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卖狗粮夫夫的发家日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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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卖狗粮夫夫的发家日常- 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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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韩致远表情平静,脚步不停,继续往前走去,走了没一刻钟,身后又渐渐传来一个脚步声,伴随着吴战喘着粗气的声音,他口中发狠道:“算了,罚便罚吧。”

    他说着,几步跟上韩致远,两人一齐朝沙河城的方向走了。

    走了半个多小时,总算是到了城门下,此时天色已经黑透了,沙河城门在夜幕下勾勒出些许轮廓来,肃穆无比。

    吴战扯了扯韩致远,低声道:“城门关了,怎么办?”

    韩致远四下环顾片刻,道:“先过去看看,实在不行,再想想别的办法。”

    他说着就往城门下面去了,吴战心中既是激动,又是害怕,他在营中当兵几年,除了偷摸与别的士兵私下里小赌一把,还真没做过什么出格的事情,这一下跟着韩致远公然违背军法,心里一半新奇,一半紧张,却见韩致远面上没什么表情,平淡如同跟家常便饭一般,心中大是佩服。

    两人去到城门下,果不其然,被拦了下来,守城兵士呵斥道:“城门已闭,要入城等明日再来!”

    韩致远两人正无计可施间,侧门忽然开了,从里面出来一名年轻男子,牵着一匹黑色的大马,守城兵士忙道:“干什么的?”

    门里另有一个兵探出头来,指了指那男子,向他示意道:“让他走。”

    那男子瞥了一眼韩致远两人,翻身上马,双腿一夹马腹,轻喝一声,往沙河关兵营的方向去了。

    守城兵士见两人还杵在门口不肯离去,不耐烦地摆了摆手:“速速离去,否则将你们抓起来!”

    韩致远眼角瞥到那侧门还未完全关闭,他微微垂了头,作出一副要走的模样,趁着那守城兵士刚刚松懈下来,说时迟那时快,他猛地一抬手,一肘子将那兵士打翻在地,另外一名兵士还没来得及回过神,他便迅速往侧门的方向窜去。

    侧门后正有一名兵士准备关门,不防门突然被大力推开,阻挡不及,门板狠狠撞到他脸上,疼得他哎哟一声,眼泪和着鼻血一齐奔涌而出,只来得及看见一道黑影跟风似的,朝城里奔了过去。

    他捂着鼻子正想喊人,再次见一个人影冲了过来,猛然撞在他身上,只听鼻梁骨嘎啦一声,痛的他半天没爬起来,始作俑者倒是跟没事人似的,一骨碌爬起来跑了。

    吴战跟在韩致远身后没命地跑,头也不敢回,一颗心砰砰直跳,紧张得腿肚子都快抽筋了,后面追赶的士兵们发出呼喝之声,勒令他们停下来。

    韩致远全然不理,前面便是居民区了,房屋密集,巷道错综复杂,两人借着夜色掩盖,在里面绕了半天,总算是将那些追兵们甩掉了。

    吴战累得差点趴下来,韩致远吐出一口气,低声问道:“市集在哪里?”

    “啊?”吴战呼哧带喘,脑子一下转不过来。

    韩致远再次问了一遍,他才迷瞪地指了一个方向:“从河边那座桥过去,一直往前走便到了。”

    韩致远点点头,转身便走,吴战哎哎哎了几声,赶紧跟了上去,开玩笑,让他一个人走,恐怕没出几步就被守城兵抓住了。

    两人借着夜色掩映,小心地往市集方向走过去,眼见着市集入口那两盏破旧的灯笼亮着幽幽的烛光,不用吴战开口,韩致远便知道,就是这了。

    他看见了入口处有一个不大的木架子,上面还摆着许多空酒坛,上方不时有雨水滴落下来,落在酒坛中,发出叮叮咚咚的轻响。

    韩致远在酒坛子面前站了一会,吴战不明所以地看了看他,道:“卖酒的人大概是回去了。”

    韩致远伸手摸了摸其中一个酒坛子的底部,果然能摸到些许凹凸不平的地方,像是刻着字,他回头问道:“卖酒的人,长得什么样子?”

