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五胡乱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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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五胡乱华- 第28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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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哎呀!”庾文君不耐道:“淑瑶,你快进去换上吧,难不成姊姊还会害你?何况穿在里面,外人又看不到的,那!你看姊姊,可能看的出来?”说着,就把谯淑瑶向内室推去。

    “哦!”谯淑瑶瞄了眼庾文君的胯间,这才yu进还留的走进了内室。

    没过多久,谯淑瑶从内室钻出,俏脸带着几许羞涩,然而,羞涩中又透一份轻松。

    庾文君不由得笑道:“淑瑶,姊姊可有骗你了?”

    谯淑瑶红着脸道:“谢谢文君姊姊,这东西真的挺好用的,看来江东的确要胜过巴蜀许多,咱们巴蜀女子就没人用这个。”

    庾文君一怔,她搞不明白小小的一条内裤与江东巴蜀孰优孰劣有什么联系,随后摇摇头道:“这个东西可是最近一两年才开始在建康有了小范围的使用,而且是外面传过来的。”接着,古怪的笑了笑:“姊姊告诉你呀,这是一个又猥琐、又恶心的男人搞出来的!”

    “是谁?”谯淑瑶脱口而问。

    “哼!”庾文君冷哼一声:“是将军!淑瑶,你说恶心不恶心?一个大男人不务正业,尽搞这些出来!”

    谯淑瑶的眼前不自觉的现出了云峰的面孔,说实话,她对云峰的印象非常恶劣,先是抓走了她的祖父,又阻止她前去探望,十分的强横霸道!

    如今听到庾文君提起,谯淑瑶浑身都起了一层鸡皮疙瘩,仿佛于冥冥中,云峰与穿在她身上的小内裤有一种不为人知的联系,可以透过它窥得自已的**!

    谯淑瑶再也没法按耐的住,拔脚就要再回内室。

    庾文君立刻拦住,疑惑道:“淑瑶,你又进去干嘛?”

    谯淑瑶连声道:“竟然出自于男人之手,是挺恶心的,淑瑶去脱下来,穿在身上总是觉得别扭。”

    庾文君拉住谯淑瑶,劝道:“这条是大师姊亲手做出来的,与将军没半点关系,将军连碰都没碰过呢,你放心穿着吧。好了,就这么说定了,咱们下车走走。”说着,抱起谯淑瑶,飞身一跃,稳稳的跳下了马车。

    外间阳光明媚,微风拂在身上给人一种暧洋洋的感觉,包括谯秀在内的所有人都已下车步行,谯淑瑶快步跑向了谯秀,跑动过程中,她体会到了小内裤的好处,真的半点都不向外滴漏。

    谯淑瑶不自觉的偷偷瞄了眼云峰,‘算了,穿着就穿着吧!’谯淑瑶果然是不舍得再脱下来了。

    云峰似是心有所感,随意的看了眼谯淑瑶,又转向庾文君呵呵笑了起来:“庾小娘子,近一个月未见,你好象长胖了不少啊,是不是呆在车上老不运动的缘故?”

    “啊?”庾文君一慌,连忙低头探看着自已。

    张灵芸又好气又好笑,摇摇头道:“文君,可别信你师姊夫的,他这是近一个月没见你了,在没话找话呢。”

    “哼!”庾文君狠狠瞪了云峰一眼,把脑袋拧向了一边。

    云峰暗暗好笑,自魏算得了什么呢?犯得着这样躲着自已吗?如今没了庾文君与他拌嘴,总是觉得少了些什么,看来得找个机会好好开导开导啊!心里想着,嘴上继续与谯敏之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不知不觉,已来到南郑城下,在新任太守的迎接中,一行人进入城内向着天机门而去。

    远远的,就看到诸葛显领着一众门人弟子于府外相候,诸葛菲与小兰虽说接受了云峰的分析,但真面临时,仍是有些紧张。

    云峰分别捏了捏她俩的手掌,示意不必担心,随后加快步伐,拱手笑道:“自去年匆匆一别,已有一年半未见着诸葛门主了,不知可曾安好?”

    诸葛显回礼道:“托将军言吉,老夫这一年倒也闲得很,却是将军您,南征东讨,如今大江南北,又有谁人不知将军的赫赫威名?”

