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戾王嗜妻如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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戾王嗜妻如命- 第5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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壮的说道。“而你儿子,谁让他落地就成了太子。”

    靖婉有一丢丢的心疼,完了就皮笑肉不笑的开口,“你三天打鱼两天晒网现在也能是个‘好皇帝’。”

    所谓真好还是假好,李鸿渊当然听得出来,不过,他倒是半点不在意,“那是朕有一个好皇后。”所以,甭管真好假好,那都是靖婉自己的锅,你心里怎么评论自己,呵呵,李鸿渊表示,跟他没关系。

    靖婉觉得自己手痒,想抽他。不过,真的抽上去了,倒霉的还是自己。说不过,打不了,靖婉也是憋闷了。

    如此这般,尽管宫中的主子少,但是,依旧还是热热闹闹的。

    一晃,小太子五岁,已经完全的适应了高强度的学习,同时继续去御书房“听政”,这个时候听,就不会简单的听,李鸿渊还丢给他一些折子,回去看完了,还得给批阅了,这些折子,还绝对不是只有空话的那种,因为那种东西,压根就不会出现在李鸿渊面前。

    于是,小太子就只能继续苦逼。

    有时候甚至暗暗搓搓的想,如果他什么时候当了皇帝就好了。

    但是吧,这个想法非常的遥远,他爹年富力强,明明都已经三十出头的人了,还是跟没当皇帝之前一个样——他看过李鸿渊跟靖婉那时候的画像,他娘倒是变了一些,只是看上去更为成熟睿智气度非凡,本身也才二十三,自是不可能老,所以说,怎么看,他都有当一辈子太子的可能,话说,他也不能保证自己会不会在这个位置好上憋久了,就憋出什么毛病了,是这么忧郁的活不过自己的爹娘呢,还是干脆效仿他爹一回,将自己的老子干翻了,自己登上皇位?——逼宫造反这种事,还是李鸿渊亲自跟他儿子说的,还颇为期待他儿子完成壮举。

    不过,小太子知道,自己爹跟祖父不一样,他爹不给他放水的话,他的“大业”成功率近乎为零,可是如果是放水得来的,意味着自己当了皇帝还是会被死死的镇压。

    小太子表示,自己真的很“忧伤”。

    “忧伤”小太子盖上被子,很快就呼呼大睡,四仰八叉的,睡姿很是豪放,可半点不像身怀忧思的人。

    龚嬷嬷进来看过两次,就是给他盖了一下肚子,虽然才三月中旬,万寿没过两天,但是因为知道他睡觉着实不老实,靖婉就还没撤了他寝宫里的地龙,所以不用担心会冷到。

    不知道什么时候,小太子醒了,没怎么清醒,就下意识的挪了挪位置,将薄毯盖好了,两手交叠身上,非常规矩严苛的睡姿。“来人……”只是刚刚出声,小眉头就皱了起来,面上闪过一丝丝的疑惑。

    龚嬷嬷第一时间拿了灯进来,“殿下,可是要出恭?”眼中也有一丝丝的疑惑,太子睡觉,什么时候这么规矩过?

    小太子睁开眼睛,复又闭上,“不用,什么时辰了?”

    “尚早,还有半个多时辰呢。”

    “嗯,你先出去吧。”小太子声音模糊的说道,好像又快要睡着了。

    龚嬷嬷觉得有些奇怪,不过也没有多想什么,给小太子掖了掖被子,只当他将自己“盖严实”是因为冷了。

    等到龚嬷嬷离开后,床上的人睁开了眼睛,然后坐了起来,眼睛稍微的适应了一下黑暗,发现隐隐约约有月光,悄无声息的起床,赤着脚,寻着月光窗户的位置走过去,整个过程中,还看了看四周,只是大概看了一个轮廓,陌生而熟悉。

    窗户所在的位置,夜风不会直接吹到屋里,所以是半掩着,透过窗户,月光直接洒进来,视线相当的不错。

    小太子伸出自己的小手,在月光下握了握,似乎在确定身上,然后,挽起袖子,看向右手肘内侧,那里果然有一颗红色的小痣,虽然不算大,但是非常的明显,是他自己的身体无疑,“这是回到小时候了?”无声的开口,依旧带着一丝丝的不确定,但是,并无惶恐,也显得很镇定。“刚才的应该是龚嬷嬷没错。”

