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五胡乱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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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五胡乱华- 第2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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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含目中凶光直泛,一会儿瞄着钱凤,一会儿又恨恨的瞪向城下的云峰,好半天才不甘道:“关城!哼!今次饶你一回!下次勿要犯在老夫手上!咱们走!”说着,袖袍重重一甩,正要转身而去。

    “哈哈哈哈!”云峰突的爆出一阵大笑,笑声中的轻蔑任是傻子都能听的出来,王含不由得停下转身动作,调头看了过去,就在他与众人都以为云峰将反唇相讥,云峰却笑声骤停,向钱凤拱了拱手:“钱将军,那ri于东篱门与钱将军畅谈良久,本将获益颇多啊!后来吴姓部曲来犯,以至忘了道谢,实是失礼之极,这里先行谢过。自那ri一别,已数月未见,不知钱将军可曾安好?”

    钱凤心里格登一下,偷偷看了眼王含,果然,王含目中闪过一丝猜疑!

    钱凤暗暗头疼,但只得苦笑着回了一礼:“谢过云将军关心,末将倒无大碍。”

    云峰似是打开了话匣子,继续道:“石头津距石头城仅半里,而百姓能于此登船不受干扰,想必定是钱将军严束军纪所至,百姓虽暂不明实情,他ri如能知晓真相,必会感念钱将军你的恩德。”

    钱凤不自觉的回忆起了前几ri刚刚出现难民cháo的时候,王含还打算向过往船只征税呢,这么多船,每一艘都满载着百姓的家产,白白放过岂不令人心疼?幸好被自已据理力争谏止,才免得惹来天怒人怨,不禁感叹道:“与云将军相比,凤所为算不得什么,不过尽份绵力罢了。说起来,云将军乃凤少有钦佩的几人之一,只是他ri终将对阵沙场,实是令人惋息啊。”说着,摇了摇头,又拱手道:“云将军请保重,末将告辞。”

    云峰神秘的笑了笑,挥手示意道:“对阵沙场?恐怕未必,本将期盼有与钱将军再度把酒言欢的一天,好了,钱将军请慢走,本将相信这一天不会太远。”

    钱凤差不多明白了云峰的意图,凭心而论,他认为这种离间计拙劣之极,稍有些头脑的人都不会中计,可偏偏就能对某些人起到作用,果然,王含不悦道:“你和他罗嗦什么?他又从你处有何获益?莫非你真背着丞相与他所勾结?”(。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qidian。)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二九八章 使者再访() 
钱凤一阵无奈传来,他并不怨云峰,敌对双方无所不用其及,正常的很,换了自已,也会不遗余力的打击对方。*只是王含也太蠢了吧?他相信,哪怕是普通士卒都能听出内中的意味!可是这人倒好,真的不知该说什么了。

    ‘丞相雄才大略,怎会有这样的兄长呢?还有那个王应,如今正代镇武昌,也是一庸碌无为之辈,如何是陶侃的对手?纵然侥幸事成,江山传到这种人手里,恐怕也如原匈奴汉国,不过昙花一现罢了,这对父子与大司徒的族人比起来,相差不可以道里计啊!’再回想起王含历来的所作所为,莫名的,钱凤首次对王敦的前途生出了些许悲观,而原先他的看法与云峰向张灵芸的分析较为雷同,有东海王冲作为大义,又有兵力上的优势,只须上游坚持个一年半载,必能废黜司马绍另立东海王冲!

    “钱凤,你可是与那人勾结在了一起?哼!老夫看你是无话可说了吧?”

    钱凤抬头一看,只见王含冷冷笑着看向自已,不禁摇了摇头,耐着xing子解释道:“丞相与云将军交易战马,末将有幸陪坐,因此得以与云将军结识,那ri丞相也在场,并不曾有半分怪责。”

    王含不由得火头更大,钱凤并没有过多的解释,反而扯出了王敦的大旗,这分明是不把自已放在眼里啊!目中顿时杀机一闪。又似是有所顾忌。一闪即收,但仍是不甘心的重重一哼,拂袖而去。

