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贤者之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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贤者之冠- 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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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吸血鬼和两人都可以控制身体的转化,而森杰现在恶魔血转化也不完全,吸血鬼形态的手也不受控制,可能就是两种形态互相影响,我们可以借助药物来帮他。”

    “你是说活化增强药剂?”范里克大师翻到了书的一页。

    “没错,我们可以先用一种抑制药剂,让他可以控制自己的左手,然后减弱剂量,直到他能完全控制,这就会成为他一把其他猎人没有的武器。然后用活化增药剂让他也有一双狼眼。不过在那之前,我要知道他的身体状况。”

    “我和法约尔会准备相关的器材和药品。剩下的交给你了。”

    “我会尽力一试。”

第十四章 新的伙伴() 
“七门城,屹立不倒!七君王,光辉永耀!银月湖,化为七条河流,流过七道城门,如同地上的太阳!伟大的太阳啊,让你的荣光照耀吾身,保护吾王不朽的太阳啊,赐予骑士们无尽的力量,保卫国土家乡!”

    七门城的七王的圣典

    “奸商!”费尼兹边喝着蜂蜜酒,边骂着艾斯因,原以为可以从他手里大赚一笔,“也怪我自己,看到美女眼泪汪汪的眼睛就拿出了大部分的酬劳给艾斯因那个老头子当训练费。我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好心了,真是的!”心里心疼的不行,他又喝了一大口酒。

    那个女士叫做萨莉亚,琼在击昏她的时候,没有很用力,所以在他们讨论血肉献祭的时候她就醒过来了,在经过艾斯因和琼的一番争论之后,她也被琼的精神所感动,放弃了自杀的念头,不过艾斯因那个奸商,显然不想付给费尼兹双倍酬劳,于是提议说萨莉亚什么都不会,不如把酬劳拿出来作为给萨利亚训练的费用,费尼兹也不好拒绝,谁让他看着萨莉亚就挪不开眼睛呢。

    “怎么不开心了,心疼了。”穷走到费尼兹身边,看着费尼兹,附带一脸不忿的表情。

    艾斯因正在教萨莉亚剑术的步伐,萨莉亚看起来就像是穿惯了紧身衣的宴会女孩,放不开动作,也迈不开步伐,艾斯因一手拿着树枝,一边指出萨莉亚的错误,“步子太小了,速度太慢,攻击我拿剑的手,步伐不要乱!不要露出破绽!”看准她的失误,艾斯因用树枝轻松地就打下了她手中的剑。在费尼兹印象里,这种大小姐一定会喊疼的,不过萨莉亚只是礼貌地鞠了一躬,捡起剑来继续进攻艾斯因,虽然毫无基础,但是十分认真。

    “看人家多有礼貌,你在看看你,对我不是打就是骂。”

    “礼貌可救不了你的命。”

    费尼兹不理她,把最后一瓶酒喝光了之后,他就向着墓地外面走去。

    “你去哪?”

    “去上厕所,你来吗?”

    “滚!”

    森杰推开墓园的大门,一个手拿纹章盾,背着一把大剑的骑士就正面冲了过来,来到了他的面前。

    “伟大的太阳啊,认识您是我的荣幸,您一看就是个勇士,请原谅我的冒昧,血骑士索尔坦祈求你的帮助。”费尼兹可从来不知道什么血骑士,他是从那金属头盔看出来这个自称索尔坦是一个骑士,不过近身一看,他没有穿锁子甲或者配套的盔甲,而是一套自己组装混合着皮甲和铁臂甲的装备,他后背还有内衬是红色的深蓝色披风,有趣的是他那面盾牌上,似乎是自己刻上去了一个类似太阳的图形,这也是血之猎手?

