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峰不禁伸手捏了捏姚静粉嫩的脸蛋,嘿嘿笑道:“庚小娘子蛮横霸道,哪能比得上你们三个?为夫可没这份心思好了,时间不早了,咱们夫妻四人还是快去洗浴为好,莫要耽搁了正事”
姊妹花相互对视一眼,面颊染起了一片红霞双双摇了摇头,其中之一说道:“阿兄你和静儿妹妹去罢,咱们俩姊妹留在屋内等你”
云峰也能理解,毕竟姊妹花从来没有与他坦诚相对过难免有些不好意思,便点头轻笑道:‘也好阿兄与静儿去去就回,不会耽搁太久的”并搂着姚静走出了卧室
转眼之间卧室陷入了沉静,半晌,韩彩兰有些不安的问道:“彩云,你有没有觉得紧张啊?”
韩彩云点头道:“恩,是有点,心里总是有些发慌,哎,算了,别想的太多,以前在姑臧的时候,清菊姊姊她们曾说过,那个。。。。。。做那种事不是很舒服吗?等阿兄回来咱们就知道究竟是什么滋味了”
韩彩兰咬咬嘴唇道:“但是,她们说第一次都很疼的”
韩彩云打气道:“唉呀,连绘瑜妹子都不怕,咱们怕什么?还是趁早把交杯酒准备好,顺带着把妆容也卸了”
“恩”韩彩兰抬手把几上的四只酒盅逐一斟上,又从屋角端来一盆清水,二女对着铜镜,互相帮手洗去了脸上的铅华脂粉,然后就静静的等待着云峰归来
没过多久,“吱呀”一声,屋门被推开,姊妹俩带点欣喜的转头看去,顿时,粉脸胀的通红
只见云峰这个不要脸的家伙竟然全身光溜溜,下面那根东西翘的都快要贴上了肚皮,姚静也是不着寸缕,被这人拦腰横抱,螓首紧紧的埋在了云峰胸前
原来,这一男一女美美的洗了个鸳鸯浴,互相擦干身子之后,云峰以家里没有第二个男人为由,不让穿衣服,并不由分说的把姚静抱起就走
“阿兄,你怎么能这样?”姊妹花之一连忙偏过头,嗔怪道
“嘿嘿”云峰怪笑一声:“穿了呆会儿不还得再脱?岂不是自寻麻烦?来,咱们喝了交杯酒,从此以后不离不弃,相依相守”
说完,就准备把姚静放下,但姚静却像个树袋熊一样紧紧挂在他身上,怎么也不愿下来她什么都没穿,觉得太丢人了,如果屋内四人都脱光了倒也能坦然接受,可是,姊妹花还穿着衣服呢
姚静这就是典型的从众心理,就像原始人或者古希腊女人一样,大家都不穿,也没人觉得不妥,然而,一旦有人穿上衣服,那没穿的心里就觉得别扭了
云峰也没办法,只得一只手抱着姚静,另一只手端起酒盅,由于有四个人,因此这次的交杯酒倒是喝的中规中矩,没搞出什么花样来
刚把酒盅放下,姚静就嗖的一声窜到榻上,扯床被子盖住身体,只露个小脑袋在外面
姊妹花脸上现出羞怯之sè,其中之一咬咬牙道“阿兄,快些把灯熄了,可好?”
