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吧,还有这些姑娘,可都陪你们好长时间了的?”
一提要钱,赵祯根本就没有当回事,不过他身上也没钱,自从登基之后,他觉得这整个天下都是他的,他出门还用掏钱吗?
所以他把目光投向了韩元。
钱嘛,韩元早就带着呢,虽然觉得这些女人有多贪得无厌,可还是连忙伸手去拿钱袋,可他这一伸手,不由得愣了一下,自己身上,那里还有钱袋?
肯定是刚才来的时候被人给顺走了。
韩元面带苦色,这里的姑娘那个不是察言观色的高手,一看这个,顿时就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于是立马把他们两个给围了起来。
“怎么,想白玩我们这里的姑娘,来青楼连钱都不带,看两位穿的也是人模狗样的,做的事情咋这么不堪?”
这里的女人翻脸比翻书还快,赵祯幼小的心灵顿时受到了很大的伤害,刚才还那么楚楚动人的姑娘,怎么突然就凌厉起来了,难道在他们眼里,钱就这么重要?
没错,钱就这么重要,他们出卖身体为的是什么,还不是为了钱?
赵祯突然想逃了。
他看了一眼韩元,道:“你在这里等着,我去给你拿钱。”
韩元有苦说不出,他敢把赵祯留这里吗,敢把赵祯留着,别说是仕途了,就是小命都难保,而且他绝对不敢把赵祯给供出来。
赵祯急匆匆的离开了烟花之地,只不过他离开之后,却并没有再去拿钱赎韩元,开什么玩笑,那种地方,他不想再去第二遍了。
赵祯被陈景坑了,而他又把韩元给坑了。
但这只是开始。‘
第二天,整个京城都知道韩元去piao不给钱的事情了,而韩元还不敢把赵祯给说出来,只能受着。
事情越传越广,很快就传到了陆府。
陆雪琴的父亲一听韩元竟然是这样的人,顿时气不打一出来,韩元一来,就把他给轰了出去,更别说把自己的女儿嫁给他了。
耻辱,这简直就是耻辱,自己的女儿嫁给他,能有好?
虽然陆雪琴的父亲其实也没少去青楼,但人就是这样,很多事情,自己做的,其他人却做不得。
陆雪琴跟韩元的婚事就这么泡汤了,别人不知道怎么回事,陆雪琴却是再清楚不过的,她很清楚,这都是陈景做的,只是她又很不能理解,陈景怎么能把韩元给弄的留在青楼还没钱呢?
她很好奇,忍不住就去找陈景询问,这事,其他人陈景不会说,但陆雪琴例外。
“这事,简单啊,是圣上领着韩元去的,钱嘛,是我让人给掉包的。”
“啊”陆雪琴惊呆了,她没有想到陈景竟然连赵祯都敢坑,他这胆子也太大了吧,那可是九五至尊啊。
“你你胆子也太大了,万一让别人认出圣上来,可咋办?”
陈景道:“放心吧,只要韩元不说,谁认得出那是圣上,你觉得韩元敢说吗?”
陆雪琴何其聪明,立马就明白了陈景的意思,就是借给韩元个胆子,他也不管说是赵祯非得让他来青楼的,他也不敢说那个跟他在一起的小孩就是赵祯。
开玩笑,敢污蔑当今皇上,他是有几颗脑袋?
就几颗给砍几颗。
陆雪琴的事情结束了,但陈景的事情却来了,陆雪琴刚走没多久,就有一个太监急匆匆跑了来:“陈大人,圣上请您进宫呢。”
太监说这话的时候,最近微露冷笑,很显然,赵祯让他进宫,绝没有好事。
而事情就是如此。(。)
第194章 敢坑我()
陈景刚进宫,赵祯飞跑着一脚就踹了过来。
“让你坑我,让你坑我”
赵祯毕竟是小孩子,被人坑的滋味不太好受,陈景第一脚没躲过去,太突然了,不过第二脚赵祯想踢到他可就不容易了。
“圣上息怒,臣那里坑你了?”
