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休息!”边说边转头训斥花袭:“大胆丫鬟!孤是怎么吩咐你的!”
刘惜春抬起柔弱的胳膊,手轻触萧煜嘴唇说:“别责怪她,是我非要出来的!”抬眼看了眼在男人群中苦苦挣扎着的岚妃,那个柔弱的女子此时衣衫尽落,但眼睛却是死死盯着萧煜,嘴中不断哭喊的也是眼前这个男人的名字。
他怎能如此残忍?如此冷酷?再不爱,也不能毁掉一个女子的贞洁啊?
“煜——放了她吧!”刘惜春抬眸与萧煜对视,见到萧煜眼中的不耐,她再次开口道:“放了她吧——她是无辜的——”
萧煜气得狠狠抱住刘惜春的腰,将她死死贴近他的怀抱,在她耳边低沉着声音说:“那你就不是无辜的吗?女人,孤会还给他,但孤会让他也尝尝生不如死的感觉!”
“啊——啊——啊——我恨你——刘惜春——你会不得好死的——”
“啊——滚开——呜呜——滚开啊——把你们的脏手拿开啊——”
“滚开啊——呜呜——滚开啊——滚开啊——”
刘惜春感觉到眼睛被一双大手蒙住,腰上缠绕着的那只有力的臂膀将她往来时路带去,挣扎着喊道:“我不要回去!咳咳——咳咳——煜——让他们住手——放开她——这样子对待她——还不如杀了她——”
“煜——咳咳——别忘了——我也是女人——求求你——不要这么残忍——放过她吧——”刘惜春恨现在她身体的虚弱,能够救那个女人的办法只能是求眼前这个男子,这个草原的王者。
“煜——煜——求求你啦——放过她吧——”
萧煜低头打量着怀中柔弱的女子,心中百味交加,一个男人的强大,不在于他能摧毁什么,而在于他能保护什么。他连自己心爱的女人都保护不了,怎么有脸还称自己是这个草原的王呢?毁掉青岚王在乎的女人是他现在唯一抒怒气的途径,不然他也不知道他会做出什么来。
在接到青岚王令人传来的信件,说用岚妃来换取刘惜春的救命解药时,他才知道那个一直说着自己累,身体乏的人并不是因为岚妃的原因想要躲避自己,她是中毒了!
但是她却没有告诉他,如若不是青岚王,他不知道她会瞒他多久,是否直到死也不会说?他真的就这么不值得她信任吗?
“孤真的就这么不可信吗?”
“煜?”刘惜春感觉到眼睛上的手掌离开,光明立刻包围了她,但是耳边女子惨叫声提醒着她不能多想,急着喊道:“放了她吧——煜——”
“孤真的就这么不可信吗?”
“煜?”
刘惜春看着萧煜俯视着自己眼睛里的认真,知道他在等着自己的答案,低头躲避着他的视线思索,她该怎么回答,回答真话,煜或许会生气,但是不说真话,煜又怎么可能相信。
眉头被什么一点,刘惜春抬头看着萧煜紧皱眉头,带点怒气的俊脸狠狠瞪视了她一下后,只见他气气地说了句:“再皱下去草原上的蚊子都能被你夹死了!”一甩手转身上台,一扬手。混乱的局面得已控制。
淡淡吩咐句:“都散了吧!将岚妃关起来严加看管!”
见到岚妃头凌乱衣衫不整的被拖走,刘惜春深深地看了两眼,便准备回帐篷,却被高位上俯视着她的萧煜叫住:“怎么?一心救她的大圣人不去安慰她两句吗?毕竟……”
刘惜春抬头看着萧煜邪邪地冲她笑着,高傲地扬起头回了句:“我救她也只是因为我也是女人!”话刚说完便剧烈的咳嗽起来,萧煜慌不择乱的从台上跳下,紧紧搂着刘惜春冲花袭吩咐:“去叫冷神医来!”
看来得加紧准备向青岚王要取解药了,但是还差一点才能准备齐全,他可不想有命拿解药,却无命用!