    吴战唔了一声,仔细回想片刻,答道:“是个青年模样,长得很好,说话也和和气气的,很瘦,年纪么,与你差不多吧?”

    韩致远的手指微微地颤抖了一下,很快便稳住了,他对吴战道:“我有点事要忙,你要做什么,自己去吧。”

    说着转身便往市集里面走了,吴战瞪着他大步流星的模样,不由嘀咕一声:“见鬼了,我就没见你这么着急过……等等我!”他抬脚赶紧跟了上去。

    话说顾鸿云骑着马,顺着官道往沙河关营地的方向,一路疾驰,总算是见着了驻扎营地,火光点点。

    他在营地外面下了马,将马拴好之后,便往营地里走去。

    门口的一位士兵见来了个眼生的人,忙举着长矛,呵斥道:“什么人!”

    另一位士兵见状,立刻扯了他一把,向顾鸿云笑道:“原来是二公子来了。”

    顾鸿云微微点头,那士兵又道:“请二公子稍待片刻,容我前去通禀。”

    顾鸿云道:“有劳了。”

    那士兵进去营地了,顾鸿云在外面等了小半个时辰,天上又下起了蒙蒙细雨,营地门口两旁的火盆发出噼啪的轻微爆裂声,火焰摇曳,那士兵见顾鸿云淋着雨,犹豫了片刻,提议道:“要不要到栅栏下躲躲雨?”

    顾鸿云谢过他,正要抬步,便见前方有两个人过来了。

    领头的那位是个青年男子,穿着一身戎甲,昂首阔步往这边走来,他走近之后,见到顾鸿云,借着火光上下打量了一番,道:“怎么这样狼狈?”

    顾鸿云之前骑了小半个时辰的马,如今又淋了雨,形容狼狈也是在所难免,他抿了抿唇,不答话。

    顾鸿文又看了看他,没什么表情地道:“跟我来。”

    他说着,转身往营地里面去了,顾鸿云顿了顿,这才跟了上去。

    之前出声阻止的那位士兵低声问同伴道:“这位是谁?”

    同伴答道:“是大元帅家的次子,顾小将军的弟弟,他前几年常常过来,许多人都认识他,不过近些年不知道为何,来得少了,你不知道也属正常。”

    那厢顾鸿文带路,两人一同往营帐走去,一路上谁也不说话,相互沉默着,直到进了营帐,顾鸿文才开口道:“父亲在大帐商谈要事,你有什么事吗?”

    他的语气十分冷淡,如同在对一个陌生人说话一般,顾鸿云也不甚在意,只是道:“没什么大事。”

    顾鸿文点点头,转身就要往外走,口中道:“既然如此,那你就在这里待着吧,军营重地,不许肆意走动,被抓住了我可不管你。”

    “等等。”

    顾鸿文停下脚步,回过头来,道:“怎么?”

    顾鸿云沉默片刻,看着他道:“我有点小事想请你帮忙。”

    闻言,顾鸿文顿时跟听见什么稀奇事似的,盯着他看了半晌,这才道:“说来听听。”

    顾鸿云道:“我想请你帮忙找一个人。”

    “那你可就找错地方了。”顾鸿文掀起帐帘,不客气地道:“这里是军营,不是什么三教九流扎堆的地方。”

    顾鸿云抿紧了唇,立刻道:“他是营地的一个士兵。”

    听了这话,顾鸿文放下帘子,皱着眉道:“他得罪你了?”

    顾鸿云深吸了一口气,干脆道:“没有,你帮不帮?不帮的话,我另外再想办法找人问问。”

    顾鸿文顿时嗤笑一声:“你还能找谁?”他说到这里,顿了顿,思索片刻,问道:“叫什么名字?哪个营的?”