    “诸葛门主过奖了!”云峰谦虚了一句。

    这时,诸葛显无意中目中一扫,又见到了谯秀,不禁讶道:“你不是谯老夫子吗?怎的会和将军行在一路?”

    谯秀捋须笑道:“断山已拜了老夫为师,呵呵诸葛门主可是感到惊讶?”

    “嗯?”云峰眉头一皱,从诸葛显与谯秀的简短对话中,听出了一丝火药味,这二人似乎不大对路,心里不由得存了一份疑惑,而诸葛菲主仆已款步上前,略有些不安的施礼道:“小女(小婢)见过阿翁(郎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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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二一章 浑仪与浑象() 
诸葛显喜怒不形于sè,这令诸葛菲主仆颇有些忐忑不安,云峰则暗暗摇起了头,对这种循规蹈矩的经学世家,真的不知该作何评价,而趁着这个工夫,其余诸人也分别与诸葛显见了礼,接下来,诸葛显把众人迎入了堂屋奉茶。

    分宾主落座后,云峰似是觉得少了一人,不由得探头问道:“诸葛门主,怎不见费公?”

    诸葛显捋须笑道:“将军可能记得去年曾委托我门中代为编写会计一书?此书已于季完成,除了改良过的复式记帐法,还有将军您提及的会计衡等式,以及资产负债表、损益表等数张报表,这老家伙如今已去了上邽,着手于税吏的培训了。”

    “哦?”云峰一喜,连忙施礼道:“有劳天机门费心了。”

    诸葛显意味深长的看了眼云峰,摆摆手道:“诶!这不算什么,说起来,菲儿这段时间还得多亏了将军您的照料。”

    云峰老脸微红,他对诸葛菲的确是无微不至的照料,全身的每一个部位都照料过了,不自觉的瞥了眼诸葛菲,诸葛菲亦是粉脸通红,一颗螓首低低垂了下来。

    诸葛显的语气中透出有接受事实的迹象,不过云峰明白,在这种场合不适合谈论与诸葛菲的婚事,只得随口谦逊了两句:“诸葛门主言重了。”接着,又问向谯秀:“老师,弟子观您与诸葛门主,似乎。。。。早已认识?”

    谯秀现出了一丝古怪之sè。摇摇头道:“当年李雄未曾入蜀,为师与诸葛门主同居于成都,曾有数面之缘,只是,咱们这两个老家伙聚在一起,除了争吵别无他事。”

    “呃?”云峰把疑惑的目光投了过去,厅内诸人也皆是好奇的在二人间来来回回的扫视着。

    诸葛显接过来道:“谯老夫子说不错。老夫至今仍能记得,与谯老夫子共有三面之缘,这三次。每次都吵的不可开交,最后一次,这老家伙更是发怒至把几案一掀。转身就走!从此再不与老夫来往!至今,已是二十余年未曾谋面了。”

    云峰不解道:“这是为何?”

    诸葛显不答,却反问道:“云将军对于天象可曾涉猎?”

    云峰沉吟道:“涉猎谈不上,仅一知半解,如今居于主流地位的分别为盖天说与浑天说,其中又以盖天说的影响更大!”

    盖天说主张天球为半圆形覆盖在地面,始见于周髀算经,是人类对宇宙的最直观感知,它最大的贡献是确定了东南西北四象,而浑天说完善于汉代张衡。认为浑天如鸡子,地如鸡中黄,主张天球为圆形包裹住地面,是对宇宙的进一步探索。后世有人认为浑天说等同于古希腊的地圆说,这实是一种曲解。浑天说的本质仍为天圆地平。无论是盖天说还是浑天说,其思想基础离不开中国古代的yin阳五行,投shè到政治生活中,依旧是阳贵yin贱、纲常伦理,而这一点,恰恰是云峰想要推翻的思想体系。

    谯秀就着话题点了点头:“断山说的不错。为师主张盖天说,诸葛门主却坚持浑天说,这也是我二人一见面便争吵不休的缘由,一时谁也奈何不得谁。”

    “呵呵呵呵!”诸葛显自信满满的笑道:“谯老夫子,不是老夫夸口,这次你可要俯首认输了。”