第一百二十六章 同生共死()
光洁白皙的脸庞,透着棱角分明的冷峻,就连那两道微皱的浓浓黑眉此时看着也是那么的温暖。趣. b.夕颜久久漂浮在凤祺床榻之上,眼睛一瞬不瞬地紧盯着他的容颜。只怕此时不看,又该是来世再见啦。
“沙华——”夕颜眼含悲伤的伸手轻触着凤祺脸颊,低语刚落,才现想要收回的手被人握在手中,原本睡着的人,此时瞪大着怒气冲冲地双眸,似要吃了她一般。
“醒了?怎么不见皇子妃?”想要避免尴尬的夕颜,没话找话道,却殊不知瞬间触到地雷,原本躺着的男子瞬间坐起身来,一把将漂浮着的她扯进怀中,咬牙切齿地一字一字在夕颜耳边说着:“本皇子婚这段时间,你这只该死的鬼跑哪里去了?”
自从那次湖边不愉快分手后,不知是夕颜有意回避他还是他刻意躲着夕颜,亦或是期待夕颜来向他认错——结果——他是左等右等——等了一个月——她就和消失了似的——不存在这个世界了一般——任他派出多少道士搜寻竟然都是无疾而终——
夕颜看着怒瞪着她的凤祺,不自觉地嘴角带笑,现在还能看到他真好,还能知道他关心她真好,比起上一世好歹有点进步,这一世的凤祺眼中也有她的一席之地了,或许,心中也给她留有一个角落了吧,虽是心中甜蜜,嘴中不免还是想要逗弄他:“殿下?你不是睡糊涂了?夕颜早都死了——岂还会有什么该不该死之说呢?”
“夕颜——夕颜——夕颜——”
本以为凤祺会勃然大怒责备她,夕颜做好瞪着凤祺怒气冲天的烧来,却没想到竟然换来的是紧紧拥抱,此时拥抱着她的这个男子,一遍一遍用一种令人痛惜的嗓音呼唤着她的名字。
突然有点舍不得离开了?在以往中,凤祺娶到命定之人后,她都会带着一颗破碎不已的心回到奈何桥前等着他下一世。那时,有得只是心痛,像现在这般舍不得的感觉竟然是第一次这般强烈。
“夕颜?”
“嗯?”低沉地嗓音夹杂着浓浓地深情,令夕颜的心都要化了。
“不要离开本皇子——不要离开我——好不好——”凤祺紧了紧手臂,再次轻吻着夕颜的耳朵说:“我真的怕了!这次我怎么找都找不到你!好怕!真的——”
“殿下你……”夕颜刚要开口,却猛地被凤祺打断道:“本皇子不在乎你喜欢别的男子,管你等谁呢!反正那个沙华是不会来的,你就待在本皇子——不——你就待在我身边好吗?别再等那个负心汉!跟我在一起吧!最后我们一起过奈何桥,来世还在一起。”
“不——不是这样的——”夕颜躲避着凤祺的吻,挣扎着从凤祺怀中出来,受了天大打击地盯着凤祺看,被紧握在他手中的手感受到他身上的温度。
事情怎么会这样?凤祺喜欢她??在娶了命定之人后——还是喜欢她吗?
“那花铃怎么办?”
听到花铃名字后,凤祺先是一愣,随即反应过来说:“花铃不是你的妹妹吗?本皇——我也是把她当做妹妹的——现在给她个名分——方便照顾她——能让她更加好活在这个世上——你明白的吧——我娶她只是因为她是你的妹妹——还有——就是跟你赌气!”
夕颜一时无法接受,幸福来得太快,她不敢很快接受,怕只是梦:“妹妹?”
多么悦耳的一个称呼呢?曾经几世的命定之人,如今,沙华说她只是妹妹——只是妹妹——她可以当真吗?
“对——妹妹!”
铺天盖地的吻将夕颜淹没,还企图挣扎的夕颜有点悲伤地说:“祺——你忘了吗?我是鬼——不能同你有夫妻之实——不然——你懂得——”
“我不在乎!”脱下夕颜那身白衣,与她坦诚相见的凤祺低头紧紧吻住了夕颜冰冷地唇:“只要你在我身边——是死是活——我都不在乎——”
香纱帐落,春意浓浓,世间情为何物,只叫有情人生死相许。
屋内缠绵悱恻热意不断,屋外久久站立着的佳人,紧握着的手心鲜血淋淋。水汪汪地大眼睛此刻盛满泪水,牙齿死死嵌进下唇。为什么?为什么要这么对她?
