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也暗骂这个梅凉馨,根本就是自作自受,没有那个技术,却要跳什么崖威胁别人,现好了吧?真掉下去了!
南宫锦也隐隐有些无语,没想到她城墙里头闹了一场要跳墙戏码,进了雪山又开始跳什么崖!这个女人脑子没有问题吧?“下去找了没有?”
“找了,没有找到!现下还找!”丘陵安也是颇感头疼,活了这么大一把年纪,他还当真没有见过这么会找麻烦女人!
南宫锦点了点头:“那就仔细找找,然后去看看她还有没有其他亲人,要是有,而又实找不到她话,便将千两黄金送到她亲属那里,告诉他们是皇上对她救驾之恩答谢。但是你要确保这千两黄金是送过去了,任何人不得中饱私囊,你明白吗?”
“末将明白!”丘陵安应了一声,便退出去了。心中无限郁闷,他身为一个守城大将,首要要做事情应该是带兵打仗,现下这是搞什么鬼,居然要一再去处理一个女人事情,杀鸡就这么一再用牛刀!实是太扫他面子了!女人就是麻烦!
百里惊鸿咳嗽了几声,面色浮白躺下了,至于他们说梅凉馨事情,他是半点兴趣都没有。对待救命恩人,他自认已经是仁至义了,尤其是他作为一个帝王来讲,若是换了其他皇帝,恐怕没良心讨价还价时候,就直接下令拖出去砍了。
南宫锦现下也没有再骂他,只是脸色还是不很好。说出来话也不是很友善:“看样子,我以前是太高看你了!”以前她印象之中,他简直就是神一样人物,从不曾被打倒,从不曾输,只有墨啸那一次。但是这次,要是一个不小心,他说不定就真回不来了,这也让她加清楚明白了自己面前这个人是人,而不是神。
再次被挤兑百里惊鸿,可怜兮兮抬眸看着她,理智选择了一言不发,因为他心中很清楚,他现下要是发言才是极为不理智行为,很有可能让自己再被臭骂一顿。
南宫锦见他不说话,一时间心中火气大了!咬着牙怒视着他:“你知不知道我来邵阳路上是怎么想?我想,你要是受了伤还是怎么样,我定要拿着鸡毛掸子好好教训你一顿!”
这话一出,他眼神就顿了一下,明显是对鸡毛掸子心有余悸。他不动声色咽了一下口水,展现出一幅病美人姿态,柔柔弱弱开口:“娘子,为夫身受重伤。”所以这样情形之下,是真不适宜对我动手。
南宫锦却看着他冷笑了一声:“这点小事情,我还是有法子解决!等你伤好了,我们再好好算账!”
“……”难道就不能饶了他一次吗?但是让他开口求饶,他还真是求不来,“那,这次可否……可否换个地方打?”
打屁股是真很丢脸哪!
换个地方?“打小鸟?”南宫锦毫不客气开口反问,凤眸扫着他精致而绝美脸,面上没有半分开玩笑势头。
百里惊鸿淡漠面色狠狠僵硬了一下,寡薄唇角也轻微抽动了几下,终而,十分无语开口:“还是打屁股吧。”就她那个毫不留情下手劲,要是打了前面,他以后还是个男人吗?
“算你识相!闭眼,睡觉!”南宫锦像照顾孩子一般照顾他,但是语气中却没有半分温柔可言。
为了避免自己病好了之后,被打得惨,他只能乖乖闭上眼,睡觉。
……
门口那些送梅凉馨回雪山人,都等着丘陵安出去,待到他出来了之后,赶紧上前开口道:“将军,皇上和皇后没有要惩处我们吧?”
“没有!”丘陵安摇了摇头。
“太好了!”那下人一拍手,喜形于色。
但是这模样,却让丘陵安有些狐疑皱起了眉头:“你们这是……?”
这几个下人看见丘陵安面色有些怀疑,当即打着哈哈开口:“没什么,只是担心皇上和皇后娘娘责怪我们罢了!”
