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五胡乱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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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五胡乱华- 第4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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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由于清楚衣通姬不待见云峰,心里总是忐忑,生怕会有意外。张灵芸、荀灌娘与庾文君凑在一起经过商量。决定跑来偷听。当听到屋里传来的喧闹声,均是秀眉一蹙,各自起了猜测,但她们来的有点迟,没听到那啪啪啪啪声。

    “哈哈哈哈”又是一阵嚣张的狂笑传来,紧接着,则是一阵断断续续的哭泣,庾文君再也没法忍受。气呼呼道:“师尊、大师姊,你们听到没?衣通姬在哭呢,将军肯定欺侮她,肯定是她不愿意,将军使了强,也太过份了,还笑的那么恶心!”

    荀灌娘与张灵芸也是俏面冰寒,荀灌娘跟着道:“对了,断山自已还说,只要身体不要心。看来为了得到衣通姬的身体,他已经不择手段了。不行,绝不能放纵他,否则,这日后当了皇帝,那还了得?”

    “嗯!”庾文君重重一挥小拳头,一幅义愤填膺之色!

    “走!是该好好管管他了!”张灵芸拉起荀灌娘,赶忙起身,快步向前走去,庾文君紧紧跟了上前。

    三步两步间,已来到了屋外,大后磐媛与草香幡梭姬躲在门口,一脸的不可思议之色,这两个女人正要给张灵芸施礼,毕竟她们与张灵芸不熟,对大妇的身份还是比较敬畏的。

    张灵芸摆摆手,示意不必,接着就猛的把门一推!

    “砰!”的一声巨响,两扇门板重重甩向一边,一瞬间,五个女人全都惊呆了!

    “这。。。。这。。。。”

    只见衣通姬骑在云峰身上,头发绫乱,表情迷醉,面颊绯红,一对坚挺的胸部随着身体的节奏在上下跳动,一声声动人心魄的呻吟便是由那樱桃小口中吐出,不过,眼泪水却是沿着下巴滴落下来,把云峰的胸口淋湿了一大片,令人不敢置信的是,她的屁股红通通一片,身上更是难以入目,红一块青一块,一看就是被掐出来的!

    随着这五女的闯入,衣通姬的动作嘎然而止,脸上霎时现出了羞愤欲绝之色,正要抬腿从云峰身上离开,却被伸手拽住!

    “好啊!”庾文君忍不住怒道:“将军,您果然在不干好事,您看看,衣通姬都被打成什么样了?您怎能下得了如此毒手?您还有没有人性了?”

    荀灌娘也怒道:“真没料到,断山你竟会如此丧心病狂,原本你欺侮磐媛,只是口头说说,现今竟发展为了施以凌辱虐待!你变了,你再不是以前的断山了,是不是觉得快做皇帝了,再没人能制的住你?你太让人失望了!”

    张灵芸虽然没有开声,但美目中的不满丝毫不假以掩饰。

    不过,草香幡梭姬与大后不是这么认为,在云峰打衣通姬屁股的时候,她俩就摸了出来偷听,她们分明听出,衣通姬的呻吟中满含的愉快与满足,云峰曾判定衣通姬是受虐狂,结合前前后后,她们尽管都觉得不可思议,却基本上认同了这一说法。

    云峰则不以为意的笑了笑:“老师、灵芸、庾小娘子,你们都误会了,其实是衣通姬自已喜欢,要不怎么舍得打她?说出来你们可能不相信,她喜欢做这事时挨打!”

    “胡说!”张灵芸再没法控制住情绪,咆哮道:“你做下了恶行不算,竟还肆意污蔑衣通姬,云郎,妾真不知该什么了,你。。。。你太让妾失望了。”

    云峰微微笑道:“灵芸,你莫着急,这事的确匪夷所思,来,为夫做个示范给你们看!”说着,向上唤道:“衣通姬,动起来!”

