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五胡乱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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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五胡乱华- 第40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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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既然已决定侍奉云峰洗浴,裴妃心里却是渐渐坦然,她先把云峰放在浴床上,让他面朝下趴着,除去包括裤衩在内的一条半裤子,又取来金创药,再落落大方的脱去自已全身衣服,一丝不挂的从屋角引来的泉水里打了桶清水,然后拆去了云峰胳膊上缠着的白布。

    裴妃的眼前,蓦然现出了一个贯穿xing箭伤,她虽是不清楚在海里搏斗的凶险之处,但见了这个伤口,仍是心里一阵后怕,,忍不住的抚摸上去,

    伤口已经结了一层薄薄的痂壳,周围已隐约有一圈新长出来的粉红sè嫩肉,可见在云峰那惊人体质之下,恢复之快速,这让裴妃暗暗松了口气。

    裴妃自顾自的微微一笑,这才小心的把云峰扶起,让他靠在自已怀里,又蘸上清水,擦拭起了他的脸面与身体,随着血污一层层褪去,云峰那洁白而又细致的肌肤逐渐显出了原形。

    男人见着女人的身体会兴奋,其实,女人见到雄壮jing致的男人身体也会同样产生冲动,如果另有好感,那更加抑制不住。

    裴妃就感觉到,自已浑身燥热难安,一股难以抗拒的冲动由心灵最深处涌出,促使她情不自禁的紧紧搂上云峰,脸面也是轻轻向着颈脖磨蹭了过去。(。)

第二五零章 拜访衣通姬() 
随着耳鬓厮摸,那一阵阵令人心灵震颤的感觉传来,裴妃情不自禁的轻微扭动起了身体,那种如蜻蜓点水般,一触即走的浅浅接触令她yu罢不能,每一次点触都在撩拨着她的心弦,不知不觉中,她的手沿着云峰的身体缓缓向下探去。

    刚一触碰到那软乎乎的物体,裴妃有了一瞬间的迟疑,自已是不是过份了些?如果把秦王弄醒了该如何是好?

    仿如真的在偷欢似的,裴妃觉得自已的小心肝砰砰乱跳,她不由得转头观察起了云峰,云峰面容恬静,双目微闭,呼吸均匀,一幅沉沉睡去的模样。

    裴妃眼睛一眨不眨,打量着云峰神sè间的每一个细微变化,她的心灵深处有一个声音在催促她,让她作些更加亲蜜的举动出来。

    但同时,裴妃的理智又在告诫自已,再向前迈出一步,将不可避免的滑入yu望的深渊,不过,心灵的指引仿如一剂美妙的毒品,令她越是抗拒就越是渴望得到。。。

    剧烈的思想斗争使裴妃竟有种窒息的感觉,她能清晰的感受到自已的理智在一丝丝的溃退,相反的,yu望正一分一寸的填补起了心灵的空虚。

    裴妃咬了咬牙,鼓起勇气轻轻一拨,这一刻,她的心紧紧提起,好在云峰未有任何反应,她松了口气,又大着胆子抚摸上去,玉指轻轻滑过,指下那物正在快速的肿胀变大,她又看向了云峰,云峰依然未有动作!

    这时的裴妃。yu望已满满的占据了心灵。她一把握上。一上一下的缓缓套弄起来,指尖传来的灼热感觉,似乎在炙烤着她的身心,令她觉得自已随时都会爆裂开来!

    或许很漫长,也或许很短暂,裴妃手上的动作越来越快,身体的扭动也越来越剧烈,她忍不住的收回一只手臂。用力把手指反扣向了自已的下面!

    “嗯!”一股喷shè而出的舒爽感瞬间传遍全身,同一时刻,作着套弄动作的那只手上,也沾满了ru白sè粘稠液体!

    yu望来的快,退的也快,又如凌晨的cháo水蜂拥而来,理智重新占据上了心头。

    ‘自已究竟怎么了?为何会变的如此不知羞耻?竟然趁着秦王疲惫熟睡之时做出了这等事?自已残花败柳,不知自爱倒也罢了,可秦王jing气神三亏,这是害了秦王啊!月华还特意交待洗完之后帮着上药。现如今什么都没做,只是擦去了血迹!’

