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紫瞳小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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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紫瞳小妖- 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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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胸口,一拳比一拳狠,但柳冷寒也只是闷哼声,一句痛也不呼出口:“你说你是骗我的啊!快说啊!”

    大哭大闹着发泄心中的苦痛的寒衣,看着柳冷寒突然慢慢地跪在了自己身前,双臂紧紧抱着自己的腿愧疚地说:“小衣、都是我的自以为是!明明你哥哥一直相信你没有杀早春,我却残忍的给他分析说人是你杀的!不用去追查真凶,真凶就是你!开始你哥哥怎么都不能接受,他说绝对不会是你,他要向你问清楚!”

    说到这里的柳冷寒猛地抬头看着寒衣,心中万分难过,声音变得低沉沙哑:“但我却说,难道你还想再失去小衣吗?难道你觉得、她知道了、你知道她杀了早春后、还能什么都不在乎的活着吗?一切的证据都已经指向了小衣杀了早春!你为什么就是不敢接受呢!难道你以为我愿意相信吗?但是、就是小衣啊、凶手就是小衣啊!寒笙!你清醒清醒啊!你刚刚失去了最爱,但我不想紧跟着也失去自己的最爱!”

    听到这的寒衣满眼的不相信,弯腰想要将柳冷寒紧扣在自己腿上的双手掰下,嘴里一直说着:“不、不、你怎么能……”

    柳冷寒恐惧的更紧的环着寒衣的腿,无论寒衣多么使力的敲打自己的背,他就是紧紧地把脸贴在她的腿上,不放!他不能放手!

    “然后、然后、他就……”柳冷寒实在说不下去了,自责地心已经快能令他死过好多回了!那时,他要是也像寒笙一样坚信小衣不是凶手,或许,寒笙他就不会……

    伸手从衣襟拿出一个信封,颤抖着递给寒衣,“这是他自杀前留在我书房的信,我一直带在身上,本是想提醒自己,无论你做了多么过分的事,我都要原谅你,现在却没想到,做错事的竟然是我,想要祈求原谅的也是我!”

    寒衣拆开信封,取出信纸,在看到纸张上那熟悉的的字迹时,越读她的心就越疼,泪一瞬间就花了视线,抬头想要止住流淌着的泪水,却也只是让泪越流越多。

    柳大人

    希望你能说到做到,好好的照顾小衣。

    或许我只有离开,小衣在我心中才会一直都只是我最爱的妹妹。

    我不是圣人,也只是个普通人,一个是我的血亲,一个是我今生的挚爱,我无法选择,也无法控制自己不恨小衣的心,但我最恨的却是我自己!

    你说得对,我坚信小衣不是凶手实则是在逃避,一切证据都指向了小衣,我却不肯认清现实!

    那样只会增加我们三个人的痛苦!你不想失去自己的挚爱,我也不想失去自己的小衣,所以,代我好好照顾小衣好吗?无论她再做了什么不可被饶恕的事,也请你记得你对我大喊的那句,你不想失去自己的最爱!

    否则,我做鬼也不会饶了你的!

    寒笙绝笔。

    啪滴啪滴地水滴打湿了寒衣手中的信纸,也打进寒衣仰望天空的黑眸里,眼睛大张着,任冰冷的水滴混入自己滚烫的泪水中滑下耳侧,墨色的浓云挤压着天空,沉沉的仿佛要坠下来,压抑的整个世界静悄悄地,秋风更加凌厉地穿梭在缓慢下落着的雨滴中。

    这一刻,寒衣才真正地听清,心碎的声音……

第九十一章 红血滩() 
午夜时分,纸纱窗外,秋雨淅淅沥沥下个不停,清清冷冷的气息慢慢渗入屋内凭窗而坐的青衣女子,透明的水滴混合着桌子上的烛光晶晶闪闪,宛若跌落凡尘的精灵般跳着欢呼着。

    只是,烛光时不时被风摇曳着,映照出一张惨白毫无血色的娇颜,本该是上床休息的时刻,女子却衣衫完整的坐在窗边欣赏着雨水顺着屋檐滴落美姿。

    乌黑的青丝没有任何束缚的倾泻而下,散落在那瘦弱的双肩上,女子的眼睛已经一动不动地盯着外面的雨滴一个时辰之久,木头一般地坐在窗前,似离魂的人般,不言不语,不喜不怒,不悲不伤,就只是直挺挺地坐在那里。

