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什么。
“我这脑子,我都忘了这里没有漏勺!”许清只得先把猪肝片放进碗里,然后再把多余的油倒进另一个干净的小碗里,李长风现在旁边瞅着,听见许清的嘟囔声,“什么漏勺?”
锅里的粟米已经涨开了,许清一边放入猪肝片,一边对着李长风描述漏勺的模样,“就是一个大勺子,但是它上面有着细细的洞,像我刚刚想将猪肝捞起来,就可以直接用漏勺给捞起来,里面就没有多少油,和勺子的用法是有些相反的。”
“你看着锅里,我去洗澡了。”许清今天湿了衣服,要洗个热水澡才舒服,“行,去吧,洗快点,这天冷。”
“知道,知道。”只要没你闹我,我怎么洗都快!许清心里编排着。
等许清洗好澡出来的时候,李长风已经将猪肝粥给舀起来,端上桌子了,这会儿正在将刚刚夹的泡菜给端过来,“快,吃饭,这儿下午肯定饿坏了。”
“嗯,闻着这味儿就香!”
“那是,我媳妇儿做的,肯定香!”李长风将许清的那碗粥放在他的面前后,才端着自己的碗喝了一口,“嗯,不错,就是有点烫,你小心烫啊!”
许清细细的吹着泛着热气的粥,“你以为我是你啊,张嘴就喝,对了,魏老二怎么说的?”
李长风三两下伴着泡菜就喝了一碗,现在正喝着第二碗,“明天就给家里送他做柜子的木材,上面开柜门的地方刻上“幸福”“吉祥”就可以了。”
许清一愣,“就这么简单啊?”李长风为许清夹了点泡菜,“村里做样式基本上都是这样的,图个吉祥。”
“那咱们可以在上面刻其他的东西吗?”如果就像魏老二说的那样做,那就和大多数做木活的一样,没有新意了!
“可以,样式大方,木材耐用就成。”媳妇儿做的东西就是好吃,李长风连吃了三碗才觉得饱了。
“你这就吃饱了?”许清见第一碗都还没有吃完呢,这人属牛的吧?!
李长风将自己吃完的碗筷放到灶台上,“吃完了,我去看看鸡仔和猪仔,你慢慢吃。”
等两人收拾好躺在床上的时候,外面已经是瓢泼大雨了,听着窗外穿来的雨声,许清往李长风的怀里缩了缩,“冷了?”
“没有,就是这样感觉身边有人,舒服,”许清赖皮的趴在李长风身上,不愿意动,李长风也纵容着他。
“你说,林方良和小雨哥是不是很配?”许清一想到林方良看谢哥儿的眼神就觉得有戏,忍不住对着李长风八卦八卦。
“我觉得成,可是这也要看两人都愿意才行,一个巴掌可是拍不响的,至少现在我没看出谢哥儿对林方良有那方面的好感。”
“我就觉得他们两人挺好的,不过我们俩更好。”许清将头埋在李长风的脖颈处,时不时的蹭两下,好安心,好幸福。
李长风搂着不老实的许清,让他别乱动,“不然明天你又得中午才醒来了。”这才让许清安分下来,结果没过多久,许清便睡着了,他今天跟着谢阿么一家跑了一趟,也有些累了。
李长风将被子往许清身上拉了拉,闭着眼,平息了内心的躁动,过了一会儿后,才跟着睡了过去。
第二天雨停了,可是由于昨天晚上的雨太大,这路上也是湿漉漉的泥泞着呢,没办法,李长风和许清便待在屋里等着魏老二送木料来。
38。第三十八章()
“人还没来呢,你拿工具干什么?”许清看着李长风将昨天买的工具摆在堂屋桌上,有些不解,这魏老二的木料还没送上门呢,李长风就等不及了?
李长风找了一块适合做勺子的木料,拿着工具没一会儿就做成了一个大勺子,“我想趁着这个时候做一个你昨晚上说的漏勺,这以后你也用的方便。om”
许清见李长风手里的木料有些眼熟,“这是松木?!”
