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逃妃再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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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逃妃再嫁- 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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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文虹英依然推辞。

    “哎,这丫头真是,这可是姨母送你的见面礼呢,是一定要拿着的。”陈夫人佯装生气的说道。

    “英儿拿着吧,这是你陈姨母的一片心意呢。”文蔚氏对面色不好的文虹英使了个眼色,又去挽住陈夫人的胳膊,一边往外走,一边笑着说道:“陈姐姐啊,你之前提起的那个法会啊,我突然觉得还是挺不错的,想问一问都还有谁也去啊?”

    “你终于想通啦!”陈夫人被转移了话题,终于放开了文虹英,忙着和文蔚氏热情的介绍道:“我和你说啊,去的人可多了,还都是有脸面的夫人呢……”

    文蔚氏一边挽着陈夫人向门外走去,一边回头对文虹英使了个“等着”的眼色。

    ……

    文虹英在内室等了许久,才听到文蔚氏回来的声音。

    一进内室,文蔚氏就见几段碧绿的碎玉散落在脚边,她微皱着眉头,不悦的看着文虹英,道:“你这又是怎么了,是谁惹你生了这么大的气了。”

    不问还好,一问之下,文虹英积压已久的怒气再也压制不住,她“腾”的一声,站了起来,吼道:“她是来干什么的!那话又是什么意思!”

    “谁啊?你陈姨母吗?”文蔚氏奇怪的看了文虹英一眼,想了想,觉得陈夫人并没有对文虹英说过什么不妥的话语,加上应付陈夫人许久,她确实累了,遂无所谓的说道:“她只是娘多年不见的一个友人罢了,你不必放在心上。”

    陈夫人的父亲当年在京城为官,未嫁时,和文蔚氏在京里的宴会上有过数面之缘,只是,一个是五品小官之女,一个是高高在上的侯府大小姐,两人只见并没有什么较深的交情,嫁人后,陈夫人很快就随着夫婿去了山西,一晃十多年过去,两人就再也没有见过面。

    陈夫人今天突然来拜访,文蔚氏也是想了许久,才将山西刺史陈夫人与当年那个羞涩的女子联系到一起,只是,两人见面后没有说上几句话,文蔚氏就后悔相见了,她实在是没有料到,如今的陈夫人会变的这般“市井”。

    陪着陈夫人东拉西扯了几个时辰,文蔚氏早就疲倦了,好不容易送走了人,目前是实在懒得再谈起那人了。

    文虹英见文蔚氏一副不欲多谈的模样,心里却是想到了其他的可能,瞬间,她瞋目切齿的看着文蔚氏,沉声道:“这辈子,除了京城,我哪里都不会去,就是死,我也要死在京城里!”

    对于自小就生活于上京城的文虹英来说,嫁去京城以外的地方,那就是个想都不敢想的噩梦。

    文蔚氏惊愕的看着柳眉倒竖的文虹英,不明所以的道:“你到底在胡说些什么呢?”

    “娘!我还告诉你!”文虹英继续咬牙道:“该是我的东西,无论是谁都不能将它夺去!”

    文蔚氏惊愕的看着文虹英。

    “你不要不信!”文虹英狠狠的看着文蔚氏,道:“你要是敢逼我,我立刻就死给你看……”

    ……

    进入十一月,接连着下了两场大雪,天儿也变得越来越冷了,再去曦园请安的时候,时常就会遇到太夫人还未得闲,众人免不了要多等那么一会儿。

    这日,晚起的太夫人正在用着早膳,几姐妹则是聚在曦园的暖阁里喝茶。

    “你们都知道了吗?”蔚雅捧着一盏热茶,和众人说道: “杜红瑜前几天去了。”

    “去了?”下首的蔚娴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的道:“大姐,真的吗?杜红瑜真的死了吗?她是怎么死的啊?”

    “我娘和我说的,还能有假吗?”蔚雅倨傲的白了蔚娴一眼,又皱眉道:“至于是怎么死的……”她叹了一口气,“五月初的时候,丁府里就传出她病重的消息了,这都已经几个月过去了,久病不治,这不就是最好的借口吗?”

    “那……”蔚娴环顾四周,见屋子里就只有姐妹五人和各自带来的丫鬟,就压低声音问道:“她,真的是病死的吗?”