    衣通姬哪肯动啊,脸面被满头乌发遮盖,几乎都看不到脸,她觉得丢死人了,倒不是因为与云峰干着好事被人闯入,倭女在这方面比较看的开,关键在于,她动了情,而且是以如此羞耻的方式动情,偏偏云峰说的没错,她只有从被打中才能获得快感。

    衣通姬虽然不动,云峰却伸出手,托着她的侧臀,一前一后推着移动,衣通姬没有任何异状显现,除了低低的啜泣,连呻吟声都不发出半分。

    众女都是过来人,她们能看出,衣通姬完全是在应付差使,庾文君又道:“将军,衣通姬都不愿意,快把人放下来吧,难道您真要惹得师尊与大师姊生气啊?”

    云峰不耐道:“说了等一会儿,你急什么?好吧,下面将会发生转折,你们看好了。”

    “不要,大王,衣通姬求您了!”衣通姬明白云峰接下来将会做什么,终于向这人发出了生平的第一次讨饶。

    “啪啪啪啪!”云峰半点都不理会,甩手就对着衣通姬的侧臀连抽了好几下!

    “你!”荀灌娘的喝斥之辞还未脱口,一瞬间,连同张灵芸与庾文君,这师徒三人已然目瞪口呆!

    她们分明看到,衣通姬的身体一阵猛烈抽搐,腰臀配合着云峰前后滑动,嘴里也传出了舒爽之极的呻吟声!(。。)

第三四四章 初抵东木根() 
“这这怎么可能?”张灵芸、荀灌娘与庾文君同声脱口而出,今天她们可是真真正正的开了眼界,天底下怎么会有这样的女人?大后磐媛与草香幡梭姬虽是早料到了有此结果,但亲眼见着又是一回事,均是诧异的轻掩小口,不知该说什么是好!

    “呜呜呜”衣通姬再次哭泣出声,她又悲又愤,自尊已被践踏碎了满地,偏偏那一**的快感如cháo水般涌来,令她发自内心的颤栗,yu罢而不能!

    感情上的抗拒与身体上的欢娱构成了一对极端的矛盾,这一刻,她恨死了自已的身体,也恨死了造成这一切的罪槐祸首,云峰!

    而且她还清楚,从今往后,自已再也不能端出一幅清高自傲的模样来面对这个男人了,都没了自尊,还有什么好说的?

    云峰转头看了看目瞪口呆的观众们,又嘿嘿一笑,变本加厉的伸手对着衣通姬的胸脯狠狠一拧! 。。

    “啊!”的一声尖叫传来,这叫声,高亢清亮,内里含着满满的渴望,衣通姬竟伏下身子,猛烈而又狂暴的亲吻起了云峰,身体一阵阵的剧烈磨擦抽搐,似已陷入了颠狂状态,床边的女人们都能看出,疼痛带来的刺激令她达到了快乐的顶峰!

    云峰也是身心俱爽,加快了冲刺速度,一声低吼之后,在衣通姬的体里播撒下了生命的种子!

    激情之后,衣通姬有如一滩烂泥,伏在云峰身上不再动作。只是那急促的喘息、微耸的肩头、低低的啜泣、与布满全身的触目惊心的点点印痕。无不昭示着她由一个女孩。完成了向一名女人的蜕变,只是,这份蜕变是如此的与众不同。

    “哎”张灵芸叹了口气,无奈道:“云郎,是咱们误会你了,但你再不许这般对待衣通姬,都已经是你的妻室了,你看。她身上成了什么样子?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咱们虐待她呢,而且你下这么重的手,她能不疼吗?衣通姬的缘由的确是特殊,不过,你能狠的心下,着实令妾佩服!”

    “呵呵”云峰讪讪笑道:“其实没那么严重,这种事,如人饮水冷暖自知,只要双方都感觉良好。就不是多大问题,为夫下手也不是没有分寸。明ri一早,保准恢复的和以前一模一样。”

    说着,云峰侧头看了看衣通姬那通红的屁股,心疼的替她揉着,又道:“长期以往,总不是个事,衣通姬可能会有别的念头,还是要想办法替她治疗才好,今ri为夫这么做,看上去比较心狠,但也使她彻底把症状展现,这是好事,总比掖着藏着慢慢发展越来越严重要好,现在她的情况并不太重,某些深度受虐狂,非得拿皮鞭抽或是卡住脖子几近于窒息才行!衣通姬属于中等偏下,如果她肯配合,为夫倒也不是没有信心,关键要使她体会到温暧,体会到爱,不要总是闷在屋子里唱那些悲伤,国破家亡之类的歌曲,再配上一些特殊手段,总之,这需要咱们一起努力。”

    张灵芸狠狠一眼瞪了过去,没好气道:“什么受虐狂?衣通姬好端端一个人,怎么一到你嘴里,偏偏变这么难听?以后不许再这样说人家了,知道吗?”