    不过,他觉得事情好像又不太一样,最明显的,他转过身,散落的几个明显是小孩子玩的东西,他的记忆中了从来就没有这些,五岁的时候没有,更早的时候也没有。

    事情好像有点意思,不过,在将一些事情摸清楚之前,他还是不要轻举妄动的好。

    思及此,又重新回到床上。

第019章:切全黑摸底() 
    这一睡,却不是很安稳,一个一个的“梦境”接踵而至。

    只是“小太子”隐约觉得,这应该不是梦,而是属于这个身体原本的记忆。

    某一刻,“小太子”猛然睁开眼睛,思绪有些杂乱,一时间回不过神,隐约的光亮,隐约的脚步声,思绪立即打住,“小太子”一抬脚,夹住薄被,滚了半圈,将薄被抱在怀里,看到拿着灯的龚嬷嬷,眼中闪过放心,果然,“自己”现在这个样子才是“正确”的,睡觉规规矩矩的他,完全就不符合他们认知里的小太子。

    “殿下,该起身了。”龚嬷嬷靠近了,轻声说道。

    循着“梦境”零星的画面,眼睛半睁半闭的慢腾腾的做起来,一副没睡醒的样子由着他们折腾。

    而“小太子”趁着这个时候,开始梳理“梦境”,别管心里边什么样,面上半点不显,因为成长环境的关系,他其实在很小的时候就已经学会了收敛情绪,因为他就算是像个普通的小孩子一样哭闹,也不会得到任何自己想要的东西。更何况他在皇位上都已经坐了两年了,更加不可能轻易的让人看出自己的情绪。

    而“梦境”中的画面,闹腾的,欢笑的,最关键的,是有母后,他就算没有亲眼见过,但是,父皇留下的那许许多多的画像,他连每一个细节都记得,绝对是她,因为这一点,让他险些没绷住。

    有的东西是一样的,有的东西又完全不一样,这也让他确定,现在这个身体,是他也不是他,是,是因为同样的身体,不是,是因为完全不同的成长经历。

    “梦境”中的画面,还真是让人嫉妒呢,像是被万千虫蚁啃噬一般,这样的嫉妒很丑陋,但是,那又如何呢?他是坐拥江山富有四海的皇帝,就是嫉妒另外一个被父皇修理得苦逼兮兮的年幼的自己!他生来没娘,在外人眼中,还是母不详,父皇对他冷淡,作为唯一的亲人,经常十天半个月见不到一回,有时候甚至是三五几个月,他尊贵无比,拥有最好的一切,可是那又有什么用?

    “梦境”中的小屁孩,能在母后怀里撒娇耍赖,就算同样被父皇不喜,却基本是日日见到,不会被视同无物,还有一群人陪着玩儿,被宠着,疼着,捧着,只是课业多了一点而已,只是早上起得早点而已,只是冷言冷语被训斥几句而已,又算得什么,算得什么!居然因为这么点就闹脾气,使小性子?!简直就不可饶恕!如果能够让他拥有,让他再学十倍百倍的东西都没关系,他会用心,他会竭尽所能!

    他原以为,年幼时候的一些想法,他已经忘却,尤其是登上皇位之后,很少再去回想,可是,在不知道因为什么缘故,进入另一个自己的身体后,发现完全不一样的东西,才发现,原来从来就没忘记,只是被压在心底,一点一点的发酵,哪怕只是一点诱因,都可能引发出来,而现在,简直就是燎原之火,他的情绪就被彻底的引爆了,如果一直都没有就算了,可是另一个自己为什么就可以拥有?不同的人就算了,他们还是同一个人呢?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

    龚嬷嬷敏锐的从小太子身上感受到了戾气跟浓浓的悲伤,大皱其眉,缓了缓跪下来,面对小太子,闭着的眼睛下面,挂着两颗泪珠子,将龚嬷嬷着实下了一跳,皇上打仗回来之前不说,就算是回来之后,是不是的修理他,情绪再如何的低落,也没将见他掉一滴泪。“殿下,这是怎么了?”

