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好女养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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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好女养成- 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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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沉大海,没有回应。聂芷等到十二月末,开始准备期末考试,偶然一个晚上写散文写得睡在了桌子上,一夜过后浑身冰凉,之后发了烧,然后做了个古怪的梦,遇到一个不知所云的重安殿下。

    正想着事,聂芷忽然生了倦意,她打个呵欠,意识迷糊,慢慢睡了过去。

    黑暗里女子一声浅笑,“吾家做的这些事,可都是为了你和杜璟桓。”

    翌日阳光晴好,位于南方的c市早已步入冬季,开始寒冷起来,再温暖的阳光还是抵挡不住凛冽寒风。

    聂芷趴在窗口,闲散而无聊。今天是星期六,她并不用去上课。

    “啊咧,为什么我觉得一点干劲都提不起来?”聂芷喃喃,双手在抽屉里摸索什么。

    半晌她哼了哼,哀嚎,摊出空空的两手,垮了眉,“人生如此美妙,我却如此空虚,这样不好,不好。”

    她干脆抽过压在许多书底下的笔记本,打开,一字一行地看过去。

    这散文写得还好啊,为何就是投不中稿呢?难道主编不喜欢这种口味的?那算什么,据她所知二十一世纪某文学网站的老总身为男人还喜欢**呢,不喜欢她就换个角度写。聂芷翻到空白处,提笔想了想,文思泉涌,又是一气呵成另一种风格的散文。

    大概每个作者都会有这样一种情结,总是对自己的作品保持护短态度,没有被人欣赏便唉声叹气,也不仔细研究自己文笔的硬伤在哪。聂芷作为刚刚提笔的新人,就是无法从这种泥潭中爬出来。

    这其实也很正常。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得不到夸奖就感觉浑身痒痒,还是内心不够强大,抑或有些自卑。

    聂芷明白这些,但她现在的状态,往好处说是怀才不遇,往坏了说了就是固守常规,宁死都不肯放下荣誉。

    她顿生懊恼,深呼吸几回,干脆将笔记本丢到一旁,拿了词典来背。

    聂芷自知自己不是天才,所以她必须通过努力去完善自己。她不求成为惊才绝艳的人物,但是,她至少要给家人无忧生活,至少要能站到杜璟桓身边。陪不了他光芒万丈,那么在他身后,她也能看着他睥睨一切。

    单词背了几页,完成日常规定给自己的任务后,聂芷伸个懒腰,瞥一眼桌上的闹钟,慢吞吞出门去。

    今儿家人还在做事,爷爷倒是在家休息,父亲中午也会回来吃饭,她无事可做,反正也十一点了,去帮忙做些家务倒还是可以的。

    门外突然传来敲门声,聂芷怔了怔,走去开门,身着军绿大衣的男人笑眯眯将手里东西递过来,道:“请给聂芷小姐。”

    聂芷接过来,道句“谢谢”,对方笑眯眯挥挥手骑着自行车走了。

    她拆开里面,继而狂喜。

第三章 稿费迟来() 
聂芷很激动,三篇散文全部中奖,折算人民币一百元。在日后物价膨胀的时期不算什么,但这毕竟是她收到的第一笔酬金,内心竟满满的是感动。

    她将信封贴在胸口,抱着双臂跳了又跳。

    聂荣从厨房探出头来,笑道:“什么事情这么高兴?说出来让爷爷也乐一乐。”

    聂芷扬眉,不自在地咳了咳,淡定道:“没有什么啦,倒是爷爷你的锅糊了。”

    聂荣“呀”了声,赶忙回去,好一阵懊恼。聂芷也懊恼,如果这个香味没错的话,是香喷喷的红烧肉啊,就这么糊了她也心疼。

    她先回了房间,将钱夹在大字典中,笑得欢快。若是阿达在这里,定要不屑道:聂芷瞧你那得瑟样,掉钱眼儿去了?

