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戾王嗜妻如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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戾王嗜妻如命- 第3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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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大概也算李鸿渊磨炼贺识海的一环。

    李鸿渊这也是“煞费苦心”了,当然,他只是一句话,苦逼的还是贺识海。

    极度的暴躁之后,贺识海也算是有点耐心了,不过在见到李鸿渊之后还是带着点小情绪,然而,又被李鸿渊晾了半个时辰,已经被弄到没脾气了,然后过招的时候,再一次的吊打得惨兮兮的,看着都有点生无可恋了。要不下次还是不要来了?

    “如果你一直都是这样,不知道变通,下次也不用来了,你这样的对手,本王也觉得怪无趣的。”

    贺识海就是一个经不得激的,闻老会员刺眼,立马就跳起来。

    贺识海倒是没想上一次一样被架出去,临走的时候,李鸿渊还让人给了他一张药方,就是那让人疼得死去活来的药方,说起来,龚九也想过着手改进这张药方,如果能在不改变药效而能降低痛感,不说使得其跟一般的伤药一样的感觉,只需要能降低到大部分人都能承受的范围内,那这绝对是一种奇药。

    贺识海先是下意识的退开,那什么,给成药还不够,还要他饱受更多的折磨?

    李鸿渊看都懒得看他一眼,“术业有专攻,作为军医,研究最多的就是伤药,带回去让你们军医看看,如果能改进,也算是造福所有将士了。”

    贺识海呼出一口气,原来如此。到底不是不知好歹的人,正色道:“不管成不成,草民都代替将士们谢过王爷了。”

    “就你还代替所有将士,等哪一日你有资格坐上你爹的位置,再来说这话吧。滚吧。”

    依照贺识海的脸皮,这会儿都难得的涨红了一些,“草民告退。”

    贺识海回到家,将东西交给自己的老子。

    贺振威拿着药方,某些猜测似乎是越发的清晰了,当然,询问了今日贺识海与李鸿渊“交手”的全过程,从他登门开始,一直到最后离开,问得非常的详细。

    这些东西,在贺识海看来,没什么不可对人言的,他老子问什么,他就答什么。

    ——晋亲王这大概的确想要拉拢贺家,只是没看上他,而是看上了他这个儿子,自己用心调教栽培,就是为了让这蠢儿子对他忠心?!毕竟,依照这蠢儿子现在的状况,虽然不忿又懊恼,但实际上,还带着他自己都没察觉的崇敬,依照这样的心态,日后不效忠晋亲王的可能性实在是太小。

    晋亲王果然打的好算盘!

    不对,就算是要将这蠢儿子培养出来,至少也要个三五年,别说是他现在的状况,就算是没有一身毛病,只要他还在,他兄长还在,就轮不到他掌管整个东北军。现在这情况,同样分成了两种,其一,晋亲王是在培养未来的将领,是他的将领,也是启元的将领,这就意味着他对夺得帝位非常有把握;其二,晋亲王会算计贺家除蠢儿子之外的所有男人,只要他们不在了,东北军都会推这蠢儿子上位,就算是有不同的声音,晋亲王大概也会帮忙平息。

    贺振威面色稍微有点沉重,如果是第二种情况,无疑,这一次回东北边城,就是晋亲王设的局,不过他内心还是倾向于第一种设想。他这蠢儿子,平日不听话归不听话,却是非常的重情重义,对家人的感情也很深,晋亲王当真算计他们,这小子知道真相后,百分百会反噬,晋亲王当真有这样的想法,不可能现在就露出端倪,让他们有所防备,所以,果然应该是第一种情况?

    思及此,贺振威的面色缓和了一些。

    “爹,你对晋亲王的关注好像有点不同寻常,是有什么事?”