云峰一本正经道:“那怎么行?阿兄得好好分辨你们两个,否则成亲了还辨不出来,岂不得让人看笑话?”嘴上说着,不理会抗议声,一手搂着一个,木屐一登,跟着来到了榻上
在明亮的灯火下,姊妹俩双目微闭,睫毛轻颤,面若桃花,嘴唇紧抿,云峰不由得食指大动,驾轻就熟的把她俩身上繁厚的婚服一层层剥了下来很快,姊妹花就如两只洁白的羔羊一般,一丝不挂的呈现在眼前,只是双臂交叉紧紧护住胸口,两条**是夹的不见一丝缝隙,说不出的娇羞动人
云峰暗吞了口口水,咂咂嘴道:“彩云,彩兰,可别乱动啊”说着就探下身子,以姊妹花互相参照,逐分逐寸的细细检查起来,从发梢深处开始,耳垂背面,到雪白玉颈,再把二女的双手轻轻挪开,眼睛几乎贴在了上面
当然了,云峰检查不可能只看不动手口,片刻之后,姊妹花就娇喘连连,胸部起伏的频率变得越来越急促
“郎君,静儿也想帮你”姚静看的玩心大起,掀开被子,加入了辨别行列
突然,姊妹花之上惊呼一声:“嘤咛阿兄,不要”并立刻伸手一遮
经过仔细检查,,云峰可以确定姊妹花的上半身没有痣,于是,他又向下钻去,随意挑了一人拨开了那紧锁住的两条粉腿至于惊呼,他直接无视,把遮挡住的小手挪走,脸凑上前去,手口并用认真的细细观察起来
在这名姊妹花的一阵阵痉挛抽搐与越来越高亢的呻吟声中,云峰满意的点了点头,又转向另外一名
“阿兄,不要了,好不好啊?饶了咱们姊妹俩?咱们告诉你总可以了?”云峰刚一转过身子,先前被他检查的姊妹花娇声哀求道,并迅将双腿再次紧紧夹在一起
云峰意尤其未尽的笑道:“别急,阿兄还没找出来呢,阿兄得自已找才行”又连忙招呼姚静:“静儿,快来帮帮为夫”
“恩”姚静重重一点头,一脸兴奋的给云峰打起了下手
这二人配合默契,动作熟练,姊妹花则颤抖不歇,胸前脸颊上均布满了诱人的玫瑰sè斑点,屋里是充斥着扣人心弦,却又令人蠢蠢yu动的分泌物气味
“郎君,快来看,静儿找到了”姚静忽然发出一声欢呼
原来,秘密就在腹股沟深处,一名有一颗小小的红痣,而别一个则没有
“好,静儿做的好”云峰夸讲了一句,紧接着在姊妹花中间躺下来,一手揽住一个,得意的笑道:“该告诉阿兄你俩谁是彩云,谁是彩兰了?”
带着红痣的姊妹花通红着脸,小声道:“妹是彩兰,是阿姊”
姚静却想到了什么,秀眉一蹙,提醒道:“郎君,你现在分辨了又有什么用?明天不还是认不出来?”
姊妹花透过云峰双双对视一眼,对这个古怪找事的小妖jing,是既无奈又恨的牙痒痒的,心想呆会儿怎么也得找回场子
云峰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也对,亏得静儿提醒,看来得留个记号才行”想到就做,他迅一个翻身,凑上韩彩兰的粉颈,在她的尖叫声中,一口吸了上去,许久,才缓缓移开,却见粉颈右侧多了一个红印子
普通人吸个红印子,最多只能保存三五天,可云峰不同,他是丹劲高手这一口下来,至少能存留两个月
接着,他依法施为,不理会韩彩云的哀求惊呼,在她的粉颈左侧也盖了个标记
待云峰收口之后,姊妹花微微抬起身子相互一看,不禁均现出了yu哭无泪之sè,韩彩兰不依道:“阿兄,你这叫妹明天怎么见人啊?”
韩彩云也嗔道:“是啊,阿兄坏死了”
云峰却暗暗满意,嘿嘿笑道:“没关系,别人又不知怎么回事,怕什么?”