花铃克制着自己想要推开门的冲动,她没有理由去责问殿下,虽然一夜之间飞上枝头做凤凰了,但是,她心底明白,之于殿下她只是个丫鬟,一个只是用于与他心爱之人赌气的工具。
难道仅仅因为她是个丫鬟,就没有尊严,没有痛觉吗?这一切痛苦都是她带给她的,夕颜?是吗?无论你是人是鬼?她花铃誓,总有一天,会令她后悔今时带给她的痛!
她誓!她一定会让殿下爱上她的。一个死了的人还敢妄图夺取殿下的爱,既然都已经死了就该本本分分做鬼,来人间作恶,终会遭报应的!哼!
心中计较万分,还是难舒心中苦闷,但花铃知道此时若是进去阻止他们,苦的只会是她,现在她应该学会的第一个字便是“忍!”忍常人所不能忍,终有一天,她定会站在一定的高度,俯视着那只勾引她夫君的女鬼!
※※※※※※
夕颜睁开眼,便看见紧搂着她的凤祺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她看,一时有点不好意思地问:“你在看什么啊!大早上的便盯着我——我虽是鬼——但也还是个女鬼——也是会不好意思的啊——”
感觉到凤祺胸膛不受控制的震动,虽然他没有笑出声,但夕颜就是知道他在笑她,声音有点小女孩般地抱怨道:“你笑我——男子都是这般吗?得到了人后就可以随意嘲笑别人了吗?”
“哈哈——哈哈——本皇子的夕颜——终于有点人味啦——”凤祺吻了下夕颜鼻尖开心地感慨道。
似想到什么的夕颜拿出一朵浴血的红花递到凤祺唇边,声音低柔地说:“快点把它服下,毕竟我是鬼,你是凡人,服下它可以抵制我身上的寒毒。”
“非吃不可?”凤祺眉头皱的高高地,离花一尺之远,微带撒娇地冲夕颜说。
“若是今后你不打算再碰我的话,可以选择不吃……”夕颜坏笑地准备将花收回,却被手快的凤祺一把将花抢走。见他狼狈地将花吞食,虽是玩笑的夕颜,心还是放回肚子中了,毕竟,凤祺说愿意陪她一起死,她还是舍不得他去死的,谁知道下一世的沙华还会像这世一般,如此在乎她吗?
既然现在她还能体会一下着短暂的幸福,就让她趁王母娘娘还没有现异常时,好好体会她求了几百年的爱吧。
抬头看着凤祺那张俊脸,夕颜心中低声道:小妖,现在的我是否也算融化了沙华的心呢?
第一百二十七章 骑虎难下()
白雪茫茫中,一青衣女子独立院中,双手轻抬至胸前,仰起下巴,双眸微闭,任冰冷落于面容与颈上。趣 .b.嘴中微微低喃着似与谁在耳语:“人生一梦,白云苍狗,错错对对,恩恩怨怨,终不过日月无声,水过无痕,所为弃者,一点执念而已。”
“你真的是这么想的吗?见到自己的心上人向别人献殷勤也无动于衷吗?”漂浮在空中的白衣女子撇撇嘴,故意奚落她道。
同时似验证白衣女子话似的,透过院落高高的院墙外传来一阵女子的娇笑声:“大人——瑶儿在这呢?你来追瑶儿啊——哈哈——哈哈——”
“你好慢啊——大人——嘻嘻——”
月瑶?柳冷寒?寒衣低下头,自胸前掏出白绢擦拭着脸上的雪水,整了整衣衫,用手梳了梳丝,待一切整理妥当后,耳边飘来一句寒气嗖嗖地风凉话:“你这样子怎么看怎么想是要去私会情郎啊——”
寒衣猛地抬头,怒气冲冲地冲空中的白衣女子低声斥道:“夕颜——你也快点走吧——他们既然能闹到我的门上,定会进来寻我的——快快离去——你家祺宝宝怕是要找你了?”
