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门宠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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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门宠婿- 第1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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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幸而自己让李维平卖玉无瑕的时候,暂时隐瞒下来出产地,而不能跟现在的顶级宣纸一样,取名景阳宣纸。
  等自己实力强大了很多,有能力对抗庆武朝廷的全力追剿的时候,这些东西再光明正大的刻上宁阳的标记,倒是不要紧。
  雕刻印刷术,这个时候更是不能被世家知晓,要知道世家人对知识,垄断了大几千年,如何愿意这样的东西出来,打破知识的垄断?
  等自己治下的百姓,所有孩子,所有家庭,都拥有了知识之后,这些世家,想阻止都太迟了的时候,自己再将这样的东西传出去,让庆武所有的家庭,都有机会读书识字掌握知识,改变命运。
  至于陆羽手里的仙人醉,这个是不能大量生产,也不能极力推广的,不论是现在还是将来,都不能推广,只能控制在极少量的范围,专门提供社会顶层人士消费,不然庆武的粮食,可真经不起这样的糟蹋。
  哪怕将来自己得了天下,这样的仙人醉,也一定要控制数量,绝不能本末倒置。粮食才是治国的根本。
  第二天,柏立屏越来越觉得自己,心慌慌的,做什么事都没办法一心一意,连院子里面孩子们的教书,自己都时常恍惚。
  柏立屏知道,自己是为了什么?
  本以为自己守着女儿,可以静心放弃相公的,哪怕相公在京城,另外娶一个,自己也能守着心,守着女儿,不会在意的。
  但随着自己得知相公即将到临汾来接受分封,自己的心就乱了,尤其是今天,乱的更是厉害。
  原来,自己的内心深处,还是想着相公的,念着相公的,盼着他来的。
  而此时泽州知府,谢文端则正在客气招呼韩国公一行人。
  首辅夏以纯极为阴郁,因为泽州知府,现如今,简直就成了一个巴结韩国公的小人。

  ☆、216 皇命不可违

  谢文端对韩国公的客气程度,远甚于自己,他想干什么?不就是自己没有及时的将他从泽州府调入京么?
  今年泽州府剿匪,虽然将盘踞山寨的土匪都剿了干净,还缴获了大量粮食,但是,若是他早就有这样的决心,还能让那伙人盘踞泽州府多年吗?
  他不过是将功补过了,怎么还能有奖?
  穆宗明跟陈守纪两人在奏疏上为他请功,被自己按了下来,也是要看看,那个地方,还会不会出现如此势力的土匪了?
  如果还是出现,就说明你泽州知府不作为,放任之下才有这么大的祸害,如何能奖励?
  如果至此之后,泽州再也不会出现这么大势力的土匪了,本首辅自然会考虑给你嘉奖的。
  但是现在,一切都没有必要了!
  自己办了这一次羞辱差事之后,就要致仕回家了,还管得了谁嘉奖谁升迁?
  只是自己怎么也想不到,他谢文端身为一地父母官,竟然连这点眼力见都没有,敢攀附韩国公?
  要知道京城里面的官员,不管大小,谁都是绕着韩国公走人的,谁心里不清楚,韩国公将来必定是要被清算的。
  他女儿能造反,能要挟太子,能举旗造反,老皇上也好,后继的皇上也好,谁也容不下这样的人的。
  虽然自己还不知道,老皇上为了什么,非要如此暂时放过韩小满?但自己能肯定的就是,一定韩小满还有什么地方,掐死了老皇上,让他不得不妥协答应。
  如此情况下,他韩承将来还有好?跟他牵扯不清的人,必定也是被清算的,蠢货一个!亏得自己当初没有提拔他!
  谢文端无视饭桌上首辅夏以纯的冷眼,照旧客气的招呼着韩承。
  其实自己何尝愿意如此对待韩承?皇命不可违啊!
  就在前几天,自己接到了宫内太监传达的皇上密旨,让自己加装投靠韩小满,让韩小满占用自己的一府六县。
  自己当时都怀疑耳朵坏了?怎么会有这样的密旨?若非前来的太监,拿出来皇上亲笔写的谕旨,自己怎么都不敢相信这是真的密旨?