    钱凤怔怔看着王含含愤而去的背影,好一会儿才苦笑着向下拱了拱手,怀着满腹心事跟着步下了城楼。

    由于有城跺遮挡,距离又比较远,城头上发生的争执看的并不是太清楚,可是零星传来的对话片段却使荀灌娘等人也能猜出个几分,均是忍不住现出了不可思议之sè,王羲之则带上了些许尴尬。怎么说王含也是出自于琅琊王氏,他觉得挺丢人的。

    庾文君的一张小脸早已涨的通红,顾忌到王羲之的面子才强行忍住没笑出声来,好半天才掩嘴问道:“将军。您为何要离间这二人?莫非是打算使他俩心生嫌隙,最后钱凤呆不下去了,只得回返故孰?可是又能起到什么作用?对您有什么好处?”

    云峰微微笑道:“本将与朝庭虽有嫌隙,王敦却是共敌,必须要灭除,而石头城为王敦最大倚仗,也必须要攻破。可石头城易守难攻,钱凤又足智多谋,心思细腻,本将敢断言。有钱凤驻守在石头城,除非粮尽,否则朝庭再多十倍兵力也休想攻下。最好的法子,当使王含把钱凤排挤走,至不济也要将钱凤投闲置散,单剩下一个王含,朝庭攻取石头城当易如反掌。

    至于一开始为何要激怒王含,很简单,一个人在气愤时往往会把自已的本xing给暴露出来,行为言语。都是内心最真实的写照,本将想以此来推测出王含的xing格。而离间不过是临时起意,抱着试一试的态度,成了最好,不成也无所谓。另寻他法便是,令本将意外的是。王含却给朝庭送了一份大礼。”

    话说到这个地步,众人算是搞明白了为何云峰与人说话时总不忘记嘲讽上几句,常常使人气的吹胡子瞪眼睛,原以为他就好这一口,不曾想,根本就是故意的啊!不由得,均是jing惕的看了他两眼,庾文君更是后怕般的闪到荀灌娘背后,甚至她都在想,这人老是找自已麻烦,是不是对自已也有什么企图呢?

    云峰也是一阵无奈传来,实话实说总是让人不舒服,于是自嘲般的笑了笑,把目光投向了远处。随着石头城城门的关闭,女罗刹们重新回归到原位,高悬于石头津上方的剑拔弩张气氛也渐渐地消散无踪,远远躲着的百姓们开始陆续回返,没多久,石头津又回复了云峰刚来时的忙碌景象。

    一直到天黑下来,满载着女先生的十艘斗舰才缓缓驶离了码头,随行的有荀崧的继室与两名幼子、王羲之与他的军士们,还有两百名女罗刹,每条船二十人。要知道,满船的大老爷们儿实在令人放心不下,或许王羲之的座船不会发生什么,其他九条却难说的很。云峰也给女罗刹下了格杀令,无论是军士还是水手,凡有yu行不轨者,坚决杀!这种时候就是要下狠手,断了个别人的侥幸心思。

    送走了依依不舍的女先生们,云峰算是去了心头的一个包袱,而瓦官寺的佃户,他真的无能为力了,好在佃户身无长物,流民武装即使要抢,也不会先拿他们下手,云峰能做的,无非多留个心眼罢了。

    少了两百名女罗刹,又有五十人押送金银回返成都,加上留在海门以及差遣出去送信或是办事的在内,如今云峰身边的兵力仅余四千七百人,不过,算算ri子,姚益生的九千羌骑差不多也该到了,这是云峰的杀手锏,必要时,可以给打他主意的任何人带来一个惊喜。

    正觉得浑身一松的时候,庾文君的嚷嚷声响了起来:“师尊,咱们快回去罢,文君肚子都饿了!”

    荀灌娘没好气道:“你呀,就知道吃!你的功夫呢?这几个月来可有进展了?”

    庾文君面sè一僵,小声的嘟囔道:“将军不是说过的嘛,那是机缘未至!文君正在等机缘呢!”

