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臻狗腿重生以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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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臻狗腿重生以后- 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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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怎么会在这里?”

    “我家在这里呀。”

    冯淼淼扯着阮瑨; 用两人听得到的声音小声的解释:“这是单家的独生子; 单重。”

    单家也是江北有名的一户人家,虽然财力物力上比不过阮家,但在江北一带也说得上话。单重是单家独子,早年被拐卖过; 好在命好,遇到大善人; 又给送回来了。

    阮瑨诧异,单重不是京北一带黑带头子的养子吗?早年她因为一场战乱被这厮盯上时; 她爸妈还以为她涉黑。

    她深谙这人的表里不一; 面上看着是温柔和善,然而切开里面全是黑的,她被坑害也不是一次两次; 压根就不想再看到这个人。

    “是不是他们惹你不高兴了?”单重笑着; “你们还不过来给小祖宗道个歉。”

    几个少年像是很听单重的话,虽然脸上有些不愿意但是都乖乖的进门给阮瑨道了歉,只剩一个冯森森僵着脸不情愿。

    单重不管她; 凑到阮瑨面前,几乎是挨到阮瑨边上,笑嘻嘻地开口道:“这下小祖宗不生我的气了吧?”

    阮瑨阴蛰地看向他:“你他妈还想挨揍?”

    几乎是闪瞬间; 单重秒退出安全距离。“女孩子家家别这么暴力嘛!”打人很疼可不是个优点。

    想到上一次被阮瑨按在地上打到起不来的样子,单重真心有点发憷。他越发想不明白了,周放这厮老牛吃嫩草也就算了,世界之大无奇不有,跨三岁的爱恋多的去了,你说你要是喜欢庇护着也没错,可怎么还把人家女孩子家家的也教成人间杀器,这就过分了啊。

    承蒙周放的教导,在上辈子,阮瑨的身手在大院里也是有点名气的,虽然力道速度什么的跟不上,但后来她也进部队磨炼过一段时间。故而,早已脱离花拳绣腿的行列,一旦出手,拳拳完全是照着人最脆弱的地方上下狠手。

    “你到这里做什么?”

    单重讪笑一声,又打趣道:“这是吃饭的地方,当然是来吃饭的。”

    可阮瑨没工夫跟他扯皮。单重这人的存在向来让她不舒服,别说是见到,就是听到名字都没好事,她怎么可能单纯的相信单重只是来吃个饭,然后碰巧遇到?呵,她们之间可没有这个缘分。

    杏眼弯眉,五官精致秀气,她昂起头盯着他,难能可贵地端出自己与生俱来的倨傲与疏离感。

    莫名其妙却又浓重的防备,单重在惊叹于阮瑨难得一现的风华时也不得不退开安全范围。这小祖宗有人罩着,碰不得。

    “一会儿你就知道了。既然这么有缘分,不如凑一桌吧。”说着他只阮瑨旁边拉开椅子要坐。刚弯下腰,椅子就被踹出一脚,挪了位置,空气霎时间剑拔弩张起来。

    几个少年受了一惊,面面相觑。

    收回踹出去的脚,阮瑨的无名之火喧嚣而出。“我说过你可以坐了?”

    “小孩子脾气这么大可不好。”单重仍然笑着,丝毫不见愠色。

    “别装成很熟的样子。”

    “可是我们不是朋友嘛?”

    说起朋友阮瑨就恼火。上辈子单重可不就是打着她的朋友的名义搞得事情嘛!“闭嘴!”

    “咦,那可真遗憾。我还是很喜欢小瑨的呢~”他说着遗憾的话,眉眼唇角俱是玩味的笑意。

    阮瑨什么时候在外人面前受过这样的嬉闹?何况面前这个还是她巴不得有我没他的单重?当即动了手。

    上一次挨打是单重没防备,没想到这么漂亮的小姑娘会下手这么狠。这一次,他心知阮瑨不好惹,时时刻刻都在防备着。一个后跳开铺面而来的打击。“别别别,这样不好看。”

    阮瑨仍旧没有停手,拳头朝单重的脸上招呼。单重并不敢还手,只能上蹿下跳的躲着。

    “别打了,别打了小祖宗,我告诉你,谁要来好不好?”