“郎君,静儿也要”姚静也嘟着小嘴撒娇道
云峰抽出双臂,虚抱道:“来,静儿过来”
姚静当即一个凌空飞扑,欢欢喜喜的跃入云峰怀里,并主动呈上颈脖,云峰配合的伸嘴一吸,在她下巴上搞了个红印子出来
紧随其后,云峰又清了清嗓子道:“好了,现在为夫宣布,咱们正式行夫妻大礼”并屈指一弹,shè出一缕指风,“扑”的一声打熄了油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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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二章 温峤的算计()
大婚后第三天,云峰再次拜访天机门,并与其达成了协议史传费祎识悟过人,每次省读书记,举目稍视,已能究知其意旨,其度数倍于人,且过目不忘
云峰在与费的交谈中,深刻感受到了这一点,原来,费氏除了家传记账法之外,还有一套强闻博记之术,大致类似于现代的记,只是略显粗糙了些,但效果并不输上多少,据说草书的出现就与记有关
这一次,云峰的主要合作对象是费,由费氏出面编写会计一书,云峰还把会计衡等式改头换面加了进去,然而,资产负债表等诸多报表他也记不得内容,只能委托天机门根据实际情况自行摸索编张表格出来
会计的推广与专业财会人员的培训也以天机门为主,条件成熟时,将强制有固定店铺的商贾使用的记账制度,为开征所得税扫平障碍
当然了,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天机门不是慈善机构,而是一个有政治诉求的利益团体,不可能免费帮他云峰,云峰暗示以未来政权中的审计权作为交换才得到了费氏的鼎力相助
说实话,其实云峰心里挺不舒服的,可他自已不懂这方面又能怪得了谁?通过这件事,也令他明白了一个道理,政治的真谛在于妥协,也在于平衡
从走出天机门的那一刻起,云峰觉得自已已经破茧成蝶,由一个热血小青年变成了一个政客
‘管他呢,政客就政客只要保持初衷不变,坚守住摧毁士族豪门的底限就可以了’云峰暗暗想着
在交谈过程中,诸葛显倒还好些一幅高深莫测模样,可姜发却急的坐立不宁,他也想出仕,不过云峰还没发现姜发的价值,因此提也不提,何况对于这个人他可是存了jing惕之心
姜发先前的言行不谈,他的祖先姜维可不大光彩,说成穷兵黩武毫不为过可以说蜀汉的衰落与姜维脱不了干系,而且姜维主持蜀汉军事时,变自诸葛亮以来的汉中防务措施此前,其战略主要依靠设置军事据点扼守险要,控制秦岭诸谷道,拒其出口,使敌不得出险姜维则撤去诸围守兵,聚屯汉、乐二城坚壁清野,试图纵敌入汉中,待敌军兵疲粮乏之际,以一举溃之
假如姜维专守汉中那么,以他的战术才能此策倒不失为有可取之处,其实质在于将蜀汉攻关中时“千里负粮以邀一ri之战”的不利形势交给魏军来承担然而姜维用兵重点却远在陇西,如此一来,撤掉扼秦岭谷口的诸围守兵则成了失策之举再往后,姜维避后主猜忌,屯田沓中今甘肃临潭西南,而汉中的防御战略却未及时调回,由此酿成灭国大祸
出于这个原因,云峰对姜氏一脉还得再好好观察观察
永昌元年五月中旬,羊明传来喜迅,秦州麦子获得大丰收,正在如火如荼的收割着,云峰估算了下自已军中的粮草,连同骡子猪羊等牲畜在内,可供全军食用两个月,再加上箭矢投石车等物资器械已补充的七七八八了,于是,他决定正式挥军剑阁,后续粮草交由羊明督办
九月份,西南地区将迎来连绵秋雨,往往一下就是十天半个月都不见得停止在那个时候发动战争是极其不利的,一来地面泥泞cháo湿,二来弓弩怕水,如果弓弩不能使用,那么云峰军中的战斗力至少得去掉一半以上
五月十三,在南郑城外举行了誓师大会之后,三万骑军,三万步军及亲卫、工匠与女子医护兵,携带大量粮草器械,向着沮县开去
五月十五,全军抵达沮县,在当地云峰驻扎有五千守军,但随着兵发剑阁,沮县成为了后方,只需驻留千人即可
次ri,连同沮县四千守军在内的近七万人由沮县南下,攻打此行的第一个目标,阳平关