  那韩小满已经占领临汾一府五县,皇上不想着如何剿匪,夺回来临汾,反而再补给她一个府?
  当时自己第一反应,就是老皇帝被人下药了吧?脑子不做主了吧?
  没有办法,身为臣子,即便皇上的密旨如何的令人无法苟同,可自己却不敢不执行,不然还有自己的好?
  “韩国公,明天早上,本府也陪你一起去吧!怎么说,我们两府相邻,将来必定互相帮衬的,本府也该去见见你家女儿。
  说起来惭愧,前一阵子泽州剿匪,我儿子差点死于土匪手里,当时多亏了你女儿在场,这才救了我儿子一命。
  没想到,我们两家,还真是有缘分哪!”
  谢文端假笑着,憋屈着自己,放低姿态的攀附韩承,交好韩小满这个反贼。
  “不必介怀,这件事小满当时回家也提过的,顺手的事而已。令公子现在还好吧?”
  韩承笑笑,难得自己成为韩国公之后,还有官员能如此对待自己,只是不知道他如此反常,有何图谋?
  是想通过自己接触太子谋算他前程呢,还是想通过自己,打听小满的一切,暗中毁坏小满的一切呢?
  “好好,上次不幸落崖,断了骨头,但如今身体已经全好了,就是断了骨头的地方,还得要休养一段时日,伤筋动骨一百天嘛!”
  “那是那是,一定要养好才能下地,别涝下病根才好!”韩承陪着笑脸敷衍着。
  不管他打的什么主意,自己陪着就是,总不可能被他骗了,拿他当知心人就是。
  “呦?这么说,你们两家还真是有缘分?要杂家说,不若这一次到了临汾,我出面做个媒,将你儿子许配给韩国公的女儿可好?
  怎么说也是韩国公的女儿救了你儿子一命,正所谓,救命之恩,无以为报,只能以身相许了,幸好那柳玉清下堂了,你儿子还能做个正夫?”
  随行而来的汪公公,忽然插话,顿时场面一阵尴尬,谁都没办法接汪公公的话。
  尤其是谢文端,差点没有被刺激的跳起来,让自己儿子入赘给她韩小满?怎么可能?
  别说那是死路一条,便不是死路一条,自己也绝不可能让自己的嫡长子给人家做赘婿的!
  韩承也只好呵呵两声,低头吃饭吃菜,当做没听到。
  汪公公顿时脸色很不好的哼了一声:“杂家吃饱了!”
  都什么东西!敢撂杂家的脸子?杂家有心情给你们两家搭亲家,是给你们脸!皇上让你谢文端,假意投靠韩小满,你总得拿出诚意吧?
  将你那个儿子给韩小满做赘婿,不是正好?再让你儿子想办法弄出来韩小满手里的那两颗药?
  到时候,你谢文端不也能得到皇上的赏赐么?等皇上拿到药,杀了韩小满,你儿子不是照样还能娶媳妇?不就是为皇上委屈你儿子一段时间么?
  皇上想要韩小满手里的药,有比你儿子卧底在韩小满身边更好的办法了吗?
  来的时候,皇上是让自己多观察看看韩小满四处,看看能不能收买韩小满的人,但若是自己能促成谢文端儿子跟韩小满女儿的话,相信皇上一定龙颜大悦。
  可恨!
  首辅夏以纯淡淡的看着这几个人,心里冷笑不已!
  一个太监也有脸给人做媒?还是皇上本就想将谢文端儿子安排到韩小满身边去?
  你韩小满手里到底有什么值得皇上如此费尽心机?
  当谢文端回去跟自己妻子说了这件事之后,谢文端的妻子,顿时气得要死,一个个的都这么糟践自家啊!
  “老爷,不如我们回京求求人,调离这个地方吧?哪怕去做知县,也比这样强啊!”
  “你以为我们现在能走的掉?若是没有接到皇上密旨,我们或许还能找人调动,但如今我们已经接了皇上密旨,如何逃得开?
  先如今,也只能按照皇上交代的做了,不然我们家里的那几十个人,可不是真的来护卫我们家的!”