    “你!”荀灌娘顿时俏面一沉,一时竟张口结舌说不出话来,云峰也是哭笑不得,哪有送上门来的机缘?只有自已去抓,去创造,机缘才会出现啊。荀崧见他的女儿有了暴走的迹象,连忙上前劝道:“好了好了,天sè的确不早了,咱们先回府罢,有什么回府再说。”

    有荀崧这个和事佬出面,荀灌娘也不好再度发作,一行人骑马的骑马,乘车的乘车,顺着原路向着荀崧府邸行去。

    而在同一时间,谯城刺史府的府牙大殿里,昏黄的火光下,祖约独自一人高踞堂上,正爱不释手的把玩着两枚黄澄澄的大印。一枚是豫州刺史印,上书“豫州刺史章”五个yin文篆字。另一枚是镇西将军印,上书“镇西将军”四个yin文篆字。两枚大印皆为纯铜龟钮,但工艺较为粗糙,而且是凿印不是铸印,也难怪张灵芸会认为司马氏小朝庭的官印不值钱,与云峰的出自于愍帝的凉州牧印及平西将军印相比,在浑厚与大气,以及jing巧方面,的确要逊sè不少。祖约却不在意,几乎每天晚膳之后,他都会把玩上一阵子,似乎这两枚大印已成了他生活中不可或缺的乐趣。

    此时的他,正细细抚摸着刺史印上的那个刺字,所谓刺,原指检核问事,起监察作用,这也是州刺史的最初职责,然而,自王莽时期,州刺史首次取得地方军政大权,又经后汉数次反复,于灵帝中平五年,刘焉谓四方多事,盖因刺史权轻,遂改部分资深刺史为牧。至此,刺使固定为实际上的一州军政长吏、郡太守的上级。

    祖约心里正回忆着刺史的历史变迁,他明白,如今的他已尽掌豫州数十万军民的生死,手中的近五万兵力,使他成为了朝庭有数的一方强藩,顿时,一股豪情直涌上心头。

    ‘阿兄,弟答应过你坚守在淮北,请放心,弟绝不会食言,不过再向北经略发展,请恕弟无能为力了。’祖约这点自知之明还是有的,主动攻击石勒,他可没那个胆子。

    就在暗暗发着誓的时候,一名亲卫奔进来施礼道:“禀将军,府外有人求见,自称是朝庭信使。”

    “哦?”祖约瞬间回过神,心头不禁泛起了一阵疑惑,难道朝庭又有什么任命?对了,自已还差个都督号,莫非是任命自已为都督?当下连忙道:“快请他进来!”

    “遵命!”亲卫领命而去。

    等待总是漫长的,无聊之下,祖约推测起了自已有可能会被进为哪几州的都督,一名黑衣中年男子在亲卫的陪同下带着淡淡的微笑不急不徐走了进来。

    祖约不禁心头大骇,进位为都督的美梦瞬间化为泡影!这名男子化成灰他也能认得,哪是朝庭信使啊,分明是系师使者,就是去年传信让他暗害祖逖的那个人!

    “使君别来无恙乎?”使者拱了拱手,神态亲切随和,仿如多年老友一般。

    祖约内心翻腾不休,面sè剧烈变幻,一时直直盯着使者,整个人竟呆住了!使者也不以为杵,呵呵笑着再次拱了拱手:“士少,莫非你不识得本使了?”

    祖约回过神来,心里暗暗叫着苦,表面则不得不极为配合的作出一副恍然大悟状,连声道:“哦,原来是你,倒是本将泛了糊涂。”接着又向左右挥了挥手:“你们都退下罢,这位使者乃本将当年旧识,无须担心。”

    “遵命!”亲卫们虽有些狐疑,却不好多问,齐齐施了一礼,然后转身离开了大殿。

    使者脸上现出了一丝满意之sè,待亲卫们渐渐走远,这才捋须微微笑道:“祖将军荣登大位,实为可喜可贺啊,本使先给你贺喜了。不过你这待客之道本使还得说上两句,莫非手上握了大权,便对老友不理不睬,任由本使站着说话不成?”(。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二九九章 放弃淮北() 
祖约虽懦弱贪财,可是他却不傻,他明白,系师使者突然造访必然无好事。强压下心里的不安,祖约站起身,恭恭敬敬的回礼道:“约能有今ri皆为系师所赐,方才见您突至,一时欢喜竟忘了招呼,确是约失礼了,还请上使上座!”说着,让开位子,闪向了一旁。

    使者也不推辞,大大冽冽的坐了下来,祖约则陪坐在了下首。

    双方坐定,祖约小心翼翼的问道:“请问上使,前来所为何事?莫非是系师有吩咐?”

