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女重生模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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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重生模范- 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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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魏北悠点头,又道:“这几日那两人如何?我瞧着父亲神色不郁,不会是又闹起来了吧?这倒感情好,她们越闹娘你越舒坦些。”

    越氏点着魏北悠的鼻尖笑得狡黠,“你啊你,你个小丫头眼睛忒毒。刘紫环和花宁两个正是针尖对上了麦芒,搁在一块无有不吵嘴的时候。不过娘看花宁那妇人比刘紫环更有心计,刘紫环一个人是对付不了花宁的。现在能对个旗鼓相当,魏北泠那丫头未必没有出谋划策。”

    魏北悠眉头皱起来,“魏北泠心思太深,长大了兴许对娘亲不利。”

    越氏也有些担忧,但到底还是道:“她一个庶女,能对嫡母做些什么?且不说魏家会如何惩罚她,就是我越家也不会放任。若是她安安分分的,我也会尽到嫡母的责任,给她寻个门当户对的婆家,若是她手脚不干净,娘也饶不了她。”

    魏北悠笑,“娘这样才对了。弟弟们还需保护,娘若不强势,弟弟们就要受欺负。”

    越氏点头,“这几日谁也不会来烦你们,你和云将军就安心住下

    。我看云将军对你很好,是不是?”

    见越氏眉眼间的揶揄,魏北悠有些不好意思地嗯了一声,又赶忙道:“娘说‘不会来烦我们’,是什么意思?”

    越氏噗嗤一笑,笑魏北悠转移话题时眼神的乱飘,想了想答道:“魏于灏落榜,花宁刘姨娘闹得不可开交,真是丢尽了脸。再加上二房的账出了漏洞被查了出来,魏语琴在夫家过得不好回来哭诉。这桩桩件件加起来,可不是没人来烦了?”

    魏北悠奇道:“二房管账出了乱子?”

    越氏道:“可不是。你道管家有多容易?每年的宴会、寿礼,各方打点,府内食材、药品、衣料、脂粉、玉器每样都是开支,那一项精减得了?娘实话跟你说,为了让账面上好看些,娘每年都要私底下贴进去几百两银子。若不是娘的嫁妆厚些,怕是早架不住府里这么折腾。”

    魏北悠道:“那到底少了多少?”

    越氏伸出六个手指头,魏北悠咋舌,“六百两?”越氏点头,“只是今年的,往年的都被蒙混过去。这些年你爹也不知从哪里折腾出许多银钱,往账上添了许多,当然还不是全部。若不是大管家偷偷告诉你爹二房有多能花钱,你爹到现在尚不知道账上已经出现了如此大的漏洞。”

    “他竟然真的不管帐?”

    越氏摇头,“早先还是偶尔会看看的。这些年也不知道他忙些什么,神神秘秘的,倒把府里的事落下了。他之前倒是想让我把府里的事拾起来,可娘放下了就不打算再接起来,一直推说身子不爽利,这次一直都在二房的手里。这次,怕是两兄弟倪墙,老夫人要头疼了。”

    魏北悠点头,思量了一会儿,又道:“姑姑又是怎么回事?”

    越氏道:“她嫁了那人,长得不好,身家却还可以,若是安分过日子,以后承了家业,好日子就在前头。却不想这人实际上是个风流浪子,雨琴刚过门,他就连娶了三房小妾,这小妾又个个厉害,你姑姑都回府哭过几回了,你只是不知。”

    魏北悠道:“当初老夫人求着外婆让她说媒,如今可好了,撞上了这样的人家,也怨不得旁人。”

    “哎,女人一辈子,丈夫就是天,”越氏转头却看里间任由两个宝宝往身上爬,两只手还托着孩子的屁股的云驿,笑了,“总算你还嫁得好些,为娘心里也有安慰。”

    魏北悠顺着越氏的目光往里看,忍不住扑哧一声笑了。二宝扯着云驿的头发坐在云驿的脖子上,三宝拽着云驿的耳朵窝在他怀里,云驿脸涨得通红,怕是根本没带过孩子。但云驿的表情却是温柔的。一手抓着二宝的小脚防止他后仰,一手托着三宝的后背让他不至于摔倒。他目光柔和又无奈地看着两个孩子,听着两个孩子叽叽咕咕地说话,时不时还应上一两句。