    顾鸿云答道:“名字叫韩致远,哪个营的不太清楚,大约是去年九月份来到营中。”

    顾鸿文听罢,想了想,道:“我知道了,你在这里等着,别乱走,免得被士兵当作细作抓起来了。”

    他说完,仿佛一句话也不想多说,径自掀起帘子出去了。

    营帐中一片静默,过了许久,顾鸿云深深地吐出一口气,乏力地坐了下来。

第71章() 
雨丝细细地下着,空气中泛着潮湿的寒凉,一间客栈门口亮着的灯笼,在晚风中微微地晃动,光线昏黄,在地上投映出模模糊糊的影子来。

    门里面,客栈掌柜正在柜台后面算账,算盘子打得噼啪直响,这时,他听见门前进来两个人,头也不抬地道:“小店已经满客了,客官改投别家吧。”

    过了一会,一个年轻男子的声音传来:“掌柜叨扰了,向您打听一个人。”

    听了这话,客栈掌柜这才停下打算盘的手,不耐地抬起头来,一见是两名穿着士兵服饰的男子,便将嘴边的话咽了下去,客气地问道:“不知二位想要打听什么人?”

    韩致远问道:“这几日贵店有没有一个姓江的年轻商人前来投宿?”

    “姓江的年轻商人?”客栈掌柜仔细想了想,然后摇头道:“没有,小店这几日都没有新的客人入住。”

    他说完之后,又指了指门外,对韩致远道:“斜对面还有一家客栈,军爷可以去那里打听打听。”

    韩致远闻言,点点头,向他道过谢,转身便走,吴战跟在他身后亦步亦趋,小声问道:“你打听的谁啊?是那个卖酒的商人吗?”

    韩致远只是简短地应了一声,吴战心中顿时升起了无限好奇,他很想继续追问下去,但是能看出来,韩致远现在已经明显不太耐烦了,若是自己再不看眼色的话,可能接下来就会发生惨案了,于是他只得苦苦压制着旺盛的好奇心,跟着韩致远往另一家客栈走去。

    话说江宁安排好商队随从的一些琐事之后,便上了楼,正准备回房去休息,见旁边顾鸿云的房间并没有点灯,鹦鹉在里面喵喵叫了几声,随即传来猫爪子挠门的声音。

    江宁有点奇怪,顾鸿云与他一同回来的,当时天色都已经黑了,怎么好像不在房间里,他迟疑了一会,过去敲门道:“顾兄,你在吗?顾兄?”

    房间里回应他的是一片寂静,片刻后,猫爪子挠门挠得更厉害了,鹦鹉在里面咪呜咪呜地叫个不停。

    江宁敲了半天的门,也不见顾鸿云来开,心中揣测着,或许他出门办事去了。

    听见鹦鹉挠门挠得很凶,但是江宁却无计可施,只得轻声安抚道:“鹦鹉,你乖,等顾兄回来再开门。”

    他耐心地安慰了几句之后,听着房间里,鹦鹉挠门的动静也逐渐小了下来,江宁在门口站了一会,听门里没什么声响了,这才转身准备回房。

    然后就在他伸手要推门的那一瞬间,动作忽然停了下来,江宁微微眯起眼,半俯身看了看门上别着的栓,略一思索,然后就直起身来,悄悄地往后退开一步。

    他立刻转身就准备下楼,然而就在此时,说时迟那时快,他的房门忽然开了,一只大手从里面伸了出来,将江宁猛地一把拖住,江宁挣扎了一下,发现那只手的力道十分惊人,他竟然半点都挣不开,反而一下子就被拽进门里去了。

    房门吱呀一声合上了,江宁被挤在了门后的墙角里,整个身体完全落入一个坚实的怀抱中,下一瞬,一个炙热的吻不由分说就袭了过来,将江宁的嘴唇死死堵住,唇舌相触之初,火热的感觉让江宁几乎窒息了,他只觉得浑身一颤,像过了一阵电似的,背上的汗毛都要尽数炸开了。

    唇舌交缠之间,发出暧昧的水声,在安静的黑暗中显得愈发突兀,夹杂着两人粗喘的呼吸声,江宁伸出舌来,极尽温柔地舔了舔那人的唇角,引来那人一阵轻颤,下一刻便是愈发凶猛的攻势,房间里的呼吸声逐渐沉重。

    江宁勾起唇角微微一笑,握紧拳头,突然狠狠地一拳捣在那人的腹部,引来一阵吃痛的闷哼,江宁笑了笑,语气特别温柔:“宝贝儿,疼不疼?”