    “能有什么事儿?还不是担心你这个孽障闯了祸不自知,老子整天的操碎了心,为的都是谁?”贺振威还是决定不提醒这蠢儿子了,本来就是个藏不住事的,如果被晋亲王看出来,还不知道如何呢,却还是要与母亲跟妻子说一说,让她们注意一些。猜测毕竟只是猜测,多想无益,或许,等这次他回了东北边城,就能让事情明了。

    “我怎么就闯祸了?这段时间,我明明乖得不能再乖了好吧。”闯祸的时候就算了,他又不是不认,没闯祸的时候,他也坚决不好这大帽子的好不好。

    “哼,就是不知道你这孽障能乖多久。”

    贺识海不耐烦听他老子教训,麻溜的走人,晋亲王说他不会变通,他就好好的变通变通给他看看,下一次,一定要揍回去,就算不能让局面完全的反转,能揍一拳算一拳。

    留下贺振威,也只能深深的叹息,他长子已经非常的优秀了,武艺,领兵能力,那都不在话下,但如何能再与这蠢儿子综合一下,那么他睡着都能笑醒了,他甚至现在就能拍拍手撂挑子颐养天年了。

    情况紧急,却不能表现出来,这时间就只能从路途上找补回来,如此,还得每人多准备一匹好马。不过,这回带回来人,其实有一半,身体都带着不同程度的伤势,尽管面上不显,实际已然不适合上战场,带回来让他们做贺家的家将护院,在回来之前就已经说清楚了,他们也是愿意的,因此,回去人数少一半,倒不用担心马的问题。

    又过了两日,周边数个大国,以及十数个小国,竟然在同一日递上国书,表示要来参加乐成帝万寿。

    非是大朝之日,乐成帝也下旨召见文武百官,得知这件事的时候,满朝文武的面色都非常的沉重,包括一向都是端得住的内阁首辅等人,这时候都没有半点轻松。

    乐成帝的面色更是黑成锅底,这国书同时到达,在之前半点风声都无,要说这里面没有猫腻,谁会相信?就怕这些大小国家会突然全部联合起来,企图瓜分启元,当然,这个可能性非常的小,然而,从这国书一事上可以看出,这些人至少是要联合起来给启元一个下马威。

    而且,这会儿,各国的人已经在路上了,便是想拒绝都已经来不及了。

    乐成帝将御案砸得砰砰响,“可恨,太可恨了。”尤是不解气,直接砸了所有的国书,“你们又是干什么吃的,这么大的事情,也是半点都没察觉?”

    朝臣无人开口,这件事情,不管是什么原因,他们的确都有不可推卸的责任。

    “查,立刻查,限你们三日之内,朕要知道,到底是哪一环出了纰漏。一旦查不出,严惩不贷。”

    朝臣能如何,自然只能恭声应诺。

    不过,他们都知道,这是应该不是启元内部的问题,如果在对待他国的事情上都出了篓子,那启元已经是千疮百孔了,不会是现在这样还算太平安宁,战事早就不知道打到哪个位置了。

    狠狠一通发作之后,乐成帝也算是找回了一点理智,“今年的万寿既然要待他国之客,礼部就再辛苦一些,万不可有半点纰漏,骆爱卿,你原是礼部尚书,对礼部的事情知之甚详,之前也将礼部管理得仅仅有条,此番就再辛苦一点,再领职礼部尚书一段时间。鸿胪寺也当做出万全准备,务必协助好礼部,此外,城防安全,也不可有半点疏忽,还有老大、老三、老四、老七、老九、老十,你们几个也要做好准备,到时候可能要随礼部与鸿胪寺待客,清楚了吗?”

    “是,皇上(父皇),臣等(儿臣)明白。”

    “行了,退朝,速去安排。”说完,乐成帝起身,走下丹陛,很快没了踪影。

    摔落在地上的国书被悉数的捡起来,交由鸿胪寺,毕竟,这些国书虽然有启元以及他国的两种文字,但是,他国的文字里面,未必就不存在陷阱,自然得好好的研究研究。

    不过,说起来鸿胪寺卿可是骆靖明的老丈人,跟吏部尚书骆沛山可是姻亲,还低一辈,听从骆沛山的话行事,肯定是没问题的,如此,这一次一起共事,应该会更加的顺畅。

    当然,多数人对乐成帝的安排都没有意见,却也存在不满的人,尤其是现在的礼部左侍郎,可谓是恨极了。要知道,从骆沛山升任吏部尚书之后,礼部没有新尚书,就一直是礼部左侍郎代理礼部尚书之职,他尽心尽心,本来平日都很清闲的礼部,他愣是做得跟吏部户部一样的忙碌,就希望能将代理二字去掉。