    “那个,大哥,你先去问问里面那个凶狠的丑女,我有点私人的事要解决。”费尼兹酒劲上来了,忘了他说出的这些话会有什么下场。

    “谢谢,愿太阳照耀你。”

    费尼兹刚刚解决个人问题,刚转身,那个血骑士和琼就来到了他身边。

    “武器拿好,我们要去对付一个疯子。”琼把猎枪和手杖剑丢给费尼兹,然后等不及费尼兹问上一句话,琼和血骑士就飞奔而去,他只好跟在后面。

    没走多远,就看到地上躺满了尸体,场面十分惨烈,躺着血骑士和其他的猎手,全都残缺不全,一个身材高大身穿牧师服装的人却浑身长出了獠牙和毛发,正用自己的牙齿撕碎了一个和索尔坦同样装束的血骑士的喉咙,他的身上还有烧焦的痕迹,索尔坦看到此情此景,顿时拖着大剑,冲向已经疯狂了的牧师,牧师看到了他,也胡乱的挥动着一把大斧,向着索尔坦而去。

    “这根本不是人啊!”费尼兹抓紧了手里的猎枪。

    “快开枪!”琼早已做好了设计的姿势,“砰,砰”两声,正中目标,费尼兹也端起枪射击,几发子弹中断了发疯牧师的动作,索尔坦的巨剑砍向了牧师拿斧子的左手,击中时发出的声响根本不像打在了人的**上,而是打在了石头上一样,但终究是血肉之躯,顿时血光四溅,牧师的手被斩断了,他发出一声只有野兽才能发出来了的惨叫,他没有受伤的另一只手用力一挥,击飞了索尔坦的大剑,把他打了一个趔趄,琼丢掉猎枪,抽出银剑来到牧师不远处,一口气扔出三个燃烧弹,效果拔群,牧师身上的毛发立刻燃烧起来,他退了几步,扑灭着身上的火焰,琼趁机扶起了索尔坦,向后移动。

    那怪兽终于扑灭了火焰,他开始注意着琼,就像是吸取了教训一般,琼接下来扔的燃烧弹,都被他灵活的躲开了,他捡起斧子,向着三人走来,踩着血河和尸体,却绕过了一个看似是孩童的尸体,没有踩过去,费尼兹一下子就注意到了。他凑到两人身边,说道“你们看那个孩子的尸体,似乎是这个怪兽的弱点呢。”

    琼知道也没有别的办法,只能放手一搏,“费尼兹负责吸引他的注意力,骑士请找到您的剑,我去把孩子偷过来。”琼飞速地分配了任务,她和骑士瞬间四散而去,费尼兹就知道吸引注意力这么危险的工作一定是自己来。

    他向牧师开了一枪,“嘿,傻大个,来抓我啊!”牧师正向着他走来,他以手触地,一下子就飞到半空中,费尼兹知道如果砸到自己的话,一定会成肉酱,“快跑!”

    费尼兹玩命狂奔,只听后面大地发出巨响,费尼兹摸着胸口,大口地喘着气。

    琼已经抱起了孩子的尸体,她知道自己要快,她才不想那个色狼这么快就死了,她赶紧追过去,只见费尼兹跌跌撞撞绕了一个弯又跑了回来,论逃跑,的确无人能出其右,论小聪明,也能在关键时候救命。

    琼高举起孩子的尸体,虽然这对死者很不敬,但这也是让发疯的牧师能够不再伤人的唯一方法,她看向血骑士索尔坦,骑士向她点了点头,待牧师接近,她就把尸体向骑士方向一丢,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相信费尼兹,也许这真的是一种羁绊吧,成败在此一举!

    费尼兹的想法是对了,牧师立刻追着孩子而去,他接到孩子的时候,头正对着索尔坦,索尔坦抡起大剑,一个横斩,牧师立刻被砍的站起了身,吼叫声更加悲惨,胡乱的挥舞着手臂,琼攀上他的肩膀,一剑刺向他的后颈,牧师终于停了下来,倒了下去。

    费尼兹知道,牧师没有解脱,死亡也会成为失败者,他的灵魂和身体会在永远困在神殿里,就像是那些骷髅,他怎么也忘不掉。

    “你们的身上散发出美丽的太阳的光辉,谢谢你们的帮助。”骑士走到他们的面前,表达着自己的谢意。

    “当时发生了什么?”琼突然问了这个问题。

    “女士,我和两个兄弟来到这里的时候,正看到已经狂化的牧师,把这些猎手杀的没剩几个了,我们血骑士才去和他战斗。可是杀戮病太可怕了,我们根本不是他的对手,才找你们帮忙。”

