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戾王嗜妻如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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戾王嗜妻如命- 第1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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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青菊笑嘻嘻的应了,然后就开始绘声绘色的说起来。

    要说,这几天,在外面,传得沸沸扬扬的,先是晋亲王大闹恭亲王府,再就是骆荣平坠马的事儿,当然,因为后者涉及到派系之争,倒是少有人拿到明面上来说,但是,遍及了整个皇城,不管是高门大户的后院,还是市井之流,茶余饭后的谈资,莫过于阮芳菲了。比之孙宜嘉毁容那会,还要严重十倍不止。

    而所以的留言,无外乎就是以晋亲王的话为中心,什么面容毁得如夜叉啦,身患顽症啦,再比如其实是石女啦,甚至有早就不是完璧只身啦,各种恶意的猜测都往她身上堆砌,无限制的夸张,一传十十传百,最初的猜测,后来就变成了“真实”,甚至有人现身说法,拍着胸脯保证,这一切的一切都是真的,而听到的人,也不管多离谱,又传出去,如果阮芳菲现在敢出现,说不得百丈范围内都不会有一个人。

    曾经被捧得有多高,现在摔得就有多惨。

    “……别说是阮芳菲,现在连阮家的其他人都不敢出门,估计除了首辅大人,阮家就没有一个不曾被波及的,就算是那些出来采买的下人,要不是被异样对待,要不就是被提及阮家的一众主子是不是真的如传言一般,有什么什么,起初的时候,阮家不管是主子还是下人,都没少跟外面的打起来,似乎首辅大人发了话,事态才平息了一些,不过,那些流言反倒有越演越烈的趋势,尤其是平日那些跟她走得比较近的姑娘也被牵连,奴婢估计,那些人为了撇清关系,十有八九都会疏远她。”

    “这么严重?”靖婉很惊讶,不应该啊。

    “按理说,最初的源头在晋亲王身上,而且是在恭亲王府,不应该传得这么离谱才是,最多就是在高门大户的后院流传才对。”孙宜嘉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或许是有人故意煽风点火,故意为之吧。”靖婉目光闪了闪,她莫名的想到了那个男人,按理说,他那种人是不像会做这种事的人,可是当日也的的确确是他本人说出了那些话。

    “不管是不是,反正我现在心情挺好。”谁让她对婉妹妹做了某些坏事在先。

    众口铄金,积毁销骨,这可不是说得玩的,如果当事人不在意,伤害或许不会太大,可是有几个人能做到真正的不在意?别说是名声名誉大于天的当下,即便是靖婉的前世,流言蜚语都会逼死人。在她前世,交通发达,出行便利,一个地方呆不住了还能轻易的换个地方,在这里,却不是那么容易的。

    想到阮芳菲对自己所做的事情,靖婉半点都同情不起来。不过,靖婉觉得,那种变态物种,抗压能力可不是一般的强,她不可能就此一蹶不振。甚至,再出现的时候,可能会变得更加的疯狂难对付。

    要彻彻底底的将她打入尘埃,失去自由,要让她在绝望中挣扎,挣扎之后发现更加的绝望,只有这样,才能解恨。

    “婉妹妹,这样一来,她跟晋亲王的婚事是不是有可能取消?”

    靖婉一怔,如果她的猜测没有错,如果她真的喜欢晋亲王,婚事取消,对她而言,估计是雪上加霜。“不知道呢,虽然说她的名声差了,可到底是圣上下的旨意。”

    “婉妹妹,你说,如果婚事真的被取消,算不算是晋亲王‘克妻’?不顾,侧妃也不过是个妾,应该是晋亲王克妻的命数范围扩大了吧。”孙宜嘉颇为幸灾乐祸,只是这对象不知道是晋亲王,还是阮芳菲,或者二者皆有。

    靖婉白了她一眼,“还有我呢?嫂子是咒我呢?”

    “你怎么能跟她们一样,你可是了尘大师合的八字,天作之合,说明他克不到你。他最好是克除了你之外所有跟他亲近的女人,那么,他就只能有你一个了。”嗯,孙宜嘉觉得自己想法很美妙,那么,婉妹妹也能一生一世一双人了。

    娘的,这傻白甜是谁?请把高龄之花还回来!

