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上校,你知道的我还有如玉姑娘!”汪海洋有些发急。
“这个老子可管不着。”上校以不容商量的语气道,“小木匠的新媳妇我见过,模样生得蛮俊俏的。她如果愿意改嫁他人便罢,假如她愿意守在婆婆身边过一生,那她就是你小子终生的原配妻子,这一点不容更改。至于将来如玉姑娘是终身不嫁,还是进你家门做小做妾,那是你们夫妻之间商量的家事!你听明白了吗?”
汪海洋立正:“是,汪海洋明白!”
“还有哇,小木匠那位可怜的老娘,人有时显得刻薄刁蛮,其实心地善良是个好人,她若思念亲生儿子脾气暴躁,你就多担待些吧。”上校讲到后来神情黯然,胸腔一阵隐痛,一颗饱满的泪珠溢出眼眶,“我李秀成的老娘死得早,她也就是我李秀成的亲娘!”
上校背过身去,不愿让部下看到他自己流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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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章 滚滚洪流 6()
已经化名汪海洋的陈石柱临去山人村之前,在思旺墟颜家大宅如玉小姐的香闺里逗留了一整夜……
小别胜新婚,如玉石般滑腻润泽的如玉这回也仿佛突然开了窍,羞羞答答地任凭汪海洋摆出了许多无法想象的新奇花式……云收雨散之后,如玉像一只贪睡的小猫伏在汪海洋胸膛,香泽微闻,娇喘如兰,汪海洋抚摸着佳人光滑的背脊,隔世再生的感触特别强烈。'万*'
激情稍觉平伏后,如玉问起他突然间改名换姓的原由,汪海洋正愁凭空多出一位正妻的事难以向如玉启齿,便借此一问将自己险些被砍头祭旗的历险一一道来,讲到紧张惊险处,虽然明知心仪的男人就在身畔,如玉还是吓得几乎惊叫,怕母亲听到连忙用汪海洋的肌肉堵紧娇唇,两排碎玉般整齐的牙齿,咬得汪海洋微觉痛楚。
及说到小木匠舍生取义换回他一命,怀里的如玉已经哭作了一个泪人儿。
接下来就要提起山人村那一对可怜的女人了,虽然汪海洋口吃地打住,痛恨自己这样做很无情很残酷,可经过一番犹豫;他还是决定将实情对如玉据实以告。
“……如玉,人不能不讲良心,我欠小木匠一条命,就算没有上校的逼迫命令,我见到那娘儿俩也会主动承担起赡养责任,只可惜命运难测,空负了你对我的一片深情!”讲完这话汪海洋一阵心酸,把如玉光洁的**紧紧抱住,连连亲吻她的香肩。
如玉未曾搭言,静静挣脱汪海洋的搂抱背转身去,好似月亮一样散发着莹光的白皙身子一动一动的,看来是在悄悄缀泣……
“我对不起你如玉!我是个背信负义的薄情男,是个始乱终弃的混蛋,我生来就不该叫‘陈石柱’,我应当改名叫‘陈世美’!”汪海洋心如刀绞。
“你快莫这样责怪自己,都怨我自己命苦!”如玉回身揉着红红的眼皮说,“我选中的男人重情重义、感恩图报,证明我不曾跟错了人,看走了眼。只是我娘守寡含辛茹苦把我拉扯成人,你有了正妻而我居于妾室,我怕我娘难以接受;若论我自己的心思,只要石柱哥对我好,时常疼我怜我,不管是做妾做小,做奴做婢还是做牛做马,我颜如玉都甘之饴!”
“如玉——”汪海洋觉得自己整个人都要被如玉的柔情给泡化了。
如玉把自己带着**泪痕的脸贴住汪海洋的脸,用轻柔而坚定的语调说:“石柱哥,我还想让你全都给了我。明天的事我可以不去想,今天晚上我就是你的原配正妻,我就是你明媒正娶进门的新娘!”
