个小小奴婢还不值得本王动手,今日之举只是想给你一个教训,让你长些记性,要想护住身边之人就拿出自己的真本事来,不要再三挑战于本王。”

    他的话传入我的耳中,像被刺了一下似的,冷飕飕的感觉从脊椎处冒上来。

    他跃过我身后,淡然的身影在一步一步向前,我终是忍不住心中层层疑惑相问,“爷究竟是何时知道我不是华蝶衣?”

    他脚下分明停了下来,瞬间即逝,语气寒意四溢,步伐依旧,“虽是有护心丹可保她暂时无性命之忧,但今夜寒气甚重,一旦浸入她的心脉,就算是神仙下凡,那也是回天乏术

    。”

    淡淡的月光下,他那伟岸的身影冰冷而孤傲,一点一点在我沉痛的眸光中渐行渐远。

    冬去春来,花儿争艳烂漫,蝶儿飞飞,停在指间。

    自那日禁地之后,云雀身子半月便痊愈了,只是那日寒风伤了她的身子,让她落下了铲在身。

    那夜太子夜探齐王府一事好似从未发生过,府里竟无一人再提起,至于太子,三日后便被皇上派去南州,有人说,太子请缨。

    然而我也是以脚伤之由,在府内静心养伤,养伤半月期间,娘亲带人来看过我一回,扯出一波家常,欣慰至极,总夸我己为人妻,长大了,懂事了。

    长姐来探过我一回,说起太子之事时,我避而不谈,字里行间,表露的都是对太子的担忧之情,我尚能理解。

    四嫂与六嫂倒常常来做客,一坐便是一天,也教了我不少为人妻的道理,更多的是让我学会如何做好齐王妃。

    至于纳兰珞,皇上重病在**,她与她父亲一心都在皇上的病情之上,偶尔与战天齐你浓我浓一番,我则是听其言观其行,不动声色便好。

    战天睿也时常上我这溜达几圈,送我的上等碧螺春,估计被他也喝了不少,还是老样子,虽一副玩世不恭,但却有几分细腻贴心。

    战天齐虽不露面,却时常让人来问问我的状况,我与他的关系似乎并没有想像的那般恶劣,相敬如宾并非不是一件好事。

    忽闻身后有人在呼唤,指头一动,惊飞了休憩的蝴蝶。

    “什么事情这么急,也不知爱惜着自己的身子,上次之事落了铲,跑得这般满头大汗的,吹了风又得感染风寒了。”我焦心的替她擦拭着额头上的汗珠。

    她顺手抢过我手中的锦帕,抬袖点点拭去额头湿润,如花的笑颜展开,喜意浮现,红润的脸蛋笑道:“秀,我这身子哪有你说的那般娇弱,大夫都说好全了,不是么?”

    我皱眉看了她一眼,面容上的病态早己褪去,在这暖阳之下,并不减从前的活力,心头稍稍有了一丝舒坦,回头一想那日禁地之中所发生的一幕,再加之太医的叮嘱,这心里不忍一叹,“没错,你身上的伤大夫说是好全了,可是大夫也说了平日里得多注意些!”

    她轻轻的抚上了我的手,嫌我唠叨的叹息了一声,“好了,秀,我又是三岁孝子,你说的,我都记住了,只是方才管家来传话,明日皇家围场狩猎,众王爷以表孝心,取血狐狸之血为皇上做药引,爷问你脚上的伤恢复得如何了?说是明日你也得参加,我这才跑得急了些。”

    听到这些,我心上一紧,连忙追问道:“那有没有听说皇上的病情现在如何了?”

    云雀抿唇摇了摇头,“多的没说,只是说太子殿下今日连夜必会赶回皇城。”

    我没有再多问下去,太子战天麟请缨南下也有半月之久,今日连夜赶回皇城,只不过不想失去在圣驾前尽孝的良机,不禁又再一次想起了那日在禁地之中偷听到战天齐与左荣立的对话,那个位子极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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