第166章:好歹,惩治,离京() 
娘的,这傻白甜是谁?请把高龄之花还回来!

    都说一孕傻三年,这孩子才上身没多久就开始傻了?“赶紧醒醒,别做梦了啊。”

    孙宜嘉撇撇嘴,她也知道自己这是异想天开,他豢养的一院子美人,不都好好的吗。晋亲王克妻克到那种程度,已经很诡异了,当真是克所有跟他亲近的女子,那么就真的没人敢近他的身了,估计连圣上都要怀疑他这个儿子是不是有问题了。

    “不说这些了,怪没意思的。”孙宜嘉继续吃东西。“这天儿越发的热了,按照惯例,下个月开始,圣上就要到承德行宫避暑,祖父肯定要被圣上点名随行的,祖母多半也会跟随,你就跑不了,我就不知道要不要去了?”

    “当然去啊,听说怀孕很辛苦,自然是怎么舒服怎么来。”

    “行宫就那么大,都是给圣上后妃已经皇子们住的,朝臣的别院都是倚行宫而建,地方自然比京城的府邸小得多,如果人去多了,估计住都住不下,而且各家的别院都挨得近,这出门就能见到,这糟心事儿,糟心人肯定就多。”孙宜嘉这可是经验之谈,往年她没嫁人,都不耐烦应付她们,现在嫁了人,接触更多的肯定是那些同样成婚的人,跟她同岁,以及大上几岁的,“老相识”不少,肯定聒噪。

    靖婉想想,也的确是这样,住得越近,肯定就越“热闹”,高门大户后宅的女人本来就无聊透顶,没事也能被她们弄出三分事来,同样一件事,她们那嘴皮子一张一合,好的坏的她们都能说出来。

    “有我陪着你呢,我现在可是跟晋亲王一样,属于‘鬼见愁’,谁都惹不得。”

    恭亲王这两日得不到他岳父一个好脸色,被弄得苦逼兮兮的,因为有其他的事儿在上面压着,才没能成为头条,不过骆沛山将其当乐子说给骆老夫人听,骆老夫人又告诉靖婉,靖婉才能知道得那么清楚。

    说到底,原因是恭亲王妃,根源却是靖婉。

    晋亲王找上恭亲王的时候,他没有乖乖的把酒喝了,还说了不该说的话,自然就是恭亲王妃的母家他的岳家来顶缸。左都督三个儿子被踹伤,他本人在晋亲王府门口跪了一个时辰,这种事儿,在乐成帝那里都没发生过,可算是丢尽了颜面,罪魁祸首是亲闺女,左都督最多就是让自家夫人去说几句,没把这事儿处理好的恭亲王,自然就成了左都督的出气筒,但人是皇子,秦王爵,左都督再如何,也只是臣子,不能实质性的如何,那就冷脸,冷战,恭亲王碍于身份,说话做事肯定不会真的低三下四,左都督越发的“恪守”臣子本分,可不就越拉越远,可他是恭亲王最依仗的人啊,呕都呕死了,恨也恨死了。

    所谓泥人都还有三分土性,平日里恭亲王妃好好的纵着恭亲王妃,现在却被她老子如此的下脸子,自然也就迁怒到她身上,几乎天天流连在其他美人窝,恭亲王妃跟往常一样“撒泼”,对那些美人下手,却第一次遭到了恭亲王的斥骂——泼妇,善妒,给他丢尽颜面。那一瞬间,恭亲王妃觉得不可思议,跟恭亲王大吵大闹,结果,一巴掌,让她彻底的消停了,天塌地陷大概也不过如此。

    恭亲王妃哭着回了冠军侯府,虽然她祖父才是冠军侯,但是,他爹才掌握着第一话语权,她娘倒是心疼她,不过秦天鸣就是个十足的武将,才不吃你一哭二闹三上吊那一套,亲王妃又如何,在他地盘上,那也就只是他闺女,变成龙也给盘着,变成虎也得卧着,跟他叫嚣,欠抽呢。

    于是,张狂了数年的恭亲王妃,在同一日,遭受了双重重创,瞬间就如同那怒放的娇花失了水分,蔫了。她到底是亲王妃,不同于一般的媳妇,她不可能在娘家呆太久,哪怕是住上一晚上,次日怕是就会被皇后下懿旨训斥,于是,亲王妃的仪仗怎么来的,就怎么回去,不管是恭迎还是恭送,冠军侯府礼节上都做到了十足。