担心被责怪,会是这样表情?这下丘陵安心中狐疑甚了。
“将军,既然没有小们什么事,小们就先告退了!”这几人说着就想走。
丘陵安看着他们一副明显心慌慌样子,心中狐疑又多了几分。“站住!”
这一声吼,将他们几人都吓了一大跳。
丘陵安几个大步走到他们跟前:“你们是不是还有什么事情没有告诉本官?”
“没有!”几人飞摆头,但心下慌乱甚。
“若是再不说实话,本官就不客气了,本官手段你们是知道!”丘陵安颇为不悦开口!
这下他们才是真被吓到了,咽了一下口水,咬着牙,赶紧跪下,开口道:“将军,可否,可否借个地方说话?”
现下就皇上和皇后娘娘房门口,要是给他们两个人听见了,他们八成就死定了,所以决计不能给皇上或是皇后听见。
丘陵安听他们这么一说,皱了皱眉,但还是点了点头:“好,你们随我来!”
说着,就转身往城主府一出僻静处而去,而那跪地上众人,也赶紧起来,跟他身后。
走了老远之后,丘陵安不悦开口:“到底是怎么回事,马上给本将军说!是不是你们对她做了什么?”
“没有!”几人飞摆头,一个下人不屑开口道,“将军,那个女子虽然长得还不差,但是未免也太恶心了一些,就是求小们碰她,小们也是不屑!”
丘陵安一直盯着他们脸,看他们表示不似作假,这才放宽了心:“那是怎么回事!?”
“将军,是这样,那会儿那个女人一直叫什么要回来,不然就要死给我们看,也确实是说了要上茅房,但是后,就跑到了断崖边上……”
那会儿,梅凉馨看着自己已经进了雪山境内,深知自己不想点法子,是绝对不可能回到邵阳了,所以慌乱之中,就想出了一个应急法子。而后整整一个多时辰,都没有再吵闹,让那些人都以为自己死心了,已经不再想回去了,等到他们都放下了戒心之后,她方才开口说自己要去出恭。
这女人出恭,男人们自然不好跟着,也因着男女大防,所以一个扶她人都没有。任她慢腾腾挪到远处去了,下人们也知道她瘸着腿,这一时半会儿,估计回不来。所以就没管她,各自坐着聊起天来了,但是等了三炷香,她还没有回来,他们有些不放心,预备过去找找看!
但是一过去,就看见她断崖边上,对着他们尖叫狂笑不止:“你们给我听着,我要回去,你们好马上将我送回去,不然我马上就从这里跳下去!”
而这下人里头,也有个脾气不好,这雪山里面温度简直就足以冻死人,他们耐着性子,忍着严寒将她送进来,就已经算是仁至义了!她现下还给他们出这种幺蛾子,分明就是考验他们耐性!“你要跳就跳吧,等你跳完,我们就回去禀报,说你要跳崖,我们没有拉住,所以不幸殒命了。跳吧!没人拦着你!”
梅凉馨一听这话,当即脸色变得一片漆黑!原本站崖边脚,也不自觉往安全地方轻微挪动了一点点,有些担心这群人真这么对她。但她虽然害怕,却仍不死心,大声开口道:“皇上和皇后那么聪明,你们以为他们会相信你们说词吗?”
“不相信我们?难道你以为皇上和皇后,有多乎你这条狗命吗?”又是一个家丁不客气开口,但是相较之其他人对梅凉馨厌恶,他面上还多了一丝憎恨!
“你说什么?你搞清楚了没有,我告诉你,只要我从这里跳下去,皇上和皇后一定会杀了你们!”梅凉馨张口大吼。
又是一个家丁无语叹了一口气,他是真不想再跟这个女人纠缠下去了,而且他也很担心会真出了人命,于是便开口:“你们回去通知将军,问问将军意见。姑娘,你先过来,要是您没站稳,掉下去,那就……”
“哼!”梅凉馨这才满意哼了一声,嘴里骂骂咧咧道,“算你们识相,方才还说本姑娘命是狗命?你们好马上跪下来给本姑娘道歉,否则等皇上来了,本姑娘一定会告诉皇上,说是你们想把本姑娘从这上头推下去,目是为了占了皇后娘娘想要给我那一千两黄金!”