    房门被谁轻轻推动着,吱呀声掩盖过了外面悦耳的雨声,即使如此,女子也没有转身去看,神情呆滞,魂飞梦外,似乎是去了个一直向往的地方。

    “那、那个我睡不着,见你房里还亮着烛光便想来看看你。”站在门口,浑身湿漉漉的仅着了一层里衣的柳冷寒被冻得一直不停地搓着手说,时不时还打了几个很大的喷嚏。

    但这些都没能让坐在窗前的青衣女子回过身来,柳冷寒失落地低下头深呼吸了口气,然后又恢复精神地对着窗边的女子说:“小衣、小衣、我想跟你说说话好吗?”

    脚步一步一步地靠近着窗边,每抬起一步便会留下一串冰冷的湿印,衣角滴答滴答地水声比外面的雨下的还要响亮。

    心中不禁在想,这场风寒怕是非得不成了,出来的急,没有打伞,却连件外套也忘了穿,小衣房中又没有干衣服让自己换,这身冷贴着自己的里衣也正一点一点偷走自己身上那微博的温度。

    使劲地搓了几下手,使它恢复点温度才敢将它轻轻搭在寒衣的肩上,再次刻意压低声音温柔地唤道:“小衣?”

    “小衣?”

    “小衣?”

    无人回应!

    轻轻摇晃了几下她的身体,却发现她原本挺直的身体瞬间就软了下来,不顾旁边有没有东西支撑地向地下倾去。

    吓得柳冷寒慌忙伸手抱入怀内,看着眼睛紧闭昏倒在自己怀里的娇颜,唇色惨白毫无血色,抬手轻轻为她擦去眼角那早已冰冷的水滴,却发现,擦了又流,流了又擦,反反复复,他此时的心就像是有人用冰锥狠狠地刺进,深不见血,疼地死死生生,无法呼吸。

    手将她散落在脸颊的青丝挽到耳后,克制着心中的疼痛,黯哑着声音低声问着:“小衣、你这又是何苦呢、你这般折磨自己、对我真是天大的处罚啊、我不该、不该告诉你的、即使被愧疚折磨死,也比此刻我看着你折磨自己好过啊、”

    拦腰将寒衣横抱起来,脚步一时有点踉跄,忍不住地又剧烈咳嗽了几下,强忍着身体的抗议,将她慢慢放到床上,解开被自己弄湿了的衣衫,为她换上枕边干净的里衣,掩好被子,准备直起的腰在看到昏睡中依旧紧皱着眉头的娇颜,慢慢继续靠近,将自己冰冷的唇轻轻印上她的额头,久久都没有离去。

    小衣,我们到底该怎么办呢?

    关好了窗户,最后轻轻地为她闭上房门,到了院中柳冷寒开始剧烈地咳嗽着,嗓子处的痛意却不及此刻心中的疼,雨水一直冲刷着他的脸,走起路来也变得缓慢而东倒西歪,或许是地面湿滑的原因吧。

    走着,走着,一个不防,便重重地摔在了雨中,有什么东西似乎从自己的头顶流了出来,贴着耳边热乎乎地,比起地上的寒冷暖和多了,昏迷前的柳冷寒如是想着。

    雨一下子就大了起来,轰隆隆声地雷电划破天空,照亮了那个躺在泥泞中的俊颜,红红地水滩反射着说不出的悲伤。

    ※※※※※※

    苍茫的大草原上,一望无际地空旷,天空似乎伸手就能够到似得,时不时就会看到一只落队地小牛抬头追赶着自己的族群。

    躺在斜坡上的刘惜春正笑得前仰后倒时,突然间,一道黑影挡去了她的阳光,抬头便见一直是好好丫头的花袭,此刻脸色铁青,双手叉腰,怒气冲冲地喘着粗气,声音夹杂着委屈地大声怒吼着:“娘娘,奴婢只是去取个药油的时间,你便又偷偷跑出来了,你的脚扭到了,大夫说让你尽量少活动啊!”