    一时之间。裴妃的心里满满的全是羞愧与自责,怔怔的盯着自已那沾满了ru白sè液体的手心,她没留意到的是,云峰的眼睫毛轻轻颤动了下。

    “唉”好半天,裴妃长长叹了口气,恍如失神般的把手探到桶里洗了洗,然后抱起云峰,步下浴床,迈进水槽当中,细细的替他擦洗起了身体。

    如今的裴妃,yu望全消,倒是真如一位贤淑的妻子,在替云峰与自已分别清洗干净之后,又把这人重新抱到床上,以指尖轻沾药膏,小心的向他背部敷去。

    而同一时刻,在难波高津宫的一个角落,新分配的居所里,大后磐媛秀眉高蹙,双拳互握来回走动,一幅心事重重的模样。

    今天发生的事情,仿如发了场秋大梦,一切的一切都给人一种不真实感,敌军突然兵临城下,自已一方百般求和而不可得,只能被逼开打,却不料,倾刻之间已全军溃败,就连那个强大的男人都被取下了首级。

    说实话,大鹪鹩命之死,对于以大后磐媛为首的倭女们来说,更多的是对不可知未来的一种恐惧,须臾之间,由后妃郎女的身份转变为女囚,甚至还有可能是女奴,这种心理落差难免过大,正常人都没办法接受,如果说她们对大鹪鹩命没有一丁点感情那显然不可能,但这份稀薄的感情中到底掺杂了哪些成份,恐怕只有各人自已清楚,她们担心的还是自已的命运。

    不过,既然已经走到这一步,恨也罢,骂也罢,都是无事无补,只有为自已的将来寻出路才是正理,但令她们震骇的是,秦王竟然把已明显死去的草香幡梭姬给救了回来,能把死人救活,这究竟是怎样的一种手段?

    但恰因于此,云峰的另一面也**裸的暴露出来,倭女们全都意识到,这人不是个冷血无情的人,否则,又何必费那么大的心力来救治草香幡梭姬呢?她们也能看出来,云峰在最后已现出了不支迹象,可见消耗心力之巨!

    尤其是那一句“你的心在我手里!”,令她们的心肝都是抽搐又抽搐,痉挛又痉挛,这是多么动人的情话啊!要知道,在刚刚不久前,这人还对草香幡梭姬满嘴的不屑呢!这一切已生动的说明,秦王是个心慈手软,有情有义的可人儿。

    大后磐媛在那一瞬间,也产生了种不管不顾扑到云峰怀里大哭一场的冲动,但她更多的是把握到了其中的机会,在她想来,如果能劝说云峰改为支持自已的父族葛城国,让父亲向秦国俯首称臣,那么一统倭岛岂不是轻而易举?

    透过单方面了解到的云峰xing格,大后磐媛对于劝说并不是一点把握都没有,但可虑的是,明天秦军就要出兵,而云峰又疲惫不堪,这时恐怕已经睡了,自已上门求见先不提会不会惹人嫌,能不能见着还是一大问题呢。

    而且这其中还有一点,秦王曾拒绝过自已一次,再出于多么伟大的理由,自已也没脸面去自荐枕席第二次,看来,还得从衣通姬身上下手啊!她是处女,秦王又对她有好感,如果能劝得她为葛城国出面,那么葛城国岂不是可免于遭受灭顶之灾?

    在大后磐媛的眼里,联姻是维系云峰与她的父族葛城国关系的不二法门,而衣通姬就是最好的联姻人选!

    暗暗咬了咬牙,大后磐媛立刻出门,向着衣通姬的寝屋走去。

    衣通姬住的不远,就在隔壁的另一处大院子里,这里住的全都是郎女孙郎女,走过一条花间小径便是,一路上虽有女罗刹站岗放哨,但云峰已交待过了不限制倭女们的行动zi you,因此也无人拦阻干涉。

    很快来到院内,衣通姬的屋子透出昏暗的灯火,这让大后磐媛暗松了口气,三步两步走上前去,伸手叩门。

    “笃笃笃!”

    “谁?”屋内传出一个平平淡淡的声音。

    大后磐媛连忙道:“是我,磐媛!衣通姬,你还没睡吗?开一下门吧!”