李长风麻利的动作着,“对啊,不都是用松木做木具吗?”许清有些整个人都不好了,“都用松木做?”
李长风觉得许清是真的感兴趣,于是也停下手中的动作,为许清指了指他们坐的小板凳,指了指房屋上的大梁,“你看,不都是松木吗?”
许清这才发现自己住了这么久的房子,只要是有木头的地方,都是用的松木,装水的木桶是松木,坐着的凳子也是松门,连房屋门和院门都是用的松木做的!
“我的天啊!难道,难道就没有人用其他的木料做木具了??”在中国的历史上可是古风家具历史悠久的很呢!
李长风好笑的揉了揉许清疑惑的脸蛋,“至少,目前来看,我还没有发现有用其他的木料来做木具的。”说完又低头倒弄着快要成型的漏勺了。
许清得到了肯定的答案后,先是震惊,后面他的那双眼都快冒着金光了!天哪,后山有那么多的好木料,他们居然都不用!这可是一大笔的商机啊!
“来,看看,是不是这个模样?”
李长风将漏勺做好,吹干净上面多余的木渣,问这正做着美梦的许清。
许清被李长风叫回了现实的世界,
也不生气,相反他现在的心情简直是好的不行不行的!他拿过李长风做好的简陋漏勺,“嘿,别说,你还真行!小伙子不错!有前途!”
李长风把工具收好,洗干净了手,听到这话有些不解,“怎么就做这么个东西就把你给迷住了?看来不管什么东西我都得多学习,多做,你才更喜欢!”
许清现在已经完全习惯了李长风时不时对他来一次小小的调戏了,脸皮也越来越厚,“在这把柄上边,对,就这,给戳一个小洞,我好挂起来。om”这里没有钉子,都是用的木钉,可以说这个世界可能资源很丰富,可是这里的领导者却没有来伐过,不然就不会一个人用松木做木具,所有人跟着几代的时间都用松木,看着创新还不够。
李长风顺着许清的意思用工具在上面戳着,这时候院门传来一声粗狂的大吼声:“李老二!许哥儿在不?我是魏老二,送木料来了!”
“来了,我去开门。”
虽然就在院门口,可这雨还是有些大,得打着伞过去,许清撑着伞,打开院门就见一个长的粗手粗脚的汉子站在门口,也打着一把雨伞。
“魏二哥啊,快进来,长风在里面呢。”魏老二比李长风大一岁,所以许清跟着也叫一声二哥。
“好说好说,嘿,许久不见你,还真好了啊?我听我阿么说还有些不信呢!好了就好!木料我放在驴车上呢,得把车给架进院子,好放木料!”魏老二和魏阿么的性子简直不要太像,都是个口直心快的,不过这样的人实诚,也值得相见交。
“那我把院门双门都打开,好进车,长风!弄完了没?弄完了帮着魏二哥下木料!”
“来了!”
“嘿,这小子在干什么呢,我去把车架进来,许哥儿你先进屋吧,这雨水大,湿了衣服可不好,就我和李老二两人就行了。”魏老二说完又给来到院门的李长风打了个招呼后,才到路边去把从吴家借来的驴车架进来。
“进去吧,烧些开水就行了,这里你不用管。”
“那行,我进去了,你也小心点,没把衣服弄的湿哒哒的,过会儿小心感冒。”
许清进了厨房,往锅里加了水,坐在灶门边把火烧好后,连忙去木桶里挑了两条大鱼,昨天李长风又去捉来预备着了,这会儿正好能用!
“你小子好运气啊,这媳妇儿好吧!”魏老二将驴车架进院子后就和李长风一边将木料下下来放在院子中,一边调侃着对方。
“当然好,你不是也快成亲了吗?日子定在多久,我们也去沾沾喜气!”
