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你善变的容颜不做皇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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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你善变的容颜不做皇后- 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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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让原本坐在一起喝茶的人们吓了一大跳。林母率先面带关切问道:“若清啊,没事吧?你那药还吃得准时吗?”座下众人也纷纷表示关心。“一直都在吃呢。我略坐坐就好,劳烦奶奶和嫂嫂以及诸位妹妹们关心了。”林若清一时间被众人包围,也不知道回答那个。只不过一句话概括。林母才放心下来。

    之前花奴已经嘱咐过林若清,真正的林若清性子温和,行为端庄,林若清千万不要忘记这点,还有居多习惯细节之类的,林若清一一记在心里,既然花奴能认得出,恐怕府中其他人也认得出。

    这次家宴是林府普通的家庭宴会,因为皇帝大婚之前,都不可摆大型宴会之类,林府家眷们也不过盛了几碟子果品,摆在亭子中央,坐在旁边的分别是大哥林芸的夫人秦氏秦鱼,二叔的大女儿林容赏,三女儿林慧宜,四女儿林月舒。林母生养两个儿子,大儿子名为林庭轩,二儿子名为林君言。林庭轩官至宰相,林军言则为极品将军。两兄弟一文一武,名满全国。林若清的父亲只有林若清母亲甄玲珑一人,而林军言则娶了六房姬妾。也就是说,在场的姐妹,除了嫡亲的嫂嫂秦鱼一人,其他都是堂妹们。其他的则是各房伺候的侍女以及林府里有头脸的管家娘子们。那些姨娘们却一个没来。

第三章() 
早在林若清出生之前,皇帝曾对林家兄弟说,若是林家添得千金,一定嫁给自己的太子做太子妃。原本以为是戏言,然林若清出生之时,皇家立即就派来司仪下了聘礼。由于太子妃天生身体孱弱,林家害怕皇帝怪罪,以年级尚幼为由留在父母身边。即便如此,皇宫里每逢过节内务府都会以太子妃的礼仪赏赐林若清各类珍宝古董之类,而宫中各种宴会都是以太子妃身份给编排位置。只是林若清身体孱弱,一向不出门,只在十五岁生辰那日由林庭轩领着去皇宫拜谒过先皇。那日,先皇召见林庭轩和林若清父女在书房长达三个多时辰,这段时间中他们三人进行怎么样的对话就连皇帝的内侍都一概不知。从宫里回来,林庭轩就搬离家中,独自居住在一座古老寺庙中,也极少再过问朝廷之事,而林若清自从却一病不起。半年后先皇也驾崩而去,特立遗昭,务必封林若清太子妃为皇后,永不废除。同年下旬,太子即位成为新主,而林若清顶着的太子妃之位同样升级为皇后。按照礼部规定的时间,等开春后第三个月,百花绽放,正式选秀之前,皇家的凤鸾将来接林若清进宫,册封为后,然而在这之前,真正的林若清却无声息的死去。若是林若清死了,林家女人们谁会来接掌这个皇后之位呢?那份遗诏真正的背后是什么?林若清不禁抿了一下嘴。

    “你脸色只是不好,要不然先回房去,我再命几个大夫去瞧瞧。天气还有些冷,若是晚些回去受了寒只怕更不好。”首先出声的秦鱼,只见她挽着现新流行的灵蛇髻,髻上斜插着一只镶着宝蓝色玉石的簪子,簪子尾衔着点点宝蓝色玉粒垂下,衬得整个人肌肤雪白。她裹着一条宝蓝色儒袄裙,,裙角绣着淡蓝色蝴蝶。林若清对这人极其有印象,之前刚刚在这个世界醒过来时就见过这个女人,当时她站在众人之后静静观望,周身带着天然冷清的气质。而此刻,离得如此之近,林若清才看清她的面容,不禁一愣,这人眉间唇畔含着雅致温婉观之亲切的气韵,然而纯净的双眸中却透着几分淡淡的漠然。这样的人,到底在想谁?这个念头在她脑际一闪而过,随即她含笑答道:“大嫂子莫要担心,我向来这样,不过略微坐坐便好。”