    “吱呀!”一声,木门向内打开,明显已梳洗过的衣通姬俏生生的立在门后,她已除去了外服,仅着一袭短小的露肩膀露小腿的白麻布内衫,赤着双足,一头乌黑的长发披落到腰际。

    大后磐媛忍不住赞道:“衣通姬,你越来越不食人间烟火了,真的就像仙子下凡一样,现在连我都不敢正视了。”

    衣通姬淡淡一笑:“祖母过奖了,请问祖母前来何事?”

    “这”大后磐媛顿时俏面一红,这话怎么听都不是个滋味啊,从辈份上来说,她的确是衣通姬的祖母,可是,再从年龄上比,也就相差个三岁罢了。

    “呵呵”大后磐媛尴尬的笑道:“衣通姬,瞧你说的?咱们俩年岁相差不多,如今家国也没了,还分什么辈份?以后不如姊妹相称,如何?”

    “哦!”衣通姬无所谓的应了声,让开身子道:“磐媛姊姊,请进来说话。”

    大后磐媛踢去木屐,在门口摆放整齐,这才走了进来,屋内陈设非常简单,一张地铺,一个案头小几,一个衣橱,还有几件从中土流传过来的乐器。

    衣通姬又问道:“这么晚了?磐媛姊姊怎么还不去睡?是不是睡不着?”

    “嗯!”大后磐媛点了点头,苦笑道:“出了这么大的事,谁还能睡着?相信即使以衣通姬你的清心寡yu,也定然心事重重,姊姊可有猜错。”

    衣通姬并没有接口,但是面sè稍稍黯淡下来,既使是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在掌握不了自已命运,被迫面对不可测未来的时候,也是不可避免的心生忐忑,更何况她在云峰眼里根本就不是个仙子,只是一个极度以自我为中心的xing格怪异女人罢了。

    大后磐媛立刻读懂了衣通姬的表情,继续问道:“已发生的事情再纠结也是无用,还是多把心思放在将来上面才好,衣通姬,姊姊知道你兰心慧质,今天秦王的一举一动你都瞧在眼里,你说说看,你对秦王有什么看法?就权当睡不着闲聊好了。”

    衣通姬秀眉微蹙,好半天,才开口道:“秦王无端兴兵来犯,杀死祖父,囚禁父亲,咱们大倭国哪有半点招惹到他?这人就是个十足十的恶魔!”

    大后磐媛暗道不妙,她没料到,衣通姬会对云峰的印象这么差,连忙提醒道:“可是秦王刚刚救治草香幡梭姬的那一幕你也看到了,你还给他搭手的呢,从这方面来说,秦王应该能算做有情有义的人,倒也不完全是残忍暴戾。”

    说着,大后磐媛看了看衣通姬,又道:“对了,在秦王把草香幡梭姬救回来的那一瞬间,你看向他的眼神中,不也是有崇拜与一些说不上来的意味吗?”(。)

第二五一章 成功说服() 
“那又如何?”衣通姬的美目中闪出了一缕鄙夷,不齿道:“他的确是救了草香幡梭姬,可是姊姊你想想,若是没有他,草香幡梭姬如何会身受重创?杀了人再来救人,这只能理解为偶尔的良心发现,又或是贪图草香幡梭姬的美sè!更何况我大倭国有多少人死在他手上?又有多少人因他而家破人亡?救回一个草香幡梭姬,改变不了这人血腥残暴的本质!”

    “这个”大后磐媛一时哑口无言,尽管在她心里,认为云峰并不如衣通姬说的那般不堪,可是无缘无故来侵掠自已的家国,却是个不争的事实。

    大后磐媛暗暗焦急,心念飞速转动,寻思着后续劝说之辞,衣通姬已是目光一扫,狐疑道:“姊姊,你过来就是为了谈论秦王?妹妹不想提到这个人,现在也不早了,今天大家都是心力交萃,如果你没有其他的事情,还是请回罢。”

    大后磐媛顿时心里一个格登,这好好的,说赶人走就赶人啊!她再也顾不得询询劝诱,猛一狠心,扑通一声跪了下来,哀求道:“姊姊其实是为求衣通姬救命而来!”。 。

    这倒令衣通姬略微一怔,随后就闪向一旁,不悦道:“姊姊你何出此言?秦王既能救回草香幡梭姬,自然也不会对你下毒手,大不了你们都给他做妾便是,快起来罢。”

    大后磐媛却赖着不起,又道:“是姊姊心急没说明白,姊姊想求你出手救我葛城氏一族。”

    “嗯?”衣通姬不解道:“秦军明ri一早将出兵攻打葛城国。妹妹不过一弱介女流。如何救得?”