“还没坑我,青楼有什么好玩的,你说?”
陈景笑了笑:“青楼的确没有什么好玩的,圣上以后也不要去了,臣只是想让您明白,这世上的女子,多善变。、”、
这都能被陈景给说出个道理来,赵祯撇了撇小嘴,表示很嫌弃。
不过闹了一会后,赵祯又突然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可怜,可怜啊”
陈景有些发愣,问道:“圣上,什么可怜啊?”
赵祯道:“那个韩元可怜啊,没有钱在青楼,还想泡姑娘,结果,啧啧,你见过他吗?”
陈景摇摇头:“没有。”
“我见了,被青楼里的姑娘给打了一顿,鼻青脸肿的,听说他最近在相亲,这亲怕是不成了哈哈哈哈哈哈”
赵祯笑的很放肆,陈景虽然不觉得有什么好笑的,可还是连忙跟着笑了起来:“哈哈哈哈哈哈”
笑渐不闻声渐悄啊。
两人这样笑完,陈景便又去给刘太后看病。
此时刘太后的病已经差不多好了,陈景又给施针,当然少不了占点便宜,敢占太后的便宜,这陈景的胆子也够大的,但是刘太后倒很享受,所以陈景的胆子就更大了。
而就在陈景给刘太后施针的时候,一名太监急匆匆来报:“回太后,辽国,西夏,大理、吐蕃等国的使臣已离京城不到两天时间。”
刘太后点点头,接着望向陈景道:“两天时间,能痊愈吗?”
“回太后话,自然是可以的。”
刘太后点点头,看了一眼陈景,不知为何,竟然越看越举得这小子长的挺耐看。
突然之间,她突发奇想,道:“诸国使臣此次前来,肯定又要与我大宋一番较量了,你也跟着来吧。”
这倒是陈景没有想到的,问道:“跟着太后您,还是圣上?”
刘太后一愣,随即明白过来,陈景一个男人,那能跟着自己,她可不想武则天,还要养男宠。
“跟着圣上吧。”
“是!”
事情就这么定了,陈景倒是没有把这事放在心上,虽说大宋的兵力一向不是特别的强,但其他国家想对大宋动手,也不容易。
而且,大宋人才济济,若非朝廷上主和派太多,收服燕云十六州,也并非不可能的事情。
他不知道西夏使臣此来是针对自己的,他只觉得这只是一场很有趣的热闹罢了,只是他怎么也没有想到,这热闹竟然是冲着自己来到。
……
两天之后,诸国使臣来到了京城。
不过他们并没有被鸿胪寺的人领着见大宋天子,而是先领他们去了驿馆,之后等明天再去大殿。
次日,使臣陆续进入大殿,陈景这个小小的县令也站在群臣之中,他的服色与其他人很是不同,所以看起来特别的显眼。
几乎,所有人的目光投聚集在了他的身上,很多人都觉得这小子是不是走错地方了?
早朝,大殿,这其实一个小小的七品县令能够战的地方?
可陈景站在人群之中,却是气定神闲,好似根本没把被人的质疑和好奇放在眼里。
各国使臣纷纷上得大殿,赵祯看了一眼这些人,见这些人跟他们宋人也没有多少区别,相反他们有不少长的魁梧,极其难看。
不由得撇了撇嘴,心想长这个样子,还跟他们大宋为敌,真是不知量力。
怎么说,刘太后已经教过,赵祯看了一眼,接受这些人的行礼后,道:“诸位远道而来,辛苦辛苦,希望你们与我大宋能够永远和平相处”
赵祯年纪虽小,说话却是一点不含糊,那些外国使臣听完倒也惊了一下,不过到底把他看成小孩子,等赵祯说完,西夏的一名叫李禄的使臣就站了出来,道:“大宋的天子,我西夏是希望与你们和平友好的,但是你们大宋的人却太过分了,你们清河县的一个叫陈景的人,竟然屠杀了我西夏一千多名将士,还包括两名高官,请问,这就是你们所谓的和平吗?”