    阮瑨看不得这种轻浮样,下手越来越狠。阮瑨动作利落,单重也不逞多让,所以看着动作大,但是阮瑨就没有找到过他的弱点,蓦地,冷不丁地在慌乱中突然看到了一点破绽,便直攻而去。哪知这人竟然诈他。

    一时不查,猛然被震退,阮瑨倒退了好几步,撞入一堵胸膛上。“哪个小兔崽子……”

    转过身,剩半句话消弭在惊喜与惊诧中。

    “谁教你说脏话的?”

    熟悉的声音,清煦严和,他用着阮瑨熟识的调调挑眉细问。阮瑨没想到自己居然能在这个地方看到这么个人,连动作都忘了。

    “周放……”

    周放牵着已经怔愣住的小孩,安置在桌前。另一个领着周放进来的服务员小声的提醒道:“先生您预订的位子是在隔壁间。”

    冯淼淼和周围几个少年机灵的将翻到的凳子都扶起来,让小包厢恢复清洁整齐的原状。

    周放:“不用了,就这边吧。把我定的菜都送到这里来。”

    服务员不知道这些人是什么关系,有些犹豫,但看阮瑨一点表示都没有,当即跑下去传递消息。

    小包厢里又安静了下来。周放携着阮瑨重新坐到主位上,又倒了一杯清茶放到阮瑨面前。“想喝什么?”

    阮瑨花了一点时间平静下内心的惊骇,问道:“你怎么会在这里?”

    她有许多问题想问,想问周放最近怎么样了,想问唐宋元的事情完了没,也想问问唐宋明,还有她姥爷。明明只有半个月的时间,她却好像许久没有见周放了,记忆中的少年仿佛一下子成熟了好多。

    “先吃饭。”说着他瞥眼看了看边上站着的单重。

    单重一耸肩:“是小祖宗动的手。”

    周放微不可闻的一笑。单重从那双笑不达意的眼眸里读出了他的意思,她想打,你就躲了?

    单重:……

    “出去吧。”

    单重以及几个少年巴不得快点走。冯淼淼也想走,刚起身又被阮瑨拉住。“她跟我一起来的。”

    周放看了冯淼淼一眼,又对着阮瑨问道:“想吃什么?”

    阮瑨说点过菜了。周放才作罢。

    服务员很快把菜送上桌,连带着周放预订的那一份,满满当当地摆了一桌子。

    周放像是来办事的,桌上的菜点得很公式化,没几样是阮瑨爱吃的,周放让服务员开一瓶橙汁上来,又点了阮瑨爱吃的两样菜。

    阮瑨忙不迭的拉住他。“吃不完啦。”

    周放这才作罢。

    冯淼淼被周放一眼看得如坐针毡。她不知道周放的身份,所以半句话都不敢多说,努力的充当背景板。不过值得一提的是,周放点的菜里就有一样金丝酥雀。这是阮瑨心心念念的,也是此行的目的。看着这道菜,冯淼淼不用想都知道,这是这间店的老厨子亲自动手烧的菜。眼前这位大人,怕就是阮瑨念叨着的那位朋友。

    不过,朋友……冯淼淼不着痕迹地看了一眼周放,心想,怕不会是简单的朋友吧。

    阮瑨吃到酒足饭饱,不,饮料足饭饱。放下筷条,热心点评道:“这里的金丝酥雀不错呀,跟我们那次吃的差不多。”

    周放回头看她,见她一副神情满足的样子,清冷的面庞上才带上点笑意。

    三人从饭店出来,周放叫了车。阮瑨让冯淼淼先回去,自己去送周放。她还有好些问题想问周放。

    上了车,周放在后座上翻起随身带着的文件。阮瑨探头看了看,没看懂。“你住哪儿?”