    “哼!”谯秀冷哼一声,一脸的不屑。

    诸葛显站起身子,示意道:“谯老夫子可是不信?请随老夫前来一观便知!将军与诸位若有兴趣也不妨同来。”说着,大袖一摆,向外走去,众人均是相互看了看,包括谯秀在内,全都跟了上前。

    很快的,随着诸葛显来到后院的一所大宅,这所大宅仅摆放有两座仪器,其中一座联结着一条水渠,屋顶开设有活动式开窗,除此便再无任何家具陈设。

    一瞬间,谯秀面sè难看之极,不敢置信道:“你。。。。你竟把浑仪给复原了出来?”张衡制做的浑仪毁于汉未董卓之乱,之后方法失传,再无人能成功复原,仅存留于史籍记载的只言片语中,也难怪谯秀会如此震惊。

    诸葛显捋须微微笑着,并不作答,很显然,谯秀的失态令他很是受用。

    而众人纷纷上前围观,浑仪通体黄铜制成,分为内外两重,外重由三个相交的大圆环构成浑仪的骨架,并设四柱支撑,内重以轴固定在骨架上的可转动双环,双环直径八尺。之间夹置一具可以俯仰的望筒,长度也为八尺。

    另一台的尺寸较小,直径为二尺二寸,也为通体铜铸,以一个大圆球包裹住地平面,同时,地平面将大圆球一分为二,半覆地上,半没地下,球上缀以星象,黄道布以ri月五星。

    见着这两具环形仪器,庾文君扯了扯诸葛菲,小声问道:“诸葛姊姊,你可知它们是做什么用的。”

    诸葛菲带着丝歉意笑了笑:“文君妹妹,你这可为难姊姊了,姊姊不懂天象,没法答复你。”

    庾文君这才意识到诸葛菲双目失明,如果能观测天象那真是耸人听闻了,不禁暗感赫然,撒娇似的缠上了诸葛菲的胳膊。

    “庾家女郎可是不解?”诸葛显兴致大好,主动解释起来:“庾家女郎请细看,这台浑仪位于内重的转动轴一为天北极,一为天南极,可以方便地测量出天体的赤道坐标。”

    说着,诸葛显一指另一台较小的仪器:“此为浑象,安二十八宿中外官,以白黑珠及黄三sè为三家星,所谓三家星,即甘、石、巫咸三部星经,以水力推动,昏旦中星与天相应。

    浑象不单用来演示天象变化,也是研究ri月五星运动规律的必不可少工具。简而言之,根据实际观测得到的ri月五星相对于周围恒星的位置,能够把ri月五星准确地分别安置在黄道的不同部位,然后通过继续观察,就可以了解它们相对于恒星背景的运动规律,从而测算出行星的会合周期,等等诸如此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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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二二章 地圆说() 
诸葛显不是不清楚,这一通说了等于白说,其实他的目地并非向庾文君及云峰的妻妾们作解释,天文术数这一类学问,没个十余年的钻研休想摸到门径,哪是一通说辞就能明白的?而是存了在谯秀这个老对手面前卖弄的心思,于是微微一笑:“待老夫演示一番,庾家女郎或会理解一二。”说着,“啪啪啪!”连击三下手掌。

    片刻之后,屋外响起了水车转动的声音,一道清水涌入水渠,推动浑象运转起来,顿时,这台浑象天转而地止,镶嵌的ri月星辰仿似活过来一般,围绕大地做着不同的,却各具规律的运动。

    尤其是ri月两星,太阳东升西落,刚降入大地背面,又轮到月亮继续太阳的转迹,重复先前的运动,其他金木水火土及各类恒星虽然运行轨迹看似杂乱,却总体上仍是遵循东升西落的规律,唯一不动的,只有那一颗永恒的北极星!