    过了一会,韩致远的声音才闷闷传来:“疼,快疼死了。”

    江宁继续微笑:“我应该再往下一点的。”

    韩致远立刻攥紧了他的手臂,埋头凑到他的脖颈处蹭了蹭,闷声道:“再往下一点你这辈子就完了。”

    江宁伸手轻轻地拍了拍他的脸,笑道:“是你完了才对,起开。”

    韩致远顿时不乐意了:“难道你不想我?”

    “想你,”江宁语气很平静地道:“但是你硌着我了,我不太想在门后面来一发,特别是这种没有锁的木头门,我怕你到时候萎了。”

    韩致远噗的一声笑了开来,他的胸膛微微震动,连带着江宁也感受到了其中的那一份由衷的愉悦之情,他伸手摸了摸江宁的脸,左手摸完了,换右手接着摸,还没完没了了。

    江宁有点奇怪地道:“你在做什么?”

    韩致远不答话,用两只手捧着他的脸,在他脸颊上响亮地嘬了一大口,然后满足地喟叹一声:“看来这回是真的了,还热乎着呢。”

    听了这话,江宁顿时没脾气了,他深深地吐出一口气来,过去点了油灯,韩致远亦步亦趋地跟着他,仿佛一条大尾巴一样,简直不肯离开半步。

    橘黄|色的灯光逐渐亮了起来,照亮了整个房间,油灯的火焰微微地跳跃着,房间里影影绰绰,满是朦朦胧胧的影子,江宁看清楚了韩致远的脸,他的眉目依旧,但是其中的锋芒比之从前要更盛许多,人也瘦了,像一把被磨砺好的剑,锋利无匹。

    “怎么了?”韩致远见他看得认真,不由出声问道。

    江宁笑了笑,道:“没什么。”

    韩致远挤过来,将他抱住,狠命蹭了蹭,总觉得不够,索性凑过去又吻住了江宁的嘴唇,唇齿相依,缠绵了半天,这才细细地啃咬着他的唇瓣,在耳边道:“你瘦了。”

    江宁笑而不语,韩致远摸了摸他的腰,然后一把搂住,手指灵活地窜了进去,总算是摸上了江宁的背部,骨肉匀停,手感温润,好像一块上好的玉石,吸引着他的手指来回游动,不肯稍有放松。

    摸了一会,韩致远的呼吸便逐渐粗重起来,他使劲嘬了一下江宁的喉结,声音粗哑道:“宝贝儿我们换个地方吧?”

    江宁笑了一声,并不答话,只是轻轻舔了舔韩致远的耳廓,这特么要是能再忍下去,韩致远觉得自己不是有问题,那就是有问题了。

    于是以下省略不和谐内容五千字。

    及至凌晨,两人温存之后,韩致远懒懒地把玩着江宁的手指,玩了一会,忽然想了一件事来,翻过身来,问江宁道:“隔壁住的是谁?”

    江宁脑子正迷迷糊糊,根本没反应过来:“嗯?谁?”

    韩致远摇了摇他,板着脸又问了一遍:“隔壁住的是谁?”

    江宁皱着眉想了半天,才把脑子里面的浆糊甩出去,答道:“是……顾鸿云。”

    一个没听说过的,男人的,名字,韩致远脑子里顿时警铃大作,假想敌雷达滴滴滴开启,继续问道:“你们很熟?”

    江宁迷糊地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韩致远看得心里一团急火,差点顺着嗓子眼喷出来了:“他是谁?”

    江宁累得不行,叹了一口气,想了半天,才回答:“他是一个商人,我来沙河城的路上碰到的,他搭了我的顺风船。”至于当年在崇阳城的那件事,他觉得还是不说为好,否则以韩致远目前这状况看来,今天晚上他是别想睡觉了。

    韩致远脸色刚刚缓和,转而又难看下来,怒气冲冲地质问道:“那英武是谁?!”跟那个英武说话的时候,语气那叫一个温柔,江宁在隔壁房间门口站的那几秒钟,他这边喝了半斤老陈醋了!这回问出来,酸气都冲了天。

    江宁噗地笑了出来,想了想,突然喵呜了一声。

    韩致远的脸色顿时就变了,盯着江宁的眼睛刷的一下都能放出光来,片刻后,他轻咳了一声,清了清嗓子,义正言辞地告诫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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