    蔚雅摇了摇头,脸上露出了同情的神色来,叹道:“自传出她生病的那日起,不要说外人了,就是杜府里的人,都没有能够见上她一面的,她到底是真病还是假病,恐怕,只有丁府里的人才清楚知道……”

    “怎么?大姐的样子,仿佛是十分不忍心?”蔚枫冷冰冰的说道:“你莫不是忘记了,她当年可是害的我们姐妹四人在香染园里跪了将近半个时辰!”

第33章:因果1() 
姐妹几人口中的杜红瑜,出身于文国公府,是先帝的宠妃杜贵妃的亲侄女。

    杜贵妃有两位同胞哥哥,如今的文国公杜冲是杜贵妃的二哥,杜贵妃的大哥名为杜元,年轻时,和妻子一起在山林里遇害,留下一子一女,一子在杜元去世后的第二年也病亡了,只剩下一女杜红瑜在众人的宠溺中长大。

    延和十年,三月,十五岁的杜红瑜在街上见到了打马游街的新科探花丁相言,一见倾心,在杜贵妃的帮助下,四月初,先帝为丁相言和杜红瑜赐婚,同年六月,杜红瑜就如愿的嫁到了丁尚书府,成为探花郎丁相言的妻子。

    蔚家姐妹和杜红瑜的冲突就发生在同一年的四月初,当天,在杜贵妃的有意安排下,宫里举办了才子和佳人共两个宴会,当时,蔚雅和蔚娴都是十岁,蔚曼是九岁,蔚枫则是八岁,姐妹四人并没有学着其他小姐们去“偶遇”才子,却不想,在香染园的偏僻角落里却巧合的遇见了名震一时的丁探花,更巧的是,被寻过来的杜红瑜撞了个正着,可怜蔚家四姐妹年纪小不说,甚至都没能和丁探花讲上一句话,却还是惹怒了嫉妒心极强的杜大小姐,她当场就诬陷蔚家姐妹毁了杜贵妃最喜爱的一盆牡丹花,害蔚家四姐妹被罚跪了近半个时辰才起。 

    “自然是没忘的,”想到当时的情景,蔚雅的脸上不由的愤恨起来,怒道:“想当初,那个杜红瑜是多么的嚣张啊,当着我们的面摔了那盆赵粉,却对杜贵妃说是我们姐妹四人打闹时碰倒的……”

    “哼!一个粗鄙的商贾之女罢了!”蔚娴冷笑道:“以为仗着杜贵妃的权势就可以为所欲为一辈子了,呵!她怕是做梦都没有想到自己会这么快的就丢了小命吧……真想看看她这几月里过的是怎样的日子,忍了她五六年之久的丁家人能让她好过才是怪了呢……”

    “对了,说到这里我想起来了,那个丁探花,”蔚雅疑惑的问道:“就是杜红瑜的相公丁相言,他去哪里了啊?怎么没有听人提起过他呢?”

    “大姐忘了吗?”蔚娴忙提醒道:“丁相言今年五月初就去了福建赴任了啊,这还是大姐和我说的呢。”

    杜贵妃三月末殉葬,四月中旬,丁府就为丁相言在福建谋了一个空缺,五月初,丁相言离京赴任,没两天,丁府就传出杜红瑜生病的消息。

    “是了。”蔚雅想了起来,恍然的道:“我想起来了,杜红瑜就是在丁相言离京后不久生病的。”

    “什么生病不生病的,都是障眼法罢了。”蔚枫嘲讽的说道:“丁府为什么急着让丁相言外放?无非就是让他与杜红瑜的死没有关系罢了,现在好了,得到杜红瑜的死讯,丁相言不知道该怎么高兴呢……”

    “四妹怎么能这么说,无论如何……”蔚雅顿了一下,才皱眉道:“他们都是夫妻呀。”

    “呵!”蔚枫嘲讽的笑了一声,低头饮茶,并不搭理蔚雅的话。

    被无视的蔚雅心头火起。

    “大姐,”蔚娴忙出声唤住想要和蔚枫吵架的蔚雅,柔声分析道:“杜红瑜有多么的专横跋扈大姐也是知道的,自从她嫁进丁府,不是传出她打死了丫鬟,就是她气病了婆婆的……大姐还记得吗?她甚至仗着杜贵妃的势,让丁相言的娘亲给她下过跪呢……这样的女子,丁相言又怎么会对她顾念什么夫妻之情呢?”