  老皇上不仅仅安排了太监给泽州知府谢文端传了密旨,同时还带来了几十个人,让谢文端安排在他家四周。
  这些人不仅仅是要监视谢文端,也是要借机打入韩小满的身边,找机会抢夺那两颗药。
  “诶,老爷,要不然将家里的孩子们都送回京城吧?”
  “夫人啊,你只要心里有数就好,外表上该怎么还是怎么,可千万别大动干戈,叫人看出来什么。
  早点给传娴找个婆家,嫁的远远的吧!儿子们娶妻的事,暂时停停。眼下,不仅仅是我们不能害了人家,人家估计也不敢将女儿嫁我们家来,谁不知道我们泽州府,现如今成了要命的地方?
  那些从泽州府逃出去的世家,肯定也会在外面宣扬泽州府如何的朝不保夕,怪谁呢!诶!”
  谢文端满心憋愤,自己被连累的简直没处说理去!若不是皇上给了自己这么一个不着调的密旨,哪怕自己求陈守纪大人,也一定要将临汾这边的火患端平了!
  韩小满就是手上有些兵,也不过是一群乌合之众,绝抵不上省府那么多卫兵啊!
  这些天来,韩小满故意安排人扮作土匪骚扰泽州,这些人,简直无耻至极,从来都是夜袭。
  凑巧遇上我们的卫兵,这些人打得过就打,打不过就跑,还屡屡将抢劫得来的钱粮,散发给泽州本地穷困的村民,害的全泽州府的村民都盼着他们来打劫,甚至村民们自发给这些人打听消息,帮他们逃跑,简直憋屈死自己了。
  要不是太子临走那么豪言壮语的,要跟韩小满说话算话的,陈守纪大人说不准就答应带着自己攻打临汾了!
  如今看看自己的泽州府,连自己都不忍直视,比起从前的那伙土匪势力,韩小满的人,胃口大多了啊。
  她这哪是抢劫过往路人钱财?她这根本就是抢劫整个泽州府啊!可偏偏老皇上还要自己假意被她抢劫了?
  “爹,娘,我不要嫁人,我要留下来陪着你们!我能保护你们的!”
  谢传娴听到爹娘说,现在就要给她找婆家,远远的嫁出去,顿时不敢置信,也绝不肯答应,自己才十三岁,还不到及笄啊!
  “你听娘的,十三岁是有点小,可现在你爹这样,最是放心不下你,这件事我也是在心里掂量再三,才悄悄跟你们两兄妹说的。
  在这段时间里,你爹要执行皇命,我们一家人的名声肯定是要坏了,你们都别怨你爹,爹娘现在能做的,就是尽量的安排好你们两个!
  你哥哥是个男子还好点,可你是个姑娘,家里头名声坏了,日后可怎么定亲找婆家?”
  谢文端两夫妻,为了嫡子嫡女,不得不一家人关上门来,说说家中的状况。
  密旨这样的事,本不应该跟孩子们说,但家中的这对嫡子嫡女,太有主张了,上次本以为会被全家抄斩,自己给两人准备了那么多钱,让他们两人远走高飞的,可这两人都干了什么?
  不仅仅没有走,还敢进土匪窝?结果还差点被土匪害死?
  罢了,这件事自己若是不提前跟这对有主张的兄妹两人说清楚,就怕自己假意投靠韩小满的话,这两孩子又自作主张的干出来什么令人想不到的事?
  “爹,娘,我才十三岁,还能等两年,你们别催我,我正好还可以假意的亲近韩小满,到时候我给爹帮忙打听消息?”
  谢传娴眨巴着亮晶晶的眼睛,坚决不肯嫁人的同时,也积极想参与这件事,为爹娘分忧。内心里还真是有些刺激呢!
  “是啊,爹,既然如此,何必在这个时候勉强将妹妹嫁出去?便是嫁出去了,人家若是欺负妹妹,我们也顾不上啊!
  方家刚刚才跟我们解了亲事,不就是觉得我们家要倒霉了吗?那方家还是爹当年的同窗呢!