    “依我看姐姐这病都是被那些杂七杂八的人治坏了。”说话的是林容赏,她是二叔大房唯一的女儿,也是二叔房里唯一的正出小姐,只见她今天穿着一件紫色小袄,下面穿着绣牡丹袄裙,一头青丝用紫玉簪子挽起,发髻中点缀着点点钿翠,又在髻旁簪着一朵怒放的鲜红山茶花。唇色鲜艳,肌肤光洁,一双妙目横波,整个人熠熠光辉,风华动人。“难为我林家养了那些门生,关键时候一点本事都没有。每次举荐上来的人真才实学的少,滥竽充数却很多,银子是拿了不少,姐姐的病却没有好半分。”

    林若清含笑说道:“我父亲和你父亲门下之人个个能文能武,可都是国之栋梁,那些人的心思都应该用在国事之上。这求医问道就成了偏门,妹妹又何必强求呢?”

    “姐姐这话就不对。你的身份何等尊贵,若是连你的病都治不好,那些人若说是国之栋梁,也未免太抬举他们了吧。”林容赏连忙接口说道。“没有罚他们也算是宽容,你倒是好心帮他们说话。我还是那句话,姐姐的身体本来没有那么差的,就是被那些家伙给折腾坏了的。”

    这不过是小孩子家赌气之言,林母却立马变了脸色,厉声喝道:“胡说,你这孩子,怎么越发大了越发没有规矩了?你大姐姐自有皇家和我林家祖宗庇佑,岂是轻易倒下的?”

    林容赏被林母喝断,脸上一白,凭她一张巧嘴也觉得讪讪,一句话都不敢再说。林若清倒是觉得奇怪,刚刚林容赏也没有说错,若是是玩笑,也就作罢,为何林母反应那么大?这其中是有隐情还是其他。林若清这才认真打量这位位于林府之巅的林母,只见她穿着一身大紫绣蝙蝠图样的锦服,手中捏着一串刻着小字的佛珠。脸上祥和,头上也没有别的多余的钗式,脖颈上挂着一个佛像金圈。脸颊红晕,总是笑眯眯的模样。光是外表,观之可亲,明明一副邻家阔气老太的和善之气。

    一旁秦鱼却柔声说道:“我听闻说,这看病问药有个医缘,这大妹妹的病如今好不了,只不过医缘未到。说不定以后到了宫中,就能得好医缘了。”

    众人听言不由自主的颔首点头。

    林母含见林月舒仍旧怯怯的,招手唤到跟前,对众人笑道:“这孩子个子还是这么一点。”又向她问道:“你娘的身体好些了没有?”

    “回老祖宗的话,我娘她的身体好多了。吃了鲍太医的药,也不咳嗽了。等过两天她能起床了,一定会来和您磕头请安的。”

    林母慈爱的笑着,连说几个好字。

    林容赏脸色却立即拉扯下来,口里赌气说道:“不过是个狐媚胚子,也容得老祖宗这般挂在口上,放在心头。当初我娘被人推下台阶时,老祖宗也没有这般关心过!”

    在场诸位不禁脸色骤变。林月舒脸上也是一白,但是她人小言轻,自然不会多说什么,只是咬着细碎的牙齿,垂下头来。

    林容赏的母亲邹容是大家出身,相貌出众,深得林君言喜欢。林容赏三岁时,邹容又怀孕了,听闻还是一男胎,一家人喜不自禁。但是怀孕的第五个月,邹容却从台阶上摔下来,当场在场的就只有林月舒的母亲张婉。那个时候张婉是邹容的陪嫁丫头,已经有了好几个月的身孕了,只不过身量单薄,又处于寒冬腊月身上穿戴宽松,一般人看不出来。邹容摔下来时,张婉受惊后退抵到柱子上疾呼,众人赶到时,那快要成形的男婴已经流出来了。张婉也昏倒过去。这件事不了了之。只是林君言承认张婉腹中的孩子是他的。这才被纳为妾,收到房内。而自此,邹容再不能生育,她命人将后院收拾出来,虔心供奉一座土神灵,除了自小在她身边伺候的另一个奴婢春晓,就连自己的亲生女儿也不待见。林府中已经将这件事的传闻压下来。但即便是一段隐秘的往事,但是在座的诸位多多少少的从老了的下人口里听闻。

    林母脸上一僵,随即笑道:“过去的事就算了。你这孩子,心里还是替你母亲委屈啊?倒是个小家子气,你们说是不是啊?”众人附和的笑起来。

    林容赏眉头一皱,刚要起身离开,却听见林若清咳了一声,这咳声在笑声中不是非常突兀,但是听到有心人耳里却别有深意,她不禁看过去,却见林若清含笑向花奴说着什么。难道是听错了?微微摇头。她有些奇怪,又看了一眼林若清,这个病秧子,今天有些不一样了?至于哪里不一样,她却说不上来。

第四章() 
一边秦鱼倒是笑着说道:“二妹妹就是个直肠子,这也是大家疼爱的她的缘故。老祖宗,您说是不是?”