    蔚娴的论证有理有据,蔚雅被说的哑口无言,她不快的瞪了蔚娴一眼,勉强的应了一声:“好吧。”

    “二姐倒是看的清楚明白。”蔚枫把玩着手里的茶盏,冷然的道:“丁相言何止是对杜红瑜没有什么夫妻之情啊,他怕是恨透了杜红瑜才对,你们都还没有听说吧,丁府已经放出丁相言的嫡子病重的消息了。”

    “啊!”蔚雅惊呼出声。

    屋子里也响起起伏的抽气声。

    “不,不会吧!”想到死因不明的杜红瑜,蔚雅不可置信的道:“他们不会这么狠心吧,那孩子好歹也是丁家的血脉啊,怎么能够忍心……”

    “呵!在丁府人的眼中,血脉算得了什么!”蔚枫语气森然的道:“他们是铁了心的要除去和杜贵妃的所有牵扯了,就是杜红瑜出殡的当天,丁府都没有让那孩子露过面,更是千方百计的阻止杜青瑜见拿孩子……丁府打的是什么主意?实在太明显不过了!”

    “既然这样……这样残忍!”蔚雅不忍的道。

    “杜青瑜竟然去丁府吊唁了!”蔚娴满脸好奇的问道:“她真的去了?”

    “哼!”蔚枫冷笑一声,道:“杜红瑜怕是怎么也想不到吧,偌大的文国公府就只有一个杜青瑜去送她……”

    “那……”蔚娴八卦的问道:“可有人为难杜青瑜吗?”

    “哼!这个时候她就该老老实实的待在文国公府里,”蔚枫鄙夷的道:“却跑出来哗众取宠……”

    “怎么?”蔚娴即紧张又兴奋的问道:“真的有人为难杜青瑜了吗?四妹快讲一讲,都是怎么为难她了啊?”

    角落里的蔚曼环顾了众人一眼,却见无论是小姐还是丫鬟,就连年纪小的蔚韵,都是一脸的兴致盎然的模样,心下不由暗自猜测杜青瑜的身份。

    “谁有功夫去为难她啊?无非就是言语上吃点儿小亏罢了。”蔚枫却是一副懒得谈论杜青瑜的样子。

    “也是,”蔚娴的目光闪了闪,有些失望的道:“目前来说,是还没有人敢对她怎么样的。”

    “文国公府的国公爷和世子爷都没有去丁府,只有杜青瑜还顾念着姐妹之情前去吊唁……这一点,我倒是挺佩服杜青瑜的。”蔚雅就事论事的说道,随即,想到了什么,她看了看门口,才轻声的说道:“我和你们说啊,我娘和我说杜青瑜十有八九是会进宫的……”

    “母亲真的这样说吗?”蔚娴兴奋的悄声说道:“这么说的话,传言说皇上喜欢她,竟是真的了?”

    “胡说!”蔚枫突然发怒道:“就她那狐媚样子,皇上怎么会喜欢她!”

    众人都诧异的看着蔚枫,不明白她为什么突然发这么大的脾气。

    “哟!这是怎么了?”

    众人回神,寻声望去,见陶妈妈正站在门口,满脸疑惑的打量着姐妹五人。

    “姐妹间说了几句闲话罢了。”蔚曼站起身,笑着说道:“是祖母让妈妈过来唤我们了吧。”

    “哦!”陶妈妈目光闪烁了几下,见蔚娴轻轻的摇了摇头,随即笑道:“几位小姐等急了吧?太夫人请小姐们进去说话呢。”

    ……

    延和四年,二月初二,先帝开始了登基后的第一次南巡,御驾一路往南,于三月下旬经过有名的富庶之地东阳县,并稍作停留,一日,先帝突发兴致,微服且只带了一名太监前去夜游东阳县有名的莫愁湖,却不幸落水,在紧要关头,东阳县首富之女杜氏的行船恰好路过,这才让先帝幸免于难。