    说起来,侍郎是从二品,尚书却是整一品,如果想要从侍郎升任尚书,三连跳,六部之中,大概也就只有礼部能做到,也不怪礼部左侍郎会如此的急切,可是,有些事情,并非是你表现得忙碌,就表示你做得好。

    像礼部,通常情况下,事情本来就不多,越忙碌就只能说明你无能,只要事情没处理好,才会显得忙碌,但是,礼部左侍郎急功近利,一心想要表现,没事也非得找出点事情来做,忽略其他。

    圣上万寿,也并非是年年都大办,乐成帝也不是那种非常铺张奢华的人,除了整寿,其他时候,想不想办都看他自己的意愿,偏生去岁南边大水,乐成帝没有办寿辰的意思,最后也只弄了一次家宴,因为已经连续三年没有过寿,今年在朝臣的谏言下,而乐成帝又早就知道儿子儿媳给他弄回来很多钱,国库没问题,也就答应了。

    去岁没机会,礼部左侍郎万分遗憾,今年逮着机会,自然就要大展身手,在一两个月前得了旨意之后就忙碌起来,就算前些日子阴云密布,也没影响他的好心情跟干劲,因为他事事要亲力亲为,什么都要过问,恨不得独自一人就包揽所有的事情,右侍郎知道他的野心,也就干脆甩手不干,袖手旁观,让他自己忙碌去,免得你插手了,让他以为你要抢功劳,竖眉毛瞪眼睛,何必呢。

    办好万寿,确实有功劳,但也就那样,反正,依照左侍郎那能耐,想要坐上尚书位,少说也要等个三五年,前提是在这期间没有别人上位,不过,右侍郎呵呵了,就左侍郎那表现,别被贬职就不错了。

    果不其然,有更重要的事情,乐成帝压根就不信任他,这不,原本都准备得差不多的事情,直接就被骆沛山给摘了果子,如何能不恨。

    原本,国书的出现,他的内心就与别人不同,在他看来,这等大事上,代理尚书肯定是不行的,十有八九会直接将他提任尚书,他就等着乐成帝的旨意了,结果呢,乐成帝一句话,就将他彻底的打入谷底。

    表情由欣喜激奋,到如遭雷击面目狰狞,也好在到底不是白混的,及时的控制住了表情,乐成帝没看到,而其他的文武百官都在专注的听乐成帝说话,也没注意,不然,当场就可能被乐成帝发作。

    这会儿面对骆沛山,那是皮笑肉不笑的说着恭喜。

    毕竟曾经共事了很长时间,骆沛山岂能不了解他的性情为人,不过相比起来,骆沛山面上是半点不显,笑得儒雅,端是一派君子风度,那面子话又溜又漂亮,听起来还非常的诚恳,半点不带虚情假意的。

    礼部左侍郎面色乍青乍白,怎么都绷不住。

    “……咦,这是怎么了,面色不太好,可是有所不是?可千万要保重才是,接下来,本官还有很多地方要依仗礼部的各位。”骆沛山的关怀真心实意,言辞恳切异常。

    旁边不少人对礼部左侍郎露出怜悯之色,骆沛山在还是礼部尚书的时候,当真可堪是君子典范,要风度有风度,要姿仪有姿仪,在升任吏部尚书之后,这一点也没有改变多少,只是那张嘴去展现出了超强的战斗力,不带一个脏字儿的,引经据典,一群人都能被他说得哑口无言几欲吐血,便是号称铁嘴的御史言官,都只能是他嘴下败将,你现在上去阴阳怪气的说话,不是找抽是什么。