    聂芷不自觉地哼哼:我就是掉钱眼儿去了啦啦啦。胡乱的旋律叫人听了汗颜。

    她在床上滚了又滚,暗自鼓励自己:再接再厉。

    很快聂芷又从房间出来,蹦跶着碎步跑到厨房,端过小凳子一坐,悠然择起了菜。

    聂荣好不容易将红烧肉抢救回来,舒口气正要起锅,一瞥眼看到聂芷的动作,吓了大跳,“小姑奶奶,你会择菜不?别都择烂了啊。”

    聂芷兴冲冲地回他,“当然会了,爷爷,小芷择的菜都是很好的哟。”

    聂荣无奈,眉眼倒是轻松,他道:“那你就小心了,万一没洗干净,虫子可是会钻进你肚子里的,到时候晚上睡觉又会爬出来哦。”

    估摸着聂荣原本只是想逗逗聂芷,好叫她别捣乱,聂芷才不听呢。她带了天真而好奇的表情问他,“爷爷,虫子会从哪里爬出来啊?是从鼻子里?还是嘴巴?不会是耳朵吧?嘤嘤嘤,好恶心。”

    聂荣当场就不淡定了,他抽动唇角,喃喃了句,“是挺恶心的。”

    他又看看盘子里一坨一坨的红烧肉,一个没忍住,趴到一旁干呕起来。

    聂芷笑得颇为不厚道,仍是贴心地去为爷爷倒温水,好叫他能舒服点。等她拿来温水,爷爷也恢复了许多,脸色惨白惨白的,聂芷忽然生了罪恶感。

    聂荣将白开水一饮而尽,看着她轻声道:“小芷,你等着吃就好,不要在这里捣乱了啊。”

    聂芷乖乖出去,扯着菜叶凄凄惨惨,“小白菜啊,没了菜啊,爷爷不疼,虫子不爱,才七岁啊,没饭吃啊……”

    聂荣哭笑不得,忙唤回她,“行了,这堆菜就任你折腾,大不了叫你爸爸也吃一回咱老幼皆宜的蒸菜。”

    聂芷黑了小脸,哼哼不回头,老幼皆宜的蒸菜?是说她会把菜都弄得稀巴烂么?她像是那种人么?

    然而有个声音在脑海里回她:你难道不是这种人么?

    聂芷捂脸,迈着小短腿跑了。

    聂荣忍不住笑,直摇头道:“这傻孩子,脾气上来了可倔,活像她爸。”可又转念一想,她爸不正是遗传得自己么?他抽抽唇角,默默去洗聂芷玩过的菜。

    聂芷父亲回来时,聂芷正坐在门口望眼欲穿。她想着,这房子不好,门就那么点大,父亲回来她完全看不到。而在乡下,她坐在大门口高高的台阶上,立时便可看到远方景象,父亲那高大的身影,她一眼能认出。

    正出着神呢,看到父亲回家,聂芷高兴地扑上前。

    聂云将她抱了满怀,掂掂她随着身高体重一同增长的身子,笑道:“怎么生了回病,人还重了些?”

    聂芷不乐意,嘟起唇,道:“爸爸你才重呢你才重。”

    聂云知道体重是女人的大忌,未曾想聂芷才这么小就关注这点,怔了怔,回过神又差点笑岔气,“胡说,明明是小芷最重。”

    聂芷也不与他争,主动抱住他的脖子蹭了蹭,结果沾染上一脸的汗臭味,她仰过头,捏住鼻子。

    “爸爸最臭。”

    聂云闷着头笑,没顾聂芷听不听得懂,道:“所以才叫‘臭’男人嘛。”

    胡说,杜璟桓就没有这种味道。聂芷哧溜一下滑下去,插着腰,指着聂云,义正言辞,“臭男人。”

    聂云伸出手去抓她,“喂,你老爹也是个帅哥好不好?你知不知道这句话伤了帅哥的心?”

    聂芷溜得飞快,钻进屋里四处躲藏。聂云无法,只能放弃抓她,转而去了厨房。

    “爸,需要我做什么么?”

    聂荣沉默地看了他一眼,用筷子打开他伸过来端盘子的手,“臭男人,离我的红烧肉远点。”

    聂云觉得天塌了半块,怎么办?他老爹都开始嫌弃他了。

    对上聂云哀怨的目光,聂荣将筷子转个方向,直指卫生间,聂云只能先去洗手。他看着聂荣,哀愁道:“你不能有了孙女忘了儿子啊。”

    聂荣耸肩,“谁叫你那么臭?熏坏了菜怎么办?”