    林母接口笑道:“当然,我这几个孙女,性情都好,都讨人喜欢。”又问道:“各房利钱都发下去了吗?这段时间,府上忙里忙外的,难为你一一打点。他们几个婶婶都是靠不住的,唯独你这媳妇深得我心。明儿若是得空,得好好休息一下,可不能将身体弄坏了。”

    “是。”秦鱼垂下眼皮,温婉的应道。

    “对了,”林母像想到什么似的,向人群中一个人招手。“她来了好多日,不曾见过诸多姐妹,如今过来让大家见见。”

    席间一个粉妆玉琢的女孩儿袅袅站起来。林若清在之前从未见过她,花奴在旁边悄悄提醒道,这是二叔最小的孩子,小名玉儿,也是这一辈中年龄最小的。听闻她天资聪慧,自小便熟读诗书,早在几年前就有艳阳城的第一才女的称号,前段时间才被接到本家。由于这玉儿的母亲出身不好,林母才提出让一直没有生养的四房王氏过养。刚刚的谈话,这玉儿只是在一旁听着,脸上时不时露出微不可见的冷笑,此时听闻林母唤她,连忙换成甜甜的笑容,向林母盈盈一拜,林母连忙叫人将她扶起来,旁边管家娘子一一向她介绍众人,当介绍林若清时,她不禁看了几眼,看着她眼睛中含笑,不禁退了两步福了福身。林母不禁问道:“你这是怕你大姐姐吗?莫怕,你大姐姐是最和气的人。”林玉儿笑脸盈盈地说道:“玉儿怎么会怕姐姐呢,只是这姐姐像冰雪堆出来的仙女似的。玉儿怕呵气重了些,把姐姐给吹化了。”

    众人大笑。

    林玉儿又说:“老祖宗,玉儿早就听说艳阳城的戏最好看,老祖宗也不是最爱那些文戏吗?什么时候,能让玉儿和诸位姐姐们一起去看看?一来姐妹几个一起也亲和些,二来,就是玉儿初来乍到,承蒙姐姐们多加照顾,所以想请几位姐姐一起吃顿饭,也好联络联络感情。”

    林若清见她年纪虽小,两只眼睛却露出机灵的光彩。心里不禁一颤,像是遇到天敌似的本能的害怕。

    秦鱼在一旁笑道:“若是小妹要看戏,明日就叫戏班子就着这亭子摆上一桌。然后叫府上吹乐的那几个姑娘在那边水上小筑,借着潺潺的水声,吹几首曲子,也是赏心乐事。至于这做东,不过叫厨房里多准备几席,老祖宗已经安排下了,你新来,自然不会叫你出钱,这点银子,她老人家可还是请得起的。”

    “劳烦老祖宗破费了。”林玉儿听此,明媚的双眸婉转动人,连忙跪下说道。

    “快把你妹妹扶起来。”林母连忙说道。

    秦鱼连忙亲自扶起林玉儿道:“快别这样。一家人的,若是天天讲那些礼仪,岂不是都得将膝盖给磨破?若是要跪,先跪你大姐姐吧,她可是我们朝南国的皇后呢。”说着指了指林若清。

    林玉儿果然向着林若清就要行君臣跪拜之礼,林若清连忙叫花奴扶住她说道:“嫂子在促狭你呢,若是你跪了我,好歹拉着她一起跪。要不然你一个人就吃大亏了。”又对秦鱼说道:“嫂子,你觉得若清的主意可好?”