    “小太子”睁开眼睛,“嬷嬷,刚才想起来,昨晚做了一个噩梦,母后父皇不要我了,所有人都不要我了,周围黑漆漆的一片,什么都看不见,我怎么喊都没人搭理我,我好害怕。”泪珠子吧嗒吧嗒的掉,看上去要多可怜有多可怜。

    龚嬷嬷用帕子给他擦掉眼泪,柔声道:“殿下,这梦都是反的,皇上跟娘娘是绝对不会不要你的,皇上呢,就是心眼小了点,心里就只装得下娘娘,对你才冷淡了点,你别往心里去,要知道其他人,通常情况下,连皇上的一个眼神都得不到。娘娘就不必说了,是再疼殿下不过了,只是皇上是醋坛子,容不得任何人跟娘娘亲近,娘娘也是为着殿下,担心殿下被皇上责罚,这偶尔才会显得冷淡一些,所以呢,那些梦什么的,绝对不作数的。”

    “小太子”发现,龚嬷嬷也不太一样,他的记忆中,她严肃,刻板,冷漠,什么事情都讲规矩,感觉上就不像一个人,现在,依旧严谨,但是,身上却带着淡淡的温情,而且,竟然敢如此明目张胆的编排父皇,不说她严谨的性子不会做出这样的事情,这胆子也未免太大了些,而从“梦境中”得知,她好像一直都跟在母后身边。

    “嬷嬷在母后身边多久了?”“小太子”眼中带着点好奇,不着痕迹的开始套取更多的信息。

    “十一年多了,娘娘还在齐安府,还不足十二岁呢。”说起来,龚嬷嬷也有着淡淡的怀念,日子过得真快。

    “小太子”不动声色,如果他了解不差的话,龚嬷嬷一直都是父皇的人,缘何那么早就到了母后身边伺候?所以说,根源还是在自己父皇身上吗?说起来,“小太子”并不怨恨自己的父皇,相反,对他敬仰又孺慕,只是,他隐约知道,娘是因为他才没有的,而父皇对娘情根深种,就算对他不待见,他幼时不明白,后来也是理解的,他父皇当皇帝的那些年,过得是什么日子,他很清楚,活着的只是一具驱壳,有时候他甚至希望他身边能有一个知冷知热的人,就算可能会占据娘在父皇心中的位置,但是,那到底是他父皇,看到他那样,当儿子的岂能不心疼?可是,他的后宫,完全形同虚色。

    从“梦境”中的情况来看,父皇的性情确实有所不同,别的不说,至少,他的身上非常的康健。

    所以说,不管是因为什么原因,娘能够在,还是名正言顺的站在父皇身边,母仪天下,真的是太好了。

    “嬷嬷,能跟我多说一些父皇母后早年的事情吗?”“小太子”表现得完全像一个好奇宝宝。

    “梦境”虽然很多,但是也比较的零碎,不能形成完整的记忆,而且,里面缺失的明显更多,他需要理出一条完整的线。

    龚嬷嬷倒也没觉得不对,挑拣了一些事情跟“小太子”说,虽然有些事情没有直接捅出来,龚嬷嬷还是知道靖婉早就知道她的来历,所以,在跟“小太子”说的时候,也没有刻意的避讳什么。

    “所以,嬷嬷是父皇派到母后身边的?可是为什么呢,母后远在齐安府,之前从未来过京城,还是说,父皇曾经去过齐安府?那时候就看上母后了?”“小太子”好像一脑门的问号,然而他对自己父皇的生平很清楚,父皇从出生二十多年都在京城,与母后相识,甚至不是在母后来京城之初,还是说,在这里,父皇其实是离开过京城的?