汪海洋重又开始了新一轮的侵袭。这回他不再体恤与温柔,似乎全身血液都被暴力及野蛮烧灼得滚沸起来。他粗辱地拉过如玉,一边欣赏佳人那又羞又急却无力挣扎的娇羞情态,一边以近乎粗野的方式强行进入她的身体,当两种火热发生磨擦发生对撞,二人都禁受不起地同时发出了嘶鸣般的叫声。
快乐向浑身上下扩散着。如玉在他迅猛的动作下好像失去了支撑力,玉体绵软软地随着他的节奏娇颤,不由自主地反手抓牢男人的肩胛。汪海洋腾出一只大手从波峰转移到身侧,然后再移到少女带着弧度的柳腰,前方仿佛有股强大的吸力,促使他顺着纤细的腰肢继续向下滑落……
“哦……”如玉口吐轻吟,整具优美的身体曲线反转,姣洁的小脸一副凄艳动人的表情。她下身的曲线宛苦水波在荡漾,苗条而比例匀称的玉体,流露着女人偷食禁果的妩媚,而最令汪海洋迷醉的当属她那纤巧而精致的脚踝,脚踝像活物一般带动着大腿的律动,那种柔嫩和圆润,仿佛里边装满了女人强劲的需索和旺盛的生命活力!
……这一夜,汪海洋达到了男性力量所能达到的极限,他把自己的力量自己的爱意,毫无保留地倾注在如玉的体内。
黎明前后,经过一整夜疾风狂雨的吹打,如玉已似一片梨花的花瓣静静飘落在汪海洋的臂弯,而汪海洋却圆瞪着眼珠,直视看不到尽头的黑暗虚空毫无睡意,脑际里一派安祥和笃定。
下床以前他摇醒尚在沉睡的如玉,把自己的脸凑近佳人惺忪的梦眼说:“如玉,我希望你能好好再看看我这张脸,请你永远记住我的长相!”
佳人尚未从昨夜的舒适满足中清醒,含混“嗯”了一声,又进入了甜蜜的梦境。
天亮以后汪海洋去向李秀成辞行,准备踏上征程去拜会他素昧平生的老娘跟妻子。上校记起了小木匠临就义前告诉自己的喜讯,可以说要不是为了告诉上校这个喜讯,小木匠到今天还应好端端活在山人村,那位下黄泉的人就该是面前这个英武的麾下战将了。
“你到了山人村可多住些日子,等事态完全平息了再回部队。记得闲来无事常去山里边转转,小木匠说王娴雅可能还活着,你保不准就会遇到她。记住,那两个高大的巨怪是人不是兽,只要你善待他们,不去故意激怒伤害他们,便不会有任何危险;发现娴雅后不必急于解救,留意那对巨怪的栖身之所就好,之后马上派人回来给老子捎个口信……”李秀成不厌其烦地反复叮嘱。
“上校,既然你如此关心牵挂王娴雅,而且听说你与那只母怪相熟,为何不亲赴山人村去救人呢?”汪海洋问。
上校嘴角牵出一丝无奈的苦笑:“思旺峰上李典元、张国梁这两个混蛋不彻底解决。始终是咱李家军的一团心病!派去金田村打探情况的人已传回消息——洪秀全及所属数万义军将于近日北进,沿大湟江水道逆流而上,向牛排岭方向运动。他们一撤出金田,咱们李家军的侧翼便全暴露在官军面前了……战事如此紧张,局势一时一个变化,山上被困住的李张部队随时随地都有突围脱逃的可能,老子哪能在此非常时期为了私情离开军队呢?”
“上校!养兵千日用兵一时,如今战场上的压力骤增,我无法躲去山沟里面独享清闲,你还是准我快去快回带兵指挥作战吧!我求求你啦!”汪海洋言辞恳切,令人闻之动容。
“老子也想啊。老子手头就你们这几位能领兵打仗的战将,你以为老子舍得把你丢在山人村不闻不问吗?不过越到这紧要关头越不能多生枝节,并非老子胆小如鼠、瞻前怕后,眼下我们的主要敌人是清狗,不将山外这10万朝廷大军击退,任何他妈的宏图伟愿尽是空中阁!你归队这事我留意在心,视情况再从长计议吧,你此行的目的是先把你白捡来的家庭安顿好,而后耐心静候老子的传唤吧。”
“是!”汪海洋立正敬礼,军姿标准。
汪海洋走到门口似乎想到了什么,忽然回身没头没脑地问道: “上校,我一直想问你一句——我模样生得不难看对吧?”