    但却没有什么威胁性,本就是温润的声音,声音再高也是令听者心情愉悦,这不,刘惜春丝毫不在意的轻拨开花袭的身子,慢腾腾地说:“花袭你快瞧!那只小牛好可爱啊,快看快看!它奋力直追的样子真滑稽啊!滑稽地令我想要落泪啊!”

    花袭头也不转,手依旧叉着腰,表情一脸凝重,深吸口气,不容刘惜春逃避地大声回应:“娘娘,你不要转移话题,你还没说为什么你又不等奴婢!就偷偷跑出来了啊!你的脚不疼了?”

    “呵呵——花袭——你就是爱认真!大夫是因为我王后的身份,才把一个小扭伤说的那么严重呢。其实我就只是轻微扭伤,疼是肯定的,但是都几天了!再加上上好的药油,不好都难怪啊!”刘惜春说完向旁边滚了一圈继续倚着胳膊看着远处吃着枯草的牛群。

    花袭一想,也是。每次给小姐摸药油时,脚腕处也只是有点红,肿地并不明显,觉得好想是自己大惊小怪了,边不好意思的坐在刘惜春旁边,眼睛也看向娘娘说着的那只小迷糊牛。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足有一刻钟。

    花袭猛地狠狠地敲了下自己的头,骂了句真笨,然后利索地跳了起来,又双手叉腰,挡在刘惜春身前,表情懊恼地说:“娘娘,你又绕奴婢!你还是没有回答奴婢的问题啊、奴婢最关心的是娘娘你为什么又自己偷偷跑了出来却不叫奴婢啊!就因为上次奴婢没有看好娘娘、王都罚了奴婢三个月的月钱啊!”

    刘惜春无奈地翻了个白眼,刺溜一个翻滚,又躲开了花袭,还没等轻松呢,花袭一个大横跨步,又挡在了她的面前,表情势有‘你不说我就一直缠到你说为止’。

    “好了,好了,我说还不行啊,其实,在找一个人!”刘惜春妥协地站起身来,拍打着屁股上的草屑。

    “什么人?需要娘娘避开我?”

    花袭不解地问。

    “男人!”刘惜春故意神秘地俯在花袭耳边充满魅惑地说。

    “啊!娘娘你!”

    刘惜春看着花袭先是大喊一声又猛地双手紧紧捂住她自己的嘴的滑稽模样,终于解恨地大笑了声,仿佛语不惊人死不休似的,又故作无奈的耸耸双肩:“现在你在这里,我想他是不会出现了,还是晚上见吧、到时就不会有你们这些闲杂人等打扰了,无趣!回去了!”

    说完不理会身后那个吓得头发都要竖起来了丫头,悠闲地迈着步子向自己的帐篷走去。不一会,听到追来的脚步声慌乱无常,背着身的刘惜春在花袭追上前,便立刻收好了脸上的偷笑。

    “娘娘、你这样是不对的!”

    花袭伸展开双臂,紧紧地拦在自己身前,一脸沉痛地表情似挣扎了很久似的才敢这么大声地说出来。

    “好大的胆子!竟敢质问本宫!”刘惜春故意装作怒气欲发的样子,冷冷地瞪了一眼她,然后直直的往前走:“让开!”

    “不!娘娘,你这么做要是被王知道了后果很恐怖的!即使你要处罚奴婢!奴婢也希望娘娘你能保证不再、不再见那个男人!”

    花袭一副快哭的表情,伸展着的双臂因为紧张的情绪,微微颤抖着,声音却依旧坚定似铁。

第九十二章 双面人() 
看着花袭阻拦自己的那具瘦弱小身板,仿佛自己轻轻一推就能让她一屁股跟枯草地来个亲密的亲吻。

    突然一道熟悉的身影,出现在花袭身后的不远处,刘惜春眼睛猛地一亮,终于还是见到他了。

    快速的变换脚步,一个旋身还没待花袭反应过来,自己便已经越过了她的身体,现在没有时间逗弄花袭,好不容易,白日里又碰见那晚遇见的男子,她必须上前问清楚,他到底是谁!

    “喂!站住!”

    眼见着男子的身影快要消失,急赶了几步,刘惜春着急地命令道。

    “属下叩见王后娘娘!”

