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风小小的身子缩在连越成年人结实的身体下,脸正对着连越的胸膛,磨蹭间连越衣衽已经打开,显露出一片凸起的胸肌,皮肤光滑又有弹性,清风的小脸贴了上去,表情极为舒适满意……
连越感觉到紧挨着自己的小徒弟身上有着不正常的滚烫,再看看那潮红的小脸,伸手拉住她手腕把了脉,果然是发热,病糊涂了……
“陈叔,清风发热了,今天早上做一些清淡的,再去煎一副退烧药端过来。”说着把锦被又盖了回去。
小少爷?陈叔仔细又看了两眼,似乎的确是小少爷的身量,可是小少爷怎么会跑到先生床上?陈叔一脑子的疑问。
“陈叔,你先下去吧。”看见陈叔还站在原地不动,连越有一丝不耐。
“呃,是,先生。”陈叔这才反应过来了,应该是小少爷昨夜担心先生才去和先生一起睡的吧?
“恩……”连越身子一抖,低头一看,原来徒弟的鼻间正蹭着自己胸前那个不该碰的地方,心中一阵火气,但是想到清风这会浑身滚烫生着病,又只有十岁,她知道什么?不过一个孩子罢了……深呼吸了一下,等她病好了慢慢算账不迟。
想要拉下徒弟的手臂自己先起床,可是小徒弟拽自己衣衫拽的极紧,伸手拍了拍她的小脸:“清风,清风,快些放开,清风……”想要唤醒她。
“恩……”清风嘤咛一声,似乎是不满意被打断了美梦,只觉得脑袋重的厉害,还隐隐有些疼痛,脸上贴着什么弹弹软软的东西,睁开迷蒙的双眼只看到一片小麦色在眼前,上面还有一个红色的小点点,她响起了很久之前吃过的蛋糕上的草莓,忍不住留下口水,嘴巴凑上去,伸出舌头轻舔了一下,唔,不甜,不好吃。
“陈清风”连越只觉得一阵柔滑湿腻掠过,从来没有过的战栗感觉袭遍全身,狠狠压制住躁动的内心,满满都是徒不教,师之惰的悔恨之情,他的乖巧小徒弟什么时候变成这个样子了
“啊”清风被这一声凌厉的叫喊喊回了神,抬头就看见师父满是熊熊烈火的眼睛,那是怒火吧,意识到自己刚刚做了什么,陈清风本满是潮红的脸蛋一下变得惨败,自己竟然轻薄了师父,还,还被师父给抓个正着,师父会原谅她吗?
连越感觉到怀里本来柔软手感极佳的身躯一瞬间变得僵硬硌手,看着徒弟不知在想什么失神的眼睛,冷冷“哼”了一声,就要起身下床,可是两人的长发缠绕在一起很难分开,清风忙伸出颤抖的手梳理开两人的头发,怎么办,怎么办,师父肯定不会原谅她了……
等了一会头发终于分开了,连越走伸出健壮的长腿走下床,然后嫌弃的把被徒弟蹂躏的不成样子的中衣脱下,就在床边脱得,不遮不掩,清风看了一眼就把头扭过去,然后想了想,又把转了过来,怕什么,摸也摸了,舔也舔了,而且……都睡了。
“师父,徒儿……”不是故意的,徒儿是担心师父的伤势……一肚子的理由就要说出来,但是看到师父扭头看向自己冰冷的眼神一句话都说不出了。
“徒儿不是要继续辩解,怎么不说了?”师父的声音清冷的就想雪山之巅的积雪,“不论做了什么错事,不是考虑的错在哪里如何改正,总想着找理由推脱责任,为师怎么教出了你这样的徒弟”
连越把衣服都穿好,凉凉看了清风一眼走了出去,丢下一句:“这两天你也不要出门了,留在这里好好反省反省吧”
额,反省?在这里?这里好像是师父的房间啊,师父走了,清风也想起床,可是刚坐起身就浑身无力的跌了回去,脑袋好重,头也疼,摸了摸自己的前额,好烫,生病了吗?清风昏昏沉沉中就要睡去,但被渐渐飘近的一阵饭香刺激的肚子咕咕叫,恩,是小米粥吧,还有陈叔炒的小菜,馒头……
果然,陈叔端着小碗的饭菜走了进来,先把饭菜放到了桌子上,然后走到床边拿了扶起了清风无力的身子,拿了一个引囊让她靠在床头。