这话出口,所有人皆是冷吸了一口气,什么,陈景杀来一千多名西夏士兵,这怎么可能?
一个小小的清河县县令,能杀这么多人,他们大宋有时候五千兵马都做不奥这个,陈景是怎么做到的?
所有人都把目光投向了陈景,带着好奇,陈景却仍旧神色如此,好像这事跟他完全没有关系。
赵祯坐在龙椅上却是震惊了,这小子这么能杀人,没看出来啊。
这样想着,却是对李禄问道:“你可真会说笑,我清河县一个小小县令,最多也经常不过几十名衙役,何以能杀你一千多名西夏士兵,你抱屈也不是这么报的,就不怕闹笑话,你西夏的士兵就这么不堪一击?
”
赵祯这几句话出口,李禄神色顿时难看起来,于是连忙解释:“你们大宋的人奸诈,奸诈,不然怎么可能杀我西夏那么多士兵,你们你们”
“我们什么啊?”
“你们跑到我西夏境内,利用偷袭杀了我西夏那么多士兵,这还不够奸诈吗?”
李禄也是被饶了进去,那里敢说是自己的士兵跑到大宋的境内去抢东西被杀,只能胡编乱造,说是大宋的人去西夏偷袭了他们。
他这么说完,赵祯呵呵一笑,接着望向人群中的陈景,问道:“陈爱卿啊,此事是这样吗?”
这话出口,李禄可傻眼了,自己说谎了,可你陈景竟然在这人群之中,如此一来,那可哟闹笑话了。
李禄额头直冒冷汗,陈景从人群中走了出来,道:“回圣上的话,这个西夏使臣简直是一派胡言,分明是他们西夏士兵要抢夺我清河县百姓财产,臣不肯受辱,于是带领百姓奋起反抗,这才保住了家园,如今这个够东西竟然敢贼喊捉贼,可知他们西夏人绝没有几个是好东西。”
陈景也是气愤,说着说着就骂了起来,而且越骂越厉害。(。)
第195章 一言不合就开战()
陈景在早朝上骂骂咧咧,那西夏使臣被骂的很是羞涩。
丢人啊,他怎么都没有想到清河县的那个陈景就在这里,要是早知道陈景在这里,他说什么也不会说这个借口的。
现在给人的感觉是,他们西夏人很无礼,而且很没用。
被陈景骂了一通,李禄有气发不出来,辽国使臣耶律楚看热闹不嫌事大,道:“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不如打一架,看谁有理。”
耶律楚这话说的好生没有道理,赵祯撇了撇嘴,道:“你说的倒有意思,要不把你辽国也算上,我们真的打一架试试?”
辽国本来就是看热闹的,那里想过搀和西夏和大宋的事情,但话已出口,若是不同意,反而给人一种他们辽国惧怕大宋似的。
所以思来想去,便同意了下来,道:“陪着大家玩玩也行。”
辽国使臣耶律楚这么一说,其他人那里还能怎么样,只能跟着应下来、
这个时候,一名大宋臣子问道:“想玩,也得有个规矩,说怎么比吧。”
这个臣子说的狂,就好像是说你们画个道出来,你们说怎么比,我们就怎么比,赵祯从来没有见过这个大臣平时这么装逼过,此时见他如此,不由得暗想这小子该不会是那一国的卧底吧,不然怎么吧好处都给别人了。
这事结束后,得好好调查调查他,小子,他要敢不是其他国家的卧底,非得弄死他不可,装,让你装。
大宋的臣子开口,赵祯也不好再让他把话收回去,不然这面子实在抹不开,西夏人想了想,道:“诗词算一个吧,一首诗一首词,看谁做的好,我知道你们大宋才子多,不过我就是要跟你们比你们在行的,这样赢了也有面子。”
西夏的李禄更能装,说的好像他们西夏有多少才子似的,赵祯撇了撇嘴,这个时候,辽国人耶律楚道:“我就跟你们比骑射,我知道你们的骑射厉害,但我就是要赢你们。”
耶律楚这话说的,让人想抽他,什么叫骑射好,大宋地域不够辽国,没有喂马的场地,骑射根本就不行好不好?