    周放报了酒店名字。阮瑨听得有些耳熟,但是又想不起来,说道:“酒店啊,住得舒服嘛?要不到我家里住?我家很大。”

    周放看了她一眼,没说话。阮瑨又说道:“不然的话,你住我们家酒店也行呀,我们家好像也开有酒店。”

    天真烂漫一句话,连司机都笑了出来。“少爷下榻的地方就是阮家名下的酒店呀。”

    阮瑨听得脸上一红,整个人安分起来。坐了一会儿,又想起自己还有一腔的问题还没问。“你还没说你来这儿做什么呢。”

    “办事情。”

    “哦。”她又问:“那京北怎么样了?”

    周放将延伸从文件中挪到她身上。“老样子。”

    “那……唐宋元呢?”

    “开了记者会澄清了整件事,然后被唐家送进部队了。”他们这个圈子里的人在成年之前都有个必修课,就是进部队锤炼。唐宋元唐宋明得去,周放也得去,只是不知道周放要什么时候去。

    “至于楚豪杰已经被送进少管所了。叶家也安顿好了。”

    阮瑨安了心。“谢谢你。”

    “就这么两句话?”

    “诶?”

    “你之前怎么说的?”

    之前?阮瑨后知后觉地想起自己在机场时在电话里跟周放说的话,顿时有些心虚:“那,你要是不忙的话我带你去逛逛?”虽然这大半个月来她没出过门,压根不知道周边有什么可以玩的。

    周放让司机改道。“既然这样,跟我去个地方。”

第32章 第三十二章() 
目送阮瑨周放离开; 冯淼淼在日光下站了片刻,准备打车离开。

    午后闲暇; 司机来得很快。坐上车后; 司机问地址; 冯淼淼一顿; 报阮家,想了一会儿,看时间还早又改口道:“去云台街心,153号。”

    到了地方下车; 时间不早不晚,三点左右正是上班时刻; 太阳又毒辣,街边没有多余的闲人; 静得不得了。

    云台街心是江北市内的老街区。随着江北经济政体的快速发展; 城市区域扩张,繁华地带也渐渐发生了转移,新的商业街出现; 旧的商业街没落。商业饱和的老街区不如新商业街那样行业规划明显; 里头各式铺面杂乱,流动商贩繁多,除去住得近的上了年纪的一些老人家; 很少再有人员往来。

    冯淼淼一下车,扑面而来是一股夹杂着板正喇叭吆喝声的燥热风。她站在一间狭小的格子花圃面前,看着台前花架上摆着几株精神抖擞的跳舞草; 以及玻璃隔门后,隐约可见的好几种刚开的香水百合、切花月季等等。

    冯淼淼迟疑地在门前站了一会儿,不知道该不该进去时,蓦地,从旁一个人喊了她的名字。

    “淼淼?”那声音有些迟疑,像是不确定一般。

    说话的是一个中年女性,鬓发细致的挽起,简单的衣裙,围着一副简单的围兜,手里还捧着一束含苞待放的玫瑰,还带着柔和的笑容,眉眼间依稀能看到她旧时的卓越风姿。她看着冯淼淼有些惊喜,有些不敢认。

    冯淼淼转头看到她。“妈妈。”

    抱花的魏玉这才确认,站在眼前的确实是她许久不见的女儿。她惊喜非常,忙把女儿拉进店里,把手里的活儿放下,又是倒水又是搬凳的。

    “怎么这个时候过来?你爸爸知道嘛?”她有些忧心。

    冯淼淼是她亲生女儿。她跟冯家家主并不是合法关系,只是年轻时一场意外失足,怀上了。冯家主母不是好相与的人物,知道这件事后雷霆万钧之间以“冯家的骨血是不可能流落在外的”为由,把冯淼淼接回冯家,并以冯淼淼的前程为要挟,勒令她不许再见女儿。

    她心疼女儿,为了让女儿受到更好的教育,同意了这个要求。

    “不知道。”冯淼淼摇摇头。

    “啊,那你快回去吧。妈妈这里什么都好,你不要担心,好好在家里念书。你过得好,妈妈比什么都高兴。”

    魏玉知道冯淼淼在冯家的日子也不好过,冯家家里还有两个女儿冯鑫鑫冯森森,这两人都是冯家主母的女儿,自小就看不惯冯淼淼这个外来人,里里外外地挑骨头。

    魏玉紧张起来,生怕被冯家知道,再刻薄她的女儿。冯淼淼驻足在原地不肯走。“妈妈,我现在不住在冯家家里。”