    以浑象来演示天象,形象而又逼真,众人全给拽住了目光,连眨眼都不舍得,就好象诺大宇宙的无穷奥秘,悉数被包裹在了这一台小小的仪器当中。

    随着时间推移,屋外的水车声渐渐止歇,浑象缓缓停止转动,恢复了原先的平静模样,可众人目中的惊叹仍没有丝毫消减,诸葛显极为自得,不由得把略带挑恤的目光投向了谯秀。

    )及至几百年后于明朝末年西方天文学与天文望远镜传入中国,这才取代了浑天说的统治地位。正是同样的道理。

    谯秀以往能与诸葛显拼个平分秋sè,那是双方都没有仪器在手,天文是门实践xing很强的学问,光靠臆想,很难提出对自已有利的论据来彻底压服对手,然而,今天诸葛显祭出了杀器,谯秀显而易见的落入了下风,不禁把求助的目光投向了谯敏之。

    谯敏之的学问来自于谯秀,他的宇宙观也是盖天说。可是在这个时候,他又能帮上什么呢?理论上双方难分轩致,对方却有浑仪与浑象作为帮手,只得向父亲摇了摇头。

    谯秀浑身泛起了一阵无力感,让他俯首认输。不甘心啊,尤其诸葛显这老货还刻意摆出一捋须微微笑的欠扁模样,太气人了!

    谯秀面sè一阵变幻,又看向云峰问道:“断山,你既然对浑天说与盖天说有所了解,那么你持哪种看法?”。其实他也不抱太大希望,云峰年纪搁在那儿,不过二十来岁,既要带兵打仗又要治理内政,哪有时间观测天象?如果说云峰jing通天文,谯秀是打死也不相信,之所以有此一问,权当死马作活马医罢了。

    其余众人显然也是同样想法,庾文君更是冷哼一声,鼻子都快掀到了天上!

    云峰不急不忙道:“回老师,弟子认为,相对而言,宣夜说比浑盖二说更加符合宇宙的实际。”

    “呃?”众人齐齐看向了这人,宣夜说为中国古代天文三大流派之一,却由于理论过于超前,因此不为统治者重视,并未广泛传播,它主张宇宙无限宽广,天空本没有sè彩,只是无限高远才被看成苍sè,ri月众星自然浮生虚空之中,依赖气的作用或运动或静止。而各天体运动状态不同,速度各异,是由于它们不是附缀在有形质的天上,而是漂浮在空中。宣夜说既便以现代人的视角来看,也是相当有意义的,它的进一步发展认为连同天体、包括遥远的恒星与银河都是由气体构成,可惜的是,这么卓越的思想,竟逐渐湮灭在了历史长河中。

    云峰的话音刚落,庾文君立刻反驳道:“文君虽是不懂天象,却也听说过杞人忧天的故事,如果按宣夜说所主张的,ri月星辰全都漂浮在空中,那么为何不会坠落下来?真的坠下来又怎么办?岂不是要把大地砸个大窟窿?”

    庾文君问的正是宣夜说最为人诟病的一点,当时朝庭的钦天监虞喜支持宣夜说,他作出的解答是,天高穷于无穷,地深测于不测,方则俱方,圆则俱圆!简而言之,即ri月星辰各自运行,有自己的规律!却由于缺乏观测数据,并不能为大多数人信服。

    众人把眼神再次投向云峰,在他们看来,庾文君的逼问恰是点中了这人的死穴,谯秀甚至都生出了一丝悔意,好好的干嘛多此呢?这下好了,害的这个便宜弟子要出丑了。

    云峰则微微一笑:“ri月星辰之所以不会坠落,那是由于咱们所生存的大地也是一个圆球,姑且命名为地球,与其他天体同样漂浮在宇宙中,彼此之间相隔着难以想象的距离,而宇宙无边无际,既然如此,又谈何坠落?或许天上的星辰有许多比咱们的这颗地球还要大呢!”

    刷!刷!刷!鄙视、不屑、惋惜!总之,投shè过来的目光中,没有一道是带着怀疑或是深思,就连最百依百顺的宋袆与小兰小慧俩都投来惋惜的目光,很显然,这人在理屈词穷之下说起了胡话!如果不是顾及到云峰的身份,这时就应该是哄笑声大作了。

    庾文君瞬间斗志昂扬,由于自魏被发现而来的心虚感觉终于给云峰的胡言乱语彻底摧毁,当即得意道:“将军您可真会编,如果大地是圆形,那么站于背面的人为什么不会掉下去?文君替您想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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