“小少爷,你昨夜淋了雨,到了半夜才梳洗,着了凉,今早上起来就发热了。”陈叔拿来一个毛巾,“小少爷擦擦脸吧。”却是,清风脸上很多泪痕。
“连先生特意交代了小少爷生病了,今天早上要做些清淡的饮食呢”陈叔说着把熬的灿黄的小米粥端过来,给清风喝。
清风没有说话,只是舀着粥往嘴里送的时候感觉多了几分苦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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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7章 风()
“师父呢?还是不愿意见我吗?”清风苦着脸问陈爷爷,这两天一直没有见到师父,他也一直待在师父房间里没有离开,就是想着师父能回来第一眼见到她。
“小少爷,您安心养病吧,先生他早晚会回来的。”先生还有一身伤呢,那天早上交代了一句不让小少爷出门就离开了,这都好几天了,也没回来。
外面有写嘈杂的声音传来,是彤儿的叫门声,应该是许薇儿来了,也是,之前一直天天去找她玩,这都好几天没去了,也没同她解释过,肯定是要来问一句的。
不过,清风想到师父那天晚上说的话,心中一阵疼痛,她这次,并不准备见许薇儿,“陈爷爷,你去告诉薇儿,说我病了,过几日,不,等病好了自然会去找她玩,让她不要担心,接下来几天我要安心养病,让她不,不必要再过来了。”师父不喜欢,她少和薇儿玩就是。
“唉,陈爷爷知道了,这就去告诉许小姐。”陈爷爷把清风喝完的药碗端出去,顺便带上了房门。
清风穿好衣服下床,走进里间,从架上抽出几本坐在师父常坐的桌上看了起来,不经意间碰到了放在桌角的那本《闺训》,想了想,深吸一口气拿起来翻看几页,忍住骂人的冲动重重合上了封面,师父啊,不是徒弟不听话,真要徒弟去读这个,估计您回来只能看到徒弟吐血而亡的尸身了。
又等了一天,乌鹊南飞,天色已暗,本以为师父不会回来了,清风准备这就去吃完饭然后看几页上床睡觉,明天接着等。
但是出乎意料,这个时候来连越一只脚踏进了门槛,没有想到这个时候能看见师父,清风惊得说不出话,下一刻就跑过去抱着师父的大腿要哭起来,但是眼泪刚冒出来没来得及落下脸颊,突然想到师父会不会误会自己实在演戏给他看,当即努力把眼泪困在眼眶里不让它落下,放下师父衣摆,向后走两步,抬头看向连越,小心叫了一声:“师父。”
连越看到徒弟又想亲近自己又怕自己生气的小模样,心里软了几分,但是表情仍是十分的冷漠,“恩”了一声走了进屋,坐在了餐桌前,“先吃饭吧”对小徒弟说。
“是,是,师父,先吃饭。”师父愿意对自己好好说话了,是不是表示已经不生气了?清风心中乐观的想着,小心的向平时一样夹一筷子青菜放进师父碗里,看到师父瞧了自己一眼,默不作声把青菜吃掉,清风心中更安定了几分,边吃边想待会怎么跟师父说话才好。
幸好陈叔这两天担心连越随时会回来,一直做的两份饭,这会只用再添置一份碗筷就可以了。
连越曾经教导过食不言寝不语,因此餐桌上寂寂无声,等吃完漱了口,陈叔进来收拾餐桌之后连越起身进了自己的房间。
房间里到处都是清风在这里住过的痕迹,桌上还胡乱摆着几本,《闺训》被压在最下面。
清风有些许尴尬:“师父,徒儿,徒儿这两日一直在师父房里休息。”
“这两天能安心读,不出去疯跑了,你还总算肯听我的话。”连越并没接清风的话,反而夸了一句,然而清风嘴角笑容还未荡开,连越话锋一转,语气严厉,“清风,为师不知道你从哪里学来那演戏的把戏,之前的事既往不咎,但是为师今日告诉你一句,以后别在为师面前耍那些小把戏。”