说到这事,魏老二有些叹气了,“你是不知道啊,这回来的汉子多了,定的日子也都差不多,这不,我那个的意思就是选一个别人成亲日子少的一天,可是这人少的那几天,日子又不是很好,这不,我阿么正在和他家商量呢。”
李长风闻言一笑,“看来,二哥你的那位性子很直率嘛,日后可有你受的!”
魏老二一个拳头打冲着李长风打了过去,却被李长风灵活的避开了,“你小子就不能说点好听的啊!唉,不过我就喜欢这种性子的,随我!来,接着!”
李长风接过魏老二传过来的木料,稳稳的放在肩头,“恭喜恭喜,选了日子通知一声!”
许清这边已经将开水给舀起来了,听着院子里的动静,知道也差不多该忙完了,就把装着开水的碗端进堂屋,对着正在忙活的李长风和魏老二招呼了一声,“这里有刚烧好的开水,那边桶里也是热水,你们弄完了洗洗手,喝点开水暖暖啊!对了,魏二哥,今儿中午,你可得在我家留饭啊!”
魏老二对着面带得意的李长风挤了挤眼,抬头大声的回着许清:“好勒!我可不是客气的主!哈哈!是不是啊,李老二!”
“对,你忙吧,我们这边弄完我再来帮你。”
许清摆了摆手,往厨房走去,“帮什么帮,弄完以后跟魏二哥聊聊天,我这边不用你操心。”
等许清进了厨房后,魏老二移了移夹着的伞,对着李长风低声笑道:“怎么样,这被人管着的滋味?”
“好着呢,你这种没媳妇儿的,我就是说的再多,你也不知道不是!”
这话噎得魏老二是心塞塞的啊!“瞧瞧你那德行!”老子没多久也是有媳妇儿的!
中午许清做的是水煮鱼,再将上次熬的油渣给拌了些盐,也有一大碗,最后来了一碗泡菜,“魏二哥,今儿中午就将就着吃,下次我给你们做好吃的!”
魏老二刚刚可是听李长风说他家的媳妇儿做多刺鱼好吃的不行!这会儿闻着这散发的味儿,就让他馋的只流口水,“说什么外道话!我就是闻着这味儿都知道好吃的不行,你可不知道刚刚你家长风可是故意在我这卖弄这东西是多好吃呢!”
李长风被许清那眼神给扫着,一点也不要脸的继续说:“本来就是,我说的是实话。”
“得,快吃吧,魏二哥,你喝酒吗?要不让长风陪你喝两口,这天气也做不了什么,好不容易聚聚,可别浪费。”
魏老二一听,越发觉得李长风这小子有福气了,娶了个这么会处事的哥儿!“那行,李老二我们来两口!不过也别多了,我待会回去被家里闻着一身味儿,又该念叨了!”
“好勒,你们先吃着,我去拿酒!”成亲那天的酒还有一小坛子,喝完正好可以自己尝试着弄一点点米酒,也不知道这里的官府让不让住户自己酿酒,在中国古代就是不能随便酿酒的,看来有时间得去打听打听!
这边家里是喝着小酒,聊着天,镇上的林家药铺子林方良正收拾东西呢。
林老大夫刚刚为病人抓好药,等人离开后,转身撩开门帘就叫自家孩子正在往包袱里塞衣服呢!
“你这是打算长期入住人家家里啊?”看这架势恨不得把家给搬过来。
林方良将最后一件衣服塞进包袱后,绑上带子,“听说许哥儿他们家后面有一座大山呢!顺便也去碰碰运气,看看有什么草药。”
林老大夫听到这话,又想起许清卖给自己的那些药材,虽然不是特别珍贵,可是年份好,新鲜,“去吧,多去转转,我这边有小王就行了,别惦记。”小王是药铺里的一个小学徒,就是上次迎接许清的那位伙计。
“等等!等等!先别慌着走!”看着林方良就要踏出铺子的林老大夫突然想起一个事,连忙叫住林方良,“什么事?”