    聂云挑眉,啊咧?熏坏菜?哪个伟人说过汗味会熏坏菜?他愁眉苦脸地去了卫生间,出来时又是生龙活虎的模样。

    扒着墙角的聂芷呼呼直笑,她家里可尽是活宝呀。

    中午只有他们三人吃饭,聂芷母亲和奶奶都加班,会在食堂吃。聂芷咬了会筷子,一时间灵感又上来了。她呼哧呼哧吃完饭,把筷子一放就往房间去,看得聂荣和聂云一头雾水。

    “小芷,你吃饱了没呐?”聂云扬声问她。

    聂芷含糊应声,将房间门一关,扑到书桌上提笔就写,唰唰的纸张与笔尖摩擦声顿时充满整个空间。

    之前因为是重生一世,她对生命的感悟更浓厚些,如今家人幸福,她想到的又是对家庭的感触。《东京塔》里也曾说过,“父母和子女”的关系其实很简单。即使不在一起生活,即使很少见面,但父母就是父母,子女就是子女。“父母和子女”就是这样一种简单的关系。

    这个理论适用于她和父母,也适用于父母和父母的父母,更别说他们住在一起。

    “小芷?”

    不知何时,聂云推开门,温暖地站在门口望着聂芷。

    聂芷将最后一个字写完,把笔记本一合,长呼口气道:“终于写完作业了。”

    聂云只能笑,叮咛一句“记得午休”然后轻轻带上门。

    聂芷看着父亲离开,心中柔软,她拍拍胸口,轻斥,“不许疼了。”

    接着她躺回到床上,盯着天花板,看着4》

    “吾家觉着,你父亲挺好的。”

    一片寂静中,重安忽然出声。

    聂芷“诶”一声,脱口而出:“你不是去休息了么?”

    “休息完了。”重安淡淡回她,顿了顿又道:“吾虽乃大家,但你作为凡人,一声‘重安殿下’是不能少的。”

    聂芷嗤笑,“哪有那么多规矩?你是我的主人么?”

    “说是,你信么?”重安说完自顾自笑了笑,声音清脆,“开什么玩笑?吾乃大家,养的宠物怎么着也不能是你这样啊。”

    聂芷黑了脸,什么叫不能?

    “说实在的,你又出来干什么?”

    聂芷没想到这句话会引起这么大反应。白烟不知何处而起,渐渐弥漫房间,淡雅的熏香也随之而来,隐约有个女子的身影在雾中显现。

    “那个,我错了,你回去好不好?”

    重安淡淡道:“不是你让吾家出来的么?回去?吾乃大家,怎能听你的话?”

    _______

    抱歉,作者君不大舒服,撸出一更,大家先看着吧。

第四章 美人重安() 
聂芷瞪大了杏眸,她看着眼前窈窕身姿,呐呐说不出话来。重安便是一笑,扬了扬广袖,道:“怎么?吾家太美,你爱上吾家了?”

    聂芷咕咚咽咽口水,摇头,谁来告诉她,这姑娘站到她面前还是迷雾重重的模样是怎么回事?

    “唔,想来你是不敢承认,无妨,吾乃大家,尔等倾慕的目光,吾家见得多了,倒也不是何人能近前来的。”

    聂芷拿捏了下说话的语调,委婉道:“你还带着面纱么?”

    重安一怔,哼笑半晌,“这都被你发现了,不过,能近距离接触吾家的恩典也不是何人都能有的。”

    姑娘其实你不是魔神之女是傲娇玛丽苏吧?明明是用白雾挡着了自己居然还顺着我的话。聂芷忍住内心的吐槽,干笑二声,“重安姑娘这样也好看。”

    “胡说,”聂芷几乎能感受到重安嗔怒的眼神,她又听得重安道:“吾家因为灵体刚脱离,暂时还无法化形,也就暂居你身体百年了。吾乃大家,这可是你的福气。”

    好看也是你,不好看也是你,她到底该怎么讲?貌似重安说过她行事不定,聂芷就只当她是阴晴不定好了。如此看来倒是重安做事不符常理,总爱飘缈无定。

    聂芷不知道该怎么接话,又是几声干笑。

    重安的手指戳到她脑门上,也没有穿透而过,反而实打实地顿住。“白白,你怎么还是这么傻呢?”