    “是这样的!”大后磐媛连忙道:“衣通姬。你有没有发现秦王看你的眼神有些特别?也没有因你的无礼举止而生有恼怒,他肯定对你有好感,毕竟你能歌善舞,美如天仙,而且是我国中唯一的一名处子,所以,姊姊想请你帮着劝说秦王不要出兵。”

    一丝jing惕浮上了心头,衣通姬俏面一沉。冷冷道:“秦王已经说的清清楚楚,他就是为侵掠而来,妹妹如何能说的动他?何况父亲稚野毛二派还落在秦军手里,如果秦王肯听妹妹的劝说,妹妹为何不去求秦王把父亲放出?磐媛,你该不是动了让我去sè诱秦王的心思罢?”

    两行清泪顺着脸颊缓缓流下,大后磐媛一伏到底:“秦军虽然只去五千军,但凭着那犀利的武器,我葛城国定然不保,城中十万军民或将惨死于秦军的屠刀之下。或许如我大倭国般被俘虏奴役,难道妹妹你就忍心坐视?

    今天你也听到的。姊姊曾不顾女儿家的颜脸自愿给秦王侍寝,以求取放过葛城国,可是秦王亲口拒绝了,照姊姊猜测,他定然是嫌弃姊姊的身子不干净,他们中土那儿的王亲贵族,都对处女有特殊僻好,秦王显然也不例外,如果有别的法子,姊姊绝不敢来打扰妹妹的清静,如今是真的没法可想了啊,姊姊求你了!”说着,象是想起了什么,跟着补充道:“而且妹妹你还可以求得秦王释放稚野毛二派,咱们弱女子,除了身体,还有什么能拿出来呢?”

    “你出去!”衣通姬气的俏面发青,伸手猛的一指门口!

    大后般媛丝毫没有起身的意图,又悲声哀求道:“姊姊知道你清心寡yu,可是,稚野毛二派毕竟是你的父亲啊,汉家书册典籍你也没少读过,所谓天下最大之恩便是父母养育之恩,如今你父有难,难道你就能坐视吗?”

    说到这里,大后磐媛暂停下来,偷偷看了眼衣通姬,见她脸面隐隐现出了挣扎之sè,不禁暗道有戏,于是接着道:“衣通姬,既使你能斩去尘缘,不为世俗情份所动,可是秦王已经看上了你,莫非你还能从他手中逃脱?或许刚开始会耐着xing子迁就于你,可是时间一长,左等不见你回心转意,右等你依然冷眼相对,总有一天会把耐xing磨光的,男人都是那样,到那时秦王如果使强,你该如何是好?难道还能抗拒下去?倒不如主动献身,或能得到秦王的细心呵爱。

    其实,女人就那么回事,这一生总要经历男人,既便秦王真的是血腥残暴之辈,但男人攻城掠地,必然尸骨累累,哪有不满手血腥?依姊姊看,这并不是重点,重点在于他心里有没有咱们女子,从他肯拼尽全力来抢救草香幡梭姬来看,秦王倒不失为一铁血柔情的豪杰呢!把身子交给这样的人,也不算辱没了你!

    姊姊明白,你自小就特别看重自身的清白,贸然给男人侍寝,很可能一时没法接受,你或还会暂时生出大不了一死了之的想法,但你要清楚一个事实,先不提能不能死的了,就算成功自尽保得清白,然而,你的尸体还在,有些变态的男人会以凌辱尸体取乐,这个秦王是不是这种人,姊姊不敢乱说,不过,还是防着些好。”

    这话一出,衣通姬顿时浑身恶寒,说实话,如果把她当作一个完全以自我为中心的自私女人,这就有些过了,对于亲情,她心里还是有一点的,否则也不会主动承担起给草香幡梭姬输血的任务,但是亲情的份量究竟有几何,至少与她自身相比,谁轻谁重一时还分不出来,所以才会现出犹豫之sè,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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