林方良此时是满心的谢哥儿,就一晚上没见谢哥儿,他心里就惦记的不行,“你过去住哪?”
“住长风和许哥儿他们家啊!我不是说去那儿吗?”
林老大夫听着这话真想一个巴掌拍在林方良的脑袋上,“人家两小口,新婚燕尔的,不说人家有没有多余的房间,就是去住着,晚上打扰了人家也不好啊!”当年他和林方良的阿么成亲那会儿可就讨厌有人借住他们家,晚上都不敢动作太大!可烦人了!
林方良一心想着谢哥儿,还真没有想到这个茬,“那行,我今儿去看看,不行我就赶回来,他们那天也坐的驴车过来的,到时候我就坐驴车回来,如果行,我就不回来了,您在家保重啊!我走了!”
39。第三十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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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我今天看的小故事,分享给你们!
主编,你来啊
“小赵啊,好好干!我一直都很欣赏你的!”一双汗腻腻的手拍了拍赵文杰的肩膀,主编坐在办公椅上笑眯眯的说。om
赵文杰微微皱了皱眉,勉强笑着应声。主编也不多说,挥挥手就让他出去了。转身之际,那张还可算是清秀的脸霎时阴沉下来,一双黑色眼睛满是阴霾。
垂在腿两侧的手紧紧握成拳,他坐在自己的位置,视线落在桌面上摆着的杂志。杂志平摊着,看过去,是一篇妙笔生花,既有深度,又不缺趣味的文章。从文章内容移至作者那儿,赵文杰眼眸一暗,里面暗潮涌动。
上面写着“高学著”,他极其不屑的哼了一声。这是他的作品却被高学那个无耻之徒盗去,若是只一次也就罢了,可如此一想,赵文杰心里翻腾着愤怒、恼恨。
高学如今所得的一切都应是他的,是他的!
“砰”,一声响,惹得办公室里的人转头看过来,却不敢置声说什么。赵文杰周身气息阴沉,加上他那一脸狰狞,实在让人心生怯意。
赵文杰坐不住,起身出了办公室。转角时,他好像听见同事们或同情的,或不屑不满的话。
“这个赵文杰也是可怜,自己辛辛苦苦写出来的东西就那样被主编占去了!”
“哼!他脸是有多大?在主编面前屁都不敢放一个,在我们面前耍什么脸色!有本事辞职不干呀!”
诸如此类,赵文杰向前的脚步像是被铅灌满,重的不得了,移一步也是困难。脸色已经黑的像墨一样,他紧抿下唇,阴沉沉的走了。
现在正是五月的艳阳天,地面被炙热的太阳光蒸出热浪,大街上除了的士和公交很少行人。赵文杰穿着一丝不苟的西服,踩着黑色皮鞋,走在烈阳下,汗像是开闸的水龙头一样止不住,直到浸湿了西服。om他好像感受不到热,站在树旁,脸上不见之前的阴沉只是迷茫和痛苦。
“为什么?!为什么?!”他低低喃语,出校门步入社会也有几年了,可是他还是一事无成,每天在房租、温饱上挣扎。他比那些没有接受高等教育的人,境遇又好了多少?
赵文杰心里难受极了,站在树旁恍惚。天上的烈阳似被大风吹动一下,明亮的光晃了一下,没人知道一缕来自极极阴暗的白烟腾起。
“你想报复那个霸占你成果的人吗?你想让他生不如死吗?来啊,我帮你啊!”一股莫名的带着引诱的声音忽然出现,让兀自发呆的赵文杰吓了一大跳。
他瞪大眼睛,探头左顾四望,但不见人影。他哆嗦着声音,问:“你你是谁?”
“我是帮你的人啊,你想不想报复呢?嗯?”那个声音又响起,十足的引诱。
赵文杰咽了口口水,他压着声音问:“真的吗?你拿什么让我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