    啊咧?她喊了“白白”?她真的喊了“白白”?

    聂芷挑眉,“你怎么知道这个称呼?”

    重安收回手指,嗓音淡淡,“吾家当然知道。你也别太好奇,这些事,吾家会慢慢告诉你。”

    聂芷几乎是擦着脑门的汗告诉她:“我不好奇。”

    的确,在重重迷雾之下,她有太多的疑问,重安为什么会选择呆在她身边?她有什么目的?她做的那些事都是为什么?还有她与杜璟桓的关系。但要去揭晓又是另一回事。聂芷好奇心没那么重,而且顺着重安的心意,怕是自己的头脑都会转晕了。

    重安似是瞥了她一眼,颇有深意道:“反正你是掌握在吾家手里的,吾家的安排,也都是为你好。”

    “啊咧?”好吧,我的小命是掌握在你手里的。

    “那好,你知道你现在应该做什么么?”

    聂芷认真想了想,“赚钱养家,努力学习。”

    “是不是还漏了一个?”对方凉凉道,“扑倒杜璟桓。”

    聂芷呵呵干笑,慢慢的她就住了声,在重安凛冽的杀人无形的眼神下可耻地缩缩脑袋。

    重安痛心疾首,“白白,你真是太不争气了。”

    聂芷弱弱回嘴道:“这算是很正常的想法了吧。目前我也没其他能力去做什么大事,难道你要我去长白山挖小哥出来?唔,给我神器我也做不到啊。”

    “小哥是谁?长白山有何人吾家不知,但吾家和杜璟桓差点与你那小哥葬在一处。”

    聂芷眨巴眼,赶紧端正态度,也不知道她是为了杜璟桓还是小哥。不过可以知道的是,九五年小哥还在外面活蹦乱跳的。她严肃道:“你们在长白山发生了什么事?”

    “此事说来话长,稍后再议。”重安毫不留情地切断了聂芷的探究之路,她收了身形,一时白雾也渐渐散去。

    聂芷垮了眉,勾起了人的好奇心结果不说了,姑娘你真是会吊人胃口。她厚着脸皮又磨了磨,“重安姑娘你这样不厚道啊,你们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还有那个灵体脱离,长白山,你把我的人怎么样了?好姑娘,你就跟我说说呗。”

    重安陷入诡异的沉默中,良久她笑了声,却叫聂芷鸡皮疙瘩一起。那笑声很古怪,说是恐惧也不像,反倒是豁然之中夹杂着怅惘。

    聂芷愣愣盯着白雾四散,直到后面屋里静的过了,外边的喧嚣声涌进来。听不清却真实存在的声音在聂芷耳旁回荡,她很久才再次听到重安的声音。

    重安的声音一直很美,清脆,又缱绻温柔,一字一顿也咬的极好。平常时候,她说话会懒懒的,显得雍容而娇媚,而正经的时候,是淡淡的,却又美感十足。

    “吾家与杜璟桓做过约定,吾家完成他的心愿,待他离开你们那儿,他便替吾家做一件事。其实也是件很简单的事,只要他去长白山,到了那里吾家一人行动即可。可是,不幸遇上雪崩,这实诚的孩子为了保护我把我压在雪里,自己受了重伤。他哪里知道,吾家足以能保护自己与他,却因为他无心的举动,吾家让他受了伤,而吾家也被埋在雪里重创。等吾家拿到千玉,彻底断了与他的联系,他的伤也就更重了。”

    聂芷一直听着很淡定,最后淡定地拍拍脑袋:“重安,出来。”

    重安笑了笑,“你只要想着吾家出来,吾家自然会出来,用不着拍自己。”

    说着她慢慢聚了团白雾的形状在聂芷面前,隐隐约约是个小人儿的模样。聂芷伸手摸摸,知道是可触摸的物体后,干脆一掐,抓着白雾大力摇了摇。

    发型凌乱中,聂芷吼她:“当时杜璟桓就受伤了,你知道离开他他会更虚弱就不会等他伤好再灵体脱离么?你万一害死他怎么办?”

    重安咳了几声,难得压低了声音道:“不及时脱离的话,伤重的吾家与伤重的杜璟桓再聚到一块,势必真的会灭亡一个。自然,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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