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五胡乱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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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五胡乱华- 第10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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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呃?”云峰一怔,不解道:“绮贞?她怎么了?为夫倒觉得正常的很,月茹你该不会怀疑绮贞是敌人打入内部的细作吧?”

    刘月茹恨的牙痒痒的,一把将云峰那可恶的大手推开:“你想哪去了?妾不是说这个,就是。。。。你再想想!”

    云峰糊涂了,带着满脸的疑惑,仔细回忆了一番这几年来与苏绮贞的所有交集,尽管刚认识的时候的确有过比较亲蜜的举动,但他也没发现这个女人有任何不正常的地方,反而坦然的很,不禁又问道:“月茹,你别卖关子了,为夫真的不明白。”

    刘月茹胸部剧烈起伏了一阵子,明显不愤于这个人在感情方面的迟钝,咬咬牙道:“绮贞。。。绮贞似乎对你有些。。。有些想法!”

    石破天惊!

    云峰浑身一个激凌,刘月茹的话对他来说是意外中的意外,他完全没有料到竟然会是这个方面,他被震住了!好半晌,才回过神来,不敢置信的问道:“月茹,你不是在开玩笑吧?绮贞的xing子烈的很,这话可不能乱说,传到她那里指不定会有什么反应呢。”

    刘月茹无奈道:“妾哪有开玩笑?云郎你好好想想,比如神态举止之类的?”

    云峰眉头一皱,又苦苦回忆起来,半晌,摇摇头道:“绮贞素来不苟言笑,以冷面示人,哪怕对着为夫也极少摆出好脸,月茹你定是看错了。”

    刘月茹不依不饶道:“妾记得云郎曾经说过,女人的直觉往往都很灵验,这段ri子云郎每次拉着姊妹们吟诗做对,妾都会暗中观察,绮贞的确有些不自然的举止神情,或许是你们男人粗心大意,从没在意过这方面的缘故罢?”

    云峰寻思片刻,苦笑道:“即使月茹你所言属实,然为夫的确没能看出分毫,又能如之奈何?总不至于追着绮贞打破沙锅问到底,是不?”

    刘月茹点了点头:“这倒也是,对了!以后云郎你多把绮贞带在身边,时ri长久,妾就偏不信她不露出马脚!”

    云峰却狐疑道:“月茹,你怎的这么热衷于撮合为夫与绮贞?”

    刘月茹正sè道:“绮贞也是可怜女子,如果她能寻到好的归宿姊妹都会为她高兴的。”接着又面sè一变,抬头扫视了云峰一番,不敢置信的问道:“你该不会是嫌弃她吧?”

    云峰连忙讪笑道:“哪能呢,为夫的为人月茹你还不清楚?若果真如此,自然不会辜负了她。”

    刘月茹这才露出了满意的笑容,仍然不放心的叮嘱道:“不过云郎你可莫要cāo之过急,绮贞掩饰对你的情义,想来不出于身世方面,她这心结还得慢慢开解才好。”

    云峰大手又重新攀上刘月茹丰挺的胸部,嘿嘿笑道:“为夫自是醒得,如今夜sè已深,明ri还得早起,咱们再来一次!”

    “啊!不。。。。。。唔唔唔”

第六十七章 晋代的茶() 
时间匆匆即逝,凉州军的伤亡情况摆上了云峰案头,阵亡三千九百一十八人,重伤一千五百二十六人,还有三百一十三人终生致残!这么惨痛的结果,令他久久不能言语,一方面在默默哀悼着为此战捐躯的将士们,另一方面,则是感到了心疼,要知道,光是抚恤金就是一笔庞大的开销!