    “啊,”魏玉愣住,瘦弱的身体摇摇欲坠,情急之处猛烈的咳起来。“那,那你住哪里?你……”

    冯家已经这么容不得她的淼淼把她赶出来了嘛?她捏着女儿的手,眼眶里蓄积泪光。

    冯淼淼被这一声剧烈的咳嗽吓了一跳,忙把柔弱的母亲扶到座位上。她母亲身体不好,为了她的出处呕心沥血,几乎把自己拖垮。

    “淼淼,你还有妈妈,要是……”要是冯家实在不喜欢你,妈妈也能供养你。

    “妈,你别乱猜,我没事儿,我很好。” 说着把最近辗转进到阮家家里陪阮瑨的事说出来。

    早一个多月前,阮家接连置办了好几场席面,观花入园的,什么名目都有,宴请整个江北有点头脸的、有十五六岁的孩子的人家参与,大张旗鼓的替自己家女儿找‘朋友’。

    阮家在江北声望大,欣然赴会的大有人在,冯家也在受邀行列内。可接连好几场宴会,挑剔的阮家人没看上任何一个圈子里的富二代,时间越久,事情闹得沸沸扬扬,小道消息漫天都是。

    魏玉也从隔壁家做生意的邻居口里听到过一些消息,有些担心。“这,阮家……”

    “阮家人都很好。”冯淼淼笑着以安自己妈妈的心。“阮瑨也好,品性好,不是会欺负人的人。我跟她待在一起很开心。”

    魏玉这才松一口气,但转念一想,又忧从心来。“你总不能在阮家待一辈子,以后阮瑨会京北了,你在冯家可怎么办呐?”

    冯淼淼静默下来。

    阮母好几场宴会下来都没有找到合适的人选,最后是在一个偶然的机会到冯家,见到了在浇花的冯淼淼,凑上前随口问了她几句话,最后说自己家女儿也喜欢种花,问她愿不愿意跟阮瑨做朋友。

    她也知道自己在这个位置是很多人求都求不来的。所有人都知道阮家就这么一个捧到心肝上的女儿,不说以后阮家怎么为这颗掌上明珠做打算,只说现在,多少人巴望着从儿女情面上搭上阮家这条大粗腿。

    无利不起早的商人们,心里算盘打得响,要是自家孩子能跟阮瑨交成朋友,两家一接触互相,请客做东的,还愁没有其他利益可图?

    从阮母放出消息说要给女儿选一个‘朋友’时,整个江北上层都活络了。接二连三的席面,请了全城太半富贵人家的子女相看,最后竟落到小麻雀似的她身上。为此,多少人多少眼睛都盯着她呢。

    此后她再回冯家,怕是母亲冯家主母,姐姐冯森森都容不得她。

    ***

    江北市政府。

    小小的休息室内,适度的空调吹拂着,半融化的慕斯冰淇淋摆在桌上,阮瑨端坐在红木沙发上,瞪着对面液晶电视看新闻联播。

    一个小时前,她坐上周放的车,被带到这里。周放把她一放就办自己的事去了。阮瑨想不通,周放现在这个半大不大的少年模样,身无官职,大老远的,他在江北市政府里能有什么事儿?

    什么事儿能把她一个人丢在这里这么久!中途让人送来了一个冰淇淋后,之就再搭过理她!

    她有些气闷,心里逮着周放骂了一个来回,可周放还是没回来。她坐了一会儿,这地方严谨肃穆,实在没有什么可以玩的。阮瑨撑不住掏出手机。

    因为不知道周放什么时候能回来,所以也没点开游戏,只刷着网页。经过几天的沉浸,网上关于京北三中校园霸凌事件基本已经平息,没有人再含沙射影隐喻某某二代,所有相关的负面话题都已经删除,取而代之的是某某清纯女星夜会某某导演、某某居家型男星被爆出轨等等。

    阮瑨不追星,只是没事做,聊胜于无地翻开全国网民的精彩发言。

    两方粉丝拍板叫骂,看客扇风吃瓜。阮瑨看得入神,在看到笑场前一秒,周放终于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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