    “可我看过那孩子身上的伤,是枪杀!是那些可恶的猎手先动的手,牧师受刺激才会因为杀戮病发疯杀了他们!这些人渣不值得你们救!害死了这么多无辜的人!”琼突然激动起来。

    费尼兹急忙把琼拉到身边,“琼,骑士们也不知道啊,他也是好心,我们也是好心,他们是人渣,没错,我们救得不是他们,救得是牧师,牧师不会再杀人了制造罪孽。”

    “就你能胡扯!”琼甩开他的手,不过情绪平复了很多。

    “我不知道是这样,我能知道琼女士的心情,没想到会是这样,让我为这些可怜人准备一个安息之地吧。”

    “我也来。”琼说。

    费尼兹笑了笑,也加入了他们,至少让他们的**在消失前真正的下葬。

    远处的一棵树上,一个身穿羽毛服装的女人正在远望着这一起,她摘下了面具,露出了笑容,“不用我出手了。”

第十五章 包藏祸心() 
萨德尖碑的德鲁伊早已不见了踪影,诺伊托拉悬着的一颗心放了下来,看来泰勒和寇马克已经安全到达此处,按照原定计划,应该先去北方前线驻守的调查军团长官报到,听从后续安排,两人应该已经跟着德鲁伊来去了联军驻所。一行五人向着联军的驻地进发,进入军营里,北方联盟的士兵都绕开了他们,气氛有些尴尬,诺伊托拉从北方士兵眼神里没有看到友善,只有防备与厌恶。本来认为会见到调查军团的人,却等来了原来应该在寒冰城皇宫的护卫军团军团长希绪弗斯和他的护卫队的迎接,这十分不寻常。

    诺伊托拉左顾右盼也没有看到泰勒和寇马克的身影,只好先向军团长行礼,后面的四个人跟着行礼,希绪弗斯作为拉尔修家族的领袖,护卫军团的军团长,是女王身边的红人,诺伊托拉他们只在远处见过他,只见他表情严肃,手一挥,立刻转身,“你们跟我来,我有下一步的任务给你们。”

    “希绪弗斯大人,我们这还有一个伤者,伤势十分严重,还是让他先接受医治吧,”诺伊托拉急忙说道,“请大人准许。”

    他回身看了一眼,“来人,把伤者抬走。剩下的跟我来。”

    他的护卫立刻接过格里斯背上已经昏迷的菲洛,格里斯则说,“我可以去上个厕所吗?”,希绪弗斯一侧头,七八个护卫跟着格里斯而去,剩下的几人心里更加疑惑,虽然北方人不是十分友善,也不至于派这么多人跟着吧,完全不是保护,简直是监视。

    一行人来到了希绪弗斯的大帐前,“诺伊托拉队长,跟我来。剩下的人在外面等候。”

    诺伊托拉只好把武器卸下给了守卫,跟着希绪弗斯进去了,帐篷里没有其他的人,虽然是在战场,希绪弗斯的桌子上却摆满了书籍。

    希绪弗斯拿起一本书,看着诺伊托拉,“你知道北方人的书里怎么写我们的女王吗?”

    “请见谅,属下不怎么看书。”诺伊托拉大感形势不妙,可是又无脱身之法,只好应和着他。

    “那好,不看最好,我都不好意思读出来,只想把这些东西烧掉,”他撕下一页书,丢进了火盆里,“不说这个了,你认识杜弗勒斯即前文里的罗宾吗?”

    “叛逃之人,属下早已经不认识他了,请大人明鉴。”诺伊托拉不知道他为什么重提旧事。

    “他可是你导师卢克莱修的好朋友,你们也在一起共事过好久呢。怎么说不认识就不认识了?”