    两年前云峰把抚恤标准提高到十倍,说实话,的确考虑欠周,他当时只想到了骑兵!凉州骑兵全是弓骑,几乎不与敌军正面冲锋,况且又有云峰不惜血本的大力投资,因此战死率极低。然而,对于步卒,他是真的疏忽了,攻城全靠步卒,而这恰恰是造成大量死伤的最重要缘由。

    但他又能如何是好?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天下没有后悔药可吃!云峰只得独自吞下苦水,他也就能在以后的攻城作战中尽力避免重大伤亡罢了,除此再无他法可想!同时,他也意识到了决策最忌讳脑袋一拍,主意就冒出来了,应该事先广泛征求众人意见,一人智短,多人智长,看看是否有什么疏漏或是不合理的地方。

    正所谓吃一堑长一智,吃点教训也好,治理天下可不是那么简单的事情。出于这方面的考虑,他觉得有必要与天机门相互加深了解,尽可能的做到求同存异,其实天机门并非没有可取之处,如果仅因为政见不同就弃之不用,对于缺乏人才的云峰来说,的确太可惜了。

    破城的第三天,也就是二月二十四ri清晨,云峰依照约定拜访天机门。从外表看,不过一普普通通的宅院罢了,围墙斑驳,大门破旧,实在难以想象这就是当年叱咤风云、三分天下的蜀汉名臣良将后代的居住所在。

    按照刘月茹的吩咐,云峰把苏绮贞带在了身边,当然了,只带一个人不像样子,于是,他又带上了王桂,刚好一左一右。

    远远的,就看到以诸葛显为首的四大家主站在门外,还领着二十名门人弟子在等候着他的到来。

    云峰暗暗观察着,只见四大家主皆是面现恭敬之sè,反而弟子们倒复杂多了,有好奇的,有不屑的,有不服气的,还有的人目中竟带着淡淡的悲伤,应该是有亲人死在了争夺城门的战斗当中。

    云峰视若无睹,来到近前,三人翻身下马,不急不缓的向着天机门走去,诸葛显迎上前来笑呵呵的抱拳施礼道:“老朽见过将军,请将军屋内述话,寒舍鄙陋,还望将军匆要嫌弃才好。”

    云峰微微一笑,朗郎赞道:“山不在高,有仙则名,水不在深,有龙则灵,苔痕上阶绿,草sè入帘青,谈笑有鸿儒,往来无白丁,南阳诸葛庐,西蜀子云亭,请问:何陋之有?”

    天机门众人均是浑身一震,这几句赞辞把他们夸到了天上,不由得默默吟颂着,弟子们原本对云峰的印象不过一武夫而已,仗着手中握有雄兵便胡作非为。然而,这剽窃来的陋室铭却令他们收起了轻视之心,隐约显现的不友善也渐渐地转变为了钦佩与崇拜,云峰亦是暗感满意,看来对付文人sāo客的最佳武器,还得靠着文章诗辞才行。

    诸葛显再次深施一礼:“将军谬赞,我等愧不敢当。”

    云峰连忙扶住:“诸葛门主勿要多礼,天机门品xing高洁,其先辈为兴复汉室呕心沥血,实是当得此赞,还请诸葛门主把诸位与本将介绍一下,如何?”

    诸葛显一拍脑袋:“老朽老糊涂了,罪过,罪过!”接着,把场中众人依次向云峰作了介绍,云峰则面带笑容一一还礼,一幅礼贤下士的模样。

    被迎进门内,云峰首先去偏厅吊唁天机门阵亡弟子,严格依照礼记要求,于灵前敬奉香火、盘水、干饭、酒脯与菜食,一样不少,又以官方身份安慰了死者家属,一番复杂的仪式之后,请进到了厅堂。

    刚一进入,云峰顿时一怔,厅堂正中高悬着一副字,寸大的正楷苍劲有力,观其裱痕疑为新作之物,内容居然是定军山叹!

    诸葛显老脸微微一红,解释道:“将军于先祖墓前所咏诗句,情真意切,感人至深,实应流传千古,老朽不忍埋没于世,便擅作主张书写下来,悬于厅堂正上方,还望将军勿怪。”原来,三天前姜发回到门中,把他的经历原原本本道了出来,当他吟出了这首定军山叹,一群老家伙们无不是老泪纵heng,唏嘘不已,诸葛显当场挥毫,并裱好挂上。

    云峰没有任何剽窃诗词的羞耻感,摇摇头道:“诸葛门主这可折杀本将了,本将对武候亦深为景仰,当ri不过有感而发,然文笔粗陋,怎敢流传于世?万万当不得!反观其书法苍虬高古,笔力透于纸锋,若非书法大家怎能有此佳作?为本将所不如也!”

    诸葛显连忙谦让道:“将军过奖,老朽怎敢以书法大家自居?还请将军上座!”