骑在骏秀的汗血宝马上,看着一队队步骑军及车驾牲畜群,整齐有序的从眼前经过,云峰忽然觉得以他凉州牧的身份,已经不适应治理这么大的一片地方了最为直接的当是军队名称,随着战争距离凉州本土越来越远,非凉州士卒的持续增加,军队必须得改弦易帜,再使用凉州军的名号已经极不合适
不过,无论是称王还是称公,不能由云峰自已来提,只能暗示,得下面人推戴才行,他准备把张灵芸接回来之后,就开始着手这方面的事情
正当云峰暗暗思索着这些问题的同时,庚亮经过两个多月的长途跋涉,已经风尘仆仆的回到了建康
也不知道司马睿是怎么想的,当王敦率军顺流而下的时候,被他视如心腹的刘隗刁协等人并没有获得重用,反倒是王敦的从兄王导被任命为前锋大都督,或许是王导演技一流,也或许是司马睿对二王在暗地里的身份一无所知,总之蹊跷的很
司马睿又任用大族名士周札为右将军,都督石头城诸军事,戍守建康门户石头城
原本司马睿有五万军在手,假如布置得当的话,尚有一战之力,可如此安排,结果可想而知,周札直接开门出降,以石头城降于王敦
直到此时,司马睿才返过来重用刁协、刘隗等人,令其率部反攻石头城,但已回天乏力,二人被王敦大败于石头城下
所带来的后果是,王敦执掌中枢,司马睿被逼任其为相,进爵武昌郡公,而刘隗则北投石勒,刁协于逃亡途中为部将所杀可以说,司马睿的反击彻底宣告破产
庚亮匆匆了解了一番情况之后,也未去觐见司马睿反倒去拜访了他师傅温峤
温峤任骠骑长史、太子中庶子,庚亮官拜中书郎、领著作并侍讲东宫,由这师徒二人的官职可以看出,他俩属于东宫嫡系温峤府邸并不在乌衣巷而是居住在宫城广阳门以南的右御街,此处为百官居所
一进入厅内,庚亮施礼道:“弟子见过师尊”
温峤摆了摆手:“元规无须多礼,随意就坐便是,你是何时回来的?姑臧之行结果如何?那凉州牧云峰又是何等人物?”
庚亮称谢,坐下道:“弟子刚刚回返,听得王敦已执掌大权,这便立刻来见师尊”接下来又把他这几个月的所见所闻如实汇报一遍并附上自已对云峰的评价当然了,出于他的政治立场,除了对云峰的为人表示了一定的欣赏,其他方面全是负面的
温峤寻思良久捋须道:“云峰虽名为晋臣,实则与我大晋毫无关系,且此人心狠手辣,又有天机门余党攀附,他ri定将脱晋自立威胁甚大,既然此人yu入京面圣,不如趁这个机会把他留在建康为官,暗夺其兵权元规以为如何?”
庚亮赞道:“师尊高见,不过云峰非等闲之辈此人思虑缜密,他既敢来建康当会做好万全打算另此事还得与师叔荀灌娘商议一番才好,擅作主张恐惹来师门不和”
温峤点了点头:“元规言之有理,咱们俩师徒这就前去山门”说完,向外走去,走了两步却眉头一皱,停下来问道:“对了,你妹文君何在?莫非未曾与你归来?”
庚亮答道:“因王敦起兵清君侧,弟子恐路途生变,故而把文君留于汉中,待云峰进京一同回返”
温峤顿时面现不悦,指责道:“哎元规,你好糊涂啊文君一个清清白白的女儿家,怎可留于外军?万一出了意外又该如何是好?你怎能如此轻信于人?”
然后又觉得语气过重,便解释起来:“在你去姑臧宣旨前,曾拒绝过主上提亲然前不久太子又寻到为师重提此事,承诺以文君为太子妃,为师再三斟酌,觉得还是将文君许以太子为佳,如此一来,一旦太子继位,文君将进为皇后而太子身体单薄,乃短命之相,只要文君诞下子嗣,ri后可以太后身份临朝称制,至于你,也能以国舅身份趁机执掌国之大权可是如今?哎,万一失了贞洁还如何嫁给太子?”
在这方面,庚亮倒不担心,他不认为云峰会对庚文君用强或是使卑鄙手段来坏她红丸,然而,他也不愿意让他唯一的妹妹去做寡妇,却又不敢和温峤硬顶,想了想,分辩道:“禀师尊,云峰虽有二心,但为人尚能算得上磊落二字,文君安全当是无虞,至于入宫为太子妃请恕弟子不敢苟同,家父临去之前,曾嘱弟子好生照料文君,弟子亦时刻不敢忘却,如今既明知太子有夭寿之相,又怎可将文君推入火坑?”
“嗤迂腐之论温峤不屑道:“你庚氏原为颖川望族,自你父南迁之后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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