    不过,车架上的恭亲王妃却没有半点的优越感。因为,她已经切身体会到她的一切尊荣真的都是源自她父亲,她曾经一直都否认这一点,都认为别人是嫉妒她能得了她夫君所有的宠爱,即便没有她父亲,她夫君对她也会是一样的,这一次,却实实在在的从美梦中清醒过来,从云端坠入尘埃的感觉,永远都是极致的痛,恨吗?肯定的,但是,她却不敢向靖婉报复,只因为她秦天鸣跟她说的一番话——惹怒了活阎王,他当真什么事儿都干得出来,他若是一怒之下杀了她老子,就算无故杀害一品大臣是重罪,但是圣上还能杀了自己儿子给臣子填命?顶天不过是削爵,依照圣上对晋亲王的宠爱,说不定又只会是小惩大戒,她老子的命却是实打实的没了。冠军侯府没了左都督,也就只有等着被人瓜分,她没了父亲,也就只有等着被冷落,甚至是下堂。

    所以,她唐堂亲王妃,却不能对一个“臣女”如何,窝囊又憋屈。

    不仅如此,恭亲王妃在如何强装,也不如以往光彩照人,自然就会被妯娌们明里暗里的嘲讽挤兑,在没有比这更糟心的了。

    骆靖婉就是一个瘟神,惹不起,那就只能躲了。

    靖婉知道的事情,孙宜嘉自然也知道,似笑非笑的看着她,“瞧婉妹妹的意思,似乎还挺荣幸啊?”

    “那是。”靖婉深以为然的点点头。

    “你这脸皮是越老越厚了。”

    “如果厚脸皮能让自己不受到伤害,那么脸皮再厚点也可以。”

    就如晋亲王李鸿渊,他脸皮不厚,能抱着未婚妻就开始吃肉?肯定不能啊。

    好吧,孙宜嘉被靖婉的理由给打败了,可是拜托,那是对外的好不好。“行吧,鬼见愁,你还能时时的陪着我?你以前可都是祖母的贴心小棉袄,你要整日整日的耗我身上,祖母肯定该醋了,我的罪过岂不大了。”

    “那就更简单了,没有我不是还有我三哥。”

    “你三哥一个大男人更不可能围着我转了,像什么样。”

    “不用天天陪着啊,只需要适当的时候出现,那虐狗的效果才好啊。”

    孙宜嘉有点懵,婉妹妹说的每个字都能听得懂,怎么合在一起就不太明白了。虐狗?跟狗有什么关系?

    靖婉不用看都知道孙宜嘉在想什么,这不是年龄上的代沟,而是隔着时间与空间的代沟,想想,有时候似乎还蛮寂寞的,好吧,靖婉小小的伤感了一把。慢慢的剥着荔枝壳,吃这些东西,还是自己动手比较有意思,在自己地盘上,也不用顾忌姿态仪容。“唔,说得直白点,就是炫耀,炫耀衣服首饰多没意思,要炫就炫夫君,嘴巴上说不算的,要让人看到,看到自己夫君不做作,不虚伪的关怀,实打实的放在心坎上,那才能真的让人羡慕嫉妒,别人冒再多的酸水,说再多的酸话,自己只会越发的感觉舒爽。”嗯,就是这样,在那些“贵人”中,再好的东西,都抵不上一个好夫君。

    孙宜嘉明白靖婉的意思,婉妹妹果然一肚子的坏水儿,不过她也很喜欢就是了。至于虐狗,她大概是明白了,不过把那些人都比成狗是不是不太好?算了,反正外人也听不到,婉妹妹说他们是狗,那就狗了。

    “姑娘,二姑娘跟姑爷过来了。”

    “哦?二姐姐祭祖回来了?”骆荣平受伤那日,就给骆靖蔷去了信儿,不过,据说夫妻二人正好回老宅祭祖去了,好在也不算远,一个来回大概也就几天的时间,加之骆荣平的具体情况没确定,就没有火急火燎的派人送信让她赶紧回来。不过,自家姐妹这里,怎么还带着她夫君,二堂兄不是在家吗?“让二姐夫去三哥那里吧?”靖婉看了孙宜嘉一眼,见她也点头。“嗯,那就这样,请二姐姐进来。”