“你个狗日的今天是怎么了?男子汉大丈夫,济世卫国解民倒悬,要的是铮铮铁骨赤胆忠心!”上校这番话连他自己都觉得震聋发馈,颇有伟大哲人炮制名言警句的意思,不由得咧嘴笑道,“你他妈石……海洋又不是个娘们,干嘛如此在意自己的容貌呢?再说你相貌虽说不俗,比起老子貌比潘安玉树临风仍差得太远啦!”
最后这句上校纯属开玩笑。
谁知汪海洋听罢却郑重其事地点点头平静地说:“既然连你也认为男人的长相不重要,我也就没什么可抱撼的了!”
说着汪海洋以“卧龙取水”手法疾速抽出自己那柄龙泉宝剑,未等上校作出反应,便横过剑身朝自己白净的脸上划去,一连横七竖八地划了有十几剑。
“海洋——石柱子,你这是何故?为啥好端端划伤自己的脸?”上校大惊失色。
鲜红的血水顺着汪海洋的脸庞向下流淌,只见他微微而笑,洁白的牙齿上顿时也浸满了血迹,使他的面目瞧上去颇有些惊心动魄的狰狞。
汪海洋说:“我等不及那么久,再说只要我原先的脸还在,对石达开的性命始终是一个威胁——这下可好了,再也不会有人认出我是陈石柱了!上校,我需要三天时间安抚家属,三天一过,我希望归队接掌罗副旅团长的指挥权,率领我的第二支队与清妖血战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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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章 滚滚洪流7()
八百里快马日夜兼程紧急奏报,广西境内“太平天国”建号开国的消息传至京城,满朝文官武将为国事烦恼。'萬 書 樓。anshulou。'时近国人最看重的节庆日春节,可大家全没了操办吉庆欢度新春的心情。
咸丰皇帝最近刚刚由圆明园返回紫禁城,也许是跟那位风骚浪女杏花春昼夜宣淫淘空了身子,也许是一连串的精神打击纷至沓来,使本来就体弱多病的咸丰一下子被击垮了,接连几日卧病在床不理朝政,更使得他身边的军机近臣们忧心忡忡。
咸丰即位之初,也曾立志励精图治,他革除积弊重用汉臣,颁布一系列诏令发展民生经济,想学乃父道光当一名勤奋克己的好皇帝。然而理想与现实之间总是存大巨大差异,面对父皇留下的“鸦片战争”之后偌大一个烂摊子,咸丰自觉回天乏力,这位才华横溢的才子君王只能仰天长叹,恨水东流。广西时局靡烂,作为一国之君的他,除了倒在禁城内宫唉声叹气愁眉苦脸之外,又能拿出多少行之有效的良策扭转乾坤呢?
人生失意中的咸丰同历代多数帝王一样,只能躲进温柔的绮罗暖帐里寻求慰籍,而他也确实在温柔颖里获得了暂时的快乐和欢愉。遗憾的是好景不长,就连男女情事方面咸丰也屡受挫折。
这回与广西噩耗一起传来的是云嫔病重的凶讯。
早在三年以前,先皇道光帝尚在龙位,为了给教和睿皇太后重病冲喜,十七岁的奕宁、也就是今天的咸丰就纳娶了嫡福晋,也就是正王妻之前的侧妃。新娘子美貌绝伦,芳名萨克达氏,以其温淑端严的性格赢得了咸丰的欢心。可惜红颜薄命,三年恩恩爱爱的夫妻生活刚品出一点滋味,福薄的萨克达代还没等到咸丰荣登大位,即因病撒手人寰。咸丰第一次体尝到了和爱妃生死永隔的痛苦……
是云嫔使咸丰从这种痛苦中解脱出来!这位貌若仙子玉女的普通宫女,从此长久驻于咸丰心扉,他永远记得这位名叫“云儿”的小女孩……
云儿并不是什么名门王宫之女,其出身低贱卑微,父亲不过是一名镶蓝旗下的小统兵,官不至品,一生的日子过得相当清苦。然而就是这样一个贫寒旗人家庭,却养育出了金凤凰一般的可人女孩“云儿”。