    “嘿嘿”云峰咧嘴一笑,另一手替衣通姬捋了捋凌乱的秀发,抱了更紧了点。

    张灵芸摇了摇头,无奈道:“衣通姬,你不要想的太多,天下间的病症千奇百怪,这没什么见不得人的,有病咱们就治,治好了在一起好好生活,大家都会帮你的,尤其是云郎,你一定要抛开对他的成见,他这人,虽然嘴不大好,但心里对咱们女子还是挺体贴的,想必这一路行来,你多少也该对他有个了解了吧?”

    “嗯!”衣通姬哽咽着答应下来,这时的她,有如一只小绵羊,伏在云峰身上,乖巧而又柔顺,再无半分冷冰冰模样。

    “哎”荀灌娘也叹了口气,跟着道:“好了,话先说到这里,今天的事,没有人会向外说,只有咱们六个知道,衣通姬你放心便是,时候也不早了,咱们该回去了,断山,你与磐媛、草香幡梭姬替衣通姬清洗一下罢。”

    荀灌娘给张灵芸与庾文君打了个眼sè,就要转身离开,云峰却连忙道:“老师,你们不能走!如今的衣通姬正是最脆弱的时候,特别需要人安慰,弟子就担心,你们走了之后,她又对弟子不理不睬了,何况你们留下来,正是表现出了肯帮助她的诚心啊!”

    “哼!”庾文君冷哼一声,不齿道:“将军,快把您那冠冕堂皇的借口收起来吧,别以为文君不知道您在打什么主意。”

    张灵芸与荀灌娘一点就明,不禁双双对视一眼,俏面既尴尬,又带着迟疑,她们也觉得云峰说的很有道理,只不过,留下来很可能会发生些她俩都竭力在避免的事情,究竟走不走呢?

    云峰不给她们半分思索的机会,连衣通姬都不放下,已然一跃而起挡在门口,哈哈大笑道:“庾小娘子,你猜对了又能如何?今晚一个都别走,刚好孤也要试一下,打破虚空的极限在哪里!”

    荀灌娘连忙道:“断山,今晚可是你与她们的新婚之夜,咱们可不能留下来。”

    “新老一锅烩,才是恩爱之道!老师,您别找借口了,你看,灵芸都站着不说话叫!”说着,云峰反手把门桕上,面带嘿嘿yin笑,把三女向着床边上逼去

    第二天一早,云峰果然腰酸背痛的起床,两个丹劲联手的确不是那么容易消受的,而接下来的一段ri子里,云峰除了上午处理政事,其余时间全呆在宫里,享受着大战之前的最后一段平静时光。

    至于衣通姬,对待云峰的态度虽还是不冷不热,但一上了床,她就没辙了,只要对她屁股重重一拍,她的反应立刻不请自来,这使云峰多留了个心眼,自已能把她打兴奋,其他男人也能,对于男人来说,一旦掌握了她的弱点,她将变成一只不设防的小羔羊,受虐的习惯可不是那么轻易能够摆脱,好在搬来了宫里,衣通姬也没有与别的男人接触的机会,云峰这才放心了点。

    其实,受虐狂的成因多半与幼时的某些不愉快经历有关,云峰私下里特意询问过大后磐媛与草香幡梭姬,只是她们都不清楚,张灵芸、荀灌娘也曾向衣通姬旁敲侧击过,可她总是推说记不清。

    找不到病因,云峰一时也是拿不出太好的办法,据他猜测,多半是衣通姬在幼年时受过未遂sāo扰,尽管保住了处子之身,却也给她留下了心理yin影,在倭岛那个遍地禽兽的地方,完全有可能,但这是否就是事实,只有天知地知,衣通姬知了。

    时间一天天过去,很快来到了三月中旬,长安已是处处透出了喜人的sè,碧绿的草树,红的、白的、黄的小花,再加上适宜的温度,以及两个月后丰收在望的喜悦,令得所有人的脸上都是洋溢着一派勃勃生机,建章宫遗址更是人来人往,尽管大多数地方仍是杂草丛生,瓦砾废墟遍地,却不妨碍他们踏青怀古。