    云峰装模作样推让一番,没推过去,勉强于上首就坐,苏绮贞与王桂一左一右坐在他身后。

    下首是天机门四位家主,不过还多了个人,诸葛菲竟然也列席于诸葛显身边,原来,诸葛显知道今天至关重要,他怕一个不好,把气氛给搞僵了,就让诸葛菲也陪坐一旁,必竟她与云峰有过一面之缘,又是张灵芸的闺蜜好友,必要时也能打个圆场。

    云峰一扫众人,在诸葛菲身上多停留了片刻,这个女人美艳不减当年,但身上的成熟韵味却更加的浓厚,不禁微微笑道:“一别三载,诸葛女郎风采依旧,实为可喜可贺。”

    诸葛菲回礼道:“奴家谢过将军。”

    这时,上来几名婢女,各自托着一只空碗,又进来几名仆役,抬着个碳炉置于厅内,碳炉上有个大锅,里面咕噜咕噜的冒着泡,婢女舀起均匀斟于碗中,奉到每个人的面前。

    诸葛显双手奉碗,遥敬云峰道:“将军,请用茶!”其他众人也紧随其后,这四个老家伙均眼睛一眯,暗暗观察起了云峰的动作,要知道,当时茶大多作为药材使用,用于饮品只流行于南方士族之间,在社会上并未普及开来。

    对于他们来说,从一个人喝茶的动作,就能看出其修养如何,云峰的文采虽然得到了认同,但文采好不见得修养就好,修养是周围的环境所熏陶出来的,体现在一举一动的细节当中。

    苏绮贞尽管很少喝茶,可她也明白这个道理,一双美目不由得现出一丝担忧之sè,云峰的出身全军都知道,没什么好遮掩的,她生怕云峰端起来一口喝光,那可就丢脸了!

    云峰则有些发愣,这是茶吗?他还以为这时代没有茶呢,至少他在凉州从没喝过,也没见别人喝过。再一看,与其说是茶,倒不如说是汤更加妥当些,碗里盛着大半碗黑褐sè液体,几片煮的发黄的叶子浮于其中,而且还有姜、椒、桂、橘皮、薄荷等佐料!

第六十八章 思想交锋() 
天机门四大姓属于蜀汉的中坚力量,算是敌对势力,因此不可能被曹魏列入士族名册。司马昭灭蜀,尽管善待蜀地遗民,但并没有表露出招揽天机门的意思,传至司马炎手中,依然保持原样,天机门还是庶族,远离政治中心。

    然而,天机门是有着深厚底蕴的政治团体,毕竟在蜀汉掌权那么多年,其骨子里已经养成了一种世家豪族所独有的生活作派。云峰既然存了沟通了解的心思,首先就得避免天机门对他产生轻视之心,把他当作爆发户来看待,尽管他就是个爆发户!这种轻视与身份地位无关,来自于出身名门的优越感,具体则表现在ri常细节方面。

    越是细小之处,越能体现出一个人的修养,眼前不过是简简单单的一碗茶而已,可云峰却明白在这种场合是不能乱喝的,虽然他并不清楚茶汤的喝法,但想来应不出于优雅二字,于是,他以拇指、食指捏住碗沿,中指托起碗底,双手捧住茶碗,微微笑道:“诸位请同饮。”随后平抬到嘴边,不发出吸啜声音,轻轻抿了那么一小口,脸上还露出了回味之sè,片刻之后,开声赞道:“果然好茶!”

    其实,他完全是昧着良心说胡话,这种煮出来的茶汤别提有多难喝了,至少他是这么认为的。茶叶如果没经过杀青,就会带有一股生涩味道,所以古人以佐料来除味,云峰喝在嘴里,除了茶味没品出来,其他各种滋味都有,而且还是咸咸的,这能好喝吗?

    众人见他的喝茶姿势虽然比较新奇,可细细一品味,却发现其中隐含着一股淡淡的雅致意境,令他们无不暗感震惊。云峰的出身来历天机门也是清楚的,一时都有些不敢相信自已的眼睛,这个人真的是出身于奴仆吗?