    “不过两天没见,你精神好了,就连打趣人的功夫也厉害些。老祖宗,看你孙女欺负孙媳妇,您都不帮我说说话。”秦鱼笑着央求道。

    林母乐呵呵笑道:“我先看你打趣你的小妹妹的,如今有人治你了,看你怎么办?我可是不帮你的。实在不行,要不让我叫人将芸哥儿喊来,要他教训他妹妹可好?”众人听了不禁笑起来。秦鱼听到芸哥儿的名字,眼眸中一带而过的黯然,随即也跟着赔笑。

    林玉儿接着说道:“嫂子对乐理很懂,有时间玉儿定要和你探讨一番。”

    秦鱼兴致恹恹,不过强打着精神微微一笑,说道:“探讨就不必了。不过都是跟着老祖宗学的,诸位妹妹都会。你新来不知道,咱们的老祖宗才是真正的行家。”

    “果真?”林玉儿拽着林母的衣袖子笑道。

    林母忙挥手笑道:“那不过是年轻时的玩意。你嫂子忙家里家外的事,还是不要去叨扰她。若是真喜欢乐器,和你其他姐姐们一样请个老师教教。女孩子家,就是要热闹热闹。你慧宜姐姐的萧不错,你没事可以到她房里坐坐。”林母指着一旁一言不发的林慧宜。林若清的目光也落在她身上,只见她正旁若无人的端着茶盏喝茶。她是个冷清的姑娘,身上带着一抹冷清气质,像水里一朵冷冷的花,像山间一轮冷冷的月。

    这林慧宜见众人的目光都投到她身上,有些不自在,半晌才僵硬地对林母说道:“老祖宗,天气晚了,我先回去了。”

    林母知道她性子古怪,也不强求,看了看廊外的月色,半晌才说道:“也罢,今天也晚了。若清向来身体不好,也早点回去歇着吧。花奴,快扶着你家主子。切不能有任何闪失。”“是,老祖宗。”花奴忙应着扶起林若清。

    “大姐先请。”下台阶的时候,林慧宜向林若清淡淡地说道。

    林若清听闻她的声音略带嘶哑,似乎是感染风寒,心里略微诧异,不禁问道:“妹妹身体不舒服吗?”

    林慧宜明显一愣,才答道:“劳烦大姐关心,不碍事。”

    林若清已经看出此人性情冷淡,若是再热情些,只怕会令对方反感,这才略点点头,由花奴扶着朝自己的住处走去。林慧宜站在原处目睹她消失在花荫后才收回目光,伺候她的侍女碧朱在旁轻轻说道:“这大小姐似乎和以前不一样了。”林慧宜听闻脸上一变,厉声说道:“主子的事岂有你这个奴才瞎嚼舌头!”随即淡然的朝自己住的地方走去。碧朱惊恐的吐吐舌头,也跟着跑过去。

    回去的路上,林若清诧异的说道:“也许是我的错觉,为什么林容赏对我格外在意似的。我刚刚只是轻咳一声,她竟然猛的抬头看我,吓得我一大跳,还以为她和我有仇有气想对我发似的。她们俩之前关系怎么样?”

    “这个。。。”花奴低垂了眼睫,毕竟主子们的事,做下人的可不能乱嚼舌根子。

    林若清倒是笑道:“其实你不说我也猜得出来。必然是嫉妒林若清的地位,明明都是林家嫡女,就因为出生相差一个月的时间,今后的命运就大不一样。她虽然也是万千宠爱,可是林若清毕竟是太子妃,是皇后,这份尊贵是一个小小的嫡女永远都享受不到的。你说我说得对不对?”

    花奴不提防她看待事情能如此通晓,竟然不知道如何应口。只是低着头慢慢说道:“或者也因为这个原因,不过,具我所知,最大的问题在于二小姐身上。”

    “既然是她的问题,关我什么事呢?”林若清淡淡的说道,随即不提。

第五章() 
这一天,林月舒和林玉儿一起来看望林若清,两人同时年龄相仿,却性格迥异。加上林月舒并不如林玉儿能言善辨,林玉儿只是和她说了一句,便知道她性子木讷,也就没有多余兴致。只是口里还敷衍问道:“三姨娘如今身体可好些?”

    这边林月舒勉强一笑道:“好些了,劳烦玉儿妹妹叨念着。”林玉儿听了只是撇撇嘴,也不多言。林若清倚在榻上,也只是垂着眼皮子。她有段时日没见到这个怯怯的女孩子,听花奴说,是因为她的母亲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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