“是,师父,徒儿以后再不敢了。”听到师父要原谅她了,哪里还有不答应的。
连越转身坐在了旁边的檀木椅上,盯着陈清风的眼睛说:“另外,虽说许薇儿是女孩,但你如今还是男儿身份,不要时时刻刻就跑去和她黏在一起,前几天一直往外边跑,拉下了多少功课”
“是,师父,徒儿以后一定多把时间花在学习功课上边。”其实人家真的没有拉下多少功课
“恩”看着徒弟很听自己教导的模样,连越甚是满意,师父说一句徒弟就顶回一句,不尊师重教的徒弟可不能是他教出来的。
“师父,那,那本《闺训》……”清风结巴的说。
《闺训》是教导女子怎样出事的,相夫教子,谨守闺誉……连越突然想到那天早上醒来窝在自己怀里的一团,还有自己胸前战栗的感觉,忍不住嘴角一抽,说:“背,必须背,为师要歇息了,你出去吧。”
不懂师父态度为什么变化这么大,清风苦着脸看向师父深潭似的眼睛,好似想知道为什么。
连越一句话也不说转身向床榻走去,清风看到师父不愿再理她的样子,就转身帮师父关好了门窗,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师父没有提那天自己偷偷上他床的事情呢,但是气呼呼的让自己背《闺训》是不是因为这个原因呢?如果是因为这个的话,那背也不是不可以接受的啦,想到那天晚上自己后背紧贴的满是安全感的健壮身躯,和师父身上独有的一股气息,恩,值,真的挺值的
虽然以后不能天天去找薇儿玩了,但是算着日子,要摆宴席的日子就要到了吧,到时候薇儿肯定回来,还有薇儿口中的程宇哥,这么多天,和薇儿后来也去过几次他家的木匠铺子,可是每次都不在,跟他爹说了,宴席那天一定要到,到时候又多了一个朋友,好开心。
清风放下心中所有的不爽,尽力去想一些开心的事情,很快就在对宴席的期待中沉沉睡去了。
不同于清风一脑子的遐思,连越想的却是正事,上次行刺虽然失败了,但是他一剑刺中了那人胸口,如今还没有得到消息,应是紧急之中有所偏差,不过,那也一定是重伤,活不了多久了,他景姓族人凋零,膝下又只有一个十一岁的稚龄皇太子,到时候……
躺在床上,只觉得空荡荡的,似乎少了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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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0章 呀()
第1章 牙祭
天禧二十六年,才不过七月末,早晨已经凉得要穿件夹衣才行了,李小暖寒瑟瑟的用空着的一只手紧紧搂着肩膀,小跑着进了福音寺北边的地藏殿。
地藏殿里一片寂静阴沉,李小暖进了大殿,跪在地藏菩萨像前的旧蒲团上,恭敬的磕了个头,站起来,掂着脚尖,穿过地藏殿,往后面西配殿走去。
西配殿的门半掩着,李小暖站在门口,咽了口口水,伸手推开门,低着头往最南边的两具黑漆棺木走去。
和殿里架着的其它棺木不同,并排放着的两具黑漆棺木前,摆着张用砖头垫起一条腿的破桌子,李小暖走到桌子前,放下手里的破竹匾,取下背上的竹篓,两只手在衣服上蹭了蹭,掀开桌子上盖着的半块麻布,恭敬的托起麻布下一小块写着字的帛布,挂到桌子上的破笔架上。
帛布上写着两个名字:李庆山、李连氏,两个浓墨重笔的名字中间,隐隐约约有一个极小的暖字。
李小暖挂好帛布,半跪着从竹篓里取出个旧荷包,再从荷包里取了两块还温热着的黑窝头出来,把荷包垫在桌子上,放上窝头,又取了只小小的粗陶瓶出来,取下塞子也放到桌子上,退后半步,理了理身上的粗麻毛边丧服,拉了拉胸口的衰片,对着帛片拜了两拜,低声祷告了片刻。
