逸公子使劲踹他、咬他,讨厌死了,好像挂了个狗牌,有没有这么傻的?她嫌麻烦,平时金项圈耳环之类都很少戴,这鬼玩意又重:“我恨你!”
第97章,麒麟秘闻()
昭王抱着她亲一口,脖子呼呼,安抚一下,转移话题:“放射、性元素是什么?”
逸公子缩着脖子恨道:“没文化的流氓真可怕。放射性元素,就是一类元素,好像一盏灯,会放射眼睛看不见的射线和能量,这种东西可能对人体有害;就像有些有毒的香味或气体,不知不觉就将人毒死、弄残。”
昭王恍然大悟,摇头:“不懂。不过这个我研究过,是真正的古物,没有危险的。再说我也戴着,百年后我们死一块,下辈子依旧在一块。”
逸公子脸红大叫:“才不要!我恨死你了!一天、一会儿都不要和你在一块!”
昭王抱着亲一口,这不都在一块了,还不要什么?或者是想要什么?
逸公子挠他,好像没用,这人就是好讨厌,气的咬牙切齿:“这么重,一动晃来晃去烦人!啊本公子烦透了!本公子发誓要杀了你!”
昭王看她闹心,心里也不舒服;抓着络子往她衣服脖子里塞,塞脖子里不够;手一伸塞进她抹胸,塞进去刚好卡住,这样就不会乱晃了,顺便蹭一下。
逸公子脸红大叫:“流氓!”拽着他手出来,再不出来真要杀人了!
昭王赶紧抽出手,红着脸强装镇定的说道:“戴习惯就好了,那又不是没看过。”
逸公子恼羞成怒,一口咬在他胸口,衣服薄挡不住,痛快的咬了一大口。
昭王浑身颤抖,眼睛都红了,刚才真是晕了;现在更晕,依依你咬哪里啊,我快受不了了。
逸公子抬头,一脚将他踹飞:“流氓!”冲出树林骑上马飞驰而去,离他越远越好。
昭王飞回来,骑上马紧跟,众人一块回到县城蒋家花园。
逸公子到了瑶光阁,忙回卧室沐浴更衣,好好洗干净,随手又将络子挂上,穿好衣服下楼。
一楼大厅,旭王在,昭王在,还有一个人:乔毓甫。
逸公子直接扑过去,三舅舅好久不见人家好想你!
昭王身影一晃过来将人劫走,这么大不能再和男子乱扑了,亲舅舅也不行。
逸公子怒,转身去抱住明玉,来香一个。明玉忙闪身溜走,武功不高溜功是专门练过的。
逸公子怒,来明珠抱个,哥重重有赏。明珠抱着她捏捏她的脸,再香一个?
昭王冲过来将人劫走,女子也不能乱香,依依只能是我一个人的,来咱亲一个。
逸公子一脚将他踹飞,来到乔毓甫跟前:“三舅舅你什么时候到的?人家都不知道。”
乔毓甫一身青衣,明眸清华,看着外甥女也心疼:“将你送回锦川,大夫说缺几样药,我来找找,早上刚到。你最近是不是很累,瘦了好多,昭王没看见吗?”
昭王应道:“孤王看着呢,看着是瘦了,抱起来又重了好几斤。”
逸公子回头要跟他打架,乔毓甫忙拦住,就不说什么了,上天是公平的。
旭王看看侄孙儿,好像也不对,明明已经夏天,为什么充满春天的气息?到年纪了吗?
昭王忙端正姿态,拿出身上那古物递给乔毓甫:“三爷帮忙看一下,这是不是古物?”