    在座的四个老家伙相互对视一眼,脸sè均变得郑重起来,他们能看出,云峰茶姿中所蕴含的优雅绝对是与生俱来的,没有任何匠气,显得极其自然。

    苏绮贞暗暗松了口气,不过她也不觉得惊讶,对于云峰这个人她早就见怪不怪了,整个大厅里面,只有王桂没有意识到喝茶背后所代表的含义,没别的,他是个地地道道的粗人。

    云峰随手将茶碗搁于几上,脸上笑容一收,正sè道:“本将自执掌凉州以来,大刀阔斧,革新旧弊,时至今ri,百姓生活富足,家家仓禀丰实,幼童皆受教育,将士上下齐心。然本将也知,此举所受攻击漫骂不在少数,或许你天机门亦是如此,本将可有猜错?”

    四个老家伙面现尴尬之sè,嘴唇喃喃不见言语,毕竟还是有一定气节的,信口雌黄,矢口否认他们可干不出来。

    云峰继续笑道:“诸位无须过于紧张,政见有别,不能理解亦属常事,本将非是量浅之辈,从不以言罪人。今ri此来就是希望能与天机门释去误会,加深了解,诸位若对本将所行政策有任何不满疑虑,皆请当面指正!”

    四人以目光做了一番交流,取得一致后,诸葛显拱手道:“既然将军雅量,那么请恕老朽直言,将军对百姓轻徭薄赋,与民休养,由此可观将军确有爱民之心,然为何又与大土地持有者课以重税?他们与将军无伤,不妨碍政令运行,亦是缴纳税赋,且将军不似掠夺民财之辈,却为何行此强硬手段?老朽甚为不解,请将军释之。”

    云峰点点头道:“诸葛门主问的好,土地兼并,历来为国家败亡之祸根,汉初之所以大治,在于耕者有其地,百姓皆有生计,及至两汉未年,吏治**,豪强处处,百姓破产失地,要么依附豪强,要么聚众为乱,除此再无活路可走,王莽与黄巾之祸便是由此而生。

    及至本朝,立国不过数十载,却流民四起,大好河山分崩离析,其根源,皆在于土地。诸葛门主说的对,从目前看,凉州大土地所有者确是与本将无害,然数十年又或百年之后呢?难保不会成为当地豪强,令汉未悲剧重演,须知,本将平定的一十三家坞堡便从不纳税。要从源头上抑制土地兼并,光靠强力手段往往只能见效于一时,因此,本将课以重税,令其无利可图,又何谈圈占土地?”

    诸葛显面现深思之sè,并未表态,云峰也不理他,让他慢慢去想,等待着下一个人的提问。

    蒋炎接着道:“将军教授百姓读书识字,本应为无上功德,然为何篡改经典传记?圣人教化万民,以伦理纲常为根,亦为立世之基,今观将军所传经册,均被删改减之,再无纲常可言,试想,若君臣父子夫妻间无纲可依,岂不天下大乱?望将军解惑!”

    云峰jing神一振,心知重头戏来了,先前与诸葛显所谈的土地政策只是施政手段罢了,并不关涉国之根本。可如今蒋炎所问则是真正的思想交锋!三纲五常历来为儒家根基,一旦被他云峰成功动摇,那么儒学将从此退出政治舞台,沦为普通思想流派,与其他诸子学说再无区别。

    云峰略一沉吟,反问道:“请问蒋公,武皇帝自立国以来,亦是尊奉经典传记,传播纲常礼教,然社稷仅传一代,诸王便手足相残,东海王司马越更是鸩杀惠帝,莫非宗室不曾学过三纲五常,不知君臣父子之伦?蒋公可有教我?”

    “这个。。。。”蒋炎一怔!云峰这一记反击确实点上了死穴,问的非常刁钻,八王之乱是铁板钉钉的事实,以臣轼君,兄弟残杀,谁都否认不了,一时竟难以开口。

    费超勉强代为解释道:“司马氏之乱始于妖后贾南风,诸王入京平叛的初衷是好的,但后来因诸王关系处理不当,以至一发不可收拾,才使得江山倾颓,国土分崩。”

    云峰微微笑道:“三纲五常于道德层面对人的行为作出规范,可司马氏诸王何以能枉顾道德,非得残杀兄弟手足?其根本缘由当不出于一个利字。小利当头或许能爱惜名声,然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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