    魏北悠笑,这两孩子都已经五岁了,鬼精鬼精的,一般人都对付不了他们,倒是在云驿面前颇老实。云驿身上难免带着一丝肃杀,两个孩子倒也不害怕,各自玩的开心,还不时交流一下心得。

    魏北悠走过去,云驿就抬起头来看她。

    魏北悠抱起三宝,揽在怀里,和云驿两两相望。两个孩子就这个看看,那个看看,嘿嘿地笑了。

    作者有话要说:第一更~

第85章() 
大家好,我是云家老祖第十二代玄孙;云糖豆。

    首先我要说明;我是个男孩,今年五岁了。我爷爷是当朝大将军云镇;我奶奶是武林女侠傅明雅。我爹叫云驿也是个将军;比我爷爷官职小那么一点;我娘是长安第一才女魏北悠。

    我生在一个幸福的家庭;这个家庭种满了我难以理解的奇葩。

    举个例子好了。

    在对待我的教育上。

    爷爷威严地说,我云家时代将才,小糖豆自然也要从军,以后光大我云家。又转过来,问我;小糖豆;你要不要跟爷爷练武,以后当大将军打坏人?

    我立刻小鸡啄米似的点头。练武多好玩啊,那么多招式一看就很厉害,小糖豆长大了也要像爷爷和爹一样威风八面。

    奶奶摇头,不好,儿媳妇儿是京城里屈指可数的才女,小糖豆练武怎么行?云家几代人都是臭当兵的,整天不着家有什么好?小糖豆,听奶奶的,跟你娘学学琴棋书画,以后当个大文豪!

    我撇嘴缩脖子,念书哪里好,就是整天对着书本之乎者也么……好枯燥。不过奶奶一向最疼我了,我只要哭一个,奶奶肯定会改口的。

    我还没来得及哭,奶奶就抬头问我爹,云小子,你觉得呢?

    我爹一贯冰山脸转向我娘就变成春风拂过的大地,融化成了碎渣渣,悠悠决定就好。

    噗——我就知道他这只忠犬会这么说!

    于是我星星眼无辜地看着娘亲。

    我娘在我爹面前跟在我爷爷奶奶面前态度简直千差万别,但对我始终如一。

    “都学吧。”

    你瞧,娘就是这么这么地残酷!

    下面更残酷的来了。

    “那小糖豆就听你娘的吧。能文能武,才是我的好孙子!”我奶奶立刻转口,笑眯眯地道。

    我无语,刚要悲愤,就听爷爷说,“嗯,这个主意好,我教糖豆武功,媳妇儿出去,看谁还敢说云家都是文盲棒槌!”

    爷爷,有人这么说吗?天地良心啊,这么说的他还能活着走出三步远么?至于那些背地说的,您又听不见,您至于把人往死里逼吗?

    我把最后的希望寄托在无望的老爹身上

    。

    只见我爹面无表情地看了我一眼,道:“悠悠说的对!”

    呜哇——我就知道爹爹靠不住!

    我要人权!人权!

    最最弱小的可怜的糖豆儿,你被无视了么?我努力伸着小手抗议,几个大人都看着娘,一脸微笑。

    哎?难道在云家小糖豆儿不是最受宠的,最受宠的是娘亲么?!!!

    我不信!

    某年某月某日,小糖豆儿幼小的心灵受到了沉重的打击。我在宣纸上写上一行字,递给娘看,娘瞄了一眼,当即笑得花枝招展的。

    有那么好笑么?!讨厌的女人!

    隔天,爷爷就开始教我武功。其实之前爷爷没事儿把我偷偷拎进他房里,就是让我扎马步怕奶奶发现。只是后来还是被发现了,爷爷……咳咳……爷爷的残相我就不说了。

    在云家你要明白一个真理:女人最大!

    爷爷这么跟我说,我沉重地点头,悲桑地和爷爷对望了一会儿。

    真的学起武功来,我才发现它没有看着那么轻松。爷爷让我按时辰地扎马步,还在我头上放上碗,自己去睡大觉去了,放我一个人在小院里苦哈哈地蹲着。

    小糖豆以非人的毅力坚持着,让娘刮目相看了!