    这一天是三月十五ri,裴宽一行经过一路奔波,总算无惊无险的赶到了东木根城,东木根城位于东木根山脚上,在长安西北方向两千五百里。

    与关中平原的和旭微风不同,这里季的风,干燥凛冽,时常会毫无征兆的刮起一阵旋风,刹那间飞砂走石,连眼睛都难以睁开,更别提吃进一鼻子一嘴的砂土那是家常便饭了,而沿途见到的拓跋部牧民,男人不提,女人无论长相,均是面孔黑里透红,脸上仿佛结了层硬壳,如果用一个字来形容,那就是丑!

    东木根城,虽名之为城,但由于筑城时间不长,许多地方连土墙都没有,仅用篱笆一圈,便算作城墙,城里的建筑以帐篷居多,只有城中心有一组简陋的土石屋子,看来应该是代王宫。

    裴宽忍不住叹道:“难怪自秋战国起,北方游牧不遗余力的南下侵拢,如今老夫是明白了,这地方,的确环境险恶,不适合居住,圣人果然不诓我,行万里路,读万卷书啊!”

    一名随从跟着道:“属下就搞不明白,数百年了,这北方游牧被人中原王朝杀了一拨又一拨,却如韮叶(韭菜)般,割了一茬长一茬,怎么都杀之不绝,但愿这一次大郎君能立下不世奇功,诱得拓跋贺傉发主力入并州,方便大王清灭北方祸患!”

    裴宽点了点头,正待开口,却见两名拓跋部侍卫快步而来,这两人正是往代王宫通传的侍卫,于是连忙作了个噤声的手势。

    裴宽这一路也不隐藏行迹,因此远在距离东木根城三百里以南就被巡哨发现,在表明身份,出示文书印鉴之后,当地的拓跋部大人半点都不敢怠慢,一方面遣人飞报东木根城,另一方面派人护送,沿途还好吃好喝,照料的无微不至,毕竟这个时候的拓跋部元气虚弱,并没有与秦国为敌的心思。

    而东木根城的权贵们接到飞报,对秦国来使的意图,也能猜出个两三分,在得到裴宽抵达的消息,立刻着人把他请入到代王宫中。

第三四五章 女主惟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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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裴宽很快被带入王宫,所谓的大殿,也就是一间面积较大的平顶土石屋子,殿首高踞一人,应为拓跋氏之主,拓跋贺傉,在他身边偏后位置,则是一名四十不到的妇人,与拓跋氏牧女不同,她的皮肤洁白而有光泽,容貌秀美中又带有勃勃英姿,面容冷厉,不怒自威,想必是其母惟氏,是拓跋贺傉进代王位的关键人物,这二人倒还坐姿端正,中规中矩。

    可是分列于左右的拓跋氏诸大人们则不敢恭维了,他们依照中原形制,每个人的面前都摆着条几案,有的人盘膝而坐,弓腰驼背,双手交叉握足,其中有相当一部分在不知不觉中抠起了脚巴,还有人居然屁股底下坐着个小马扎,身体前倾,两条胳膊搁在几上,正探头向外打量着呢。

    要知道,留于北方未曾南下的大族皆以儒学传家,最是讲究行走坐姿,裴宽是最正宗的儒生,即便云峰见着他这一类人,也是不敢有丝毫失礼,生怕被背后耻笑,如今被裴宽见着这一幕,那还了得?“沐猴而冠”这四个大字,立时浮现在他的识海当中!

    ‘索头毕竟是索头!’裴宽心里冷冷一笑,左手节杖一挺,右手国书高高托起,昂首迈步踏入大殿。

    行至殿心,裴宽略一躬身,便道:“秦国使节裴宽。见过拓跋氏之主!”

    殿中诸人均是微微色变。不称国名而称部族名。这是什么意思?是瞧不起咱们吗?“砰!”的一声巨响,一名面相粗豪的大汉猛的一拍几案,怒道:“大胆!代王当面,怎敢轻慢至此?”

    裴宽眼睛一眯,打量过去,随口问道:“你是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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