    “那奴婢就不知道了,皇上的事情,岂能容奴婢们揣测。”

    “小太子”凭借现在这具身体的优势,缠着龚嬷嬷问了更多更具体的事情,反正,他也没觉得丢脸什么的。

    而小太子将自己父皇母后成婚前后的大致经历完全理清楚了,饶是已经有了心里准备,也觉得有点懵,这差别也太大了一点,怎一个“不可思议”能够形容的?父皇二十多岁了没娶妃纳妾,能将母后以原配嫡妻的身份娶了就算了,母后居然还跟上孙宜霖订过亲?他的太傅不是都不认识母后的吗?现在呢,人还活着吗?依照他父皇对母后的心思,如果是只是一般的定亲还好,如果是对母后用了情,那么太傅不死也的脱层皮啊,真的不敢确定现在官场有没有他的一席之地,倒是不好多问,因为已经超出的好奇的范畴,而母后原本的丈夫,好像更是没他丝毫干系。

    信息量太大了一点,他也得缓一缓。

    话说,事情全部都面目全非,如果不是人基本上都对得上,“小太子”都要怀疑是不是找错了亲戚。

    还有一点很奇怪,母后既然早早的嫁给父皇,为什么他还是原本的时间出生,这个身体跟他的也是一样,确定无误。

    越了解,这谜团好像越多了。不过,最可疑的果然还是他父皇。

    要说,龚嬷嬷一双利眼,能骗过她的人,少之又少,但是“小太子”在这方面堪称炉火纯青,要知道,曾经,他可是将李鸿渊跟众多臣子都瞒过去了的,尽管李鸿渊是因为跟他接触较少,基本上不关心,而臣子们更多的是心疼他,在当成储君的同时,心里边还当成自家的儿孙,看他的时候自然就带着滤镜,只是,距离那个时候已经几年了,“小太子”本事再次见长,更何况,龚嬷嬷看这身体原主儿,也是带着滤镜的,只要不是绝对不符合他行为习惯的,都不会质疑。

    “小太子”倒是好像再问问,不过,时间不允许了。

    接下来要做什么,倒是很清楚,因为原身觉得苦逼,所以“梦境”很清晰。

    在外面稍微一活动,“小太子”就发现了,虽然是同一具身体,但是现在的比他的要好,大概还是在娘胎里养得更好。

    运动之后,又是一番洗漱换衣服,然后是早膳。

    时辰差不多了,就去读书,而几个伴读已经等着了。

    最开始授课的,倒是普通的讲侍。

    所讲的内容,“小太子”表示,他或许比讲侍还清楚,不过,按照原身的年龄估算一下,嗯,不错,比他原本学得早。

    在讲侍讲完之后,“小太子”适当的提了一些问题,说了一些看法,根据对方的表情,一点一点的调整,然后,他也摸清了原身的学习状况,虽然整天哼哼唧唧的觉得辛苦,但是,学的还是不错的,因此,倒是对原身稍微的满意了一点,至少没有辜负父皇母后的期望。

    讲课告一段落“小太子”尽可能的模仿原身的性情,又开始从伴读身上套话,这就容易太多了,稍稍的露了破绽,也能轻而易举的圆过去,根本就没有难度,收获也还不错。

    那位被父皇“赏识”的武安侯傅云庭,打西匈奴的时候,那场最大的变故非但没有发生,他还立下汗马功劳,后来尽管被夺了军权闲赋在家,在父皇亲征南齐的时候,又被带了去,再一次的立下功勋。

    而自己的父皇,竟然将南齐直接给灭了,完全的纳入了启元的疆域,不过,不知道父皇出于什么样的心态,南齐的都城称之为南齐城,是府城,这是让曾经生活在你那里的南齐人铭记耻辱吗?父皇你这么恶劣,不会被揍,也会被咒的吧。

    武安侯傅云庭呢,从南齐那边回来后没多久,又被丢去打前魏了,别人或许以为他深得父皇信重,他却感觉他无比的凄惨。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是“小太子”对这样的认知分外的笃定。

    事实上,“小太子”更想了解母后的事情,但是,作为天下之母,肯定不能被随意的议论,而且,一不小心问无知的问题,很可能就会引来怀疑。所以,只能强行的按耐。

    不过,从那零星的了解中可以知道,母后其实很厉害,好像南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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