乔毓甫狐疑的看他一眼,什么东西要他帮忙看?接过来手沉了一下,心也沉了一下,眼神也沉下,仔细看了一回,来回反复看了许久,神情越来越凝重。
大厅里众人都敛声屏息,五大氏族传承千年,乔毓甫眼界与一般人不同,或许另有故事。
乔毓甫起来到窗前对着阳光又看了一回,回头看一眼众人,沉声说道:“确实是古物,或许是古籍里记载的东西。”
逸公子噗嗤一声笑道:“三舅舅搞得好神秘的样子,不就是一只猪吗?难道是旧石器时代先民祭祀用的?不对,看样子应该是新石器时代。”
昭王应道:“这不是猪,是麒麟,时间可能有几千年。”
逸公子讨厌他,拌嘴:“麒麟又如何,不就是一个饰物吗?又不是真的麒麟来了。”
旭王若有所思,看一眼乔毓甫,疑问:“孤王记得,两千年前似乎有个传说,叫麒麟传国。”
乔毓甫点头,古时候确实是这样:“这是天外之物,这世上找不到的。”
逸公子乐:“这无非是陨石而已,像白矮星之类密度就很高。本公子听说过玉符金册、传国玉玺、还有九鼎,以及麒麟送子,但从未听说过麒麟传国。这玩意儿若是能传国,它拿什么来传?又怎么会传到一个老叟手里?”
旭王男低音低沉又浑厚:“但凡神物,自有常人无法理解的神奇之处。”
说的好像真的一样,气氛变得凝重。大厅里人不少,好像都能听出其中含义。
这事儿不可说。尤其,昭王是皇长孙。不可说、不说了。
逸公子身上气息一变,眼睛明亮,大厅里像是照进一颗太阳,强烈的光芒让人无所遁形。
众人看向逸公子,好像从她身上看到一股杀意,这事儿最好的办法是杀人灭口;否则万一泄露出去,会引起轩然大波,无数人会蠢蠢欲动。
这麒麟是昭王的,但大家几乎都知道,逸公子也有一个。昭王是嫡长孙,逸公子是什么?她不仅文武双全,还非常得民心。
杀气,压抑的杀气,让人心惊胆战。
逸公子明眸欻的看向旭王,将他身上照得明亮快融化了。
旭王身上一股冷意,忙摸摸脖子,小心说道:“儿子你想做什么?你千万别冲动啊。”
逸公子龇牙,磨牙,邪气十足又若有深意的说道:“圣上是你亲兄弟。”
旭王忙点头:“你虽然是我干儿子,但跟我亲女儿一样,兄弟是手足,女儿是心头肉。”
逸公子感动:“干爹你真是太好了,本公子决定,将这破玩意儿送给圣上得了,挂身上狗牌似得,又重又难受。干爹你平定七州、安定天下,再将这送给圣上,圣上一高兴,没准给本公子赏几个娇妻美妾,本公子喜欢丰满一点的。”
昭王忙打断话头:“准备传膳,逸公子都饿晕了。再传令,一个小时后开会。”
逸公子瞪他,乌溜溜的大眼睛恶狠狠的瞪他,好像要将他身上瞪出一个大窟窿。
昭王凤眸阴阴柔柔的对视,这东西一对,你将一个送给皇祖父,另一个算怎么回事?
哼。逸公子扭头不理,本公子保证有机会送出去,要不然送给二公子,他肯定哭着抢着要。
其他人看明白了,这事儿,就是别掺和,跟大家都无关,该干嘛干嘛去。
乔毓甫心情也平静下来,几千年都过去了,反正在外甥女手里,还有个狐狸精,用不着他瞎操心,有事儿解决就是。
第98章,惊人战绩()
很快一大桌饭摆好,色香味俱全。
早上没吃饱,逸公子一连吃了两碗饭,又添一碗。
乔毓甫看向昭王:你让她天天饿着?要不这么狼吞虎咽饿死鬼投胎似得?
昭王一边给逸公子夹菜,一边示意乔三舅:她天天这么能吃胃口好,要不能长这么快?