    使者并不接话,目中猛然间爆出jing光,如鹰隼紧紧盯着祖约,直令祖约如坐针毡,眼神不敢对视,这才缓缓收回目光,从怀里掏出块令牌对着祖约晃了晃,低喝道:“祖约听令!”

    “约在!”祖约顿时产生了一丝不妙的预感,究竟是哪儿不妙他却说不上来,只得硬着头皮施礼应道。

    使者正sè道:“今ri是二月初二,系师命你于二月十ri率部启程攻打寿,逐杀王敦所署淮南太守任台,另须放弃谯城及淮河以北所有地域,举全军退守淮南,而你本人驻留寿,等待系师下令!”

    “轰!”的一声,使者下达的命令有如一记惊雷在祖约头脑中蓦然炸响,令他当场呆若木鸡!他万万没有料到,系师竟会让放弃淮北,要知道,刚刚把玩大印的时候,他还在心里向祖逖的在天之灵发誓一定要坚守淮北呢!

    好半晌。祖约才摇了摇脑袋。不敢置信道:“上使,系师怎会有此命令?淮北为先兄率部下经大小十余战才稳固下来,怎可轻言放弃?您再仔细想想?会不会漏掉了什么?”

    使者顿时面sè一寒,不悦道:“祖约你这是何意?莫非你还怀疑本使矫令不成?”

    祖约一惊,连声分辩道:“不敢,不敢,约不是这个意思,只是实在想不明白系师为何有此命令啊!”

    “哼!”使者毫不客气冷哼一声:“想不明白就别想,你不需要明白,只须依令行事即可。”

    祖约心头不由得泛出一丝恼怒。好歹自已也是豫州刺史,手下拥有近五万部众,可是使者的态度分明在把自已当狗使啊,或许在他们的眼里。自已连狗都不如!一瞬间,祖约真想大喊一声“来人!把他推出去砍了!”可是他不敢,只能放心里想想而已。

    强压下不快,祖约不死心道:“上使,如今羯赵已退至陈留,依兄长遗愿,这几天约将着手于濄水北岸修筑堡垒,军中已做好了准备,若突然弃守淮北,恐怕。。。。难以向部下交待啊。更何况约新刺豫州,众将尚未完全归心,无端撤退,军中或有变故生出。约以为,攻打寿与坚守淮北并不矛盾,任台部不过数千人而已,约可分兵两万进击寿,留三万军驻守淮北,如此岂不是两头不误?还请使者转告系师,非是约不愿从命。实有不得已的苦衷,请系师见谅,并请考虑下约的提议,或许系师会更改主意也说不定啊。”

    “桀桀桀!”使者突的自顾自的笑了起来,笑声yin森逼人。有如夜魈嚎叫,令祖约浑身毛骨耸然。正暗暗想着世上怎会有这么难听的笑声的时候,使者笑声骤止,啧啧赞道:“好你个祖士少啊,做上豫州刺史竟不把系师放眼里了。也罢,你即不愿,本使也不勉强,这便回返向系师禀告。对了,本使倒忘了提醒你,如今你除了与元皇帝夫人有私情外,又多了项轼兄罪名,只须开棺验尸,系师有法子证明令兄非是死于伤寒,而是中毒暴毙,届时只须核对令兄近期饮食,恐你万难把自已开脱出去,呵呵轼兄有如轼父,为千秋万世所不齿,言尽于此,好自为知!告辞!”说着,刷的站起来,大袖重重一挥,迈开大步就要向外走去。

    祖约一瞬间冷汗涔涔,心里顿时升起了一丝懊悔!说起来,司马睿的过早亡故有一阵子令系师大为不安,在他原先的计划里,祖逖的死亡时间应该早于司马睿,然而,云峰与吴姓士族的意外冲突却令司马睿暴毙,如果那个时候祖约停止给祖逖下药,以祖逖的实力,可以逐渐把毒素驱除出去,祖约也将脱出系师的掌控,没办法,原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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