    隔天,爷爷把我吊了起来,我头冲下脸都充血了,忍不住问爷爷:“爷爷,这是练什么?”

    爷爷故作高深地哼了一声,“练脸皮。”

    哎?是说血都倒了下来会把脸给挤破吗?好可怕!

    我坚持了一会儿就觉得头晕乎乎地难受,实在受不了了敞开喉咙就哭。哭哭却觉得头更晕,眼前的东西都在晃啊晃的,最后就看到奶奶朝我跑过来,我就放心地晕了过去。

    我醒过来的时候爷爷的惨样……咳咳……也不说了。

    大家都是被女权主义压迫的男人,当要团结起来,一致对外。

    最早教我琴棋书画的是娘亲,每天下午两个时辰,轮番地来。

    第一天,娘在桌边教我,爹在旁边看着。

    我觉得娘教的不错,我问什么问题娘都答得上来,比爷爷有本事多了。

    第二天,娘在桌边教我,爹坐在里间的桌子边,捏着杯子,死死地看着我,我觉得屁股下跟针扎了一样,忍不住来回乱动。被娘收拾了。

    我觉得爹爹最后掩唇的动作很可疑。

    第三天,爹爹不见了。我问娘,娘毫不在乎地说,去军营了吧。

    我安心了

    。

    儿子与爹不能共存。

    第四天,我刚进屋,爹就把我拎着往门外一放,我惊讶,爹,你不去军营吗?你快去军营吧!

    爹瞪了我一眼,当着我的面,把门重重关上了。

    爹这是吃醋了?

    我懂得真多。

    那天之后,我就再也没去过了。爹眼里的警告我看得很清楚,小兔崽子,你要是再来我们房里,我就剁了你!

    小糖豆一贯是聪明伶俐地可怕。

    但我还是对爹爹嗤之以鼻,女人算什么?爷爷说,女人如衣服!不过就是一件衣服!小糖豆将来一定买他个十七八件!

    为个女人这样,真不男人!

    有时候四皇子长幸会过来拜访,他打着请云驿喝酒的旗子,一进门就瞧我娘。我摇头,默念,又是女人啊女人!

    这时候爹爹就跟跟屁虫一样,娘走到哪里他就跟到哪里。

    娘也无奈,长幸哥哥只好跟我玩。有时候还会拿糖来套我的话,问我娘好不好啊,最近娘又做了什么啊之类的。

    切!还当我是小孩子啊!但是看他那副可怜兮兮的样子,我也都跟他说了!他下次来竟然带更多的糖!我就拒收了。哥哥,你远远的喜欢我娘可以,你要是想把我娘变成你娃娃的娘,小糖豆就不得不精神加*地支持坏爹爹了。

    有时候爹会把我拎到军营去看一个大叔。其实他挺年轻的,只是比爹还沉默。他有时候会望着我发呆,我耸肩,又是女人啊女人!

    大叔肌肉很结实,长得比爹还高大。有时候我会爬到他身上去,他一只手就能把我托起来。爹爹把我扔在大叔身上就走了……

    丫的,肯定又嫌我碍眼了。

    府里请了西席来教我琴棋书画,我也就只能老老实实地每天早起去上课了。第一天上的是《声律启蒙》,夫子让我把韵脚背下来,这样就可以作诗了。

    夫子又摇头晃脑地教我《静夜思》:什么抬头看月亮,低头思故乡。

    我一听笑了,这作诗原来这么简单啊。就是想什么说什么呗,最后来一句情绪收尾,完事!

    夫子见我情绪高涨,道:“小少爷可以做一首试试。”

    我侧头酝酿着。

    夫子道:“我举个例子罢。玥影横斜夜,玉光照满堂。浮云游曳处,方为余故乡。这句押韵简单,却借月抒怀,虽在平仄上还差些,但情感却饱满……”

    我挥手,这样就叫作诗?夫子作的要情调没情调,要深刻的思想内涵没有深刻的思想内涵,要抨击黑暗现实表达作者不满更是没有做到,哎,难道夫子心中只有这么浅薄的想法?