十四岁那年云儿进了皇宫,被分派到咸丰身边做待寝宫女,具体工作即是每晚咸丰洗漱完毕后,她上前帮这位年轻的主子脱去衣衫,扶他进入事先铺好的锦被,等咸丰躺到床上之后,再为他塞好被角吹熄灯盏,悄悄带上房门,然后蹲守在卧房门外随时听候差遣……这种相当辛苦的差事,云儿默默地一干就是六百多日,在此过程中她也完成了从青涩小女孩至十六岁少女的巨变,如温室角落里一朵山茶花静静绽放着自己的美丽。
咸丰这年年满二十,起初他并不曾注意到云儿这位俊俏的婢女。他牢记杜受田的教诲,认真读书小心做事,成为上书房诸多皇子中学业成绩最优异的一位。然而此时他毕竟是个血气方刚的年轻人,尤其是经历过跟那位侧福晋将近三年如胶似漆的床第之欢,令他偶尔渴望能出现一位令他心醉神驰的妙人儿,来填满自己空落落的心灵。
这次老天爷帮了咸丰的忙。
记得那日是六月初二,咸丰亲生母亲全皇后过世十周年的忌日。咸丰这夜彻底失眠了,他呆呆望着窗外猛然划破夏夜长空的闪电,静听暴雨抽打屋瓦飞檐发出的噼叭声,不禁辗转反侧浊叹连连。整整十载生死茫茫,奈何桥阻断了阴阳两界,阻断了亲密母子之间的相聚,可却阻不断母子亲情与甜美的回忆。咸丰几乎无时无刻不在思念着母亲全皇后,只不过这一雷雨交加的夜晚这种思念更加强烈,记忆也更加清晰罢了。母亲生前的音容笑貌,她天生的高贵气质,她温柔的双手慈爱的眼神,包括她叫咸丰名字“奕宁”时那故意拖长的鼻音,都反反复复在咸丰眼前浮现……
“额娘,你在那边过得可好?何时托梦回来看看皇儿吧?”
泪水洇湿了软枕,不知不觉咸丰已经边拭泪边发出抽泣的低唤:“额娘,皇儿想煞的额娘啊!”
咸丰在暗夜里任真情涌动感念倾泻,自以为有外面的雷声雨声作为遮掩,却不知他的异动已惊醒了候在门柱外瞌睡着的云儿。云儿凝神静听,少女的芳心被里边那位主子一声声催人泪下的轻呼所打动,听到后来也忍不住同情地抽咽起来。
咸丰隐隐约约听外面的缀泣声大感诧异,他猜到可能是待寝的婢女,却不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在此之前他并未将云儿这小美人儿放在心上,对待她像对待其他所有宫女一样,表情严肃以不失当主子的尊严。但是在这一催动人情怀心绪的夏日雨夜,平素的伪装及面具统统都被摘除,余下的只剩孤寂而空虚的灵魂渴求着抚慰。
咸丰有意咳嗽几声,对门外表示问询,外面的云儿闻听主子发出声嗽,以为主子哪儿不舒服,急忙擦去泪水蹑手蹑脚掀帘进来。
“阿哥,你身子骨可是不舒服么?”
一声关切而贴心的轻柔问候,滋润着咸丰那片极端孤独的心田,使他顿觉有股子振作精神的力量自体内涌起,仿佛漫漫夜路本已绝望的旅人看到了灯光,找到了并肩同行的旅伴。
“没怎么,你下去歇息去吧。”
就在咸丰回答云儿问话那一瞬间,细心的云儿分明清楚瞧见了主子满脸的泪痕。不觉对这位文秀阿哥的深情重义大感钦敬——他生母孝全皇后已辞世十年了,十年光阴仍持有这样一份思念及孝心,这种情义真的好生令人感动。
“阿哥,夜深了,天气又打雷下雨的,您可当心别着凉了。”
一句平淡简单的关怀,却让处在极度孤寂中的咸丰怦然心动:他已经很久很久没听到如此温柔体贴的话,碰到如此怜惜关心他的女性了。当年亲额娘全皇后讲过类似的话,可额娘那动听的声音早已绝响十载。养育咸丰的静贵妃额娘也曾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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