    男子回身,干净利索地跪地向刘惜春请安,头低得低低地,似怕被什么人认出似的,但背却依旧挺直,身上散发出的那种王者风范却是怎么都骗不了人的。

    刘惜春仔细打量着他身上的守卫服,明明就不是乌木国的人,却穿着乌木国守卫的衣服,他到底是什么人?来乌木国究竟有什么目的?难道……是他国间谍?

    不——他身上带有一种不容人抗拒的王者之气,就像萧煜一样,无论怎么掩饰,那种与生俱来的威严,是怎么都不会被一件小小地衣服或者一个屈膝消灭的!

    “你到底是谁!来乌木国有何目的!”

    知道事情的严重性后,刘惜春不敢懈怠,语气也开始变得冷峻起来,腰挺地直直地,身体稍稍侧向他处,看有无守卫巡逻经过。

    跪地地男子语气低沉地应道:“属下不明白娘娘的意思。”

    “那晚吹埙之人可是你?”刘惜春看着花袭不明状况地慌张赶到自己面前,刚想张嘴询问自己呢,赶快给她使了个眼色,意思是让她叫人来。

    奈何这丫鬟是个死脑筋,无论如何都看不明白自己的意思,自己挑眉动眼,她回以挑眉动眼。恨不得此刻大声告诉她,傻丫头,快去叫人来!

    好在终于还是明白了自己的意思,但她又好像犹豫自己的安危,迟迟不肯离开,自己一个怒瞪,她才慌张地跑开,边跑边担心的回头看自己。

    男子听到有人慌张离开地脚步声,这才不再掩饰,慢慢站起身,身高挺拔,生生比自己高出两头高,低头俯视着自己的眼睛,赤红如血,声音仿似来自地狱的恶魔一般阴沉地在自己的耳边响起:“原还想放过你呢,是你自己要送到我手上的?”

    处在弱势的是刘惜春,纤弱地身体被那具迫人的身体逼得不自觉后退一步,但还是狠狠一跺脚咬紧牙关大声质问道:“大胆匪类,何以如此猖狂!”

    “呵——匪类?萧煜抢本王心上之人,那本王抢他的王后好像也不错嘛?”男子突然不知怎么的开始仰头大笑着,刘惜春只觉身上鸡皮疙瘩起了一身,看着男子越来越靠近自己的身体,她慌张地左右环顾,怎么还没有人来啊。

    “你——你——大胆!再敢上前一步——你会死得很惨的——”刘惜春一边后退,一边想着此刻若是大声呼救,招来守卫的几率会有多大。

    “本来,本王只是想要抢回本王的女人,是你偏要碍事的!”他的手已经紧紧地勒住自己的胳膊了,刘惜春回头看着原本离自己很近的牛群此刻也只是一个黑点,现在这片草原就只有自己和他。心底努力克制自己,不要慌,不要激怒他。

    花袭很快就会带人来的。

    “本宫从未——听说王抢了女人回来——你的女人叫什么名字——本宫好确认下你是否搞错了——”刘惜春挣扎着他的手臂,想要继续后退,却发现只是白费力气。

    盯着自己的男子,突然嘴角挑起,嗤笑一声:“拖延时间吗?本王之所以现在没有掳你,就是打算当着萧煜的面,将你生生从他眼前带走,让他也尝尝失去最爱的感觉!”

    好狂的语气!竟想当着萧煜的面将自己掳走,不知是他是疯了还是太愚蠢,这里是乌木国的地盘,仅凭他一人之力外加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自己,就想逃脱这里,也太小看乌木国的国力了吧!

    瞬间就又如吃了定心丸一般,刘惜春不再挣扎,而是温顺的站在他的面前,心静了,便能细细打量眼前这个男子了,自己之所以会这么疏忽,是没想到他会突然反击,明明那晚吹埙时的他给自己的感觉便是一种文弱地感觉,哪想到白日里的他竟会瞬间化身为如此阴晴不定的疯子。

    双目赤红,表情狰狞,不知道的人还真会以为他们是两个人呢?

    “你松开吧,本宫哪也不走了,陪你一起等王!”刘惜春笑嘻嘻地抬头看着男子说,见男子眼中闪过一丝迷惑,瞬间又恢复清明后,他瞪视了她两眼,才慢慢松开手。

    “喂,本宫能问你一个问题吗?”得到自由地刘惜春,一时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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