    靖婉的丫鬟手脚利索的将桌上不适合出现的果子,以及果核都收下去。

    骆靖蔷在小丫鬟的带领下,不紧不慢的进来,嘴角带着浅笑,在见到靖婉的时候,笑容不自觉更家的明媚了些。相比起出嫁前,骆靖蔷的改变真的不小,可见,在婆家应该是过得很不错的。“二姐姐快来坐。”

    反正都是自家姐妹,又不是骆靖颖那不开眼的,俗礼也可以免了。

    骆靖蔷倒也没有拘谨,“三嫂,三妹妹,倒是我打扰你们了。”

    “没有的事儿。”靖婉摆摆手。

    孙宜嘉也不介意的对她笑了笑,这一笑,倒是让骆靖蔷有些受宠若惊,她映象中的孙宜嘉,还是那个高高在上的清傲贵女,而不是已经嫁入骆家其实脾性各方面都不错的三嫂。孙宜嘉只当没看到,顺手将手边的果盘推了过去,“吃点吧。”

    “谢谢三嫂。”

    孙宜嘉点点头。不得不说,即便是现在,有其他人在,她的性子依旧清冷好几分。

    “二姐姐去看过三叔了?”靖婉说道。

    “嗯,看过了。”她对那个男人没什么感情,见到他从身强体壮变得瘫软在床,心里也没有丝毫的波动,若非出于孝道,若非在骆家还有她在意的人,她大概是不会回来的,不过,骆靖蔷心里的某个角落甚至挺感激他,若非是他出事了,她还不容易如此理所当然的回娘家,虽然,婆家其实一点都不在意她回娘家,甚至是希望她时不时的回来联络联络感情,但是,不管从哪方面讲,此事都不能多为。倒是嫡母的态度,异常的出乎她的意料,像是变了一个人一般。“四妹妹派了人回来看望父亲,说是睿亲王府的管事,现在三房就二哥哥一个男丁,母亲让他招呼人呢。”

    这是解释为何将她夫君一起带过来的原因。不过,骆靖颖派人回来?是睿亲王吧。还真不是靖婉贬低她,独自一人前往另一个完全不熟悉的深宅后院,她自以为的那点坚实的依靠,其实比一张纸还薄,是它越变越厚,还是在顷刻间就彻底了消失,完全取决于骆沛山的态度。一个管事,还是男的,只怕见都没见过,骆靖颖就能在这么短时间里收为己用?就算玩笑,都没这样的。

    睿亲王对骆沛山还没有完全的放弃,不然不会有今日之事,不过想来也快了,那时候,骆靖颖的“好日子”也就到头了。

    “夫君他是个喜欢画画的,对能创造出工笔画的三哥很是崇敬呢,一直都想要请教请教,刚才这一路上,就跟毛头小子似的有又兴奋又紧张。”骆靖蔷笑道。

    孙宜嘉揶揄的看了靖婉一眼。

    靖婉无视,不动如山,工笔画是她三哥新创,这一点毋庸置疑。

    “这次回来,多住两天?”

    “嗯,母亲已经让我姨娘将我原来住的地儿收拾了一番,夫君也安排到二哥哥院儿去住。”没错,最让骆靖蔷意外的就是,她娘原本一直在禁足,现在她在三房其实已经解禁了,这完全不像是嫡母的作风,在她看来,处处透着诡异。

    原本吧,当初嫡母算计二伯母,最后不成,却是早早的找了自己姨娘背黑锅,姨娘被祖母禁足,还责令她出嫁之后就迁到庄子上去,在她三日回门的时候祖母却让她见了姨娘,她自己说的惩罚似乎忘了,而不知是出于什么目的,嫡母竟然也没有一起这事儿,直到今日,她姨娘倒像是什么事儿都没了。

    “这样也不错。”靖婉点点头。

    “三妹妹,我过来的时候,向同来的一个后宅管事问了问四妹妹的情况,四妹妹在睿亲王府似乎过得很不错呢,绫罗绸缎,山珍海味,旁人避让,前呼后拥,睿亲王也极为宠爱,从入府到现在,似乎超过半数的日子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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