    我表示了十足的质疑后站起来大声道:“夫子,我会作诗,我还会作七律!”

    夫人惊讶,“小少爷还知道七律?”

    “自然,”我鼻子翘到了天上,“一行几个字就是几律,还有四律、五律、六律、十七八律,我聪明吧?”

    夫子眼神抽搐着表达了他十分嫉妒我的天赋,我不客气地笑纳了

    。

    “那小少爷把诗吟来听听?”夫子目光赏亮,崇拜地看着我。

    “好啊,听着。”我的功夫可不是盖得,纵身跃上课桌,两腿分开,气势大盛。

    先学李太白长笑三声,然后深吸气。

    “夫子你可听好了!”

    “爹娘床上光溜溜,糖豆梳个小啾啾。早上太阳好大个,晚上星星一丢丢。

    奶奶让我别瞎说,再加一字都嫌多。吾辈知道轻和重,免得被爹逮住戳。

    人人都夸糖豆好,糖豆背手把头摇。爷爷把我倒吊起,隔日眼肿胡子翘。

    南桥叔叔不恋童自古真相帝,却道前路又几重。”

    我得意洋洋地等着夫子给我热烈的掌声,但好半天却一片安静。我侧眼看过去,夫子呆若木鸡,满脸的惊叹。我一撇鼻子,哼哼地笑起来。

    “不要太崇拜我哦~天分可是天给的,夫子你羡慕不来的!”

    夫子手忙脚乱地收拾东西,我疑惑,“夫子你干嘛?”

    夫子咳嗽了几声道,“少爷高才,我教不了你了!”转身跑走。

    我更加得意,看看,什么饱学之士,我小糖豆一首诗就能吓跑了,就像爷爷说的,怂蛋!

    于是跳下书桌,兴冲冲地找娘卖弄去了。

    娘不再屋里,我有转战奶奶房里。

    奶奶见了我,亲亲抱抱没个完,我挣扎着站到堂中央,清清喉咙,道:“我要给大家吟一首诗。”

    娘的冷光扫了过来。

    我赶忙缩头,想想不对啊,我是作诗又没有闯祸,赶忙又挺起了小胸脯道:“开始了。”

    我意气奋发地念完!

    奶奶抱起我,纵身飞出了屋外。

    我迷迷瞪瞪,“奶奶,你干嘛?”

    奶奶悲伤地看着我,“小糖豆,奶奶是在努力为云家留个后啊……”

    啊?

    奶奶在说啥?小糖豆咋听不懂?

    作者有话要说:84、85章中间其实还有两章~但这章写的比较快,先把这章摆出来大家看看喽~~

    明天再上那缺了的两章,大家注意前后顺序哦~~~

第86章() 
那一年;云驿刚刚十二岁。

    正是脾性养成阶段。

    早先两年;云驿沉默地可怕。不过云夫人也是第一次带孩子;想着;孩子么,兴许都这样;年纪小会的词不多,所以不愿意开口。等难得出门的云夫人偶然上了一次街;看到了别人家七八岁孩子的表现,立刻狂躁了。回来就跟云镇道,我这么聪明;能说会道的,云驿怎么就一副呆呆傻傻的模样?他真的是我亲生的儿子?

    云镇窘。用各种方式劝道他的妻子;云夫人铁了心地不相信。云镇怒了;她从你肚皮里你不相信?好吧,那你怎样才相信这笨蛋小子就是你生的?

    云夫人似乎早就算计好了,道:“城外有个九天玄女娘娘庙,你知道不?我带混小子去庙里求求玄女,让她把我们儿子变聪明点

    !”

    云镇眨巴眼,震惊,“这也是能求的?”

    云夫人瞪眼,“怎么,你不同意?”

    云镇无奈地凑过去搂住云夫人的腰身,低头道:“同意同意,只要你愿意折腾,我能有什么意见?”

    虽然他自家夫人其实就是想找个借口到城外去玩……也怪他,平日里没几个交好的同僚,自己媳妇儿连个串门的地方都没有。稍微走得远一点他就担心会有东虏的奸细混进来对她不利,所以往日总是试图说服她留在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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