西夏的李禄和辽国的耶律楚很能装,赵祯年少气盛,见此情况,那里肯服输,道:“既然如此,那再加上一个,擂台比武,怎么样?”
一听擂台比武,李禄道:“刚才你们说让我们提比什么的,怎么你们现在自己反倒提起条件来了?”
耶律楚也连连点头:“就是,是不是觉得那两样没有把握胜我们,所以才替出了这个啊?”
两人又欠揍起来了,赵祯哼了一声:“朕乃大宋天子,朕就想提这么一个擂台比武的条件,怎么不行吗,你们就说有没有胆子比试吧。”
赵祯小小年纪,却是突然硬气起来,西夏李禄和辽国的耶律楚两人心神一动,不由得暗自嘀咕起来,大宋一向软弱,倒没有出现过特别硬气的帝王来,这赵祯小小年纪便如此,长大了还得了?
不过话已出口,断没有收回的道理,耶律楚道:“比,当然比,虽然我们并不是很擅长这个,但是我们也不怕。”
装,耶律楚很能装,谁都知道,辽国人很是骁勇,只怕最是擅长这些比赛了。
赵祯哼了一声,道:“今天就开始吧,先比诗词,你们看看派谁上场,比什么,我们不管其他,你们随便出题。”
赵祯此时也装上了,小孩子嘛,就喜欢比个高低,不肯服输。
西夏见此,嘴角冷笑,接着找出了一个人,这人摸样与汉人无异,而且他的名字也是汉人名字,叫孙不寿,早些年在宋朝考过科举,可是没能考上,于是就逃到了西夏。
西夏对于有学问的汉人还是很礼遇的,他在西夏那边颇受重用,而且是西夏那边公认的才子,在李禄看来,孙不寿才情了得,大宋没有几个人是他对手。
西夏这边出了一个孙不受,辽国这边出了一个耶律文。
大宋这边,赵祯随便一指,道:“那个七品的县令,就你了,别看别人,没错,说的就是你,陈景,就是你”
赵祯也装了起来,整个朝廷上,那个不是一级一级考上来的,那个不是学富五车,可他却偏偏让一个七品县令来比,而且还是一个赐进士出身,这不是明显看不起这些人吗?
孙不寿撇了一眼陈景,根本没把陈景放在眼里,嘿嘿一笑,道:“我们先写一首悼亡词怎么样?”
一听悼亡词,众人顿时一愣,心想这个孙不寿真够奸诈的,悼亡词可不是谁想写就能写的,没有亲生体会,怎么可能写得好?
陈景年纪轻轻,肯定没有多少这方面的体验啊,他能写出好词来吗?
大家望向陈景,陈景耸耸肩:“没有问题,谁先来啊?”
孙不寿道:“你想来怎么样?”
陈景也不推辞,为国争光的时候,推辞算哪门子的事啊,他站出来,道:“听好了,我给你们吟一首浣溪沙。”
谁念西风独自凉,萧萧黄叶闭疏窗,沉思往事立残阳。
被酒莫惊春睡重,赌书消得泼茶香,当时只道是寻常。
这首浣溪沙吟出之后,众人顿时惊诧,大家怎么也没有想到,陈景竟然连悼亡词都写的这么好,被酒莫惊春睡重,赌书消得泼茶香,当时只道是寻常,但凡有过夫人或者妾室去世经历的男子,都突然被这一句给震撼到了,仿佛当年情事,历历在目,让人不忍去读,读了之后,又忍不住想要落下泪来。
“好词,好词,真好”
“没错,真是好词”
众人纷纷称赞,然后将目光投向了孙不寿和耶律文两人,这两人一时面红脖子粗,憋了许久,竟然也没有憋出一两句词来。
其实,他们两人才情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