“寒衣你!”夕颜没想到寒衣会反击,顿时不知该如何回应她,只能咬牙切齿地说:“什么时候需要我帮你杀了外面那个女人,告诉我一声就好,誰让咱们熟呢,我可还想看你和心上人虐心爱恋呢!”
寒衣又低下头将白娟叠整齐塞回胸前,丝毫不理会头顶夕颜的自言自语,淡淡地抖了抖肩上的雪花,听见院门上的轻响,月瑶柔美地声音娇滴滴地透过门缝飞入院内:“姐姐——姐姐在吗?瑶儿和大人来看你了?”
夕颜识趣地消失不见了,吱呀,寒衣轻轻拉开院门,冲着外面早已蒙上一层雪衣的两人笑道:“大人和妹妹真是好兴致啊,大雪天的还出来散步啊?”
月瑶尴尬地淡淡应道:“都怪大人啦,非说如此美景,不出来欣赏便可惜了,结果不知怎地竟走到姐姐的院落前了,大人便说,既然来了何不叫上姐姐一同出来欣赏雪景呢?”
“是吗?”寒衣故意暧昧地看着柳冷寒笑着,不怀好意地拖长声调:“既然大人如此雅兴,我也不好推辞,走吧!”
寒衣抬脚准备迈出院门,却听到柳冷寒低沉地喊道:“等一下!”正疑惑地寒衣便见柳冷寒大步迈进院中,对丫鬟低声说了句什么,就见丫鬟匆匆进屋,不一会的功夫的取了件白色披风出来交到柳冷寒手上。
寒衣了然的看了眼穿着单薄的月瑶,低声在月瑶身边说了句:“看来大人还真是关心妹妹呢!”
月瑶见到柳冷寒捧着披风出来,脸上映出淡淡红晕,在听到寒衣带点酸味的话语,语气不自觉地有点得意:“所以姐姐还是少费点心思的好,这样或许以后我做了柳府的女主人后,还是会为姐姐觅得一安身之处的!”
“是吗?妹妹窃取她人的东西向来都是如此理直气壮?难道你从未有过羞愧之心吗?”
寒衣冷斥声,她是三皇子的人又如何,原本自己就不是因为怕三皇子才忍气不吭声的,自己只是觉得既然柳冷寒都已忘记了自己,忘记了以前,过去了的就过去吧,何不给他一个重选择的机会呢?
“你!”月瑶想要怒,但见柳冷寒已经近前来,忙陪笑上前,却现柳冷寒生生自她侧边离去,停在身后寒衣面前,带点宠溺地声音说:“下雪天气寒冷,你穿的太单薄了,把披风披上吧!”
寒衣久久愣在那里,乖乖地任柳冷寒将披风披在她的身上,此刻竟然低头深情地注视着她的眼睛,那双强而有力的双手缓慢的系着脖颈上的带子。
柳冷寒恢复记忆了?竟然当着月瑶的面向她示好?眼睛饱含怀疑地上下打量着柳冷寒的表情,借此判断他是否想起了什么?
“啊!”额头上猛地一痛,寒衣怎么都没想到柳冷寒竟然伸手弹了一下她的额头,耳边还回荡着他那带有笑意的沉闷笑声:“什么呆呢?走了!”
身后被忽视了的月瑶,绣拳紧握,不高兴地盯着柳冷寒的背影看,眼睛也不时地怒瞪着此时似受了惊吓的寒衣。
对,就是受了惊吓!一个杀手,还能为这点小事改变脸色?寒衣,你的演技可真是好啊,为了博取大人的同情真是什么手段都使啊。三皇子可是千叮咛万嘱咐我要防着你,都怪我心软,觉得毕竟是我夺人所爱,所以想要补偿你。
就像你说的,窃取她人的东西,我也是有似愧疚的,但是,你先违规在先,原本还大言不惭的说,绝对不会跟我抢大人了,现在你是在做什么!我真是天真,竟然相信你这个杀手的话,还把你当做姐姐放在柳府,早知道以前就该听柳冷寒的话,给你在别处寻个院子。
现如今,真是骑虎难下啊,柳冷寒现在根本听不进去她的意见,她现在不知多次向柳冷寒提出想要让寒衣住到别院去,结果,都被柳冷寒那句:“都是一家人,没必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