    “卢克莱修将军,”他特意强调了将军这两个字的发音,“和我虽然与他相识,但已是陈年往事,我们与他再无瓜葛,如果有人恶意中伤,也请您仔细甄别,我等忠心,时光可证。”

    “你忠不忠心已经不用讨论了!”希绪弗斯抽出配剑,指向诺伊托拉,诺伊托拉后退一步,形势不妙,将军一定被诬陷了了,他知道有什么误会在里面,可已经拔刀相向,可能完全不给自己解释的机会,他随时准备逃跑。

    在这时,帐篷外突然嘈杂起来,响起士兵集结和武器碰撞的声音,一队弩兵在前,一队长枪兵在后,将卢奇安和芝诺团团包围,人群里走出了泰勒,正摆弄着手里的匕首,露出奸诈的表情。

    “你不要冲出帐篷,只要你逃走,我敢保证你的队友会立刻被杀掉,我只要你听一场好戏,那就不会有人死。”

    “你们究竟想干什么?”诺伊托拉没想到历经重重险阻,等来的却又是一番杀机。

    希绪弗斯把食指放在嘴唇上,做了一个“嘘”的动作。

    “卢克莱修意图谋反,已被抓捕,诺伊托拉可谓是浪子回头,他愿意作证,指认你们这些同党,所以只能委屈你们缴械投降,不然,你就就会被射成刺猬,不如接受审判,还能留下一条小命,毕竟我们对积极将功赎罪的人还是很大度的。”这是泰勒的声音。诺伊托拉刚想冲出去,就停住了,这是**裸的栽赃陷害,可是为了他们的性命,他不能出声也不能冲出去,他握紧双拳,咬牙切齿,却无能为力。

    “不可能!诺伊托拉才不是贪生怕死之人,我们是生死兄弟,他不会这样做。”这是芝诺。

    “知人知面不知心啊,他口口声声说爱他的妻子,结果还不是一回到瑟琳维亚就主动投还送抱,赶都赶不走呢,那一个一个夜晚我都觉得对不起他的妻子呢。你们还是太傻,你想想那天副军团长为什么把他一个叫去呢?早就该想到了。”

    卢奇安被说动了,他看着芝诺。芝诺不看他,“一派胡言!我不信你这个臭女人的话,我要亲自跟他说。诺伊托拉你出来,我不相信!你出来,你说话啊!”

    诺伊托拉恶狠狠地看着希绪弗斯想把他大卸八块,而这个家伙只是静静地看着一切,提醒他不要出声。

    “你出来,你说话啊!臭小子!”

    “芝诺,我亲爱的不好意思见你,你也要理解他,毕竟你还是他的兄弟嘛。”

    芝诺狠狠地把武器丢在了地上,束手就擒,喃喃自语“没想到,没想到。我看错了人。”士兵们立刻迎了上去,把他们绑了起来,卢奇安紧紧的抱着“安娜”,被狠狠地揍了一顿之后,士兵们才夺下他的步枪。

    诺伊托拉跪倒在地上,他用手抓着自己的头发,外面的每一句话都像尖刀一般扎进了他的心脏,阴谋和污蔑在一瞬间聚集到了自己身上,自己有如牵线木偶一般只能听从摆布。

    希绪弗斯走到了他身边,轻声说道,“只要你完成女王的使命,你的老师,队友,还有你老婆的妹妹,都不会有事。”

    “卑鄙,你们竟然如此卑鄙,你们比地精还有半兽人还要丑恶!”希绪弗斯竟然向他行了一个礼,然后离开了。

    泰勒走到被绑住的芝诺身边,用匕首在他的脸上比划,“你知道吗,这上面都是寇马克的血,我洗了好久呢,他死的时候那副表情,我一想起来就想笑。”

    芝诺向前一冲,企图用牙咬住泰勒的手,不过被她躲开了,“哈哈,你生气的样子真有趣。”

    希绪弗斯走了出来,“泰勒队长,你让我做的我都做到了,剩下的就交给你了。”

    突然一个拖着断手士兵跑了过来,喊道:“那个用大剑的家伙骑马跑了!”

    泰勒来到士兵面前,起手就准备给他一个巴掌,却被希绪弗斯拦住了,“这是我的兵,你无权打他。”

    “就是你放他去上厕所的,大人你可要负这个责任!”

    “不放他去厕所,可能他们立马就会暴乱,到时无法控制,又是谁的责任呢?”希绪弗斯瞪着泰勒,又对士兵说,“说,什么情况。”

    “那人十分厉害,到了养马的地方,就用大剑把我们打了个七零八落,然后就骑马逃走,我们正准备追击的时候,却被北方人挡住了,说什么在北方不要如此放肆,坏了我们的事。不过他后背已经被射成马蜂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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