逸公子十三岁,正长身体的时候,每天练功又忙碌,一顿两碗很正常,三碗一会儿吃光,看着桌上还想吃,好久没见三舅舅了,给三舅舅夹一筷子青菜。
乔毓甫感动的泪流满面,信州大旱,粮食能运来,青菜不好弄啊,但咱锦川多得是。
昭王犹嫉妒,一杯羊奶放在逸公子跟前,逸公子差点扑过去咬他,跟他绝对有仇。
昭王自己盛了一碗汤高贵优雅的吃着,好像那汤都不沾一丝烟火气息,是天上掉下来的。
逸公子咬牙吃完,将一盆汤都端过来,不许他喝;来干爹给你盛一碗,三舅舅给你盛一碗,玉儿来哥给你盛一碗,英俊来哥、本公子给你盛一碗。
书滴大步走进来,一身白色纱袍,标准的美男;杀过人之后纵死侠骨香,是别人死了他一身香气,从鲜血中浸染的生命香气,永不褪色。
感觉今儿书滴特霸气,好像二公子他哥来了,逸公子赶紧给他盛一碗汤:“辛苦了。”
书滴和英俊几乎同时十倍鄙视:这吃饭都能醉了,醉醺醺的想做什么?
逸公子瞪他们一眼:不吃算了,本公子自己吃。
昭王忙将她拦住,再吃肚子该撑了。
乔毓甫和旭王对视一眼,算了,年轻人的事,自己闹去,我们就一旁看着。
吃完大厅收拾干净,旭王“重伤初愈”,终于坐在主位。
乔毓甫走人,乔氏不参与这些。
逸公子坐在旭王左边,旁边坐着昭王、书滴等人。
武平依旧坐在右边,旁边坐着泰王。
下面右边第一位是沈瑜,也是杀人归来,眼神更加犀利,攻击性更强,要吃人似的。
左边第一位刘闯,最近干得不错,泰王将原属于李程的精兵都让他负责,也杀了不少人。
后面依次是颜思敏、夏烜、祝庭兰等人,还有虞部郎中、安民使张晋戎等。
张晋戎前几天到的,和周围一帮少壮派比,他也很年轻,黑衣英卓、剑眉青睛、天资颖秀,不论哪个方面,都不比沈瑜、祝庭兰等人差。深藏不露的智慧,透着成熟韵味。
赈灾和平乱到现在,已经进入中期阶段。
旭王重伤初愈、一直窝在信州没动;天下雨了;二公子又被坑了一把,接下来该怎么办?刚开始的激情过去,后面的任务更艰巨。
沏上茶后,旭王说道:“儿子还是你主持,爹在这看着。”
众人无语,这儿控生怕别人不知道吗?以前觉得逸公子代替旭王厉害,现在发现,无脑儿控加凶残儿子联手才更厉害。好在大家没准备惹她。
大家的焦点首先在二公子,听说二公子在谯橹山送上门请大公子坑了一把,不知爽否?
逸公子看众人期待的眼神,不吊胃口,直接示意沈瑜,你讲。
沈瑜眼神犀利,声音如刀,更加冷酷:“谯橹山一战,本尉斩杀逆贼精兵近八百,伤亡不到五十;长孙校尉与本尉相当,杀敌七百七十,伤亡将近五十。”
众人无语,显然两人不想上下,好在长孙壮没在这里,否则两人该打起来了。不过这战绩不错,但相对于霍家军,似乎还不够,尤其对方有一票高手。
逸公子示意孟虎。
孟虎站出来,一身皮甲,比起沈瑜的锋芒毕露,他就是一位沙场老将,声音犹如一只虎王,威严震撼:“我带着农民,杀敌一千八百,伤亡不到一百;沿河找到尸体近两千,应该还有少量失踪。”
不少人跳起来,这怎么可能?沈瑜和长孙壮两千精兵,杀敌才一千六,孟虎带着农民能杀一千八?还有近两千被水淹死。这一共六七千人,去了近九成。好惨。
众人看向逸公子,这是将霍家军一锅端了吗?几乎无损就做到了吗?
不少人感到寒意森森,虽然没去谯橹山亲眼看看,但逸公子果然凶残。这回二公子不知道会吓成怎样?