  这么多年的交情,说断就断,人都是看利益的。若是将妹妹匆忙嫁出去,结果忽然发现我们家如此没有骨气的投靠韩小满这个反贼,人家会如何做?
  若是人家因此仇恨我们家,糟践起来妹妹,我们连伸把手都做不到,何必呢?
  倒不如跟妹妹说的那样,我们一家人一起,同心协力办好皇差,早日恢复名誉,说不准还能因此加官进爵,等那个时候,我跟妹妹肯定能找到更好的!
  哪需要像现在这样勉强自己?妹妹十三岁,至少还能等两年,我才十八岁,也能等上两年,都不必匆忙许亲,反而因此耽误一生就不值当了!”
  坐靠在床上的谢传玉,轻轻的说着赞成妹妹的话,就在前两天,自己被人解除了亲事,那方家不但解了亲事,还故意在泽州大肆宣扬了之后才离开。
  还多年的交情呢,到了自家倒霉的时候,他方家恨不得全天下都知道,他们家跟我们家半点关系都没有!
  如此情况下,何必将妹妹匆忙嫁出去,受人糟践?
  “诶!你们两兄妹说的也有道理,爹身为泽州知府,却是连累你们了!”
  谢文端满眼歉意的看向自己的一家人,自从跟着自己上任到泽州,他们就没有安心过。
  如今更甚,自己一旦假意投靠韩小满,名声必定臭天下了!可自己能跟谁说这是皇命去?
  罢了,一家人在一起就在一起吧,也省的真的如传玉说的那样,女儿因此被婆家憎恨糟践!
  “爹,不连累,这一次我跟你一起去吧,我认识韩小满,还能帮你们熟悉起来,好不好?”
  谢传娴见爹不再坚持将自己嫁出去,顿时满脸的高兴,半点没想将来自家名声臭了,自己嫁人怎么办?反而是激动的想着如何接近韩小满,给爹办事。
  “这次你不必跟着去,下次吧,等首辅跟汪公公都走了,爹再去找韩小满的时候,再带着你吧!
  你们都给我牢牢记住,只有在我们一家人面前,才能这么说话,一旦出了外面,甚至是你们各自身边的嬷嬷小厮丫鬟,奶娘,你们都不能说实话。
  我们家的那几十个护卫,可不是白白盯着我们的,暗地里必定还要收买我们身边的人。
  不管他们如何收买,我们假意当做不知道的样子,就让他们盯着我们的一举一动,一言一行。都记住了吗?”
  谢文端不得不再接触韩小满之前,将必须要注意的,交代给家里人,至于那几个妾以及庶子庶女,拘着他们吧!这段时间里,自己也应该好好陪着夫人了!
  谢文端这么一说,一家人都紧张起来,一想到自己身边最亲的丫鬟嬷嬷奶娘都会被人收买了盯着自己,顿时全身都汗毛竖起来。
  山雨欲来风满楼啊!
  韩小满看着前方将近两百多人的队伍,忍不住的咧嘴微微笑了,终于可以见到爹了!娘这几天应该也想爹了,时常恍惚呢!
  “娘,见了爹,你放心大胆的去跟爹说说话,不要紧的!”韩小满握住娘的手,轻轻交代。
  既然打定主意,跟朝廷虚情假意,自己这边也完全可以跟爹做出亲近的样子来。
  再说了,自己已经通过中元呼延庭的人,安排了京城那边,有人负责保护爹爷爷三叔他们,也有人负责接应他们,万一苗头不对,当即就能从地道逃出来。
  只是这件事,除了中元呼延庭跟自己,其余人都不会知道。他们只要知道自己看重这个爹就足够了。
  “嗯!”柏立屏轻轻嗯了一声,心跳的厉害,再见到相公,其实自己也不知道要说什么?
  “如何,都检查过了吗?包括这些人的住宿,也都安排好了吧?每一天的饭菜,都不准给他们吃饱,他们要想吃饱饭,就得自己花钱买!”
  韩小满打算在招待上,故意寒酸一些,让朝廷得知后,看不上眼这边小看这边,也挺好的。谁都知道,这边穷啊!
  再说了临汾还有两个县,没饭吃呢!干嘛傻不拉几的给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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