这话一出,显然是激起了众怒!他们已经够容忍了,但是这个该死女人竟然还想陷害他们!简直就是岂有此理!那个准备回邵阳去禀报人,也深深感觉自己脚步挪不动了,这个女人都这么说了,那他现下还回去做什么?把皇上和皇后叫来给他们治罪吗?
那个脾气不太好,几个大步就走了过去,揪着她往崖边扯:“你跳吧,算我们拜托你了,赶紧跳吧!点,再不跳天就要黑了!”
“你干什么,你放开我!你要是把我推下去了,你吃罪起吗?你知不知道我是谁?我可是皇上救命恩人!”梅凉馨看着对方竟然要扯着她跳崖了,心下就有点发慌了起来!她现下首要要做事情,确实是回到邵阳城,但要是命都没了,她还回去做什么?
“还皇上救命恩人,你知不知道这一千两黄金是什么意思,就是皇上和皇后要跟你撇清关系意思!我劝你还是省省吧,那,悬崖就你后头,你赶紧跳,跳了我们也好回去复命,这雪山根本就冷死人了,你也不要再浪费彼此感情和时间!”他是百分之百确定了这个女人不敢跳!所以就这么刺激她。
而梅凉馨也确实是被他吓得尖叫连连:“你放开我,我不跳了!你放开我,我警告你,你好点放开我!”
“哎呀,你现又不跳了?怎么又突然不想跳了呢?原来你也知道生命可贵啊!”那个家丁充满讽刺说着。
其他家丁们就是一阵哈哈大笑,满含着嘲讽,被一群男人这样取笑,自然也成功伤到了梅凉馨那可怜自尊!她何曾受过这样侮辱,一时间就恼了,一把对着那个揪着自己家丁推了过去:“你去死!你给我去死!”
这一推,那个家丁身子也往后面仰了一下,要不是后头有一块石头将他身子挡住了,他还真被梅凉馨给推下悬崖了!出于对死亡害怕,他心中火焰瞬间烧了起来,扬起手,狠狠一巴掌对着梅凉馨就扇了过去:“你这个贱人,竟然想要我命!”
男人力气本来就大,而是他还是带着火气打,所以这一巴掌下手非常重,直直把梅凉馨打得头晕目眩!梅凉馨也不甘示弱,马上就要还手,而后这两人就悬崖边上扭打了起来!
梅凉馨打了一会儿,忽然用一种顿悟表情看着他们:“我知道了,一定是皇后娘娘让你们路上偷偷杀了我是不是?你们方才说要去找皇上禀报,其实都是骗我,目就是为了杀了我是吧?”
众人闻言,都心中为她想象力赞叹!她还真能想啊,这是那传说中“被害妄想症”吗?而那个从一开始,就用一种仇视眼神看着梅凉馨家丁,听完这话之后,冷笑了一声,几个大步往她身边走去,而后,极为突兀伸出手,不客气一把将她往下一推!“是不是皇后派我们来,现下已经没什么关系了,有关系是你现就要死了!”
“啊——”梅凉馨不敢置信瞪大眼,就这么被人从山崖上推了下去!
“你,你干什么?”那个脾气不大好家丁被吓了一跳,他也只是想吓吓这个女人,刚刚就是生气了动手,也没想过要人命啊!但是现下见她推下去了,这……
那个动手家丁冷笑了一声:“我实话告诉你们吧,就是她不闹这一出,我也会将她弄死!这个贱人竟然划伤了荔枝脸,我早就想收拾她了,她既然想这么死,就让她这么死吧!我们回去之后,就说她不慎落崖了,只要把那一千两黄金也交上去,皇上和皇后也不会怀疑我们是谋财害命!”