    礼部左侍郎也万分的后悔,他不是找抽,他是一时脑抽,不然明知道骆沛山的厉害还找上去,甚至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有损形象不说,还被挤兑的连话都说不出来。缓了好一会儿,“多谢大人的关怀,下官并无不适。”

    “那就好,本官还想着,如果不适,接下来的事情也好分派给别人,毕竟,为启元效力,为皇上尽忠,若是太过劳累而使得病情更为严重,皇上怕是都会忧心,然,身为臣子,怎能让皇上在为国家大事殚精竭力之后还忧心我等小小事,那实在是大罪过了,是也不是?”骆沛山笑言。

    礼部左侍郎心中凛然,刚才还想着干脆撂挑子,当真那么做了,骆沛山十有八九会将自己直接给捋了,那时候才当真是什么希望都没了。“大人说的是。有什么事情,大人尽管吩咐,下官必然全力以赴,不敢怠慢。”

    骆沛山满意了,接下来自然就准备干正事去了。

    与此同时,乐成帝召见内阁四位阁老,显然,有些事情,还要再做商讨。

    作为内阁首辅,阮瑞中别的都没说什么,就说了关于贺振威的事情,“皇上,现在各国在我们不知不觉的情况下联合上书,谁也不知道是不是有别的变故,和贺将军既然已经奏请归边,不若让他早日启程,有他坐镇东北边城,必然让人更加的放心。”

    乐成帝连连点头,“阮爱卿说的对,虽然东北已经大雪连天,但是谁也不能保证就绝对无事。”

    “正是此理,东北边疆以外,虽然不是强国,而是几大部落以及上百小部落联盟,他们适应冰天雪地的生活,不是没有发生冬天扰我启元边境的动作,再加上若是知道贺将军不在,更可能有异动,所以,不得不防。”

    乐成帝很是赞同,越发的坐不住,急忙叫内侍出宫,让贺振威即刻启程,片刻不得耽误。

    贺振威也是因为即将离开,今日大朝也没有通知他。

    贺振威得到消息,心中凌然,莫非这就晋亲王让他速速归边的原因?朝廷才知道的事情,他果真早早的就知道了?现在却不是多想这些事情的时候,反正早就准备好,于是立马点齐人手,内侍离开贺家的时候似,贺振威已经跟贺老夫人磕了头,跟贺夫人说了两句话,也匆匆的走出了贺府大门。

    情况紧急,自然就顾不得城内不能纵马的规矩,不过为了避免出现意外事故,还是要有人在前面开路。

    便是百姓,也该知道这是非常情况,而近来京城又清净,所以,没有“路霸”,没有意外。

    等到内侍向乐成帝复命的时候,贺振威已经带着人,已经出了城门很远了。

    “贺将军作为守边大将,这话事情,必然是比我等更为的敏锐,此番看来,事情或许比预想中更严峻。”

    乐成帝既欣慰有贺振威这样的将军,面上也更沉凝,担心被阮瑞中言中。

    要说这件事,李鸿渊不知道吗?自然知道,不过不是来自前世的记忆,前世的今年,各国也来贺乐成帝寿辰,不过这国书却不是一起抵达的,跟正常的情况一样,虽然也有使臣到路上了才送来国书,本质上都是很正常的事情,而现在这情况,其实不过是李鸿渊的手笔,他让人阻拦了国书在路途上行进的速度。

    而目的只有一个,给乐成帝,给朝堂制造压力,就算是最后查出来较快的国书只是滞留在了路上,一份两份出问题,还可以算是意外,所有的都出现这等情况,没人相信会是意外。

    实际上,这些大小国家联合起来,那根本就不可能,可以说,跨越了启元以北从东至西,启元以西从北到南所有的地域,其总面积是启元的五六倍,没人有那个能耐将之联合起来,哪怕仅仅是一件事情。

    可是,就算明知道不可能,出现了这种情况,还是会怀疑,毕竟,关于整个启元的安危,不敢掉以轻心。

    制造这种压力的本质目的是让朝廷给东北边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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