祷告完了,李小暖上前将陶瓶塞住,小心的放回竹篓里,收起窝头,背着竹篓,拎起竹匾,轻快的奔出了西偏殿,往后山奔去。
黑漆棺木里,是她这具身体的生身父母,一家三口变卖了家产进京赶考,春天里那场从秦凤路席卷而来的瘟疫,夺去了一家三口的性命,嗯,应该是一家两口半,李小暖叹了口气,咬起了黑窝头,李小暖算半个吧。
不管是不是自己愿意的,她总是占了人家的身体,总要替李小暖好好的履行了这为人儿女的义务去。
可是,有什么法子能把这一家两口半送回家乡,入土为安呢?下里镇离这里有八九百里,要是……
唉,如今这个世间,这八九百里就要全靠着两只脚走才行了,还得拖着那两具棺木,真是难于上青天李小暖又重重的叹了口气,算了,这事等她长大点再说,还是先想想今天牙祭的事吧,李小暖下意识的摇了摇头,甩开这个每天早上就要冒一下头的义务,一小口一小口飞快的咬着窝头,脚步轻捷的往后山奔去。
石埂山后山一片郁郁葱葱、生机勃勃。
李小暖沿着后山山洼中的一条山溪,一路往山上走去,几处水流平缓的地方,都没看到鱼,李小暖只好沿着小溪继续往山上走去,走了差不多一个时辰,才找到一处地方稍大,水中山石较多的地方,李小暖停了下来,这样的地方最易聚鱼,这里又是第一次来,也许能捞到几条,说不定还能捞着条大鱼呢
大鱼李小暖咽了口口水,取下背上的竹篓,放到一块大青石后面,弯下腰,从竹篓里取了个中间破了一块的钹和一根竹筷出来,四下比划着找好位置,小心的用石头把钹斜斜的架好,再把竹筷插到钹中间的破洞里,直起身子,得意的看了看,她做的这日晷虽说简陋了些,可左右差不到两刻钟,也算是极准的了。
李小暖扶着旁边的大石头脱了鞋子,小心的卷起裤腿,拿起破烂的只剩下一半的竹匾,唏唏呵呵的乱叫着,咬着牙踩进了溪水里,弯着腰,双手握着破竹匾,聚精会神的盯着水面。
几条小鱼从石头后悠闲的游了过来,李小暖悄悄的把竹匾沉到水里,屏着气,用竹匾缓缓的靠近着那几条小得可怜的鱼,突然猛的抬起竹匾,把那几条小鱼撩出了水面。
李小暖欢乐的跳上岸,从竹匾里拣起三条一寸来长的小鱼小心的放进了竹篓里,又欢快的跳回了溪水里,这里真是个好地方,初战告捷,已经有三条鱼了
接下来的大半个时辰里,欢乐的李小暖在溪水里仔仔细细的翻遍了每一块石头,除了几只青虾,再没找到一条鱼脚和小腿泡在冰冷的山溪里,冷得李小暖不停的哆嗦起来。
李小暖拎着竹匾跳上岸,哆嗦着找了块阳光最充足的石头,爬上去把腿紧贴在已经被太阳晒热的石头上取着暖。
晒了一会儿,李小暖缓过神来,趴在石头上,看了看她的日晷,还有将近两个时辰,她走回去要差不多一个时辰,只有一个时辰了,李小暖心里叹着气,爬下石头,拎过竹篓来,伤感的翻看着竹篓里可怜兮兮的三条小鱼,四只青虾。
李小暖拎出条小鱼放在掌心里,仔细端详着,又咽了口口水,这样大小的小鱼,洗干净用清油炸了,脆脆的最是好吃不过,若是再用糟卤泡一泡,调调味,那就……李小暖重重的咽着口水,上次吃这样的美味是在哪里?苏浙汇?谭氏?
李小暖悠悠的叹了口气,把鱼扔回了竹篓里,现在想这些没用的做什么?魏嬷嬷用文火慢慢烤出来的小鱼,才是如今能吃到嘴里的美味
还是赶紧去抓鱼才是正事。
李小暖跳下石头,拎着竹匾,光着脚,往上游寻找着哪怕只有米粒大小的鱼或者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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