“可,说她是坠崖了,皇上和皇后会相信吗?”皇上和皇后都是那么聪明人,恐怕他们一说就穿帮了。
“那就一半说真,一般说假!”
……
丘陵安听着他们将这件事情全过程说了一遍,一时间也有些失语。他做了这么多年将军,还没有见过这么大胆下人,和这么离谱事情!
而那个动手下人,也是个敢作敢当!他跪着往前面挪动了一步,开口道:“将军,这都是小做,小愿意承担整件事情责任!”
“你怎么承担?方才你们欺瞒了本将军,本将军都去对皇上和皇后禀报了,要是再让他们知道了事情真相,本将军不是还要跟着你们一起背上一个欺君大罪?”
这话一出,下人们面色就白了!他们没想到这件事情竟然已经严重到了欺君大罪份上,于是全部低着头,一言不发,等着丘陵安再开口!
丘陵安深呼吸了几口气,不知道为什么,他心中总有一些不安,多年政治生涯和军戎生涯,让他第六感变得极为敏锐!他总觉得这件事情不会这么简简单单就结束,甚至心中还有一丝丝不祥预感,但是现下这件事情,他已经想不到好应对之策了!
沉默了半晌之后,开口道:“算了,这件事情你们都不要说出去,不要再让其他人知晓,否则不仅你们命保不住,本将军也要跟着你们被砍头!”这都是些什么事啊,他发现自己近不是一般倒霉,可能真要去寺院上一炷香了!
下人们见自己小命保住了,赶紧点头。但丘陵安心中不祥预感却加强烈了……
……
“沐姑娘!”上官谨睿温雅声音自沐月琪门口响起。
而沐月琪正红着眼眶屋内收拾着东西,听着门口声音,手上动作顿了一下。深深吸了一口气,后还是选择了沉默,没有开口应声,但是收拾动作了。
收拾好了之后,屋子里面看看有没有落下什么重要东西,确定了没有之后,便从自己包袱里面取出了一个紫色短箭,放桌子上。而后便走到了门口,而上官谨睿此刻也开始敲门了,声音也大了几许:“沐姑娘!”
“吱呀!”一声,门开了。沐月琪眼睛处还泛着红。
相顾无言,静默数秒之后,上官谨睿注意到了沐月琪身上背着那个包袱,温润如玉声调低了些,开口道:“沐姑娘,你这是要走?”
“不走,不走留这里碍你眼吗?”沐月琪从来就没有如此针锋相对,而言语尖刻对着上官谨睿讲过话,所以很明显,她今天是真生气了,而且是非常生气!
上官谨睿顿时感觉有些无奈,习惯了沐月琪从来都很温和样子,见她忽然变成这样,他也确实是有些不适应。“沐姑娘,下并无那个意思!”
“哪个意思?”沐月琪直视着他眼,面无表情开口。
上官谨睿唇边那抹公式化笑意,她不断逼迫之下,变得越发僵直,扯了几下唇角,让它自然了一些之后,方才开口:“沐姑娘,下那个时候,没有维护梅姑娘!下性子你是知道,素来便不喜欢以凌厉方式来拒绝别人,所以便一直好言相劝,让她放开下。其间并无半分维护她意思,下只是希望沐姑娘不要误会!”
“哈!即便是误会了又怎么样,你上官谨睿心中装着,从来都只有你自己,只有那所谓‘责任’二字!你什么时候乎过身边人感受,我误会了,误会了又如何,你乎吗?你根本就不乎!那你还假惺惺解释什么呢!让开吧,我要去找南宫锦告别!”沐月琪管是听了他解释,心中对他并不是维护梅凉馨这一点信了一大半,但是想着自己这些年所受委屈,她也不愿意待这里了,不愿意再看见这个人!她怕自己迟早有一天被他逼疯掉!
上官谨睿也没想到她会生这么大气,叹了一口气之后,温声开口道:“沐姑娘,生气伤身,不值得!”
又是这种感觉!她好似对他说了什么,或是表现了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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