逸公子神色平静,看向书滴。
书滴霸气开口,给人一种莫名压力:“高手死伤二百多人。”
逸公子一愣:“你将二公子的心腹都杀了?”对方高手总共六百左右,这接近三分之一。
书滴应道:“没,死伤各半。二公子与火天一也受了点伤。”
大厅内忽然变得一片安静。
高手在正面战场会受到限制,在其他地方几乎都是以一当十,逃命的时候爆发起来更恐怖。但依旧被杀伤二百多人,相当于杀敌近两千;还伤了二公子,看来又能消停一阵了,虽然实际上二公子在大公子手下也没折腾出个什么。二公子的威胁还是不容小觑。
众人再看看书滴,他与孟虎一样,也是编外人员,但气质能力各方面同样不输任何人;而且也是逸公子的人,想想逸公子藏得有多深、多、更可怕,没准二公子得被大公子压得一辈子翻不了身。
逸公子亮出书滴,就要这震慑效果,至少在这就得乖乖听话。否则就凭这一万多人想平乱,内部早就该乱了。
实际上霍家军精兵有两万,二线兵分散各地做盗寇山贼等,大概还有三四万,加上火家的高手,能把不少人吓尿。
一眼扫过,有人依旧胆大;逸公子明眸像太阳一般照着他,想讲就讲吧。
众人正心情复杂、想法各异,猛一看冷寒烟身上亮了,都先看着他,神色有些怪异。
冷寒烟忽然又紧张了,小眼睛闪烁,薄嘴唇抿了抿,还是开口,尽量就事论事:“逸公子究竟是怎么做到的?世上总是有各种办法,但有些办法逆贼会用,圣人那个是不会用的。若是逸公子方法奇妙,我们日后也可借鉴一二。”
讲的够委婉,但大家都听懂了,逸公子有没有用旁门左道、伤天害理的手段。
这不算挑刺儿,若是朝中那些吃饱了没事专门挑刺儿的政客,那乱七八糟的才恶心;这大家都有些好奇的,或者不服的,都属于正常情况。
逸公子很大方,讲给大家听:“这方法很妙,但要借鉴不易。不知道有谁记得,前朝末年,嵰州曾发大水,淹死将近五十万人,对前朝的灭亡都有很大影响。”
一片摇头,这前朝灭亡上百年了,大家几乎都是武将,谁记得这个啊?
第99章,结束与开始()
泰王开口:“孤王有印象,好像是漳河发大水,导致河堤决堤,后来一发不可收拾。太祖皇帝的时候,有人提议将漳河改道,从醴州往南,最终流向九潭。”
众人还是不明白,漳河都流去醴州了,跟谯州、谯橹山、坑二公子有什么关系?
逸公子摆出舆图,众人再仔细看一会,有人渐渐明白过来。
昭王声如天籁,说的又天马行空:“纪昌是嵰州人氏,去年年底进京。东南七州大旱,嵰州旱情最为严重,盗寇尤为猖獗。孤王查了一下,最近三十年,嵰州东北边原漳河沿岸,大概每三年都要旱一次,缺水很严重,老百姓过得很艰苦。”
众将校一愣,这几个意思?怎么又和纪昌扯上了?那是个什么东西?
仔细看着舆图,明白人也不少,只怕这事儿牵扯很大,已经超出平乱范畴,就不知道逸公子准备怎么整。
逸公子绕回来:“本公子的方法,就是让漳河水重新流回嵰州,还给那些老百姓。有谁敢挡在路上,由水来解决,淹死是他们给嵰州老百姓的祭奠,淹不死算他命大!下次本公子看他们还有没有那么命大!”
一股森然杀气,仿佛天地之威,好像死的都是罪有应得,真正遭了天谴。
众人凛然,逸公子说得简单,但要让漳河水重新流回嵰州,还要将精兵淹死,只怕没那么容易,牵涉的也远比火烧野猪林大得多。别人想学,只怕也承担不起这个责任。
冷寒烟小心说道:“漳河水流回嵰州,万一再发大水怎么办?”
逸公子一声冷笑,整个大厅都亮了,外面的天似乎都在嘲笑,大家都忍不住想讥讽。
昭王笑的阴柔,声音也带着冷意:“嵰州东北边三年一旱,老百姓一直活在水深火热之中,不比发大水好在哪,再说万一不发大水呢?”
逸公子一身王霸之气,狂放刚傲的说道:“说这些没用的!平白无故怎么会发大水?有本公子在,看谁还敢做鬼,我让他魂飞魄散连鬼都做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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