    至此,刚满十五岁的杜氏就住进了先帝的行宫。

    南巡的御驾在东阳县停滞了两个月之久,至六月初,皇上下旨封杜氏为昭仪并命令御驾启程回京,至八月中旬到达上京城,杜氏进入后宫的当天又被一道圣旨晋升为华妃,同年十一月,杜氏怀孕,次年六月,杜氏生下八皇子,先帝大悦,晋升杜氏为皇后之下,众妃之上的贵妃,自此,到先帝驾崩的十年时间里,杜贵妃三千宠爱于一身,成为一代传奇。

    然而,这样的杜氏,蔚曼却怎么都想不通,她最后为何会落了个殉葬的凄凉下场。

    “杜贵妃殉葬前,难道就没有什么失宠的迹象吗?”听了程妈妈讲述的杜贵妃事迹,蔚曼沉思了片刻,不解的问道:“宫里就没有传出一点儿杜贵妃失宠的流言吗?”

    “杜贵妃一直都很得先帝的宠爱,当年还真的没有听说过她有什么失宠的流言……”程妈妈回忆了一会儿,又道:“先帝驾崩的前一个月,还命人寻了无数上乘的翡翠从高处抛下,让杜贵妃足足听了半个时辰的翡翠破碎之声呢,就因为杜贵妃无意间赞那翡翠的碎裂之声好听……”

    这就是帝王的宠爱,惯会美好的让人沉醉不醒。

    可是,既然如此荣宠,为何生命的最后却又那般冷酷无情呢?

    如果杜贵妃没有失宠的迹象的话,那么,难道是八皇子做了什么吗?

    “诚王呢?”蔚曼问道:“诚王可是做了什么事情惹怒了先帝吗?”

    “没有吧……先帝一直都非常疼爱诚王殿下的,那时候,京里还有传言说先帝有意传位给诚王殿下的……”程妈妈想了想,又小声的道:“说来也是奇怪的很,诚王至小就得先帝亲自教导,又年仅十二岁就封王……好好的,先帝驾崩的前一天却突然传旨申饬诚王,并将诚王软禁在诚王府里……因为是先帝的旨意,诚王至今都还被关在王府里呢,连先帝出殡都没能到场。”

第34章:因果2() 
先帝既然不是效仿汉武帝一样防患女主乱政而立子杀母,那么,到底是发生了什么,让圣眷优渥的杜贵妃一夕间殉葬,让寄予厚望的诚王被终身软禁呢……

    蔚曼想到了尔虞我诈的后宫争斗。

    最后的胜利者,是当初的沈皇后和三皇子。

    “太后娘娘和杜贵妃的关系是不是非常不好呢?”蔚曼问道。

    “何止是不好啊!”程妈妈感慨了一番,脸上露出了些许神秘,道:“大家私底下都在传,说太后娘娘当年之所以被先帝软禁在永安宫里,全都是杜贵妃的手笔呢。”

    “太后娘娘被软禁!”蔚曼惊讶问道:“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情啊?”

    “记得,大概是延和十一年的事情了,对了,”程妈妈肯定的说道:“是三长公主满月后没几天的事情,就是在延和十一年的十一月里发生的,本来好好的,宫里却突然就传出沈皇后因为患了心疾被皇上关了起来……”

    心疾,就是精神出了问题。

    “是怎样的心疾呢?”蔚曼问道:“可有传出什么发病的症状吗?”

    “这个倒是没有听人说起过。”程妈妈道:“不过,先帝去后,太后娘娘也有出面主持事宜的,京里却并没有传出太后娘娘有什么不妥当的。”

    “妈妈的意思是,太后娘娘从延和十一年开始,一直到新皇登基才得以露面的吗?”蔚曼不可置信的说道:“太后娘娘竟是被软禁了长达五年之久吗?”

    “可不是吗!”程妈妈点头道。

    蔚曼心下嗟叹,长达五年的软禁啊,正常人都有可能被关出毛病来,何况是精神本就有问题的人呢,然而,五年后,太后娘娘再次出现在人前,却并没有让人察觉到什么异常,基于心疾症状的特殊性,只能说,太后娘娘当年根本就没有生病,那么,一代国母却被软禁,只可能是太后娘娘当年做了什么让先帝不能容忍的事情,更有可能的是,太后娘娘在和杜贵妃的斗争中失利,遭到了杜贵妃的暗算……

    这样,也就解释的通,沈家人为何急于要找杜家人的麻烦了。

    蔚曼想到了杜贺的牢狱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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